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天官賜福 花憐 同人

斜陽2

物理亂掰

接受下收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待人都走了之後,大殿只剩下花城與謝憐,前者已經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而後者還杵在中央沒有任何動作。
「三郎,你為何如此確定不是君吾所為?」

「第一,國師在那裡看著,那人是不敢有任何動作。第二就算有動作,我也是第一手資訊,他逃得出國師就是逃不出我的掌。就算更糟的狀況是代人之手,那也應該不會找到有相對能力的第二人。目前我能確保。」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謝憐同意他的話,若真的是君吾,那國師也一定會告知他,但是兩個禮拜過去,銅廬山並非有任何訊息過來,最糟的狀況也不是沒想過,只不過可能性幾乎為零。

那會是鬼嗎⋯⋯?還是自己人?

銅廬山之役後,眾鬼幾乎與神官們一樣,稍稍安分下來,畢竟雙方的能力都在當天削弱不少,要出來鬧事,也至少需要兇那樣等級的才有餘力去耗,一般的小鬼會哪來的力氣去搞這些。

「那我們從菩萁村開始嗎?隔壁王大爺也遭受到夢境的困擾,前兩天聽到王大爺喋喋不休,很害怕有什麼不詳之兆。」

「行!聽哥哥的!離家近!」
花城立馬從地板上跳起來,牽起謝憐的手另外一隻手則攔著腰半拖半抱的方式離開大殿。

希望能順利,天官賜福。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謝憐回頭看了一眼大殿。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我們有必要用如此方式溜進王大爺家嗎?」
謝憐與花城扒在窗簷邊,雙腳都是卡在溝縫上,手則是緊緊扣在窗花的格縫裡,兩人從縫隙中悄悄看王大爺夫婦兩人正在酣睡,但夫人感覺眉目緊縮似乎正在做惡夢,稍微蜷縮在大爺身旁,但礙於視角卻瞧不見另一人。
花城屁股翹的很高,努力想從根本比他手掌小不到三分之一的的縫縫中看出什麼端倪,若不是現在是半夜,不然被說是變態也不為過。

「哥哥,你這就不懂了。我上次從你拿回來的小說裡,看到一篇異聞說,有為正義凜然的俠客為了拯救被邪魅操控的居民,攀上窗支並且從窗花瞧,就可以瞧出這人是否被附身。」
花城非常認真說道,還嘟嚷說是不是自己沒天賦看不到任何鬼怪。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謝憐被他無厘頭逗笑忍不著噗哧。
「三郎,你就是一隻大鬼,還需要瞧什麼呢?」

「唉呀,那哥哥要不要先降伏我呢?之後再來處理小的就會覺得簡單不過了吧?」
花城稍微抬起下巴,眨眨眼奴奴嘴示意降魔的地方就在唇上。
謝憐剎時紅了耳根子,一隻手不停敲在大絕鬼的肩膀上,而對方也是嘻嘻笑了幾聲。
「好了嘻嘻⋯⋯哈⋯⋯哥哥覺得有放鬆到就好,什麼都不怕就怕哥哥擔心太多。」
他又彈個響指,兩人就順移出現在王大爺夫婦床榻前。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王大爺可能也在做惡夢呢。是同個惡夢?」謝憐低下頭看著床上的夫婦,他就算瞇著眼也看不出有任何破綻與問題。「與枕邊人做出相同的惡夢是有可能的嗎?」

「三郎與哥哥一起做個淫夢倒是比較有機會」
花城並沒有看著周遭反而是盯著謝憐的屁股看。

「咳咳⋯⋯不管如何,現在沒有任何異常那大有機率是夢境的問題了,我們就突圍下去⋯⋯。」
謝憐邊說手就伸向王大爺的額頭,但是他話都還沒說完,一陣暈眩即來,視線便立馬成為黑色,還有意識前隱隱約約聽到花城大喊殿下。

希望不會吵醒王氏夫婦他們,也希望醒來時頭上不會嗑個包,他注意到夫婦倆的床邊櫃可尖的很呢。
但是花城又怎麼辦呢?他也會這樣嗎?那我們倆的體重可能會壓醒大爺⋯⋯。
謝憐想著。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當他再次睜眼時,景象已經不在大爺寢室裡,而是銅廬山下,百鬼哀嚎遍野,紅澄光照射整個地面與眾鬼的臉上,撕心裂肺的叫聲,與肉體撕裂攪和聲如交響樂。謝憐從石地上爬起,環顧四周也沒看見王大爺和花城,而那些鬼也似乎沒看見他,紛紛從頭身邊逃竄離開,能殺的則像個瘋子一樣,不分敵我,不手下留情。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王大爺!三郎!你們在哪裡!」他邁開步伐,
想趕及逃離這非分之地,不過首先還是優先找到王大爺夫婦二人,花城他不確定是否也來到這裡,至少從紅線是確定了對方是安全的。
大約毫無目的的走三分鐘,但卻對謝憐來說簡直是渡過了百年。前方並沒有任何的岔路口也沒有任何鬼怪注意到他,一整片大空地,僅有幾顆大碎石和點綴其中的小小石塊,眼前已經不是他所知的銅廬山,而是現實與幻象交錯之中被他人誤認成銅爐山。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夢境與現實的交界之處,人們都說做夢則以魂魄脆弱之時,人的靈魂與靈界的觸法時間也大多在丑時,屆時入睡之人可能一個月甚至一個星期會有一次魂魄出肉身經歷之非同事件和地方。每個人的經歷和處事不同,所當然夢境也會不僅相同。但這一次大規模百姓陷入同一種危機,都以銅廬山為背景,並非所有鬼都到過此地,更何況非鬼,那他們是如何得知這裡的面貌和眾鬼?

這究竟是誰的夢?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謝憐腦子已經快裝不下任何資訊,眼前不是他熟悉的地方,現況還找不著人,哪有大空地還找不到一個大活人的道理。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他彎腰撿了塊中型偏向帶有稜角的碎石,往前面丟去,並沒有任何徵兆,石頭依然如預期般掉在地面上與其他小碎石碰撞出細微聲音。謝憐看了一眼又撿起另一塊石頭又往前丟去,不過這一次又比上一次更遠一些,但是也沒有發生任何變化。謝憐突然有點懊惱,更加準確來說是委屈,自從花城回來後,他似乎就回到仙樂國的太子殿下,年少時的小脾氣也漸漸被花城寵回來,太久沒有遇到瓶頸,有點不太習慣。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他再次撿起比前兩次更大的石頭往前丟,這一次就不一樣了,空地竟然發出唉啊的慘叫聲,謝憐急忙跑過去,但是眼下並沒有任何東西。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