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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刃景無差
一場關於護唇膏的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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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離別時接吻,可這次刃在景元的嘴裡嚐到了不同以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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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腦洞而已,我慢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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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帶點果香,但更多的是化學物質的氣味。

「啥玩意?」刃微微吐出舌尖,毫不掩飾嫌棄之情。
「噢,」羅浮的將軍歪了歪頭,邊解釋邊摸了摸淡粉色的雙唇道,「早些塗了護唇膏。」
唇膏?刃想起卡芙卡也給過這種玩意兒,據說是什麼滿額的贈品,刃不是很懂,那隻唇膏開都沒開過,早就不知道被他隨手扔在哪了。
刃看著景元說道:「你之前可沒這種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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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總是忙到夜裡,容易乾唇,只好應急保養一下……怎麼?星核獵手有何指教?」說話間,景元見刃臉上漸漸溢出幾分不悅,又是哪裡惹到這位祖宗了?他也學著那人雙手環胸,大膽看了回去,只是不同刃眼底的慍怒,金色的瞳孔盡是收不住的笑意。
「……味道太甜。不喜歡。」刃一手捧起景元的臉,另一隻手用指腹隨便抹了抹那人的唇辦,急於擦去那多餘的氣味,揉了半天才再覆上那片柔軟,一段綿長的吻。一時之間沒人再說話,沉默地共享著這得來不易的寧靜和溫存。
他終究要走,但還好未來還能見面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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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星核獵手的基地後,刃意外收到了景元的訊息。就像是算好了時間似的,在進門的那一刻捎來訊息的提示音。
這很少見,雖然早就相認,但幾百年來兩人的訊息交流都少得可憐,要是真的有事,刃會選擇直接上羅浮找人,而不是在這墨墨跡跡地敲著小鍵盤打字。
除此之外,他們總是優先奔忙於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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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人不在神策府):VwO
景元(人不在神策府):Vw<
刃:?
景元(人不在神策府):既然你不滿意,就由你來買一個護唇膏送我吧。
景元(人不在神策府):挑你喜歡的。
刃:我不會
-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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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半夜,景元都再沒有傳訊息過來,而是巧妙地保持著已讀的狀態,讓人猜不著何意。
刃縮在沙發上,看著手機發呆,陷入了懷疑與沉思中。一旁的卡芙卡和銀狼正在玩一款老舊卻經典的雙人遊戲,但可惜真正在玩遊戲的只有銀狼,卡芙卡則是眼睛黏在一旁螢幕放映的土味偶像劇上,手上敷衍的操控著方向鍵跟上銀狼,沒意外下一秒又踩上地雷死回了原點。
「換手吧卡芙卡,讓叔來。」銀狼放下搖桿,語氣頗為無奈。
「唉呀?我這是被嫌棄了嗎?」
「沒有,只是叔比你會玩,至少他知道怎麼操控方向鍵。」
刃回過神,抬起眼淡淡插話道:「我沒空。」真沒空,思考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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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狼有些無言,「你這不是閒到在發呆嗎?」
話末,她指了指刃手上的手機,「你看著它看了有三四個小時了,叔。」
卡芙卡聞言來了點興趣,意味深長的喔了一聲,這聲感嘆讓刃頓感不妙,雞皮疙瘩從尾椎處向上攀爬,他立馬關上了手機。
可惜晚了,卡芙卡那雙晦暗不清的眼睛望了向了這裡,然後像是勘破一般笑瞇瞇地下了結論:「不會是在等誰的訊息吧?」
「不是。」刃回的十分乾脆,原本波瀾不驚的臭臉變得更怪異了些,他站起了身,直接回房,背影瞧著還有些狼狽。
唉呦,逃跑了?看來是猜對了,卡芙卡心想。
「看來今後有好戲看了。」她自言自語道,心情大好,又重拾起丟在一旁的搖桿,對一頭霧水只在乎遊戲的直女笑道,「好了,我們繼續吧,願賭服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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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沒有說錯,她一向看人很準。第二天她就看到刃一頭亂毛的站在自己的房門口,不知道在這立了多久,就堵著她出房門。
「......卡芙卡。」男人見了人便垂下眼,啞啞開口,聲音低沉得可怕。
「嗯,我在聽。」
「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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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昨晚都沒闔眼。
回房後,還是死死的盯著絲毫未動的訊息條,倒也不是在癡癡等著對方在傳來點什麼,他只是在神遊,盯著「喜歡」這兩個字眼暗自犯愁。
有很多人問過他類似的問題。
你喜歡什麼?
