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仙杜瑞拉（二十二）
*梗來源
*sugar daddy五和他的baby悠仁
*前篇：（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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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腦中沒有NO的選項，他直視著男孩的眼睛，直到虎杖眼中的期待變成了其他情緒。
「悟先生是說......你喜歡我嗎？」
虎杖的語氣有點小心翼翼，看起來也並沒有很開心的樣子。
「我......」
難道他剛才的話還不夠直接嗎？
五条愣了下，臉龐發熱，上一次告白是什麼時候？他居然記不得了，話語在舌尖打轉，他把被突襲的慌張吞下肚，說：「是啊，悠仁，我很喜歡你。」
所以想要回應你的決心，也讓你陪在身邊。
「......」
聞言，虎杖噘了噘嘴，眉頭更是皺了起來，五条終於忍不住道：「你不想要換個身分嗎？」

「不是......」
虎杖躊躇了好一會兒，抱著胸歪歪頭，說：「我很開心，但是悟先生的喜歡和我的心情一樣嗎？」
「咦？」
「那個啊，我不太擅長說自己的心情，只是就不能維持原來的身分嗎？悟先生當爸爸也很好。」
「很好嗎？」
「嗯。」虎杖環住他的脖子，道：「所以Daddy你要親我了嗎？」
「......」
這是在轉移話題？
五条看著那雙眼睛，不知道為什麼那個說會陪伴他的人反而寧願他們的關係停留在原地，難道這樣就滿足了嗎？

「悠仁......唔。」
男孩湊上來堵住了他的嘴，就好像怕他再提一次，五条無法理解這是什麼可怕的問題，即使用身體也要阻止他，捏緊虎杖的腰，他想將對方推開，卻看到虎杖皺緊的眉頭，男孩感覺到他的抗拒，稍微退開來，琥珀眼眸裡都帶上了緊張。
「悠仁，怎麼了？」
「我想要陪在你身邊很久很久，可是......」
虎杖低下頭去，說：「我不知道，只是有點害怕。」
「害怕？」
虎杖抱緊了他，就算是五条也感覺的到對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虎杖想要維持原樣，並不是因為不喜歡他，而是別的什麼原因。
「......我知道了。」
環緊虎杖的腰，五条撫著對方的背脊輕輕地順過幾次，又側頭親親虎杖的耳尖，說：「就先這樣吧。」

「嗯。」
虎杖後退一步，抬眼看來，那雙眼睛安穩了下來，五条捧著對方的臉頰，微微地笑了下，湊過去親吻對方的雙唇，虎杖便跟著笑了。
「去我房間？還是在沙發？」戳戳男孩臉頰，他試探地邀約道。
「......房間。」
「好。」
將男孩攔腰扛起，五条就像沒事一般地把對方抱進了房間丟上床，笑瞇瞇地道：「先做點運動再吃炸雞吧。」

※

「有沒有那麼誇張？」
無視摯友的聲音，五条縮在沙發裡喝他的哈密瓜蘇打，他盯著前方正熱唱著流行歌的灰原，揮開好友戳來的手，說：「不要煩我。」
「是誰叫我們來你家唱歌的啊？」
夏油露出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在他身旁坐下來。
「我需要轉移注意力。」
「發生什麼事了？」
「......」五条沉默著又喝了一口蘇打水，甜膩膩的味道卻好像走了味。
夏油見他不語，小聲地問：「和那孩子有關？」
「......嗯。」

「他怎麼了？家人的病情－－」
「不，不是那個，他家人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了。」
「這樣啊，那就是和他本人有關？悟，你該不會......」
「......」
「沒想到你還真的主動出擊啊，失敗了嗎？人家果然只把你當作爸爸？」
「才沒有咧，悠仁說他想要和我在一起很久。」提到對方的名字，五条累積的煩惱都湧了上來，他煩躁地抓了幾下白髮，垂頭喪氣道：「說什麼我的喜歡和他一樣嗎？當然一樣啊，而且到底有什麼好害怕的？害怕什麼也不說清楚。」
「他那麼說？」
「......嗯。」

