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庭博物館・Al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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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姆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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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用舊了的名字特地標上媚俗的拼音
連清高都能擊潰那般背脊發涼 換骨洗髓
現在的我看起來怎麼樣?
很醜陋嗎? 是嗎是這樣啊
拜託請不要朝我丟蘋果呀
將胸口鎖上 鎖上 桑姆薩
箱庭博物館・Alice
『刺痛刺痛刺痛』
箱庭博物館・Alice
「照照鏡子吧」某個誰如此低語
過得順利不過是誤打誤撞吧
花言巧語和喜眉笑眼都於事無補
拔腿狂奔時就已是野獸了啊
我在月亮底下徘徊思索 徹夜未眠
想著該對這場惡夢豎起哪根指頭呢
箱庭博物館・Alice
刺痛刺痛刺痛 『刺痛刺痛刺痛』
刺痛著刺痛著刺痛著 『刺痛著刺痛著』
刺痛刺痛刺痛 『刺痛刺痛刺痛』
刺痛 刺痛 刺痛著
快變呀
箱庭博物館・Alice
誰都是死守著靈魂不放
刺痛刺痛刺痛
只能承受那些痛苦和爭辯呀噠噠啦噠
卻又為什麼現在也
刺痛刺痛刺痛地
拖著招搖的尾巴匍匐前進
沙沙沙沙 桑姆薩
「我已經受夠現實了」可別這麼說呀桑姆薩
oh—yeah—
箱庭博物館・Alice
『刺痛刺痛刺痛』
薩薩薩薩 桑姆薩
箱庭博物館・Alice
「抱歉呢,我絲毫無法拿手地為你而活」
這樣說的我
是連否定形的笑容也想要
佯裝偉大人類的亡靈呀
因為只會附和說給自己聽的喪氣話
當然也就沒辦法和你認真吵上一架
箱庭博物館・Alice
刺痛刺痛刺痛 『刺痛刺痛刺痛』
刺痛著刺痛著刺痛著 『刺痛著刺痛著』
刺痛刺痛刺痛 『刺痛刺痛刺痛』
刺痛 刺痛 刺痛著
快變呀 卻似乎沒有沒有辦法呀
箱庭博物館・Alice
才不是玩笑話 別把那個夢吃掉呀
刺痛刺痛刺痛
將還算講究的絕望高唱噠噠噠啦噠
即使到了進退兩難的窮途斷崖
刺痛刺痛刺痛地
也總有一天會變成惹人憐愛的歌曲呀
薩薩薩薩 桑姆薩
箱庭博物館・Alice
吶數123就起飛吧 颯颯颯颯 桑姆薩
將所有一切都踢開吧 趿趿趿趿 桑姆薩
這樣的日常是否連在後記裡都不會被提及
如果從這裡逃走了的話
好像就真的會變成這樣
箱庭博物館・Alice
誰都是死守著靈魂不放
刺痛刺痛刺痛
只能承受那些痛苦和爭辯呀噠噠啦噠
卻又為什麼現在也
刺痛刺痛刺痛地
像是咬下蘋果那樣 唰唰 桑姆薩
箱庭博物館・Alice
即使到了進退兩難的窮途斷崖 我也會在這
即使身中蝴蝶花的劇毒
光芒仍會撒落一點鐘的方向
現在就拖著尾巴匍匐前進吧
沙沙沙沙 桑姆薩
所以什麼「我已經受夠現實了」
可別這麼說呀桑姆薩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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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刺痛刺痛』
薩薩薩薩 桑姆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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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深不見底的寒冷⋯⋯我在此發誓。
請聽聽──與『痛苦』結伴同行的 25 點,Nightcord 見。帶來的這首歌。」── プロセカ 官方 Tw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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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桑姆薩〉時留下了非常痛苦的記憶,但或許也因此苦盡甘來,成為了配色極佳的一首歌。總覺得那顏色就像從山頂眺望的東雲曙色,像染上真冬寒冷的燈台樹,又像逆撫般挑撥著年輕人情感的完熟蘋果。」── てにをは Twitter

