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交流
WITH 阿道夫&艾爾默

診療所地下一層的皇聚精會神。

他小心翼翼地將約定好的藥物數量用機器裝袋封好，然後貼上標示標籤。這一切流程看起來都沒什麼問題，只是仔細看的話裡頭的藥物怎麼長得跟政府派發的異能抑制劑如此相似、不，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一切準備妥當後他回到樓上的診間，有著一搓白色挑染的黑髮男性已經坐在裡面看起來一段時間了。

「久等了，克林格曼先生。」他微微勾起笑容，坐定位後將包好的東西放置到診桌上：「一直以來的那個，您可以隨意拆開檢查。」

「不需要用那種說法，這是很普通的『維他命』，不是嗎。」艾爾默聽到對方的話之後只是垂下眼簾聳聳肩，表現出一臉毫不在意之後從位子上起身走到診桌旁。動手拿起其中一包藥物，前後翻看仔細端詳，裡面的藥物與自己時不時會看到的意志藥劑幾乎一模一樣，至少在他眼中，他找不出任何差別。

「沒問題。」艾爾默說著，然後把那袋藥收進自己的包包裡後拿出了一個說不上是薄的信封袋。「這次的份，你那裡有需要補充嗎？泡泡應該差不多破了。」

「是的，維他命。」皇輕笑一聲，複述了一次對方的說法。

「確認無誤便好。」他抬眼看著對方遞來的信封袋，並沒有伸手去取，「這次請給我泡泡就好，要比平常量多一些。」

他起身到後方的置物櫃拿出兩個造型修長雅緻的天青琉璃壺放到診桌上，然後打開了壺蓋。

「麻煩裝滿這兩瓶，謝謝您。」

「真不懂這有什麼好的。但這樣省了比支出，我很歡迎。」就算有各種的輸入，艾爾默能動用的錢其實也沒辦法完全負擔委託費，也不知道是從甚麼時候開始，面前這位醫生偶爾會讓他以其他方式支付藥錢，譬如讓他留一些泡泡在這裡。

圈起食指與拇指，在面前做出一個圓。為了方便，他直接把手指圈在瓶口，然後對著那個圓吹出一口長氣——

小小的泡泡們以不符合他吹氣的速度與力量的慢速緩緩飄出，即便碰到彼此跟壺身以沒有因此而破裂，只是靜靜地躺在壺內。裝滿兩瓶要花的時間比他想像的還要久，在接近了晚餐時間的現在，不論是他的生理時鐘還是使用能力後的關係，他的身體都在以各種跡象告訴他，他該進食了。

「『工作』的部分結束了，要一起去吃個飯嗎？順便有點普通的問題想要諮詢醫師的意見。」

「是好東西噢，我的一些客戶也挺喜歡的。」
「總有一天會消失的美麗事物總是富有吸引力嘛。」

金色的眼瞳笑瞇瞇地看著泡泡一個個地進入壺中，待兩支壺都裝滿後他蓋上蓋子放回櫃裡收好。

「嗯......」接下來是沒什麼預定，「可以的，您有什麼推薦的餐廳嗎？」

「熱炒店。」沒有多久的猶豫，艾爾默就回答了對方的問題。他隱隱約約記得最近有聽阿道夫提過，有個鎮壓局的人好像想邀阿道夫去吃什麼懷舊風熱炒店，只是因為那天早就說好要回家吃飯最後才作罷。懷舊風熱炒店應該不是什麼難找的店，再加上阿道夫雖然不記得全部的名字，但還是記得幾個字。他是不反對他哥跟別人出去吃飯，他反對的是他哥去危險的店。在那之前先幫忙探探路也不為過吧。

「我知道店，我可以帶你去。」

「那等會兒就勞煩您帶路了。」熱炒店應該不是店名？但他之前有去過類似的餐廳，所以也沒多問些什麼，「請先稍等我一下。」

皇站起身慢條斯理地脫去了醫師白袍露出了裏頭的黑色高領針織衫，然後打開座位後方的置物櫃將白袍掛好，再取出裡頭的休閒西裝大衣套上。

「走吧。」確認一切收拾、準備妥當後，皇打開診間的門做了個您先請的手勢。

「嗯。」

走出了診所，艾爾默照著記憶，走上剛剛簡單查詢後看到的路徑。該慶幸的是他的瞬間記憶能力還算不錯，沒有太多難以決定方向的岔路。用了比想像中還要快的時間，兩人就抵達了目的地，踏入店門——

　　　　　　　　　　ᴛᴏ ʙᴇ ᴄᴏɴᴛɪɴᴜᴇ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