五条想不通，難道是因為他的表現讓悠仁感受不到真心嗎？所以才會覺得他們的喜歡不一樣，畢竟一開始就只是順手而為，可是因為如此，隨口道出的喜歡就失去重量了嗎？還說什麼害怕......因為他們年紀差太多了嗎？
「原來他也是屬於細膩的類型啊。」
「什麼？」五条偏過頭去。
夏油擺出思考的模樣，想了想，說：「誰叫你們一開始就是爸爸活，那孩子會擔心你的喜歡和自己不一樣很合理，至於害怕......既然他願意和你爸爸活，應該就和年紀沒關係，所以是自尊吧？」
「啊？」五条愣了住，舉手道：「等等，我們可沒有一開始就要爸爸活喔，而且和自尊有什麼關聯，我又沒有踐踏悠仁的自尊，我看起來像那種會玩變態Play的人渣嗎？」
空氣忽然凝結，前方正在歡唱的灰原大聲說：『YESSSS！！』

「太過分了吧？！！」五条猛地站起來，指著偷聽的後輩們，面紅耳赤地道：「你們偷聽什麼？！」
「是你自己突然要和夏油前輩開始談起戀愛話題的，你家客廳就這麼大，我們也是被迫。」坐在另一旁的七海冷靜地道。
「就是說啊，五条前輩！但是戀愛話題聽得很讓人興奮呢！」灰原對他豎起大拇指，「前輩，加油喔！希望你不會被甩的太慘！」
「才不會被甩！傑，你也幫我說話啊！」
五条回過頭去，夏油卻聳聳肩，一副我也沒辦法的表情。
「啊～～真是！」把玻璃杯重重放上桌，五条再次抓了抓頭坐下來，放棄辯解地摀著嘴別過頭，含糊地道：「算了，傑，你說清楚，那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畢竟你和那孩子的關係建立在爸爸活上，他會遲疑是有道理的，只要多向他表達不只是作為『爸爸』的喜歡，那說不定他會相信你，至於自尊......悟，你是不是忘了，那孩子也是個男人啊。」
「男人？」他皺起眉，「我當然知道啊，你以為......」
伴隨著話語，五条腦中瞬間浮現男孩赤裸的樣子，從頭頂到腳趾都清晰地印在他的腦中，他還可以清楚地說出對方下方的毛色，回憶起虎杖深陷情慾的表情，大概除了虎杖的爺爺，沒有人比他清楚虎杖是個「男人」這件事了，不過要說出來實在是......

五条咳了好幾聲，臉頰紅了起來，夏油無言地望著他，幾秒後繼續說：「總之，先不論他是不是原本就喜歡男生，他放下自尊被你包養，交換爺爺的治療就已經是妥協的結果，現在就算他喜歡你，接受你了，卻繼續無條件的接受你的幫助，對他來說是不是更失去尊嚴？」
「為什麼？我沒有要求悠仁非得回報我不可。」
從一開始他就是心甘情願的。
但是夏油卻搖了搖頭。
「悟，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感情中最忌諱的就是地位不平等，他以前可以說服自己和你有所交換，交往以後就不可以了，當然會猶豫啊。」
不可以......？怎麼會不可以？
「看你一臉糾結的樣子，是真的不懂啊。」
「誰知道啊，以前和女人交往的時候也沒有那麼麻煩。」
五条揮揮手，靠向沙發，糾結的煩惱卻在好友的話語下理順了一些，既然轉換身分會覺得猶豫，那麼不要做選擇不就好了。

※

端起托盤，將點餐食物送到角落座位，他親切地道：「這是您的餐點，請慢用！」
如同往常一般回到櫃台後，虎杖繼續準備下一份餐點，他看了下貼在櫃台上的待做清單，上頭寫的卻是：『你還好吧？』
他看向正在收銀的釘崎，拿起筆在上面畫了一個微笑表符。
說不上不好，只是很煩惱。
「這樣啊。」找完錢給客人的釘崎看了眼，喃喃道，沒再說什麼，虎杖鬆了一口氣，繼續將剩下的餐點做完送給客人。
傍晚，打完卡準備下班，虎杖剛踏出休息室，卻立刻被扯著帽子往後拉，他回頭看去，好友兼同事的釘崎插著腰，指著一旁的桌子，說：「喂，聊聊吧。」

