羅索+年+路克

公開交流 1v1

從背影看的話也許是一樁美事,或是一對過度黏膩噁心的情侶正在親熱;再怎麼樣這是你必經的路,所以還是得繞過去這在小巷中央的障礙物才行。

你踏出一步又一步,每接近幾尺就越感遲疑,那聽起來比起呻吟更像是被壓抑住的慘嚎,咕嚕咕嚕的液體被迫吞嚥而發出的濕潤嗆咳聲。比起在擁抱更像是被強制固定住的動作,正在接吻的戀人一個渾身在抽搐,一個動也不動的緊緊的抓住其手腕。

你聞得到鐵鏽味和某種難聞的腐爛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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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閒聊噗
羅索+年+路克
身穿鎮壓局制服的男人注意到你了。

他懷裡的人近乎口吐白沫,皮膚上起水泡和膿瘡,目前正持續的增加變得更嚴重。幸運或不幸,青年還活著,胸膛微弱的起伏這樣告知你。
羅索+年+路克
「你想怎麼樣?」
羅索+年+路克
羅索凡斯把反抗者的嘍囉丟到地上,194公分的身高長手長腳地縮起,毫無憐憫道德地把無名青少年當成坐墊。他舔拭犬齒,將所有剩餘的黑色濃稠的液體舔乾淨,潔白的手套十指交扣,男人忽略臀部下的痛苦叫聲。
羅索+年+路克
他露齒笑了,顯然就是想噁心你,吐出舌頭並嶄露舌尖的毒。
羅索+年+路克
「我在想明天的早餐要吃什麼,你覺得呢?」
羅索+年+路克
——————————
羅索+年+路克
我是凡斯中安安
大家可以自行設定是不是認識的
同事也好 或是聽過他惡名昭彰強吻嫌犯的噁心行為的居民
反抗者也可以 但是如果要打架的話

只有一個結局
羅索會逃跑(ok
羅索+年+路克
依大家的角色來看他有可能會拿人質玩或是勒索你
除非你可以讓他不想跟你交流
他會一臉不爽的
還是走掉
羅索+年+路克
沒有什麼特別雷的
對到哪裡沒靈感就停也可以
請大家多指教
羅索+年+路克
———————————
米菓
「啊⋯⋯抱歉,我只是路過⋯⋯」被面前的場面嚇得退了幾步,話說那不是鎮壓局的制服嗎⋯⋯?
「這、這是在制服犯人對嗎⋯⋯?辛苦了⋯⋯!」或許是某種條件比較奇怪的異能吧!努力調整好了心態。
「早餐的話,我覺得總匯三明治或許不錯⋯⋯?再來一份薯條就更好了。」
FED ⚙︎ 狂 與 蠍 ♠
粘膩的死亡畫面,跟這座爛透了的都市一樣的敗壞軀體,以及,使受刑人如同塑膠般溶解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異都鎮壓局……不,不對,是異能者。

普通的槍械不可能致使這般虐殺似的殘忍死亡。

狂吸吸鼻子,三分慶幸那種糜爛味道沒有擴散,他重新邁開步伐走近,「弄死他,不然就弄死你,毒瘤。」

毒瘤?聽起來頗符合這位同事的異能。但狂倒不是有什麼閒情逸致在此時此刻還要輕鬆培養同伴情誼的人,他只是很認真的在蔑視異能者而已。
FED執異|卡榮尼亞
「咦?!」見到這畫面便不自覺地驚呼了出來,連帶著連眼淚也一起潺潺而下。

這是在殺人嗎?他死了嗎?死了對吧?果然死了吧?我也要死了嗎?要死了嗎?

啊,能死的話就好了。

卡榮尼亞站在原地,腦中不斷的想著各式各樣的事情,全身害怕的顫抖著,看向面前陌生的人央求道

「不...不要...殺我...嗚...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隨後口中不斷重複著道歉的話語。
【FED】朵洛莉絲
朵洛莉絲很慢才發現對方居然是鎮壓局的同仁,也許是因為潔白的制服與男人手中幾乎不成人形的身體有些不搭,不過在鎮壓局十幾年看遍異能者打架鬥毆的場景,倒也很少有事能嚇得了她。

「早餐的話我推薦前面過去的轉角那家肉蛋吐司,它旁邊的鰻魚飯也是不錯的午餐選擇。話說回來,你看起來好像不太需要我幫忙?那我就先回去了,工作辛苦了。」

她朝男人點頭致意,右手卻緊貼大腿確保自己能在第一時間拔槍。
羅索+年+路克
米菓 :

看到對面青年緊張的模樣,莫名的情緒從胸膛裡蔓延,羅索握拳抵著嘴巴並抖著肩。

最後開懷地笑出聲來,也許是在嘲諷,但對他來說是純粹的被逗樂。男人用力地用掌心拍打膝蓋,然後戲劇性的深呼吸……嘆口氣。

「我在動用私刑,一點都不辛苦啦。你真可愛。」
搖搖頭,他站起身發出大叔似的"哎唷喂呀"等裝模作樣,在原地做起伸展運動,悠閒地根本不像剛剛才虐待過一個生命。

「總匯三明治……不夠啊。你看看我。」
鎮壓局探員向前傾身,往褐髮青年幾乎是侵略性的咧開嘴,又吐出舌頭來好像嫌形象不夠變態般,指著墨色的舌苔。
「這裡啊,這裡壞掉了。味覺爛掉了啦,要重口味的才行,不然會瘋掉。」
羅索+年+路克
FED ⚙︎ 狂 與 蠍 ♠ :

「好兇喔。如果我說不要你就要謀殺同胞嗎?忍心?」

故意維持不屑一顧的表情,實際上……也真的並不在乎,可就是有種想惹惱面前同為鎮壓局探員的衝動。就算很有可能下一秒真的被幹掉。

「你看你看,他超——級有精神的。安啦,這不會傳染……雖然你可能不用怎麼擔心。」

極度沒禮貌的擺擺手示意同事機械改造的部位,他站起身抬腳輕踩著反抗者的臉,上下左右地移動鞋底,輾壓羞辱著破破爛爛的青少年。

「聽說這區有反抗者的據點……」

報復也好,營救也好,到時候抓多少算多少。

「……每天抓一隻出來丟在街上等他們上鉤,超輕鬆喔。也不用弄髒手,哪,解藥是鎮壓局出品的。百分百純正。」

從口袋掏出塑膠袋,裡頭裝著有透明液體的玻璃罐和空針筒。他將其甩到青少年的懷裡,然後拍掉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塵。
羅索+年+路克
FED執異|卡榮尼亞 :

「冷靜點、冷靜點……吵死了!閉嘴!」

突然爆發出渾厚的吼聲,流氓味十足,羅索摀著耳朵滿臉煩躁。男人抹把臉,翻白眼……也許說是翻黑眼比較準確,扶著膝蓋站起身,踉蹌幾步故意踩在躺平的反抗者身上。

「沒——死啦,不會殺掉你,這麼快就用壞……那刑求的樂趣在哪?」

後半句喃喃自語,男人雙手叉腰,黑眼球上下打量哭泣的少年。羅索舉起雙手表態他沒有惡意,走近卡榮尼亞,因身高差距俯視著對方。

「幹嘛道歉?你有做錯事嗎?」
羅索+年+路克
【FED】朵洛莉絲 :

「鰻魚飯!好同事,居然猜中我能容忍的食物之一。說不定上輩子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揪到關鍵詞"鰻魚飯"就選擇性失聰地,無視掉擁有粉紅色雙眼同事所說的其他話語。羅索跳起來,就算隔著手套也擊出響亮的拍掌聲,興奮的轉身看向餐館的方向,確定位置後才回過神來。

「……謝謝你,我一點都不辛苦。然後其實……」

右手舉起食指,示意鎮壓局幹員"稍等",制止對方要離開的意圖。他彎下腰,提起反抗者像在拿沙包似地,朝著同事的方向晃了晃。

「你覺得掛在哪裡他們最容易被激怒?」
米菓
「啊⋯⋯」私刑這個詞讓米菓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想起一些有關透過私刑執行正義的電影,這或許算是市井小民對鎮壓局盲目的信任,「那應該算是加班吧⋯⋯?」這樣不是更辛苦了嗎⋯⋯?
看起來你對市民還是挺友善的,即便吐出舌頭的模樣有點嚇人,米菓還是沒有失禮的向後退。
「啊⋯⋯這是使用異能的代價嗎?很嚴重的樣子⋯⋯」認真的思考起有什麼重口味的食物適合當早餐。
「重口味的話應該是麻辣鍋吧⋯⋯?不過大早上吃那種東西對胃不太好⋯⋯炸雞腿堡呢?可以要求多加一點蕃茄醬、有點辣辣的,也有口感,記得要多喝一點水促進代謝喔。」
羅索+年+路克
米菓 :