[注] 燈台樹(ミズキ)音同瑞希(Mizuki)
[注] 逆撫(さかなでる)部分音同奏(Kan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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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姆薩被丟了 100 萬次蘋果。遍體鱗傷。」── てにをは Tw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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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在等,我自己一個人在這首歌卡了半年。期間 プロセカ 找來了好多喜歡的 P,出的歌我照常玩,但幾乎不敢認真聽。總覺得這首歌還卡在這裡,不完成就沒有辦法進去下一首。是太喜歡了吧?無論是這首〈桑姆薩〉,還是卡夫卡的《變形記》。看了活動故事,把《變形記》中日英三個版本重看幾遍(可惜我看不懂德文,但很推薦麥田姬健梅老師的版本),又找出大學時上課的筆記。當年已因這篇小說備受震撼的我,長大後再看《變形記》又成了感觸不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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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會覺得用疊音是種偷懶,但這首歌真的好毒,毒到讓我做出單曲循環十次這種異常的舉動。然而看似很多疊音,其實都稍有變化,那也就只好奉陪到底了。「ズキ」和「ズキン」語感上後者有一點點拉長,所以譯成「刺痛」和「刺痛著」;「ザザ」是桑姆薩的「薩薩」,是匍匐於地的「沙沙」,是振翅起飛的「颯颯」,是一腳踢開的「趿趿」,是咬下蘋果的「唰唰」。今天也感謝中文的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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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晨,葛雷戈・桑姆薩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在床上變成了一隻大得嚇人的害蟲。」一開始葛雷戈隱瞞變形,家人替他擔憂,妹妹為他辯解;隨著家中經濟來源頓失,家人漸漸視他為累贅,放棄維持人形的葛雷戈以四肢爬行於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身為「野獸」(けもの)的自在。然而在最後的支柱妹妹也對他心生恐懼時,他已是光蘋果砸出的傷就能死去般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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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 プロセカ 的活動故事,我自己聽起來是奏寫出真冬心聲的歌。換上暱稱就可以不裝清高,花言巧語和喜眉笑眼都無法掩飾,豁出去的那刻起就是野獸了。為你做歌的人還在螢幕亮著的一點鐘(25 時)方向,那是身為野獸也能自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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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真冬・桑姆薩有奏替她說出「不是那樣」,沒人為他站出來的葛雷戈・桑姆薩,用死亡悲哀地昇華了除他之外的桑姆薩一家。他們用「現在我們應該感謝上帝」悼念葛雷戈的死,用「女兒頭一個跳起來,伸展她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彷彿認可了他們的嶄新夢想和一片好意」表現一家人的羽化。同個故事,兩種截然不同的變形。這是葛雷戈的 Bad End,是桑姆薩一家的 Good End,也是《變形記》的 Tru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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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後去巡了一圈新收錄歌 full 版,好多都好好聽。我有在玩唷,為了開動畫換了新手機,剪 30 元的瀏海(最近換了一家 50 元的),但花 2000 元天井給男孩們剪頭髮 👍
◇羽翱◇
花 2000 元天井給男孩們剪頭髮 wwwwwwwwww

看過一個說法是這首歌也是在說奏的蛻變,從一般人也變成毒蟲(毒害真冬的存在)
也有說奏的蛻變是從局外人、為了救贖而救贖轉變成真正的理解真冬的痛苦並且也理解了不是每個人的家庭都保有溫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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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翱◇ : 這個解釋好有趣耶!想到《變形記》也是因為有外在因素介入、真身曝光(房客發現葛雷戈)後,桑姆薩一家才得以變形,奏也是因為真冬母親(外在因素)的發現(真身曝光)才能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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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鐘方向的光芒,會想到原著葛雷戈在黑暗房間裡藉由門縫,看著明亮客廳裡拉小提琴的妹妹,除了葛雷戈以外沒有人在乎妹妹的演奏
◇羽翱◇
變成毒蟲這點體現在卡面上變成毒蟲,有人說那次活動的卡面都是從真冬媽媽視角出發的
奏:緊緊抱著手上的蝴蝶(真冬)
瑞希:打開祕密的門,後面都是糖果(糖果屋的誘惑)
繪名:重要的教科書上都是塗鴉

這樣對比下來這次活動應該真的不只是歌曲,劇情本身也一定程度上參考了變形記...
&後面原著的部分也好25時喔.......
箱庭博物館・Alice
◇羽翱◇ : 的確從真冬母親看來就是一窩毒蟲 (rofl)!!!看之前 P 說好像是從故事大綱開始發想歌曲,那也可能是大綱的毒親和音樂原本就容易聯想到《變形記》?不過原著真的是足以改變眼界,讓人事隔多年還花上半年在剖析這隻蟲的作品
箱庭博物館・Alice
應該是麥田某個版本的《變形記》,翻到後面行數會越來越少,頁面左右變成黑色,象徵葛雷戈瀕死前視野越來越窄(是要多虐)
憂/凜楓★冬眠模式on
您好,我是路過的旅人
很喜歡這首歌跟您的翻譯
這首配上25的大家真的好適合好喜歡……!
箱庭博物館・Alice
@謝謝噗幣,真的好喜歡!今天還在聽 🫠

憂/凜楓★冬眠模式on : 謝謝!好像是下週的專輯就會有 25 時的全曲了,好好奇誰負責唱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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