「一定要嗎？」
釘崎踹了他的小腿一腳。
「好啦好啦。」
乖乖地走到桌子旁拉開椅子坐下，虎杖和晚班的同事揮手打招呼，釘崎拿了兩杯水回來，在他對面坐下，道：「我聽說你這個禮拜的排班排很多，是怎樣？」
「排班排很多不好嗎？」
「你不是有那個爸爸？」
「是那樣沒錯啦......」
虎杖喝了口水，很想轉移話題，但釘崎接著道：「你們分手了？」
「噗......！」
「唉噁！你很髒耶！」
「對不起啦！！」

虎杖連忙抽衛生紙，遞給釘崎，然後再抽一張擦擦嘴，琥珀眼眸轉了轉，臉熱地說：「我們根本沒有交往，哪來的分手啊。」
「上次他來店裡找你，怎麼看你們應該都會在一起吧？我原本還在想說你差不多該提離職了，結果你卻增加排班，一看到就很可疑，加上早上強打精神的樣子......」釘崎擦著頭髮，頓了下，又說：「我不打算強迫你說出來，只是覺得視而不見會讓我過意不去才問的，如果你真的不想說，我就不問了。」
「......嗯，謝謝你。」
「知道感謝工作就多上心一點吧。」
「我有啦。」
握著玻璃杯，虎杖又喝了一口水，猶豫一會兒，說：「其實......悟先生......好像和我表白了。」
「好像？什麼意思？該不會是那種渣男會用的『我好像有點喜歡你』這種台詞吧？」

「不是啦。」他揮了揮手，一說起那個告白就有點不好意思，虎杖低著頭說：「就是跟我說喜歡我，但是......」
「但是什麼？不要扭扭捏捏的，你怎麼連這種事情都可以猶豫不決啊？」
「這能怪我嗎......？我也是第一次被男人告白耶。」
「啊啊～說的也是，你這不受歡迎的傢伙好不容易被告白了，對象卻是男人，要高興也不知道該如何高興吧？」
「我又沒說到那種程度，而且被悟先生喜歡很高興啊。」
「那你在猶豫什麼？還不傻呼呼地笑，愁眉苦臉的在幹嘛？」
「我......」
虎杖愣了下，兩隻手抓在一起，支支吾吾地回答：「我不知道悟先生的喜歡是不是和我一樣啊......」
「你覺得不一樣？」

「你看嘛，我們年紀差那麼多，而且......說不定悟先生是把我當小孩在喜歡，總之不是同一種生物的那種喜歡。」
「不是同一種生物？」釘崎的表情越來越難以理解，「你們都是人類吧？還是他是外星人？」
「外星人......嗯，應該算是？」虎杖偏頭想了下，他說：「對悟先生來說，我大概是路邊的野花。」
「什麼鬼啊？！真讓人火大！」
「是吧？但我不是對這一點不滿，我知道我和悟先生很不一樣，可是還是......那個......喜......喜歡......」
臉頰轟地發熱，說出那個詞讓虎杖無所適從，對座的釘崎無語地望著他，說：「好噁心。」
「好過分－－？！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來的！」
「好啦、好啦，抱歉，所以呢？」

「所以就是說......不知道我們的喜歡一不一樣......還有，如果交往的話，以後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悟先生，一想到就覺得好可怕。」
「你是會害怕那種事的人啊？」釘崎點點桌，道：「我還以為你是會全力衝刺的類型。」
「什麼嘛，不要把我說成什麼也不想就衝的大猩猩好嗎？」
「不是嗎？」
「越說越過分耶。」
「抱歉抱歉，但是看你煩惱戀愛，害我也有點不爽，憑什麼是你先戀愛啊？」
「這能怪我嗎？」
「嗯～確實，單身那麼多年，桃花終於開了，結果是開在大叔身上。」
「不要用那種說法好嗎？而且花指的是我嗎？！」

「剛才你不是那樣說嗎？唉，重點是根本沒什麼好怕的啊？你在怕什麼？爸爸活要付出，升格成男朋友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了不是嗎？」
「不一樣好嗎？」虎杖悶悶地道：「這樣子......感覺我很沒用。」
「啊？」
「我也想為悟先生做點什麼，維持現在的關係的話，就算還做不到也沒關係，可是如果變成男朋友了，我就會覺得自己很沒用。」
「你怎麼會這樣想啊？」
「我當然會這樣想啊，如果不互相付出的話，那就只是單純在利用對方的感情罷了。」
虎杖不想要讓悟先生對自己的感情變質，他想要自己的感情也能夠回報給悟先生，所以如果現在變成那種關係是不行的。

