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大佐ִֶָ☾.
一些關於牧師塔的背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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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塔的出身很特別,我描述過他是貴族牧師,並且來自世襲的神職家族,但幾乎沒寫過他的家庭背景和父母。甚至牧師塔在身心智成熟後,便自己搬離了富人區,在平凡的一條巷子裡住著。

一來家庭不太需要往文裡著墨,二來牧師塔的背景是複雜和封閉結合的,既古怪又一言難盡——他在剛明事但記憶還不容易滯留的年紀,就被父母投入了教團的大環境裡,進行神學教育、學習祭祀、在腦內根植對塞倫涅女神的景仰。以及各種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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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從小便心性敏感,也心軟。這是他的強大之處也是他最大的軟肋,或說是短板也不為過,塞倫涅的宗旨是協助、包容,而他的敏感和敏銳,讓他在各種環境與事件裡默默學習,理解體悟了各種人性,同時能精準判斷出他人的需求(尤其是情感、情緒支持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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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敏感也讓他難受,打小開始牧師塔的父母親便是若有似無的存在,他們給了塔夫物質不缺的環境,也提供了教育,但塔夫自己在學習和打滾的過程裡,受到的喜怒哀樂,受到的委屈,都是他要自己去吸收承擔的。所以牧師塔細膩的心,從很小很小的時候,便一直明白他的父母只是把他當成接班人在培訓,他們的思緒裡基本只有信仰與工作,稀缺了塔夫是他們「親愛的兒子」這個觀念,不是不愛,是他們從未自察要去扮演父母的角色。(這或許也與精靈總是勇敢獨立的種族性有關,他們大部分很早就開始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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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部分很不幸的複製在了牧師塔未來的工作-生活模式上,他也成了那個經常忙於神職工作,而忘記要休息跟時常沒顧及親密之人的工作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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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自己更忙碌的父母在他心智發展期時,並沒有擔任到什麼陪伴的角色,這致使牧師塔其實對於親情、親密關係的部分觀念稍微淡薄,也不是那麼積極(所以後來也獨自出去生活)。是很幸好的在諸多的宗教活動,和與大量教團教友的互動中,多少填補了生父生母沒有扮演好的角色,讓他基本健全的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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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前面提到,他自小所處的環境便封閉又複雜,宗教的團體裡面,神職者這個角色,收受的教育與價值觀是單一化的,基本上不容易去提出異議的(即便是號稱包容的月之信仰也是),這容易致使思想單一封閉。而複雜的是裡面的「人」,有人的地方基本上就是少不了江湖,少不了明爭暗鬥,牧師在相當於短生種青少年時期(15~18歲左右),便察覺到了身邊的各種暗流湧動,甚至不少次有人提供了他各種誘惑,性的、毒的、賭的等等。企圖以墮落來毀壞這名未來的管理階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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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塔本身內向,並且在多年的觀望裡面明白這些東西一碰就回不去了也傷人傷己,所以用超乎常人的毅力去拒絕不斷招呼而來的墮落。就連其他人刻意「外送」過來,擱他面前的妓女已經坐上了他的大腿,他也只是給了妓女一把金幣,要她用這些錢好好溫飽、照顧好自己跟家人,最好找一個更不傷害自己身體與自尊的工作。

(只是那位妓女雖收下金幣,卻沉默著躊躇許久,最後她站起來賞了牧師一個大耳刮子,安靜地拿著錢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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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保守安分性格,給了牧師塔相當的安全,因為他不與那些事情有任何利益糾葛;但同時也攜來更大的隱患——他像個孤島,和外界只有基礎聯繫,不屬於任何小團體,意味著缺乏穩固的靠山。
但肯定有小團體覬覦、想鏟掉因為世襲而自然而然被推搡上管理職的牧師。他遭遇過非常多次的暗算,不管是帳目問題的抹黑,被誣陷而捲入刑事案、金錢糾紛,到真的有人在他祭拜時揮著匕首朝他刺來,拿堅硬的金屬祭器想從後面敲碎他腦袋的,都有。他總是在用著自己的力量抵抗跟迴避,以及比較幸運的由於他為人良善,許多時候會有看不過去的其餘教友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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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的多了,所以也敏捷,他好幾次避開要害,甚至反過來制服動手的人,也在法庭上多次脫身。同時牧師塔開始思索教團內部的雞零狗碎問題,思考起人性,和人性之上,塞倫涅的基本理念與教義。想著便默默地開始會在每個夜裡,真正去關心、瞭解那些夜之族裔。也就是說,他真正去關心那些需要關心的族群,不只是宗教意義上的物資提供、宗教意義上的虛情假意慰問。是脫下袍子,只代表自己的,去理解更多更多人,教團跟宗教以外廣泛的人群。