另一個被洗腦成功的蠢蛋

「真可愛……」

嘟囔著,眼裡詭異地帶著某種慈愛以及……涼涼的悲哀和些微鄙視,羅索靠近米菓,下意識地伸出手想用力揉揉對方的頭髮。越亂越好。真不想懷疑這個白癡是反抗者

於是他的手停在半空中。
啊,某個20歲那年被他親自謀殺的好友幽靈纏著他不放。長得有點像,不過氣勢差了十萬八千里遠。沒膽又軟趴趴要怎麼在異都這樣的煉獄活下來啊

「……嗯嗯,麻辣鍋我常吃,好膩。炸雞腿堡唷?麵包類我很少吃,不過你描述起來好像還可以。」

沒有在認真回應地呼嚨過去,羅索點點頭三四五六次,欠扁的沒對上青年的視線。

「你是我媽喔,管我喝水幹嘛?酒精才是生命之泉。」

這次白手套落在褐髮青年的肩,羅索笑瞇瞇的仍沒打散詭異的氣場。

「擔心自己還比較好。」
小女孩
善良的、沒有異能的小女孩又遇到了大危機!她覺得自己好像不該出現在這裡但是為什麼呢?她就是出現在這裡了,討厭……被監護人知道會被罵的。

「早餐!慕希娜的話會吃蛋餅!」啊我就怕不想被罵的想法在聽到關鍵字以後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對現場狀態一點害怕反應都沒有。

「之前有吃過那個、青花椒肉肉蛋餅!那個很好吃!吃下去舌頭有麻麻的感覺然後又有一個香味會出來,很特別的蛋餅!」在注意到哥哥的眼睛是全黑的時候她感覺很親切,抱著喜歡吃的東西要跟哥哥分享講得很開心。

/抱歉帶妹妹來吵了🥺…!
羅索+年+路克
中之閒聊噗

來偷渡閒聊噗)(太晚)
(歡迎來玩!!能跟大家互動....超開心......)
羅索+年+路克
小女孩 :

蛋餅超難吃……羅索是想這麼說的,但最終鎮壓局的公關災難在"欺負小朋友"這部分畫下了底線。前車之鑑是某月某日,某個鎮壓局的黑眼男,於中午在某家冰淇淋攤前踹飛一名六歲兒童,理由是"死小鬼插隊家長不管他來管",導致某鎮壓局的黑眼男被冷板凳出勤一個月。無薪假。

所以對小朋友要溫柔一點。
況且這個粉毛小鬼頭品味不錯的樣子

「青花椒?第一次聽到欸。可以跟叔叔講是哪家在賣嗎?」

對小朋友的溫柔守則其一是血腥場景要避免,於是他站起身活動活動麻掉的雙腿。194的身高蹲坐太久對血液循環也會有影響。甩甩四肢,扭扭腳踝,右腳往後抬。

鎮壓局幹員把只剩一口氣的反抗者踢進小巷子深處,他瞇著眼睛確定還有在呼吸後,才轉身面對女孩。

「喔——慕希娜,不錯的名字啊。我叫羅索。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咧?」
A&L◆莉菲亞
「……」看見此情此景,差點就要脫口向對方說出逮捕之詞。

「你是負責這區的嗎?」
千禰打量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起來雖然怪異但確實是鎮壓局的同事。

「這傢伙犯了什麼罪?」她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看似戲謔的問題,而是反過來丟出了自己的問題。
米菓
自己是不是被敷衍了啊!!明明想得這麼認真!!!
「畢、畢竟工作很累的話,身體更要好好照顧⋯⋯而且又吃重口味⋯⋯」小小聲地為自己護航,米菓是真的很囉嗦。
「嗯⋯⋯!我很注意飲食的,至於其他值得擔心的事⋯⋯不是還有鎮壓局嗎?謝謝你。」點了點頭,伸手想捏捏你的手腕,「我先回去了,祝你明天有頓愉快的早餐。」
羅索+年+路克
A&L◆莉菲亞 :

「……哈哈,當然囉,要不然我怎麼會在這裡?」
根本不是轄管這區的。毫不臉紅的睜眼說瞎話,羅索站起身。他拍拍長褲,好像被當成椅墊的青少年弄髒他的衣物。

「這傢伙……欸……」
犯了什麼罪呢? 荒唐感暖暖的在胸膛擴散,癢意爬上脊椎,羅索最終還是捧腹大笑出聲。

所有粗糙爛制的正經偽裝被腐敗取代,鎮壓局裡的渣滓如此說。
「反抗者活著就是罪啦。要有什麼理由?」
FED ⚙︎ 狂 與 蠍 ♠
「同胞?就憑你?」狂掀了下嘴唇,他對自己人的定義非常狹隘,更別說讓人自定義這件事,同為鎮壓局並不能跟他並肩而行。

以毒攻毒也不失為種好方法,狂目視同事的侵略行為稱得上冷漠,他也不太在乎反叛者的死活。喔不對,他當然希望反叛者去死死。

「?喝什麼解藥。」一個箭步上前,狂繼續實行著他幾秒前說的話:弄死他。
羅索+年+路克
米菓 :

被捏手腕是羅索一千年內也想不到會有人敢這樣做,尤其身為全身可以釋放毒液的他。 當然要除掉已經被他謀殺的雙親和摯友。

「還真不怕死……唉。」
自然地放開青年的肩膀,被捏的右腕令人噁心的,沒有反應。雞皮疙瘩並無如他所願的出現,使羅索凡斯想要刮掉一層皮。倒是這樣的想法蹦進腦海裡後,想做的是朝米菓喊……

……給我立刻去醫院消毒。

「瘋子才會這麼覺得,相信鎮壓局不如吃屎。」
左手拇指摩擦著右腕,羅索選擇移開視線,不去目送米菓的背影。某個幽靈這樣說,帶著驕傲,比任何毒藥還痛苦刺耳的話語。

看,你有能力成為更好的人。
A&L◆莉菲亞
「原來是反抗者啊……」對方誇張的反應並沒有激起她任何的感覺,反而用著有些不屑眼神看了一下被當椅子的那個人,原本還有的同情心在那瞬間消失殆盡。對方腳邊那個人的死活已經不關她的事了,打從成為反抗者的那一步起,這個人就注定走錯路了,對於走錯路的人自然不需要給予什麼同情。

「還有其他同黨嗎?需要幫手嗎?」她看了看這條巷子,推測這傢伙應該是被追到這就對方被逮捕了。這附近應該還有他的同事吧……?
羅索+年+路克
FED ⚙︎ 狂 與 蠍 ♠ :

「噗,呃,好喔。」

離開反抗者幾步,羅索彎腰假惺惺地鞠躬,手掌平坦地指示"您先請"並咧開嘴露出嗜血的笑容。偶爾當觀眾而不是施刑者的感覺,非常非常的好。
並不是沒有嘗試過逼反抗者虐待同夥的刑求方式,但那些生命就像飛蛾撲火般寧死也不願照他的意思做,害他要弄暈嫌犯避免自盡的行為。

「我也不討厭這種做法喔,報告麻煩您繳交啦!」
能多個同事,同為落水狗被上司追著跑……羅索樂意。

同胞……同為鎮壓局的走狗,不過就是恭維的話嘛。羅索抓抓頭髮,輕嗤,嘲諷自己的行為也好,或是異都整個的運作系統。
羅索+年+路克
A&L◆莉菲亞 :

