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好預兆 好耶終於來了，早上夢到我在回顧S2時，發現一段從沒看過的劇情，我心想該不會是先前影片出問題所以跳掉了？著急地想知道自己究竟錯過了些什麼：

*跟史實不符很正常
*在這裡俄國和德國是結盟關係
*出現了與時代不符的物品我很抱歉qq

又是一次兩人合作的回憶，時空來到二戰期間東歐俄國佔領區的一座軍事總部，晦暗不明的廳堂內依稀能看出灰綠色的、由筆挺的軍服形成的人牆，某種不安與猶疑在迴聲和吐納間的霧氣在室內蔓延。
將領們顯然對今天收到的作戰命令發生過一番爭執，此時目光全落在室內中央衣著一黑、一白的兩人。

「Crowley先生，我們想聽取你的意見。」軍官眼中釋出的情緒似是勒令又帶有求助，縱然在戰爭狀態，沒有人想做為開第一槍的人，又尤其是這種超出戰術目的的程度。他瞥了眼桌上的電報，彷彿想再次確認上面的陳述。

那個戴著墨鏡的男子靠著深諳人事和些許後門伎倆，除了一點一滴地將影響力灌注至政軍界核心，還同時做為地下的情報頭子，輕巧地牽弄絲繩，將這場人間大戲拿捏得宜，使各方勢力都不至丟失顏面。

然而事情出了岔子。
軸心國發出的最新出戰命令完全超出祂的掌控範圍，究竟是地獄派了其他惡魔從中作梗，還是這些人類的墮落程度再次達到新高點，此時祂無暇分析，眼前的這些棋子已不全為祂所控，室內貧弱的懷疑氣味中，竟洩出一股更為原始的情緒，那是眼見獵物落入囊中的興奮。祂們知道了。

在祂左手邊幾步之遙，天使又露出那種眼神巴望著自己，身軀因緊張而晃動著。知道、Crowley當然知道，祂得要想辦法讓兩人全身而退，這種瘋狂事祂也不知自己已做過多少回，冷靜，祂得在腦內推算出的千百種不堪結局中找出有效脫身的那一個。

Crowley出手示意請軍官稍等，然後祂拿出手機，撥了一通越洋電話。
電話另一端是名大學生，Crowley在法國的線民，此時Crowley先生說的雖是法文，但他完全不理解對方的意思。

「沒有錯，就照著那次的電報去做，嗯哼，不需要，」Crowley無視耳邊試圖打斷自己的語句，逕自持續著祂的即席演出，
「...最後我再提醒你一次，別動紙簍內的東西，那對你沒好處。」祂強調了語氣，談話時身體的自然擺動使眼神看似剛好掃過Aziraphale的臉。
對方意會到了。

祂現在很確定，上下層都已經起疑了。先前兩人在扭轉末日時作為障眼法的那個廢紙簍（夢中虛構）肯定已被設下圈套，必須讓天使遠離那東西，原先放在那裏的留言也要另外尋管道轉達，當務之急是，要如何將祂們安全地送出這裡？

沒頭沒尾的對話嘎然而止，留下遠方的年輕人對著話筒發愣。Crowley不動聲色地再次牽動繩索，先是變動電報內容，再下達撤兵，謹慎地調虎離山，人類雖然無窮的潛能，但同時也十分單純，只要緊捏減輕罪惡感的渠道，命令就算發生再奇怪的轉變，他們自身也能很快以某些特殊的邏輯路徑將其釋然。

目睹老友自若不紊地調動大局，Aziraphale終於能鬆一口氣，露出欣然的笑容。那可是多達千萬條的生命啊。每當這些時刻就再次證明了祂的老朋友本性是不壞的，祂一直都知道，祂相信著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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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團中有其他惡魔存在。地獄已對Crowley的行徑產生懷疑多時，面對戰爭這種大量產生悖德紅利的人類活動，祂們當然不會再任由叛徒獨攬全局。
身居高階軍官列中，縱然那紙千載難逢的軍令已不可行，祂轉而鼓動起其他軍官去角逐Crowley原先所把持的地位，挑起危機感與野心，並再次細細捻去對外敵不必要的仁慈，一場甜美而喧鬧的人間悲歌已揚起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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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廳堂內只剩下Crowley一人。
兩旁高處的窗戶落下的光線映在巨大棋盤般黑白相間的石面地磚，室內底部的那面木製高台，先是神父為佈道時所用，而後為議會協商國策所用，戰事升起後又奪為軍旅所用，而今它有了一道門，旁邊還多了個箭頭向下的按鈕。