如果不是從這些事情當中去自察,他基本也只會在那個封閉的世界裡,逐漸被教友的人性百態影響,此外身邊只有桎梏的神學教育,缺乏深入思考的例行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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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塔由於生性內斂,又對一些教友有了些許忌諱,所以花越來越多時間在內觀上,精靈能以冥想代替睡眠的種族優勢,讓他與自己的「高靈」(或說更接近「超我」),能夠有更多的機會去溝通、去內觀和領悟,去理解所謂的「神性」。加上許多的見聞和經歷(雖然大多不是很愉快),他在體悟的路上有了自己的見解,他對信仰一事的認知更加平淡,成了有點固執又貫徹的教義派,不怎麼去管顧教友與團體,自己貫徹和遵守著塞倫涅的核心信念(行善、包容、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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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他在這過程當中,對於信仰與宗教的觀感卻變得不怎麼「純粹」,他不再認為信仰本身就是對於凡事的唯唯諾諾,去絕對的服從神與教團,也絕不相信大部分口裡叨著信仰、外表脫俗的人內心,沒有屬於自己入世甚至險惡的各種大小心思,教友之於教友,只是單純的人之於人,就算拿掉宗教信仰,一切也只會是大同小異。

而他繼續留在塞倫涅,一來是職務職責,二來他想貫徹自己所堅守的信念,繼續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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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更粗簡的方式去說的話,牧師塔依舊貫徹良善教義的心裡面,又根植了另外一句話:「宗教信仰的群體,不分陣營,都存有自己的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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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後因為奪心魔蝌蚪和星艦所拖拉出來的各種大小事,以及三神選民等等的一籮筐,也間接映證了他的這個觀念。(甚至連神本身都狹隘、功利得令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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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為牧師塔對於包容協助的貫徹是完全不分種族的(包括黑暗族裔),所以他對於幫助營地裡那位渴血的吸血鬼,基本上是,沒有猶豫的。

雖然他小看了吸血鬼,小看了那對牙,小看了互利需求下,必須半推半就去用肉體默默達成的協議與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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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牧師塔對於教義信念的核心,已經完全內化到自己的靈魂裡面,不一定要跟他的信仰與職業環環相扣。所以他也多次跟吸血鬼說,他的獻血、他提供的情緒支持、在和吸血鬼身體接觸時的逆來順受、協助吸血鬼復仇,甚至愛上吸血鬼這件事情,都是「代表了他自己」。

他到後來跳離了職業身分與宗教陣營,僅僅是身為高精靈的自己愛上了一個高精靈吸血鬼,如此自然純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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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塔除去內斂羞澀,還有悖德感, 而對於性感到抗拒之外,性對他來說也是有著很不好的連結。他能跟這字眼扯上關係時,通常都是看見那些將自己隨意投懷送抱,濃皮艷骨的男女,侵入鼻淚管的香脂味,以及不太體面的交易。而他也時常在那些人想要半強迫他跟著試試時,努力推拒與掙扎,甚至曾經差點被強上。

所以他不懂嗎,某方面來說他可懂了,只是他不要、甚至有點害怕。當然他歷經的創傷層面不同,但也需要不同的體驗,去讓他的身心重新理解性這個東西,所以其實那道心理障礙是需要一些引導和「強行突破」(雖然我寫的所謂引導和突破,已經不太對勁了🤣)

順帶一提,牧師在遇到吸血鬼之前,是真的沒有交往過任何對象,也沒有過那方面的經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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