欸,這是個比他更瘋……更忠誠的狗。

機敏的反應當機,呆呆地看紫髮少女幾秒,男子接著露出無奈的表情……戴著白手套的右食指抵著下巴思考。黑色的眼球此刻看不出什麼情緒。

「……已經沒有同夥啦,我的想法是把他掛在浮板上激怒這一帶的反抗者,據說這邊有他們的基地。」

攤開雙手,吊兒郎當的原地旋轉一圈,順勢踹地板上的受刑者,將人從趴姿轉成躺姿。彎腰拎著其衣領,右腳也沒閒著的用鞋尖啟動鎮壓局的公用交通工具。

浮板能撐住他的體重,當然也可以撐住這瘦不拉機的垃圾。

「像這樣,塔啦——」
舞動十指邀請千禰觀賞眼前的場景,羅索哼著不成調的旋律,遙控浮板將反抗者緩緩往上升。

公開處刑。

「你覺得怎麼樣?」
[ғᴇᴅ]💀
非常難過自己是聲帶壞掉而不是嗅覺。

男人帶著活死人一般刺青的臉因為近乎死溝鼠的氣味正惡狠狠的進犯鼻腔卻又不得不貼著牆面經過正難受的糾結成一團。

就不該剛搬來還不熟地段就到處走,他完全不明白該怎麼回到自己社區還要在這裡看兩個人親熱……嗯?說這樣明顯不像親熱?
嘴對嘴、鹹濕黏膩的聲響;近到要以負數計算的肢體接觸?是,這是親熱。

試著胡思亂想忽略噁心腐爛味的啞巴被早餐問題拉回注意力,噢媽呀那個味道。
但既然對方都搭話了,自覺好市民的骷髏歪著頭思索了一番只是聳聳肩拿出手機熟練的按出外送app隨手指了最近的早餐店。
畢竟如果真用這破損聲帶開口,他很確定應該是沒有哪間餐廳名叫「嘎、……呼嘶、啊。」這種像是盲人用臉滾鍵盤取的店名。
𝓔𝓿𝓪𝓷
伊凡進入鎮壓局工作數年,期間或多或少聽說過部份同行的行事作風較為特別,也從報告上看過不少案發照片。

「…呃,」雖然是第一次直接撞見現場,但意外地沒有出現任何不適,只在楞了一下後禮貌地挪開視線,「冰美式吧。」
【FED】朵洛莉絲
「唔,原來你也喜歡鰻魚飯啊。」自己推薦的餐廳被別人重視的感覺挺不錯的,在心裡已經自動把對方歸類在「可以一起吃飯的好同事」中。

「我看看喔⋯⋯」朵洛莉絲四處張望一番,小巷的上方剛好各有一處排水管,她伸出左手比劃一番:「在兩邊綁上繩子,然後把人吊在中間如何?」

輕鬆愉悅的語氣,彷彿他們討論的只是如何晾衣服,而不是如何處理一個還有呼吸的人類。
羅索+年+路克
[ғᴇᴅ]💀 :

明知就算翻白眼也看不出來,還是往後仰頭嘆氣,擺出十足欠扁的姿態,他緩慢地站起身面對擁有骷髏刺青的男子。

「啞巴就別勉強啦,我隨便問問而已。」

食指比著自身胸膛,雙手上下擺動;拳頭挪到鼻尖再張開掌心,右手食指觸碰左手食指,再摒起四指做出敬禮似的動作——
「——我手語超爛,抱歉。」

然後滾吧。
死去摯友的幽靈正高興地鼓掌,被攪起十幾年前的回憶,大學時期被拉去手語社保持社會化的正常人皮。應該老早就在加入鎮壓局那刻起就被丟棄,然而這種多餘又自以為是的"善舉"又是什麼?

假惺惺,早知道今天別出門。

莫名陷入自厭狀態的羅索凡斯踹著地上的反抗者洩憤,儘管什麼都沒有發生。
A&L◆莉菲亞
「不錯的想法。」千禰露出了些許的微笑。不過此情此景下,任何人都不應該對這樣的狀況露出笑容,也因此讓她的笑容更顯得古怪。

「最好別把他弄死。」她抬頭看著被吊起來的反抗者,說出了看似憐憫的話。

「比起激怒他們,活著的餌反而才能激起他們救援的慾望不是嗎?」那份憐憫不過是個錯覺。「別讓他死掉,運氣好說不定還能夠一網打盡。」她提出了更實際的想法。

她看著頭上的青年試著忍住不笑,但即便是她把手摀著臉,顫抖的身體以及眼角的笑意仍舊出賣了自己。
.
.
.
.
她其實也不想這個樣子。
但從知道對方是反抗者那一瞬間起,千禰的理智就逐漸被內心的仇恨及瘋狂給淹沒。
羅索+年+路克
【FED】朵洛莉絲 :

「噗嗤——沒事,而且……你的建議還滿不賴的。這樣的話戲劇張力十足,捅進馬蜂窩裡。」

不愧是鎮壓局的同仁,失去的人性恰恰好,短暫的荒唐感閃過很快地就被施虐欲掩蓋;拳頭敲掌心,看著朵洛莉絲比劃的位置,羅索的腦海裡慢慢構想出華麗的舞台。

「雖然這樣是很明目張檔的挑釁和陷阱,但我保證,多做幾次,反抗者裡面的蠢蛋肯定會衝出來。到時候就像踩死螞蟻一樣簡單。」

沒有意識到自己露出充滿熱情的笑臉,詭異十足。戳戳鎮壓局的公共交通工具,羅索拉開厚實浮板的抽屜,在各式各樣的雜物裡翻找著繩索。

板手,水槍,氣球,鐵鎚,熊玩偶和鐐銬。

「這個應該可以,就這麼辦吧!」

清亮的金屬碰撞聲響,他拉出的是長長的鐵鍊。
羅索+年+路克
(抱歉回錯
CT|李
毫無預警地,巴克利抽出配槍立刻扣動板機。

砰!
只不過,對象是那無辜卻飽受折磨——亦或罪有應得的反抗者。

「把能力用在刑求,不是找樂子。」巴克利冷冷地說,收起武器逕自穿過他的同事與不再受苦的反抗者。

「清乾淨。」走前,他聲似命令道。
羅索+年+路克
𝓔𝓿𝓪𝓷 :

冰美式?
「超無聊,你都喝那種東西當早餐喔?」

不喜歡但也算不上厭惡,仍舊,羅索擺出作嘔的誇張態度,表現對咖啡的拒絕。

「這幾天我心情好,明天幫你叫外送……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食物……」

這才想起真正重要的問題,捏著下巴突然轉頭盯著伊凡,羅索這麼問。

「欸,你哪個分部的?叫什麼名字?」
FED執異|卡榮尼亞
羅索+年+路克 :

在聽見吼聲之後,哭哭啼啼的卡榮也瞬間閉上了嘴,但仍然淚流滿面,安靜的哭著。

在聽見對方說出不會殺掉自己時,臉上無意識的閃過一絲失望。

「對不起...像我這樣的水蚤垃圾,不...不該出現在這裡傷你的眼,還有搶了你...你呼吸的空氣,和...壞了你的運...」卡榮完全不敢抬頭看向對方,只敢低著頭抽泣的答道。

隨後又注意到對方走近,連忙揮著手後退想要轉身逃跑,但下一步左腳就被右腳給絆倒直接摔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接近我...!對不起...!我不該活在世界上!我這就去死!」卡榮像一隻烏龜似的臥倒在地上,把頭埋到腹部閉上眼
羅索+年+路克
A&L◆莉菲亞 :

「嘖嘖,你懂我。死掉就沒有價值啦。」
雙手叉著腰,裝熟的語氣;沒有注意到千禰的心理狀態,羅索盯著懸空的反抗者。純粹的愉悅脹滿,腦海暈呼呼。

隨意拿捏生命的感覺真好。

「幹嘛忍著?開心的話就笑,不爽的話就揍人。鎮壓局也就這點好。」

眼角餘光終於看到少女憋住的扭曲笑意,羅索藉著身高踮起腳尖,抽出口袋裡的針筒及解藥。

「既然都到這裡了……我給你個建議好不好?」

有些吃力的把針筒插進血管裡,透明的液體順利的進入青少年的身體,那些水泡和膿瘡的蔓延速度肉眼可見的緩慢下來;邊回收藥物的羅索碎碎唸著,轉身正對著千禰。
身高差異之大,墨色的深淵瞇起並俯視著夕陽色年輕……收起幼稚瘋癲的語氣,男子這麼對少女說。

「後悔是最沒用的情緒……會痛就代表你還有機會。退出永遠不嫌遲。」
羅索+年+路克
CT|李 :

「欸這……我……欸呃……」
罕見地卡殼,看著屍體又望向巴克利,緩緩站起身瞇著眼睛,羅索嘴巴張張闔闔。

砰!

