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HA｜勝出｜隨筆練習

如果給他一個機會，一個好好說話的機會，他會說什麼。

別總是走在我前面，很礙眼。

不對。

這樣不對。他太習慣這樣子對待他了。這不是他想說的。

眼前是一片潔白，模糊又扭曲。爆豪的視線逐漸聚焦，感官恢復之餘，身體反噬而來的劇痛讓他抽口氣。疲勞與疼痛似乎將有些丟失的記憶撿了回來，胸口火辣的灼燒，連吸氣都覺得痛，彷彿肺部拒絕了他的生存。

呼吸面罩持續供氧，儀器運作出又淺又短的氣流聲。爆豪終於看清楚天花板的裝潢，一點髒污都沒有，像被重新粉刷過一樣新。整個空間很安靜，與世隔絕一般。

幾點了？幾年幾月幾日？睡多久了？其他人呢？

出久呢？

龐雜紛亂的疑惑之中分出了想得到答案的輕重緩急，爆豪嘗試挪動身體，但全身都在拒絕他，他試著開口，聲音勉強從喉間淌出，他發現自己嗓子啞了，像壞掉的錄音機，難聽的要命。

「喂……出久呢？」說完，一個椅子傾倒在整個病房內迴盪，爆豪看著眼前的人，他皺眉。

「爆豪？你醒了？哈……大家！爆豪醒了！喂！」上鳴眼中帶著淚在病房內吼叫，爆豪被突如其來的分貝惹得皺眉，見上鳴跌跌撞撞跑出病房，想阻止他這樣大肆宣揚卻無可奈何，現在的他像尊木乃伊被綁在床上無法動彈。

沒多久Ａ班部分的人都來了，他們圍在床邊，詢問著他的傷勢，根本沒有他可以問話的空間。

期間爆豪環視待在病房內的人，沒有他最熟悉的那頭有點亂糟糟的綠髮，也沒有他每次略顯害怕又尷尬的面容。那人自從得到我為人人後就不再駝背，背更挺了，身子站得更直，肩膀更不會縮起來，但在這些關心他的人之中，沒看到那人的存在。

「吵死了……嘰嘰喳喳到什麼時候……」顯得黯然的紅色眼珠瞪了所有人一眼，一陣疼痛又襲來，他咬牙哼幾聲，八百萬湊上來排開所有圍在床邊的人，希望大家多給爆豪時間靜養，這對剛甦醒的人很不禮貌。

爆豪皺眉，這次終於安靜下來，他又問了一次：「出久呢？」

頓時所有人安靜下來，全都是同一個表情。

為什麼要露出那種表情？爆豪眉頭皺得更深，胸口那處傷口更疼了，他覺得全身都很痛。

「好了各位先出去吧，爆豪同學醒了是好事，但也讓他好好休息。」飯田站出來開始趕人，他的雙手如機械上下擺動，將所有看起來抑鬱的人都請了出去。最後病房內剩下飯田，他駐足門邊，表情是爆豪無論如何都無法描述的失落。

「綠谷他沒事，只是他一直沒醒，昏迷狀態。」飯田邊說，原本準備拉開房門的手降了下來。「醫生說他會睡得比你久。比任何人還久。」

沒人知道他何時會醒來。飯田說完，最後跟爆豪說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們會再來看你，之後離開了病房。

之後他聽了復原女郎說了，他睡了一個多禮拜，期間有很多人來看過他，在他耳邊講話，有人說只要多多跟昏迷的人說話，他們就會醒得快一些，而爆豪或許就是那個嫌吵的人，他醒了過來，但綠谷沒有。

綠谷也是每天都會有人去輪流照顧，待在床邊唸著他最喜歡的歐爾麥特自傳，說著雄英在過不久就要重新開課了，大家都要正式成為二年級生了。我們要成為前輩了。麗日邊說邊掉淚，她探望爆豪時闡述輪流照顧綠谷的事情，淚水就這麼落在他的床單上。

覺得寫不完......之後另外發成一篇文章把這個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