銀狼常常為了兩張遊戲片左右為難,於是先詢問自己比較鍾意哪種風格;卡芙卡在幫他挑幾部電影打發時間時也會先打聽他喜歡什麼樣的題材;一身鋼筋鐵皮的薩姆在其他星球買伴手禮時也會特別問刃愛吃的口味。
刃給出的回答都一樣,「隨便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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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敷衍,全是實話。漫長的生命一定程度上消磨了「喜歡」在心底的份量,好像是一把添火的釜薪,越是抽去丟進名為慾望的火堆越是稀少,時間久了,手就空了,自然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再餵飽慾望。
火滅了,就是無盡的黑暗。
追求喜愛的人事物,那是生者的權利和天性,他是邊也不沾的。
「挑你喜歡的。」
刺眼的螢幕光在刃的眸底越發昏暗。
景元……你明明什麼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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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卡芙卡放下了咖啡,將目光投向語畢後沈默的男子,冷靜又溫和的分析著,「你無法選擇什麼是「喜歡」,又不想要潦草地敷衍羅浮將軍,所以來找我尋求幫助。那你希望我怎麼幫你呢?阿刃,我不可能代替你做決定。」
咖啡穩穩的落於玻璃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我只能引導你,但不能保證結局是好的。」
「沒有關係。」
卡芙卡嘴角上揚,就是在等這句話。
她正愁著這陣子去購物時該用什麼藉口找阿刃同行呢。
銀狼是斷不可能在閒暇時間離開遊戲機的,薩姆的模樣在外面太過招搖引人注目,這並不怪他;當然這也不代表阿刃是一個讓人省心的同伴,他沈默且任勞任怨,願意做任何事,但如果被外力影響突破言靈限制,她會很頭疼的。
但思來想去,沒有更適合的人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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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發前卡芙卡再一次加強了言靈的箝制,對上刃詢問的眼神,她只是微笑著解釋道:「我們出門走走吧,阿刃。多物色有些商品,說不定就有點眉目了呢?」
出門走走,但是是去星際百貨公司。
星核獵手稍微喬裝了一下,但不多,這間公司並不隸屬于星際和平公司的掌控,通緝令在這裡並不生效,若是有情況,憑他倆的身手也能輕易脫困。
更何況,卡芙卡可是貴公司VIP終身榮譽會員呢。
穿過人群,兩人最終停在了一家美妝專櫃之前,店面的裝潢比起其他同行要沈穩簡約的多,顯然的,它的服務對象主要以男士為主。
「有什麼能幫您的呢?」
這是最後一站,此刻刃身上已經掛著大大小小的包裹或紙袋。他不說話,等著卡芙卡開口同店員解釋,卻不料那個女人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笑容鼓勵阿刃自己向店員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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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卡芙卡的表情太難拒絕且抗拒,刃只好皺著眉頭難得開了金口,「……挑護唇膏。」
他今天理所當然也喬裝了,外面套了一件長版及膝的黑色風衣,版型寬大,一點也不修身,倒是很好的掩藏真正的身形——卡芙卡說這一定是全宇宙最醜的風衣之一,多看一眼都是對純美星神的褻瀆。
店員先是一愣,他先是吞了吞口水,快速的偷偷打量眼前的男人,他的聲音就像是銼刀劃在粗磨紙上一般嘶啞,墨鏡之後隱隱有暗紅色流動,他的眼中沒有任何一絲光亮,死沈沈的令人不安。以他從業二十年的經驗判斷,這次的客人千萬不能怠慢,不然可能惹上麻煩。
「嗯.....好的!那請問是自用還是送人呢?」
「送人。」
「那請問送人的對象是您的什麼人呢?是伴侶還是......」