「可是就算你維持下去，現在的關係遲早也......」
「我知道。」
就算不說出口，虎杖也打從心底知道總有一天爺爺會離開，悟先生幫忙的理由就會消失無蹤，也許不是明天，就是下個月，或者後年，可是現在就放棄的話，他就只是個會撒嬌的孩子罷了。
他不想這樣。
「......這樣啊。」釘崎嘆了口氣，看他一臉心意已決，便道：「那好吧，我突然有點同情那個大叔了。」
「什麼啊......」
虎杖噘了噘嘴，還沒說完，口袋裡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下，話題中心的人物正打給他，虎杖看向對座的釘崎，對方比向外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他便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嗯，掰啦。」
「掰掰，」虎杖頓了下，又回頭道：「還是謝謝你，心裡好多了。」
釘崎眨眨眼，咧開嘴笑了起來，「囉嗦，真肉麻欸你。」

轉身走出店外，虎杖接起了電話，打算徒步走去車站，一接起電話，裡頭的聲音卻和他附近的聲音一同傳了過來。
「『悠仁。』」
「？」
迷惘地停下腳步，虎杖左顧右盼，說：「怎麼了？」
「『後面、後面！』」
虎杖轉過身，男人正站在店門轉角，他眨了眨眼，露出笑容，掛斷了電話，走了過去準備說話，五条卻拉著他的手把他拉往了停車場，道：「走這邊～」
「要去哪裡？」
虎杖已經有點習慣對方說走就走的約會行程，加快腳步跟上，他期待地說：「要去吃晚餐嗎？」
「沒錯，這是五条悟特選的晚餐約會行程～」
「真的嗎？好耶！」他高興地笑了起來。
「然後呢，我想送個東西給你。」

「東西？」
五条笑瞇瞇地望著他，沒給予他回應，神秘地帶他來到停車場，招呼他坐上副駕駛座，虎杖乖乖地鑽進了副駕，五条也來到駕駛座坐下，然後打開他前面的手套廂，拿出一個小盒子，說：「猜猜看是什麼？」
小盒子......
虎杖緊張了起來，想起上次談話的瞬間，是戒指......？不對，怎麼可能？
「......扭蛋？」
「不是，我有那麼小氣嗎？」
五条鼓起嘴來，摀住了他的眼睛，說：「閉上眼。」
「唔、嗯嗯。」
聽話地閉上眼睛，虎杖感覺到對方打開盒子，然後湊近了他，有一瞬間他幾乎就在五条的懷抱中，冰涼的觸感蹭過他的鎖骨和他的後頸，腦海中有了具體的形狀，可是他不敢隨意相信，等待對方說可以張開眼了，虎杖才緩緩偷睜開一隻眼看向後照鏡，然後摸上了胸口的項鍊吊墜。

「戒指項鍊......」
「沒錯，雖然悠仁你說維持原樣很好，可是我不管怎麼樣都覺得原地踏步不是我的作風。」五条輕輕摸著他的後頸，溫熱的指尖只是輕輕一捏，虎杖就感覺自己像被捏住後頸的幼貓，只能無措地瞪大琥珀般的眼眸望向對方。
就像初次見面不久那次一樣，眼前的男人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說：「既然你不想換身分，那就同時進行不就好了，一開始根本就不需要選擇權啊。」
「既當我的乖兒子，又當我的Baby，這樣是不是很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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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我真天才

剛剛發現漏字了，建議可以刷新一下（

悠仁就是心思這麼細膩的孩子....想要變得強大可以讓五依靠，不想要只是單方面被照顧的狀態
多重身份就可以玩各種角色扮演了，增加情趣好耶！！

五：我全都要！！

套牢他！

逐悠◍五悠甜甜一萬年 : 五条表示很開心地採用這個建議(虎:
當男朋友又當養父子不好嗎 想換身分就換身分,可以有很多PLAY耶!!

Danado狗勾 : 不愧是貪心的大人

泡芙 : 一定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