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wi.佐
[ On a Leash 同人 ]

Super Rescue Team 系列之二

The Marksman
( Dennis x Guanter )

第二顆蛋由 已經訂終身 的狐貓接棒!

這篇 的彩蛋
之一 The Glutton
Kiwi.佐

吃過中飯,Dennis 叼著一根菸,慵懶地坐在廢棄的木箱上保養步槍。

一陣帶著寒意的微風吹來,捲起了一點塵土與幾片枯葉。

倏地睜開了翠綠的眼睛,狐狸停下了擦著槍管的動作。

將菸拿離嘴邊,他悠悠吐出了一圈白煙。

薄薄的煙霧一下子便被風吹散了。

無懼於冷意,金黃色的狐狸深深吸了口乾冷的空氣,嘴角也隨之勾起一抹淺笑。

風中有令人想念的氣味。
Kiwi.佐

常言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但最近的日子實在迭宕得連 Dennis 都覺得有些過分——他已經有整整兩天沒看到 Guanter 了。

中斷的鐵路重新開通後,火車雖然加開了班次,但車票仍供不應求,價格被炒作得相當離譜。

放在平時,對許多人來說就已是難以負擔的金額,更遑論戰亂期間。

然而錢對 Dennis 而言從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所以他老早就接洽好門路,隨時能弄出兩張頭等艙的票,打算 Guanter 一能拆了腦袋上的繃帶,就要把人帶離營區休假散心,展開名正言順在一起後的首次約會。

吃飯、看電影、閒晃。

用情侶的身份做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常瑣事。

天曉得他已經等多少年了。
Kiwi.佐

當然,還有一個最最最重要的神聖任務。

那就是協助他曾經的、親愛的摯友;
現在的女朋友、未婚妻;
以及往後一輩子的老婆 —— Annise Guanter,
擺脫整整堅守了 26 年的處子之身。

為此,Dennis 連高級飯店都找好了,特地訂了加寬加大雙人床的房型。

他這輩子從沒這麼期待過一件事。

宛如等著拆禮物一般的雀躍之情,是累積了足足十年份聖誕節的程度。
Kiwi.佐

然後……

沒怎麼嘗過挫折滋味的 Dennis Allen,在 26 歲這個年紀,第一次體會了何謂造化弄人。

軍中的事態變化之快,快得讓 Dennis 有些心虛地自我檢討著,是否是因為信仰不夠虔誠,所以被神給逞罰了。

就在 Guanter 完全痊癒的隔天,Winfred 上尉就把他派去其他中隊支援坦克的維修。
Kiwi.佐

這沒什麼。

Dennis 心平氣和地把日程往後延。

畢竟當前人力吃緊是不爭的事實。

好在他一開始就非常有先見之明地預包下兩個禮拜的房間,就是怕有這種萬一。

反正十多年都這麼等過來了,再多等個兩天也無妨。

誰曉得不幸是會蔓延的。

就在 Guanter 回來的前一天,Red 被 Volk 綁走了。
Kiwi.佐

Dennis 只得再改動一次行程。

沒關係。

最起碼也還有將近一天的時光能相處。

只要精打細算地規劃一番,仍然可以過得很充實。

一起吃頓早餐,如實稟報自己加入了救援隊伍。

安撫戀人的情緒,再拉著他和自己一塊整理裝備行囊。

接著吃中飯與每日的例行祝禱。

最後是抓緊晚餐前剩餘的時間繼續溫存一番。
Kiwi.佐

然而、想像再美好,現實總是殘酷的。

商人之子的如意算盤再次夭折了。

不僅 Guanter 返回中隊的時間晚了,他自己也臨時被叫去開了行前會議。

事到如今,Dennis 已經完全放棄事先安排好任何計劃了。

他只求能在出發前見到朝思暮想的人一面。
Kiwi.佐

縱使當初是因為 Guanter 的緣故才跟著信教,但興許是看在這麼多年來 Dennis 每天中午都持之以恆地進行祝禱的份上,神多少還是願意滿足他一個微薄的小願望。

注視著黑色的身影逐漸接近,金黃色的狐狸掐掉了已經吸到末端的煙頭,嘴角上揚的弧度又加大了幾分。

至少他還能和未婚妻愉快地共進下午茶以及晚餐。

這就足夠了。

他一直是個容易滿足的人。

哦,但『愉快的』這三個字可能得劃掉。
Kiwi.佐

「你加入了救援團?」

黑貓檸檬黃的眼裡隱忍著滔滔怒意。

「我還以為你是為了昨天我跟第三中隊的傢伙賭輸,特地來興師問罪的。」

放下步槍,狐狸慢條斯理地笑道。

戴著軍帽、風塵僕僕的 Guanter 甚至還背著行李,可見他也才剛結束對 Winfed 上尉的報告。

領會到未婚妻和自己一樣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彼此,這讓 Dennis 感到很愉快。

「放心,我沒輸很——」
Kiwi.佐

「你到底在想什麼?!」

Annise 頓時就被那無關緊要且刻意避重就輕的態度給惹毛了,耳朵向後折,呲牙吼道:「你可能會死在那!」

「噢,親愛的……」

黃色狐狸故作受傷的地仰頭長嘆,語氣有著濃濃的悲傷。

「你未免對我太沒信心了吧?」

Dennis A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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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好——」

一聽到全名都被吼出來了,狐狸立刻挺起腰板,坐得筆直。

「你先冷靜一下。」

「你讓我怎麼冷靜?」

Guanter 中士咬牙切齒地狠狠瞪著第二中隊裡的神槍手。

兩天,他只是離開兩天!