刃不耐煩地打斷他,「你問那麼多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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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量在接觸到「伴侶」這個詞時明顯高了許多,卡芙卡掩嘴笑了,她知道,阿刃這是害羞了。
雖然語氣聽起來像是要把店員一口吃了。
店員被嚇得一個哆嗦,又很快恢復了職業笑容,只是嘴角有點抖。對方不僅兇還很高大,感覺一拳就能把自己打趴。
冷靜......冷靜......這個時候微笑就可以了。
「抱歉,貴公司是不會去隨意打探客人隱私的,是我疏忽了。嗯——那您的送禮對象偏好什麼類型呢?美觀?實用?還是保養類型的呢?我們產品最近新推出了三合一的新品,超持久保濕顯色,還有柔霧與光緞效果可以選擇,以及祛皮......」
「停。」刃再一次打斷他,「不要跟我解釋這些。」然後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卡芙卡,「妳來溝通吧,我不懂這些。」
啥玩意?什麼保色什麼光緞...不就是一個護唇膏嗎?他怕再聽下去這些外星語他會用支離叫這個人永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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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想,刃已經很久沒有跟外人這樣交流了,能撐到現在也是大進步。
於是她決定適時的伸出援手:「他不是要你挑自己喜歡的嗎?阿刃,你就自己決定就好,不用顧慮那個人。」
「這件事或許沒有那麼複雜,有沒有可能——他只是希望你能出來走走,然後送點小東西給他?」她繼續說道。
或許景元只是希望你能多多為自己著想,卡芙卡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她願意為那個遠在宇宙另一邊的將軍保留謎底。
「就這樣?」刃盯著卡芙卡,卻又像自言自語。
卡芙卡不語,只是朝他點點頭。
希望我送東西給他?刃覺得莫名其妙,他不覺得堂堂將軍會缺什麼,可這被無端需求的感覺卻倍感熟悉。
好像曾經也有誰總是追著自己撒嬌,嚷嚷著一些無所謂的小東西一樣。
......像個小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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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將軍府收到了一份奇怪的包裹。
等東西都搬到了廳堂,景元也不得嘴角失守好一會兒。
他剛起床,還未著裝甲胄,一副懶散的模樣,但一看見那一箱又一箱的包裹的署名時,明顯有些繃不住了。
他叫家僕開箱,毫不意外的,每一箱都是滿滿當當的護唇膏,粗摸估計有兩三百支,還不帶重複。景元與家僕們面面相覷,一同失語了好久。
「......先堆去倉庫吧。」景元擺擺手下令道,臉上綻開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這麼多的量,該說你博愛還是有選擇障礙呢?
三百支唇膏,他就算每天用用到魔陰身發作也用不完。
這件事很快一傳十,十傳百,又成為了有關將軍的一段軼聞。
「將軍酷愛唇膏!連夜購入一千隻彰顯雄厚財力!」
「琳琅閣唇膏買二送一!將軍欽定國色色號,景元:這款我最愛」
「震驚!暴食將軍散盡家財蒐羅宇宙唇膏——貓咪專家:恐患異食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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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景元才慢吞吞的傳訊息給那個罪魁禍首。
人不在神策府:禮物我收到了。
-已讀-
已讀的速度非常快,但是半天都沒有任何下文。
於是景元決定再繼續糾纏一會。
人不在神策府:勞煩你費心神了,下次別送了。
星核壞貓(刃):裡面沒你喜歡的?
人不在神策府:不是說挑你喜歡的嘛V_O
星核壞貓(刃):少來,你就是想要我送你東西。
人不在神策府:唉呀,話是這麼說沒錯......
