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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比我會寫故事
但這次終於不是一團男人搞曖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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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鄉下的鄉村,白霧幾乎包裹了人們周圍,只有一間破爛的小神社不被白霧侵擾

一對夫妻抱著自己的兒子問有沒有要繼承家裡,七八歲的孩子懵懵懂懂的看著父母。
夫妻苦笑「看來我們是這一代的罪人」
小男孩突然抬頭,我守護家裡,姊姊會當門口的小賣舖嗎?

原本站在一旁的姊姊笑笑,走過去弟弟的身旁,摸摸弟弟的腦袋「會喔,我會跟你一起守護這個家」
弟弟開心的撲到姊姊懷裡「那我願意當媽媽口中的神明」

女孩看著懵懂的神明很擔心,雖然弟弟能夠預知普通人身上的災厄,那麼更大的災難呢?也要靠著小孩子去處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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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次的預知,讓村子裏的人們更加認可弟弟這個魔神,但只有姊姊看的出來弟弟的能力沒有成長,更遠更黑暗的地方正監視著他們。

他們的父母總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孩子,總覺得因為自己的自私不繼承才會害得年紀小小兒子繼承這個破敗的小神社。

一家四口正在午飯
「跟你媽媽道歉」
「不要」
姊姊看著父親正在教導弟弟不可以胡鬧任性,突然從沒有破洞的房頂母親的身體砸在了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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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從姊姊的內心滿上溢出,他們服從了神明的旨意但為什麼仍有傷亡?為什麼依舊弱小?

等姊姊回神想要去看媽媽時候,他的周圍定格了,面前仍是母親橫躺在餐桌上,鍋碗被撞飛飯菜四濺,他身後卻變成另一個空間,以他自己為中心,他周圍環境逐漸轉成一個方體,周圍都是泛著寒光的玻璃面。

似有指引,姊姊向身後走去。

當他走到方體的邊緣,他看清楚方體外是另一個屋子,看起來是更加古老的建築,跟自己破敗小屋不一樣,方體外的屋子可能只是人家的庭院。

姊姊嘗試伸手透過玻璃牆面,指尖穿過平面的瞬間,他被強大的力量拽出無名空間到達了眼前的庭院,少女惱怒剛剛當下應該優先去找自己的母親,而不是來到這裡。

憤怒的情緒塞滿少女的心頭,待她轉身後那個立方空間早就消失,眼前的庭院裏滿是一個接著一個白色毛絨小物,一個接著一個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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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成為神明嗎?」這個空間內出現了第二個聲音,且白色絨毛小物突然全都停滯,轉向姊姊。

姊姊看著這些不明物體,看不見五官但是他知道這些東西都在看著自己。

那個聲音又響起「你要成為神明嗎?」
「要!我要成為神明」少女想著他要守護他的家庭

白色絨毛小物一個一個往她懷裡撲進然後消失,他覺得身上有什麼不一樣但又說不出什麼。

「姊姊!」

姊姊抬頭看到弟弟也在這個庭院內,身邊也跟著零零幾個絨毛小物,弟弟跟剛剛絨毛小物一樣撞進姊姊的懷裡,不一樣的是非常有衝擊力的將姊姊撞的踉蹌後退幾步。

「我不是跟你說不出去就沒有事嗎?」
「我沒有離開家裡啊?」
「姊姊去了水裡?」
「什麼水裡?」 「方正的水裡!……咦?姊姊也神明嗎?頭上有一圈亮亮的!跟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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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沒從弟弟跟自己身上找到所謂的光圈,但是在這個空間她看到更異樣的東西,剛剛被摔在桌上的母親搖搖晃晃的站在他們的不遠處。

母親抬起來臉跟姊姊直視瞬間,姊姊覺得自己好像將眼前的人從表皮一層一層的撥開直至最底層。

而事實上她也的確這麼做,披著母親外皮的東西,像洋蔥一樣一層一層向外撥開,中心則是一個掌心大小的老人,距離太遠導致聽不清清楚,只聽到那東西發出惱人的吱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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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白色小物挑起張開大口將老人吃下,被撥開層層的皮落在地上被其他白色小物圍上然後消失。

「我也成為了神明嗎?」姊姊喃喃自語
「姊姊本來就是神明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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