緊緊揪著反抗者的手鬆開,摔到地板的軟爛又不詳的撞擊聲,羅索凡斯咧開嘴,那是非常非常快樂的笑容。

「蓋伊·巴克利!久仰久仰,我是你的……粉絲?你的臥底傳說?那些報告細節我都能背給你聽。簡直就是活生生比給異能者看的中指,鎮壓局上面的白痴們老早就該退個席位給你坐。」

猛烈的爆發出接連不斷的稱讚和馬屁,抑或坦坦蕩蕩表現鎮壓局的鄙視,羅索將巴克利的命令拋在腦後,完全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裡。

正義的象徵。 最好的項圈。

「要我說,鎮壓局應該都要照你的門檻來挑選幹部或新進同仁。我這種渣滓就不會在這裡活蹦亂跳。」

世界和平。
心臟以不正常的速率狂跳,血液往上衝,腎上腺素飆起。
𝓔𝓿𝓪𝓷
他聳聳肩,絲毫不在意對方的反應。

「外勤部阿明。」隨口扯了個部門跟名字,不管對方說的外送是真是假,他可不想因為什麼突發事件影響到他的下班時間,說完便邁開步伐離開了。

/不好意思沒有招呼就闖進來 覺得凡斯瘋癲的樣子實在太好看ㄌ……!很有趣的體驗,感謝交流
A&L◆莉菲亞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不知道是出於性別間的抗拒還是迫於對方的壓力,千禰退後了幾步。剛剛有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她收起了笑臉,撇了一眼對方身後症狀逐漸不再惡化的青年後,再度把目光放回男子身上。

「所以你們小隊是留你下來設陷阱的嗎?那我就不干擾你們工作了。」千禰現在才反應過來,眼前的幹員在局內似乎也不算是善類的一方。雖然她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評價他們的行為舉止,但自己似乎也不是那麼想跟著同流合汙。反正對方也沒有邀請她參與作戰,所以她也不需要為了冒著介入他人行動招致失敗的風險而強行要求加入。

想了想,她轉了個身、打算就這樣離開。直到離開對方的視線之前,她仍沒能理解對方話裡的真意。
CT|李
真的?巴克利停下了腳步,感到疑惑地同時不明的怒火湧上佔據他的腦袋。粉絲?傳奇?

他不自覺地握緊了拳,卻搞不懂自己為何而憤怒,明明對方說出口的是對他的讚揚。

「叫什麼名字?」巴克利轉過身來重新看向羅索凡斯,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
羅索+年+路克
FED執異|卡榮尼亞 :

「欸欸欸!噓!嘖,我也就問個問題而已……」
更加煩躁的來回走動,期間仍舊往反抗者的腹部踹;為分析自己惱怒的緣由,羅索蹙眉抽出解藥包。憤怒但精準的把透明的液體注入血管,膿瘡和水泡的蔓延立刻就緩解。

懦弱,跟自己一樣懦弱,不是嗎?

「對不起有什麼用啊?蛤?覺得自己有錯的話就去彌補啊!去去去,自殺浪費社會資源,對世界一點貢獻都沒有。」

你自己就有貢獻什麼嗎?你比他還更不值得活在這世界上。

「把眼睛睜開啦!噁心,滾去其他地方。嗤……火大……差點就要開始說教……」
拉掉髮圈,雙手狂亂的揉著腦袋,想把精神角落裡那點聲音捻熄;光看到倒地的卡榮,羅索就想到十年前的自己可悲的模樣。

「我可沒資格去死,比起在那裡哭,不如去掌握自己想做的事情!哭爸哭母,吵死!」

不就是自己嗎?
羅索+年+路克
𝓔𝓿𝓪𝓷 :

「好咧……外勤部的阿明……」

撇嘴,顯然對方不想提供真名,無聊。視線直直盯著"阿明"的背影,羅索勾起嘴角,惡作劇的框架開始在成形。

「外勤部的阿明……每一區送一次也不會花多少錢……臭豆腐還是榴槤比較好?」

/哪裡 謝謝交流 謝謝你覺得凡斯瘋瘋(?)沒有招呼今後隨時要闖就闖都可以 (好)
【FED】朵洛莉絲
「不錯吧?人類啊其實蠻好預測的呢,殺死仇人的話會很解氣,在乎的人被殺會很憤怒,有時候都不需要出動我的異能,一點小陷阱就能達成目的了。」蠻不在乎地談論著在鎮壓局待了那麼久的心得。

「居然還有鎖鏈,配備真齊全。」她看著眼前的人拿出一項項特殊功能的物品,以及充滿熱情的笑臉,心裡倒有些佩服;如果自己能對任務抱有那麼大的行動力,也不至於在基層待那麼久無法升官。

『⋯⋯』看了一會兒之後,開始覺得有些無聊,她擺了擺手:「我想準時下班,所以先走啦!有空再一起吃飯吧?」
羅索+年+路克
A&L◆莉菲亞 :

「小小年紀就在鎮壓局跟我比瘋……世風日下……不不不,他跟我差太多,根本沒辦法比。」

喃喃自語的開始脫掉受刑者的鞋與襪,從小指開始,啪,羅索開始把反抗者的腳趾一一折斷。反正對方昏過去,痛苦要從清醒活下來才開始呢。

「還會問你犯了什麼罪……我跟你說,當初開始刑求訓練的時候,直到通過考驗時,我一直是班裡最優秀的。」

跟昏厥的青少年對話,男子拍拍其小腿,滿臉懷念又是不屑,複雜的情緒轉瞬即逝。他繼續施力折斷腳趾。大工程。

「那可不是好事情。遲疑……那種笑臉,肯定是有目的才進鎮壓局的吧?標準變態雷達不會錯的,像你就是三好公民。」

決定不再細思,看著軟趴趴垂著的腳趾。羅索凡斯自豪地點頭,抽掉白手套丟到地板上。

「所以才會被我抓到啊。」
羅索+年+路克
(謝謝交流
A&L◆莉菲亞
中:謝謝交流!
C i r κ η
「我的每日菜單是榭皮素、單寧及巴氯芬,給凡斯先生參考,可或許你會喜歡我烤的羊肉牧羊人派。」

親眼見證羅索凡斯一口濃烈如酒的劇毒及那聲名遠播的熱吻讓西魯西格外激動,此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窸窣、衣服摩擦地面斷斷續續吵鬧,西魯西遠離輪椅,沒用的腳是累贅讓她吃力許多,終於是躺在命運將止息的孩子身旁、羅索凡斯的腳邊。
「這樣看凡斯先生真好。」
羅索+年+路克
CT|李 :

「羅索凡斯!」

心臟怦怦亂跳,臉頰不正常的暈紅,在狂熱的情緒裡羅索慢了好幾拍才注意到巴克利似乎正隱忍著的情緒。

他說錯了什麼嗎?

不解伴著些微慌亂,抽掉髮圈開始反覆的梳理黑髮再綁起;馬尾套進去再旋個圓圈,髮尾是柔順的觸感。羅索劈哩啪啦地繼續說,似乎是想解釋什麼但毫無邏輯,在巴克利面前就像小孩子般無措。

「我是說,你懂的……吧?鎮壓局整個存在不就是要把異能者的危險扼殺在搖籃裡?」
擺了個鬼臉,羅索對著巴克利聳聳肩,滿臉"抱歉我講的有點過分"但完全不真誠。

「假設……就說如果,每個幹員都有像你一樣的效率和正義……」

正確的正義。

「……我就不會殺死他,也不會殺死父母。也不會喜歡看人痛苦。超——變態。」

我這種邪惡就不會存在了。
CT|李
想起來了。巴克利走向羅索凡斯。是罪惡感。

是他在臥底時眼睜睜看著無數「同伴」死去的罪惡感。那壓根不配被稱為傳奇,也不應讓人因他的所作所為而被仰慕甚至當成目標。

他走到了慌張的年輕人面前,緩緩開口道,「羅索凡斯,我記住了。」

「老子不值得被崇拜,但還是謝謝你,小子。」巴克利伸手拍了拍羅索凡斯的肩膀,相信對方即使此刻看上去有些瘋癲,也不會任意傷害自己。

「人都會犯錯。」他又說,或許有一部份也是在說給自己聽,「我不清楚你的過去是什麼模樣,但別太苛責自己。」

「像咱們這樣的人日子已經夠難過了,對吧?」
Fed § Ti
「威士忌加伏特加,一點薑汁和生雞蛋白。」正裝扮成平常居民的杜格里斯看著眼前一幕嘔心的畫面挑高眉毛,他佯裝出一絲猶豫似的慌張,從褲袋由掏出了一包面紙。