人不在神策府:晚點聊,又有公文呈上來了,今日怕是出不了這神策府了。 人不在神策府:(貓貓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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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關上手機螢幕,手上青筋暴起,生生忍住了把手機丟下床的衝動。
景元叫他別送了。
這讓前幾天為這件事坐立難安的自己像個傻子一樣。
那日,他聽見卡芙卡的分析,決定包下所有的唇膏,送往仙舟羅浮的將軍府,一下也躍身為星際百貨公司的VIP終身榮譽會員,回去被銀狼笑了好久。
就這樣,刃頂著全部人欠他一條命的臉在基地晃悠,直到卡芙卡找到了他。
卡芙卡一臉不意外的表示:「讓我猜猜,那位將軍是不是不滿意。」
刃艱難的點點頭,又張了張嘴,半晌才自暴自棄的問道:「哪裡錯了。」
「阿刃.....」卡芙卡搖搖頭,「那天我就跟你說過,我不會干涉你的決定,結局的好壞取決於你。」
「同時我也很好奇,對於那位故人,你大可可以拒絕或無視,這些也在情理之中。但從一開始,你似乎將滿足他視為理所當然的事——在這個過程,你是否也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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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一愣,然後陷入沈思。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現在的景元也鮮少提起從前。
景元還小的時候,最愛纏著應星討些有趣的小東西,有時候是一頓晚餐,有時候是新鮮的機關玩具,到後來就是一些刀槍兵盾,但工匠不喜歡做那些給小孩子。
景元對他笑的時候,他能從中感覺到自己是被需要的,自己在這裡是沒有問題的,讓人心安的。這樣的被需求感啓於一種扭曲的自卑與自負,陪伴應星度過整個青少年時期:景元得到他想要的,而他獲得自我肯定的價值。久了,就成了一種習慣。
直到現在,若是他沒有任務,只要景元勾勾手,他都願意再陪伴那人度過漫長的一宿。
可景元從未這樣做,不再對刃有任何需求,他有自己的生活,有了想要守護的東西,那個把工匠當成大發明家的小孩子已經不在了。
想要的是「被需求」?還是「被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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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刃的表情漸漸浮現幾分沮喪,卡芙卡只是安慰地笑了笑,她拍了拍同伴的肩膀,說道,「我倒是有個好方法......就破例讓你聽一次最佳解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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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核壞貓(刃):睡了嗎?
景元本想關上靜音再把手機扔到一邊,他還在桌案前批閱公文,其中也包括那些堆如山的唇膏引來的經濟與政治風波。直到他看見螢幕上是那串熟悉又滑稽的名字時,不免流露出驚訝。
吃錯藥了?
人不在神策府:還沒呢
星核壞貓(刃):別看了
星核壞貓(刃):現在去休息
這是關心嗎?不過還是一副指使人的口氣.....
一想到刃抱著手機紅著耳朵捏扭的模樣,景元小小笑出了聲。
人不在神策府:行啊,竟然哥都這麼說了Vw-~
星核壞貓(刃):早睡,就不會乾唇了。
-已讀- 有種被古板的養生老頭問候的感覺。景元忍著笑起身,心情大好,被處理不完的工作壓得疲累的背脊都感覺舒適了不少,伸了一個大懶腰。 「將軍?」一旁的秘書投來疑惑的目光。 「嗯?噢,我下班啦。」窗外星星兩三點,景元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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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如此。
刃就像是精準的報時鐘,總在一樣的時間發來訊息叫操忙事務的將軍休息睡覺。
話不多,但從不遲到,刃也從未過問景元是不是真的有乖乖去歇息,他們之間早就培養出互相信任的默契,刃對此深信不疑。
直到一天,刃告知卡芙卡自己要去去羅浮待幾天。
「他叫我回去處理那些護唇膏。」刃解釋道,「因為是我買的,所以必須由我去辦退貨。」
卡芙卡有些無言,這個將軍忽悠人倒是很有一套,退貨哪需要他本人親自去,根本就是欺負阿刃社會化不足......
但她當然也不是什麼棒打鴛鴦之人,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吧~
太好了呢,阿刃。卡芙卡想,你也終於意識到只屬於自己的「喜歡」了吧。
將軍從此作息健康,景刃二人感情大升溫,卡芙卡順水推舟賣了個大人情,星際百貨公司發大財,你說,這難道不是皆大歡喜的完美ending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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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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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一發完!
不重要的一個點還用不上
應星的玉兆名稱是【不在工造司】,後來景元成為將軍後學了去成了【不在神策府】,他自己以前叫做【努力練劍】(取給鏡流看的),給應星取得備註名字是應星哥
不管是應星還是刃給景元的備註名字都是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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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那種兩個雷C一起對付刃的劇情,然後再看他們兩個手拉手去忘卻之庭那邊扯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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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C使用率纏纏綿綿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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