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a
2012年的時候文壇也發生過一個類似的事件。鍾怡雯投稿到聯合副刊,說她兩年前擔任時報文學獎評審時,散文類決審作品中有兩篇自傳體散文題材特殊。
一名作者寫原住民題材;一名作者描寫得愛滋病的歷程,部分評審認為有虛構之疑慮(?)僵持不下,結果主辦單位直接去電詢問兩位作者所寫是否屬實。

這件事真的是,荒唐至極。
Masa
潘柏霖講了「謝謝決審評審們最後沒有打電話詢問作者本人與作品之間的關聯」不知道是想到以前的事件還是聽說當場有評審想要打電話
Masa
最荒唐的還不是主辦單位打電話,而是鍾怡雯可以這樣理直氣壯地說出一堆屁話,說人用愛滋為題寫散文就是為了得獎拿獎金;說「馬來西亞的寫作圈子那麼小,來來去去就那些人,我可沒聽說誰得了愛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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