「老兄,你要消毒一下。」棕眸撇向那被當成椅子的人,眉毛皺緊露出厭惡神色。「這傢伙什麼毛病?」
EGAI 賽洛曼
「這....這裡發生什麼事了?!」路過的白髮男子看清楚狀況後,發出嚇到的呼聲,同時向後退了幾步,兩手擋在身前,做出防衛的手勢,同時,空氣中難聞的氣味讓他不禁皺起眉頭。

「你在做什麼?」男子無視關於早餐的提問,徑直說出自己的疑問,「鎮壓局的人嗎?」
[ғᴇᴅ]💀
詫異的眨眨眼睛,男人反射性的將兩隻手的食指與拇指圈起並雙手分別移動三次。
「沒關係。」

隨即他又以兩手食指分別在自己耳邊與嘴邊比了比表示自己聽力正常暗示對方其實不需要陪自己在這比手劃腳。
骷髏不慣也不喜手語本身這件事,這會讓他想起來自己已經是殘疾人士的事實。

為了避免對方繼續這樣尷尬的體貼(雖然看踹的起勁的摸樣應該暫時不會)他索性放棄平常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肢體語言,改成了操控起異能漂浮的小手在手機飛快輸入並讓無機質的語音迴盪在小巷內:「他做了什麼惹到你,老兄?」
羅索+年+路克
【FED】朵洛莉絲 :

「也很套用在我們身上,只是我的良心被狗啃了。腎肝胃。」

舉起拇指同意朵洛莉絲的心得,又補了手指槍,羅索幼稚地做出"碰碰"的嘴型,整張臉不知緣由的明亮起來。心情莫名地愉快,他用鎖鏈穿過反抗者的袖口,晾衣服似地將整個軀體掛在半空中。

鐵鍊足夠長到兩端都可以打結,羅索是悠悠哉哉地坐在浮板上完成作品的。降落回地面前還甩了反抗者幾個響亮的巴掌,嘴裡邊碎碎唸著什麼。

「還想多玩一下……時間飛逝。」
用浮板旋轉幾圈,再飛到朵洛莉絲面前緊急剎車。羅索舉起不存在的鎮壓局帽子,浮誇的手勢,與同事道別。

「掰啦!當然可以,有緣的話我請客!」
才怪,能以鎮壓局的名義請款的話幹嘛掏腰包?

/謝謝交流
羅索+年+路克
C i r κ η :

「藥罐子的生活我就免了,天天試毒吃毒調毒……同為天涯淪落人,替你的舌頭節哀。不過羊肉牧羊人派聽起來很——不錯?呃?」

尾音飄渺歪斜,羅索凡斯稍微結巴,驚訝地低頭看著西魯西的躺姿;雲層移動開來而短暫閃現的月光,巷弄裡的女子剎那間的長髮是銀製的。

第一次見到眼神和自己一樣,好似深淵的不見底,真可怕。
什麼鬼啊,他是想這麼說的。取而代之是介於荒唐感和純粹的快樂,汽水泡泡湧出來,咯咯笑出聲的羅索凡斯挪動身軀。

「……我們以前見過嗎?」

半疊在被當成肉墊的反抗者身上,側躺,撐著頭右手肘靠著地面。以此來更接近西魯西,也能稍微掌控一下距離,羅索凡斯講出最老套的搭訕詞。

什麼鬼啊?
羅索+年+路克
CT|李 :

「……」

啞口無言,臉部表情糾結成嫌惡參雜著點點絕望的幼稚模樣,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將巴克利神格化是他的錯,羅索再清楚不過,但實際聽到熟悉的無能為力……

「……什麼嘛,爛透了。」

摯友的幽靈,那句最刺耳的話,此刻到達難以忍受的地步。鎮壓局數一數二菁英的刑求幹員鼻翼抽動,犬齒咬著下唇直至黑色的液體湧出;順著臉頰滑落的也是同樣的毒,胸腔的巨石擠著淚腺。翻臉跟翻書般快,羅索說哭就哭,前一秒還處在狂熱崇拜巴克利的狀態裡。

「不要太苛責自己?我不是為了這句話才加入鎮壓局的啊?蛤?」

從巴克利身邊退開好幾步,不想要出意外讓對方中毒,也不想要繼續露出狼狽的可悲樣。羅索摀著眼睛,白手套持續被浸染成墨色。

不是你的錯。
那是誰的錯?
羅索+年+路克
Fed § Ti :

「啊?」
站起身接過面紙,羅索花了好幾秒才聽懂杜格里斯的回答。他仍舊瞇起眼睛帶著問號盯著對方看。

然後聳聳肩,似乎與自己內心的小劇場和解了,莫名奇妙的點點頭。
「威士忌加伏特加,一點薑汁和生雞蛋白。記住了。我不反對用酒精當早餐,事實上是個好主意。」

抽出張面紙將嘴唇擦乾淨,揉成一團,羅索彎腰將垃圾塞進反抗者的口袋裡。接著他將沒用完的面紙歸還給杜格里斯。

「這傢伙沒有毛病,有毛病的是我。消毒免了,我就是毒。」
羅索+年+路克
EGAI 賽洛曼 :

「鎮壓局的正港垃……圾,咳咳,幹員。」

拳頭抵著嘴巴,將口誤當作沒發生;羅索撐著膝蓋站起身,雙手抱胸。

「我在做什麼?動用公權力來質詢反抗者啊。」
理所當然的語氣,抬起腳踩著失去意識的青少年,鞋底輾壓著受刑者的左手。羅索抿起嘴唇,使力繼續蹂躪——啪機,數根手指被扭斷的聲響。

滿意的收回腳,鎮壓局幹員對著白髮男子歪頭。
CT|李
「……」他靜靜看著羅索凡斯不斷哭泣。曾經消失的聲音再度湧現。

叛徒。敗類。該死的走狗。
是你殺死了他們。

拳頭再度緊握。

快逃。
活下去。

良久,巴克利開口:「小子,我只能跟你說這麼多。」

「還不能接受就繼續幹自己能幹的事吧、繼續去把自己滾滿血腥。」他轉身,淡淡的說。「……那些聲音會消失的。」

語畢,巴克利便頭也不會地離開了巷子。
羅索+年+路克
[ғᴇᴅ]💀 :

「……他沒做什麼,碰到我而已。不過這個毒不致死啦。」

太好了,不用繼續面對噁心的情緒。

「我!就是——不爽。」
知曉對方並不是聽障,羅索凡斯突然就當場吼出來……然後左右大力的擺動雙手,啪!地打在腿邊。將臉皺起,搖搖頭,就這樣靜止幾秒。

「你覺得鎮壓局好不好?」
抽出口袋裡的解藥包,他彈彈針筒,確保透明液體裡沒有空氣。沒有任何前兆的丟出似乎有著中年危機感的問題。
小女孩
「嗯!就是在孤兒院那邊出去啊,大街上走右邊直走直走以後,有一個Y要走左邊,之後走走快到底的中間會有一個藍藍跟黃黃的招牌!」好像是還沒有學會怎麼好好報位置小朋友。

「那個,記得叫做……嗯?晨O廚O……不是美美那個!」相信聰明的哥哥…叔叔會理解的!

看到地上的人被踢走了她好奇的歪腰探頭看一下,但也就一下,很快的就不放在心上了。

「囉嗦、啊不,羅索叔叔您好!」不小心舌頭打結,趕快糾正,希望叔叔沒有聽到!