墨鏡遮蔽了大多時候Crowley的神色，祂看似直瞪著那道門瞧。祂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裡還能做些什麼？雖然手法有些拙劣，總算是成功將天使送離戰線了，也一併打消了人類想幹的蠢事，但要保全自己卻差了那麼一點。儘管無濟於事，祂不禁重新推算每個環節的歧點，但此時諸多瑣碎的回憶卻如氣泡般湧現，不斷打退祂的思緒。

在經歷了數不清的複雜而驚心的旅程，祂所回想起的，卻盡是與Aziraphale愉快共處的那些時刻。數千年來，從全盤依循上頭之意履行一道道指令，進而再開始聽取自己的聲音，然後又多了來自那位天使的意志。
也許祂所珍惜與守護的，正是那些名為「我們」的時刻。
然後祂撥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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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ziraphale依稀記得自己正在和什麼人商討著什麼，但待祂回過神來，臨時住所內就只有祂一個人，而電話鈴聲此時才變得清晰。祂急忙趨前想拿起話筒，但鈴聲在話筒被提起前一刻便化為靜默。「喂？喂？」祂徒勞地對著嗡嗡聲喊話，這支電話沒有辦法回撥，按鍵上方的螢幕顯示了撥打時間是14:28，而現在時間為15:03，為什麼電話足足響了半個小時祂都沒有察覺？「Crowley、拜託......」斗大的淚珠奪眶而出，思緒因驚慌和懊悔變得膠著，卻又明確知道，只要那個惡魔的聲音能從話筒中傳來，祂別無所求。另外祂的腦中仍有一處了解這一切代表著什麼、發生了什麼，這念頭清晰得可怕。
「拜託......不要......」被恐慌奪去的嗓子竭力地懇求道，祂跪坐在電話前，面對無力挽回的現實啼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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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惡魔就只是站在電梯前，聽著手機內的嘟嘟聲。祂不知道這陣嘟嘟聲什麼時候能被熟悉的聲音所打住，祂不願意去想對方除了安全地待在住所外的其他可能性，既然如此，祂想不出電話未被接起的可能原因，但電話勢必被對方接起的原因又曾經存在嗎？待在似乎無止盡的嘟嘟聲裡，一種類似口渴的感受逐漸升起，此時祂的意志難以負荷過度抽象的思考，先前的推理已被嘟嘟聲衝沖散，祂彷彿產生這通電話能拯救即將溺斃的自己的錯覺。可祂此時站在離海數百公里的陸地上不是嗎？
直待地獄留給祂的時間盡了，祂掛上電話，按鈕步入電梯，裡頭的「H」鍵無須操作，已然亮著燈號準備執行運輸。
Crowley轉身面對門口，電梯車廂中的冷白燈光與祂的身影隨即被倏然闔上的艙門給抹得一點不剩。

其實還有最後一段，
有關阿茲接手Crowley在人類中的位置（某種特殊軍事顧問吧），在祂首次主持會議時是身穿深色服裝出席，臉上掛著不合理也不自然的歡愉，正當祂登上台準備開始祂的報告時，時空出現了斷片。我作為觀者不曉得究竟是時空被扭曲了，還是阿茲本身的記憶出現空白，只見祂無神地站在台上，一言不發，畫面好似被快轉了，而祂就只是動也不動，然後畫面黑掉，切到空蕩的一個空間，阿茲身穿相同的服裝無神地縮坐在台階上，上身貼近大腿的那種姿勢，然後一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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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不懂很正常，夢裡的情境常常只是一種感覺和設定輸出，我在寫的時候都需要把其他本來沒有的80%設法拼湊到一般人能理解的程度，考古學家是我
RRRRRRRRRR這是兩人都BE了是不是!!!!!!!!!!! 我懷疑關於阿茲的部份是我的潛意識隱約還是有受到S2劇末那些粉絲陰謀論的影響，不然我也不曉得我為什麼會夢到這些東西RRRRRR
被自己虐死欸有夠莫名其妙，雖然Crowley講法文了很開心，又一次刺激歷險很有趣，可是可以不要去坐電梯跟錯過電話嗎（醜哭

印象中Crowley還有藉著與大學生的通話講其他實為要向阿茲講的話，但我忘記了TTTT

S2是生離，我這個是死別欸，我的潛意識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