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受到繼父身體與性的虐待,身心靈都瀕臨崩潰的時候我只能怪罪於自己的肉體。透過變性我終於覺得可以重新掌握自己:自己的情感,自己的身體。我變成一個男人,終於可以自由了,可以過自己決定的生活。但當我服用對身體有害的賀爾蒙時,我真的那麼自決嗎?動手術之後,我的乳頭麻木至今,我真的自由、自決而非「他決」了嗎?或者我只是逃跑了,所以不再有感覺了? 隨著《自決法》出台,真正的自決權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面臨更大的風險。 SOPHIE GRIEBEL,女性脫跨者
女性和男性在基本法中被稱為為不同的選項,對於社會大多數人來說,這種差異是基於生理性別方面的明顯區別。對於像我這樣有變性欲症的人來說,這些事實對於我們的診斷和痛苦至關重要。然而,《自決法》卻聲稱,我的這種經歷「一定是錯的」──因為身體性別與性別認同無關。是的,有陰莖的人可以將其定義為「女性生殖器」,有陰道的人可以將其定義為「男性生殖器」。這個說法剝奪了我的「自決」權,透過法律將性別的定義強加給我,這種定義否認了我的經驗和痛苦,由「他」人「決」定了我!自決只能在整個社會的共識內實現才對。 FRANK GOMMERT,跨性別男性
任何批評《自決法》的人都是恐跨嗎?胡說八道!這些跨性別男女解釋了他們反對該法的理由。他們看到了兒童和青少年面臨的巨大危險,也看到了他們自己面臨的巨大危險:「事實上,自決法只會傷害我們真正的變性人!」
Emma是德國女性主義雜誌,常被貼TERF標籤。這期的Emma刊載了幾位真☆跨性別人士對審議中《自決法》的批評。
德國的情況和台灣可能有點不太一樣,但我們還是可以看看(國外)真正的跨性別人士對Self ID有什麼看法。
隨手翻了一下。沒有取得原作同意所以就是隨便的講一下而已。
跨性別 跨性 selfid 德國
Till Amelung,跨性別男性
RENATE FÖRSTERLING博士,跨性別女性
SOPHIE GRIEBEL,女性脫跨者
NADIA BRÖNIMANN,跨性別女性
MIRIAM THIELSCH
SABETH BLANK,女性脫跨者
FRANK GOMMERT,跨性別男性
MANUELA SCHNEIDER,跨性别女性
我應該每次都有寫得非常清楚這是審議中的法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