「其實、其慕希娜不知道耶……叔叔,這裡是哪裡?慕希娜好像走錯路一直走一直走就到這裡了。」她不是個聽話的小孩,至少在乖乖別亂跑這點上做不太到。
C i r κ η
「現在見過彼此了,我一直⋯⋯很期待哪天能遇到凡斯先生,可是您卻驚喜地出現在我眼前!這是今天最快樂的事。」

西魯西伸手撫摸被羅索凡斯視作躺墊的痛苦的人,活生生的劇毒在他體內歌舞──有機生命現象的衝突戲碼,她想嚐嚐也想研究更想擁有。

「我會在派裡多用點香料,比如粗黑胡椒粒和香芹,我也能省略去除肉腥味的步驟,可以再加一些被您吞回去的液體就好了,西魯西有這個榮幸嗎?」
她的視線從虛弱的幸運兒回到羅索凡斯的臉,並展開禮貌的笑容。
EGAI 賽洛曼
「痾......」
聽見人體被折斷的聲音,白髮男子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樣...會不會有些過頭了...?」他謹慎的,慢慢提問,彷彿生怕刺激到羅索般,「他做了什.....啊!他!」

然而,白髮男子提問到一半突然瞪大了眼睛,發出驚愕的叫聲,在他眼中,幹員身後的青少年突然間憑空消失,僅僅留下一攤黑色液體在原地。
[ғᴇᴅ]💀
在大叫同時皺眉揉了揉太陽穴,他忍不住懷疑對方得知自己是聽人之後想幹脆弄聾。

剛剛被當成殘疾人(雖然大家都知道這是事實)的沮喪在男人的天生樂觀下一進入下個話題便馬上煙消雲散。
鎮壓局好不好……骷髏如上個問題同樣的聳起肩膀,只不過這次他可沒有敷衍的意思。

說實話鎮壓局對這個剛和女友搬來的傢伙來說可是新鮮事,他的女孩說不定都懂的比自己多……噢是的,星期三總是知道所有事情,儘管她白嫩纖細的脖頸一捏即斷……這樣依舊保持高傲不可侵犯的反差總是讓他興奮到不行。

糟糕,不小心扯遠了。面對他女孩的好是怎樣也說不夠的。回到話題,啞巴聳肩完隨即以手機補充:「我剛搬來,之前可沒那種東西。」

「但如果用警局來類比的話應該哪裡的想法都差不多吧。」
羅索+年+路克
小女孩 :

「孤兒院……然後那個晨O廚O哦?那我應該知道你在講哪家。還有藍藍黃黃的招牌。」

大多靠影像記憶法,也就是路癡的好聽稱呼,羅索在腦袋裡拼湊出路線,對著慕希娜煞有其事的點頭。意外或並不意外的,30歲的男子跟12歲的女孩聊的似乎很合得來。

「不用加您啦,太正經了……怪噁心的。」
扯出算是友善的笑容,單膝跪地,也許今天是佛陀誕生日,但羅索願意降低身姿到勉強可以跟慕希娜平視的高度。

「記不得路?超簡單喔,哪,你就看這個地圖……啊這個送你啦。按著這個圖案……說出孤兒院他就會跑出超多選項,再照著他給的路線走就好。」

掏出鎮壓局公用手機,抱持隨時都可以再申請一個新的隨便心態,羅索把調整到電子地圖的儀器塞到慕希娜的手裡。

「還有問題嗎?」
FED執異|卡榮尼亞
羅索+年+路克 :

卡榮龜縮在地上聽著對方生氣的樣子,身體不斷顫抖,最後甚至失禁了。

臉也早已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並維持這樣的姿勢像狗一樣慢慢的爬出小巷。

自己到底能有什麼貢獻呢?想做的事情又是什麼呢?這十年的人生中,卡榮得出的唯一答案便是「自己死了就是最大的貢獻」。

如災禍星一般的自己,是不配繼續活著的,但卻連死亡都不被允許擁有。

在卡榮離開後,一位同樣穿著鎮壓局制服的金髮男子出現在小巷口,他向羅索行禮後便往卡榮離去的方向跟了上去,似乎是在監視著卡榮。

//感謝交流
羅索+年+路克
C i r κ η :

「當然……當然可以,倒不如說我該感謝你吧?」
免費的美味食物是再好不過的,羅索左思右想都是天上掉下來的免費午餐,就是搞不懂為什麼西魯西會對他這般……禮貌?獻殷勤?什麼?

「幹嘛對我這麼好?」

突然迸出這樣的問題,羅索預期中的答案多是"同樣喜歡刑求"或是"終於遇到惡名昭彰的怪胎"某種捕捉到稀奇珍貴遊戲成就的感覺。

「還是你有想要的東西?交換條件?」
那樣的話倒是不用繞這麼大圈,直接說就好,發放毒藥是他最擅長的。
羅索+年+路克
EGAI 賽洛曼 :

「叫個屁……啊?呃,好麻煩!」

變成液體?
以前發生過嗎……羅索想不起來,各式各樣的刑求讓他早就麻痺,甚至已經排不出來前三最喜歡的虐待方式。生活沒有重心,鎮壓局的刑求菁英邊挫折的跺腳邊胡言亂語的喊——好似剛才沒叫白髮男子閉嘴般。

「都是你的錯,這樣要怎麼把反抗者引出來?算了,沒事,反正……至少有玩到。」

白費功夫,又毫無意義的活了一天。

「抱歉。當我沒說,當我沒說。真不想清這灘東西……可以當作沒發生嗎……丟著沒關係吧?」
持續自言自語,情緒起起伏伏,隨意責怪他人又是發脾氣,最後喪氣的來回走來走去。
羅索+年+路克
[ғᴇᴅ]💀 :

「正——確答案。」

攤平雙手聳肩,無可奈何的表情,滿臉事不關己的鎮壓局幹員單手拎起反抗者。旋轉一圈,左手捏著下巴思考的模樣,右手將昏厥的青少年懸在半空中。

最終點點頭,看不出來究竟在做什麼。也不打算解釋的羅索遙控出角落的鎮壓局公用交通工具,單人使用的浮板,將受刑者攤平擺好。

「這樣有沒有……獻祭的感覺?有激起公憤的潛能嗎?」
[ғᴇᴅ]💀
有沒有獻祭他可不清楚,但看了眼浮板上象徵鎮壓局的標誌和上頭奄奄一息的肉塊的確倒是挺諷刺的。

身為莫名其妙身在犯罪者其中的骷髏深知哪裡都差不多所以也沒對幹員的所作所為有所評價,除了有點吵死人(他似乎沒這立場這麼表示)但倒不討人厭。

比了個拇指向對方作品表達讚揚——順便在心裡感嘆一番這些鎮壓局似乎時間也挺多的可以這樣玩。
他還真有些羨慕,要是他無所事事也有薪水領就好囉!
EGAI 賽洛曼
當羅索胡言亂語,發洩脾氣時,男子的表情發生微小的變化,他眯起眼睛,似乎在打量著眼前這位神經質的鎮壓局幹員,直至對方又將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

「哎...我也根本不想撞見這種事啊,」男子扶著額頭,嘆了口氣喃喃自語著,羅索的喪氣似乎讓他鬆了口氣,「這種事在實驗室發生就夠了...」

幾秒的時間過去後,男子向羅索喊道,
「我說,我們可以就當沒這件事嗎?」他嘗試提議道,「這裡什麼都沒發生,我們都沒來過這裡,你就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C i r κ η
「凡斯先生您都已經躺下來瞧我才問為什麼對您好⋯⋯這有點遲了怎麼辦?」她捏起奄奄一息的幸運兒的髮絲搓揉,好認真地看他眼眶積累的淚與血,彷彿再多看一秒就能看進羅索凡斯雙眸深處。

西魯西脫掉左手手套,
朝羅索凡斯貢獻掌心。

「我必須是要有條件的才能得到您厚愛嗎?好可惜,是西魯西自作多情在前。」
「如果我完全沒有給凡斯先生作為施捨劇毒的籌碼,是不是就該拍拍屁股滾蛋⋯⋯我不想要那樣的結局。」
小女孩
慕希娜乖巧的聽著羅索解釋如何使用這個東西,直到被問還有沒有問題她趕緊的開口。

「沒有!……啊,不對!叔叔說這個要送給慕希娜……」身為一個孤兒能被送東西她當然覺得好,但臉上看起來還是有點猶豫,不過也就一下子,很快的就想開決定收下了。

「哇!慕希娜會好好使用的,以後就不怕迷路了,謝謝羅索叔叔!」拿到新東西開心到跳起來,還想給這個她眼中的大好人叔叔一個大抱抱。
【FED】菲琳娜
『...咿!!抱..抱歉打擾了!!!』看到這駭人的場景菲琳娜瞬間愣住了,直到聽到對方的問題後才反應過來。當然在反應過來後,這早已炸毛的傢伙就直接怪叫一聲逃走了。