為什麼這個傢伙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去淌這麼大的渾水?

他還寧願聽到的是付不出賭金或是欠了誰酒錢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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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ise,你不也很擔心 Brown 中士嗎?」

Dennis 當機立斷地把 Guanter 曾經的室友拿出來坦,試圖轉移戀人的怒火。

上一回見對方這麼憤怒還是在他第一天入伍的時候。

「更何況,Red 是我們的好朋友。」

竭力忍耐著不要表現出太明顯的快樂以免火上加油,黃色狐狸平靜地解釋道:「既然你不能去,當然就是我去了。」

「講義氣之前要先顧好自己!否則就和沒帶腦子的熱血笨蛋一樣!」

黑貓有些粗魯地扯著狐狸的衣領咆哮。

「你到底知不知道會有多凶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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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 Silver Cryler!

僅僅七個隊員外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療兵,就要深入敵營拯救戰俘?

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任務?

Winfred 上尉就算了,為什麼連指揮部都同意 Eggler 做這種事?

這和以卵擊石有什麼區別?

更別提對手還是 Silver Cryler 這支 Volk 裡最令聯軍士兵聞風喪膽的菁英部隊。

這個名號代表的不僅僅只是堅不可摧的高超戰力,還有其所屬成員那無懼於死亡的瘋狂。

除此之外,這支部隊最惡名昭彰的地方,是對待戰俘的處置上,凌虐的手段不光是違反國際條約,還極為血腥殘忍,毫無人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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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連 Red 是不是還活著都不知道!」

「肯定活著。」

看著一向理智的戀人幾近失控的神情,金黃色的狐狸微微一笑。

他閉上眼,用長長的鼻吻輕輕碰了下對方的鼻子,極為篤定地感嘆:「那傢伙命這麼硬,連死神都不敢收他。」

「那你是覺得、」

絲毫不領情的黑貓撇過頭,鬆開了手。

「你的命也跟他一樣硬嘍?」

往後退開一步,Guanter 冷冷地道,語氣沙啞而諷刺。
Kiwi.佐

「Annise。」

「上一次、我已經缺席了。」

解除了獸型,金髮女人抬頭凝視著黑貓,青翠的眼眸裡是少有的認真。

「這次可不能再遲到。」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 Dennis 在過去並沒幾個真心結交的朋友,他認為 Guanter 就足以概括人生全部的美好了。

想不到因為 Guanter 而從軍,誤打誤撞地讓他得以遇到一群能生死與共的有趣傢伙。

Dennis 是真的珍惜這些人,並甘願為他們冒一點風險。
Kiwi.佐

「而且——」

輕輕牽起黑貓的手,長髮女人一轉嚴肅,換了個帶點頑皮的促狹表情。

「Red 和 Brown 可是我們婚禮的伴娘啊。」

「少了一個怎麼行。」

Dennis 溫柔地沖著也轉回人型的黑髮女人眨了眨右眼。

「……」
Kiwi.佐

雙手抱胸和對方大眼瞪小眼了十秒鐘後,Guanter 眉頭一擰,氣惱地從背包裡抽出一支威士忌塞進 Dennis 懷裡。

「坐過去一點。」

冷哼,黑髮女人劈手奪過金髮女人單手抱著的長槍,往木箱上硬是擠出了個位置。

他把背包丟在腳邊,從裡頭又掏出一包皮製的工具包,往腿上一攤,全是保養槍械用的工具。

只剩下半個木箱可坐的 Dennis 笑而不語。

他微微往後一靠,將背緊貼上另一個熱源。

扭開酒瓶蓋子,金髮女人熟練地徒手將酒倒進早就空空如也的銀製酒壺裡。
Kiwi.佐

「Dennis。」

「嗯?」

「你能不能別壓著我?很重。」

「不要。」
Kiwi.佐
—— 拉線 ——
Kiwi.佐
為什麼家財萬貫的 Allen 家次子
會沒錢付賭金跟酒錢
卻又有錢去買車票跟訂房間?

因為任性去當兵的敗家子 Dennis 被他爸媽還有大姐斷了金援

然後 Dennis 去跟自己的弟弟妹妹們該該
再不救濟一點錢
他們的嫂子就要沒了

於是弟弟妹妹們連忙傾囊相助
Kiwi.佐
不重要的設定:

大姐獸型是銀狐
比 Dennis 還精
基本上已經是 Allen 家半個家主

Dennis 下面還有兩個弟弟一個最小的妹妹
獸型都是狐狸
只有毛色的差別

弟弟妹妹也很聰明
但沒有大姐二姐這麼聰明
Kiwi.佐
跟賭運真的不怎麼好的 Noah 相比
Dennis 其實很會賭

但他會為了想看 Guanter 生氣
還有讓 Guanter 幫自己還錢故意輸掉
( 順便藉此宣示主權 )

大姐知道自家妹妹的劣根性
所以其實固定會私下匯錢給 Guanter
並讓他幫忙管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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