/抱歉這傢伙遇到這種事情一定是開場就逃走(除非你要把她抓回來
羅索+年+路克
[ғᴇᴅ]💀 :

好耶。
「好耶。」

得到讚賞的感覺很好。有共識的感覺得很好,羅索對著骷髏咧開笑臉,純粹友善又快樂的表情……與最初強吻灌毒的,蛇蠍般威嚇的警惕天差地遠。

「好啦!下班!」

轉身正對骷髏,羅索的笑容淡化;手插口袋並彎腰呀地上看左看右看,確保沒有任何人與物後,白手套從口袋伸出來。

食指對著鎮壓局名牌畫圓,食指對著破破爛爛的反抗者畫圓;雙手食指在頭兩側畫圓,比出ok手勢在右眼畫圓。

鎮壓局超常在這裡巡邏反抗者。

食指這次對著自己,食指中指滑過臉中央;食指再次對著鎮壓局名牌劃圓,雙手ok手勢挪到額頭。他忍不住自嘲的噗嗤噴笑。仍舊,羅索對著骷髏,食指點點太陽穴,接著中指拇指相互碰啊貼。

我懶惰。鎮壓局一堆眼睛長頭上的智障。

「掰啦!回家小心!」
羅索+年+路克
EGAI 賽洛曼 :

「靠……呃,爛透了。拿鎮壓局的榮耀發誓,原本沒有想要殺人的。」

哪裡來的榮耀,白癡。

視線在地上的黑色液體和白髮男子來回,滿臉糾結的考慮……十秒左右,羅索攤開雙手。表情回歸蠻不在乎的冷淡。

「說實在我也不想寫報告。你說得對——我要回去……」

白手套搔搔頭。

「……看連續劇吧?超無聊。聽《玫瑰瞳●眼》然後睡浴缸……之類的。掰啦。」

喃喃自語,喃喃自語。羅索凡斯舉起不存在的鎮壓局帽沿,微微欠身,浮誇的轉身離開。
羅索+年+路克
C i r κ η :

這時候該怎麼做,你可以跟我說嗎?某個兒童卡通裡的西瓜頭死小鬼,綠色彎曲的箭頭指著西魯西。羅索凡斯快速地眨眼,隱晦的翻白眼,抑或是翻黑眼,將有眼睛的地圖趕出腦袋。

「厚愛……太沉重啦。想要什麼樣的毒,說一聲就好,嗯?」

語速放緩,羅索凡斯打量著西魯西,似是在思考著什麼;實際也在絞盡腦汁回憶"如何社會化的人交流"的規則,翻箱倒櫃不存在的筆記。跟父母一起下葬的筆記本,此刻敲他的頭顱會是清亮的空殼聲。

儘管是這樣。
盯著西魯西空空的掌心,細數描繪其中的紋路,羅索凡斯咬著左手的白手套……有些困難的將其褪下。

手與手,皮膚貼皮膚,雞皮疙瘩掉滿地也沒縮回。久違啊,除公事以外的觸碰,屏住呼吸,幽靈在咬耳朵。

沒這麼難,對吧?

「汪。」

屁啦。

「噗嗤——哈哈哈哈!」
羅索+年+路克
小女孩 :

擁抱倒是不用不用不用——

「——不客……氣?」

下意識的回抱住慕希娜,是短暫的幾秒鐘,羅索複雜的困惑,不可置信,經歷的是仿若數十年的糾結。尷尬。

尷尬,感覺挺不賴的。
至少這次沒殺人。

「……」

嘴巴張開又閉起,心裡的自言自語並沒有預料中的好笑。羅索聳聳肩,完美的掛起公關笑臉……制止往慕希娜頭移動的右手。是想揉揉女孩的髮。

「哈哈,才不想放無薪假。慕希娜路上小心,別再跟我這種叔叔搭話囉。」
羅索+年+路克
【FED】菲琳娜 :

「不——用道歉啦,掰。」

威嚇好像太有效果了,還是這是正常人該有的膽量?

「你覺得呢?我該吃什麼?」

捏著反抗者的下巴,避開溢出的液體,羅索笑著將受刑者當成娃娃。今晚的扮家家酒,鎮壓局做東,異都歡迎每個居民。

你當爸爸,我當媽媽,全家死光光。

「吃——屎——吧。」

捏出口型,粗魯的跩著無意識的軀體搖晃。點頭,搖頭,點頭,搖頭。男人玩得很起勁。

「……接好囉。」

再度伸出長舌,毒拉出細細絲,漆黑液體這次……滴進耳朵裡。

「好咧,下班。」
羅索+年+路克
(沒關係,羅索變態,跑走正常)(正常)
[ғᴇᴅ]💀
對著對方比出的資訊噗哧一笑,儘管除了帶著嘶聲跟氣音在聽覺上實在駭人到不行。「你這樣遲早被開除。」讚手機語音的同時,他朝對方以左手並攏手指並掌心朝下的方式用右手敲了敲手背表示感謝並目送對方離去。

「到時候真被踢出來再告訴我啊。」朗讀的機械音再度響起,隨之而來的是晶片傳送的連絡資訊「開歡迎會幫你慶祝,哈!」

畢竟骷髏相信對方不會告發他,這對一個懶人來說太麻煩的對吧?
C i r κ η
「⋯⋯您太溫柔了。」
西魯西扣緊羅索凡斯疊加的掌心,動著掌丘摩娑,懷念幾乎要遺忘的人的利他性。

羅索凡斯笑的模樣該如何形容呢?
猖狂、暢快、張牙舞爪或焦慮或喜悅純真童心未泯,是深僻的典故或無法精準辨認的刻度,是被隱匿月光打磨成圓潤的毒。

他剛剛說──「說一聲就好」對吧。

「汪。」
西魯西伸來另一手按住羅索凡斯的下唇,齒列牙齦還有唾液映入她心窩,她要的就是她躺下的目的也是她最開始說的──西魯西是今天最快樂的幸運兒。
EGAI 賽洛曼
見羅索在一陣糾結後,終於同意了自己的提議,男子嘆了口氣,一直在防備姿態的雙手終於垂了下來。

「唉......再見,幹員先生。」他靜靜的看著羅索離去,不知為何,稍稍指向那攤本來存在著反抗者的黑色液體,而後也快步離去。
.
.
「嗯嗯,麻煩請到那個地點...對,有個昏厥的傷患,也請確認....」在離開巷口後,提爾特打出一通電話,向另一頭通報了受傷少年的所在地。

交代完畢後,他關上通訊設備,喃喃自語道,
「如此不穩定的人也錄用嗎...」也真是個辛苦的傢伙。
羅索+年+路克
C i r κ η :

肢體接觸。

警鈴大響,循環播放;乾燥細膩微涼,小提琴弦震顫於空氣裡的抑揚頓挫。所有感官全部集中在西魯西觸碰的那塊皮膚,且不止,是有意識地被約束著。從左手蔓延開來的麻意,他可以,就此呆滯的讓部分思緒融化歇息。

不想念這種感覺嗎?

羅索凡斯是被拎著後頸的貓,時間失去意義,玩笑的吠叫,不過是”看哪我是鎮壓局的走狗”等老套開場白;本應該要打破僵局,現在反倒是心跳不規律的咚咚咚與不存在的弦音,共譜出名為”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的協奏曲。恐慌平靜搭起雙人舞,西魯西觸碰的下唇是沒有中場休息的安可。

汪。

明明幾乎沒有施力,羅索凡斯就著西魯西的舉動微微張開嘴巴,先前灌輸給反抗者的毒液還有殘餘。

本能反應是露出舌尖讓漆黑隨地心引力滴落。

縮回去!縮回去!幹!
C i r κ η
「噢、天哪⋯⋯我的天哪,凡斯先生請不要放鬆豎起的皮毛,還表現得像隻把我當安全港的過敏小貓。」

西魯西放上羅索凡斯脣瓣的手指有些顫抖,她幸福於他沒有掙扎反抗;興奮於他的舌靈動地明白彼此的本能意志獸性神性管他什麼東西,僅需理解旺盛生命爆發。

她腦袋裡有好多問題關於羅索凡斯合成劇毒的方式、抗藥性的基礎、劇毒的組成是細菌還是病毒?如果生成癌細胞還能藉由與生俱來的基因還原白血球狀態真正切割毒性嗎?

想理解的話,跟他們一樣就好了。

「汪汪開動⋯⋯開玩笑的。」
在漆黑劇毒確實滾入喉中之前,她摀上羅索凡斯的嘴,少許液體逃過攔截,隔著手套滾燙指節,多少滿足她內在精神的欲求。
羅索+年+路克
C i r κ η :

本能反應是將唇邊溢出的毒液舔舐乾淨。

就跟先前對待反抗者般,性暗示並不是重點,帶給受刑者被侵犯羞辱的噁心感受才是表演的中心思想。羅索凡斯的舌尖擦過西魯西隔著布料的指節,接著某根在腦袋裡的琴弦繃斷;他忽然從極端恐慌伴隨而來的平靜摔落,誇張的嘆息並死氣沈沈的從破破爛爛的青少年身上滑下躺平。

「雖然⋯⋯哎喲⋯⋯」

羅索凡斯隔著軀體也未放開西魯西的左手;反倒改成十指鬆鬆的相互交扣,接著簡直是有些依依不捨的指尖對著指尖。鏡像似的靜止畫面,然後真正的脫離肢體接觸。

「⋯⋯能這樣你,真好。」

呼應初次的對話,意外地無諷刺。

改變動作為趴姿,雙肘抵著反抗者的肋骨到腹部;左掌和右掌撐著頭,翹起擺動小腿。若在睡衣派對裡,會被形容成少女嬌柔抑或幼稚孩童的動作。意味不明。
小女孩
最喜歡抱抱的小孩成功獲得抱抱開心得很,還額外獲得摸摸頭,對她來說感覺今天賺到了很多,所以慕希娜自動無視叔叔那句話最後幾個字。

「嗯!慕希娜會小心的,叔叔再見!」揮揮手,隨後低頭盯著手機開始照著地圖引路走出小巷。

非常感謝交流!!!叔值得被抱抱……
虎虎
「你可以繼續思考,我正在走我的路,我只是想路過。」毛毛蟲努力經過人們,走過他的必經之路。
羅索+年+路克
虎虎 :

「欸——不替我解答嗎?」

拉長語調,站起身是邊跩著反抗者,五指深深揪著其短髮;鎮壓局幹員要禮讓行人,身高長手長腳軀幹偏瘦。伸懶腰抓住牆面突出的水管,浮板無聲地悠悠滑過空氣。

「嘿喲。」

盤腿坐在公共交通工具上,往上升啊,往上升啊。嘴裏哼著不成調的曲,施刑者將受刑者掛在建築物側邊。

羅索離地面頗高,緩慢的旋轉,稍稍降低低低到行人後方。就在頭的高度。嗡嗡的機械運轉聲,比較明顯的是羅索凡斯的視線。

盯著。

好無聊。
虎虎
「培根加吐司。」代步機馬不停蹄的向前走,以一個常人普通的行走速度。

「⋯我已經回答你,老實說你一直跟著會讓我感到切身的危機,我正思考投訴的管道。」唧唧拐拐頭也不回,當然,實際上他不必轉頭也看得到後面,畢竟他的代步機可是有照後功能。
C i r κ η
羅索凡斯的嘆息簡直是陡峭海灣裡狂野呼嘯的風與隔得遠遠洶湧的海水混在一起,讓人雙耳轟鳴卻又聽不清楚其中細節──西魯西感嘆於手被放開、然後人溜走⋯⋯是不是被警惕了?她感覺有些受傷,在真正分離彼此的瞬間。

「學到我的壞毛病可不好,我應該沒有讓凡斯先生吃到我的口水!況且,這個異能孱弱的西魯西怎麼會是值得您要趴好躺好看的對象?」西魯西雙手交疊在腹部,深深吸吐像吃得飽足。
「我更希望凡斯先生是在自己的床上這樣子慵懶地等我烤好符合您口味的派,然後我會基於研究的本心一直問您很多事、很多事⋯⋯」

她坐起來,拍拍大腿揉揉後腰看向密佈漆黑的天空設想何時將要天亮了嗎?能否讓她再多享受幾秒被羅索凡斯的毒籠罩的現在。

「直到您開始認為自己被西魯西用好奇心刑求為止,期待嗎?」
羅索+年+路克
虎虎 :

「培根吐司夾蛋還有義大利麵。」

超級難吃,加把更鹹的食物。

莫名其妙更正答案,明明是提出問題的人。羅索雙手使勁抱住浮板,並使其顛倒;194身高的男子腳尖幾乎垂地,卻還是選擇飄在半空中如背後靈般。

「你想投訴什麼?我幫你。我的名字是羅索凡斯,壓局代號忘記了,但是你跟這區或其他區的人事部講名字他們一定知道的。」

除非當日有更嚴重的公關災難或是異能失控,異都永遠不缺的新聞頭條,羅索凡斯不外乎都會出現在網路瘋傳影片的一小角,不外乎都會是騷擾居民動用私刑享樂的消息。

想放假,也想賺錢,好累喔。
「想放假,也想賺錢,好累喔。」
羅索+年+路克
C i r κ η :

感覺會被吃乾抹淨,超恐怖。

「你感覺一點——都不孱弱,西魯西姐姐啊……」

拳頭敲敲頭殼笑瞇瞇,油嘴滑舌地,羅索凡斯無奈的語氣拉長;隨興所欲的態度被完全放棄的表情取代,還未平靜的心跳在頸部脈動。氧氣似乎永遠不太夠,將其情緒紛亂的事實掩藏。讓他躁動不安,胃裡的群群蝴蝶們,八成是銀色的。

品種叫做西魯西。

「……呃,怎麼說。」

成為被刑求者,加入鎮壓局以來,自覺八百年都不會有那樣的可能性;西魯西的希冀是餌也是最明顯的捕獸夾,期待與否,重點在羅索凡斯用雙手遮住臉部。很多事,很多事,蠶食著接近殘暴的底線和標準社會規則的必須性。

如果回歸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本能,鎮壓局的項圈不就毫無意義?

偏偏想起初衷在此刻是有些困難的。

滿期待的!放馬過來啊!……瘋了。
虎虎
「你開心就好⋯我有提議。」終於是肯停下腳步,顯然這個滑板人就算被客訴也不在乎。

「那個東西你不要的話我帶走,作為交換給你錢。」指著爛在地上飄出味道的那人,鎮壓局清理還是需要收費的,要是有人清理可以少花一筆之外還能賺錢,應該不算糟糕的提議。
羅索+年+路克
虎虎 :

「欸——好吧。」
花了幾秒的時間考慮,鎮壓局幹員聽到提議就是說好。

「錢就不用了。哈哈哈哈我通常都放在原地,你知道,就是用來激怒反抗者的。」

雖然被上司抓到的話又會變公關災難。

他華麗的旋轉三圈,挪到受刑者附近。
虎虎
「你肯定為鎮壓局帶來許多困擾。」比讚,對,他比了個讚。

機他想對方應該不會介意什麼,從外套內裡拿了肢解工具精準的把人體剝皮切塊打包,已經潰爛的部分他選擇放置手臂支架裡飼養的埋葬蟲將其啃食殆盡。

「這個社會會感謝你的貢獻。」像是玩意志拼圖一樣把人好好塞進皮箱裡,轉身就準備離開,留下蟲子將痕跡徹底沒去。
C i r κ η
「凡斯先生剛剛還說看我真好、現在又把自己遮掩得讓我看不清楚,我為沒能理解現在的狀況感到困擾,不如⋯⋯」

西魯西按著羅索凡斯的肩膀當支撐點,使力挪近笨重身子,然後那雙手滑到羅索凡斯的上臂、往後竄至背脊,又再靠近──

擁抱。

「不知道怎麼說就不要想了,不能理解就不要思考了,別再為難自己只因為必須回應出什麼。」她側過臉趟臥羅索凡斯的肩頭,呼吸所有氣味,是時候讓這場驚喜意外走到它本來的初衷。
「不過接下來凡斯先生就必須回答了,因為您感覺一點都不孱弱的西魯西姐姐啊~在想等等的早餐要吃什麼,您覺得呢?」
羅索+年+路克
虎虎 : C i r κ η :

(超級感謝)

晚點我要寫論文
論我有多喜歡這篇交流
謝謝大家我何德何能今天很快樂
先不開放入場了
這裡是我的展覽
大家組成的畫壁
我的萬花筒
羅索+年+路克

最喜歡文字創作交流碰撞量子糾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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