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蟹少年
【 公開交流1v1 】

號角響徹城邦,多少戰士為榮耀隨之舉劍起舞,而多少人會記得手持棍棒長槍、以亞麻與羊毛包裹平凡肉身,只為捍衛家園生計並以性命為代價的民兵?
戰事從來不僅席捲沙場,沙場從不只是權勢間的腥血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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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他蹲在尚存一口氣的士兵旁,除了屢次嗆出血沫的咳嗽聲響,聽不出任何對話內容......他抽出一柄小刀,靠在將死之人頸邊。

隘口戰役
拍蟹少年
注意:
1. 不限陣營
2. 地點距離最近的軍營及城鎮皆有不短的路途
3. 若選擇與赫爾曼拔刀相向,可另外討論延伸交流
4. 可預設雙方關係(可憐民兵也可以)
5. 路過看戲也可以!請隨意
拍蟹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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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我
難得不是以軍官打扮出現,單純只是旅途路過此地的伊斯特凡瞇起眼盯著對方瞧,倒不是因為你的行徑可疑,而是那張臉似乎在數年前就存在於他的記憶,只是因為某些因素才在腦海深處……
「…禿鷹,法爾科納。有好長一段時日沒見了。」作為帝國的某位軍官當然該認得你了,以如今的處境來看似乎是敵對?然而他看來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看來你過得不錯。」看起來哪裡不錯了?以記憶最後禿鷹的境遇來看還能活著就是好事吧。
/都是帝國軍就預設認識了…但他對不怎麼在意叛變只是單純閒聊(喔)
【HC】有蹄類之女
咳嗽聲夾雜腥味隨風而來,血花染遍女戰士頭戴的巨盔與手上的戰斧,眼看不遠處高大男人手上的小刀逐漸靠近聲音的主人,她沒有上前阻止任由對方動手,接著便提起戰斧繼續往其他所在尋找苟活的傷兵給吉娜薇治療。
讓大女純路過,不好意思順便把兩位的交流串在一起了……
▋I ▋𝖋𝖆𝖈.
「⋯⋯赫爾曼・法爾科納閣下。」勒內口中的閣下二字難得真誠;他在獸爪下聽了這人的名、他在羽翅下聽了這人的名,離鄉者、背鄉者,家鄉抉擇背離者。他立於血泊邊沿,無用地撣了撣衣袖,對男人舉止不做議論、只是看著。

「幸會,儘管此時此景不那麼有幸。」
HC🐺阿爾瓦羅|芙菲
「……」阿爾瓦羅見人是同盟的士兵,便收起長劍。
……沒救了嗎?他看向躺在地上的友軍,已是自己的治癒魔法也幫不上忙的嚴重傷勢,這個行為他自己也做過了無數次。
「……你動手吧。」
【VS】海上奴隸主
巨龍疲憊地坐在戰場上四周圍繞著被凍碎的屍體,抬頭就見一個同盟士兵抹了另一個的脖子,大概又是一個倖存但撐不下去的人。

她拖著身軀走向默哀的士兵 「....要一起回去嗎?」雖然勞累但帶上一人回去營地還是可以的。
依醫不捨
「……」
手上的晨星鎚原本對著兵士揮舞著,但想了想又放下來了。
這兵士是跟約蓋提特大人同一國的,不能當作玩伴

「要把人家埋好喔,要是他爬起來找你尋仇就不好了。」
原本認為治療者應當使用治癒魔法的,但埃米撒沒什麼哪方都救的大愛。
修道士只說了句跟職業不符的粗鄙風涼話,便揮揮手轉身離去了。
HC 查理
這裡失去主人的馬,失去馬的騎士也不是顯見的是,顯見的是身體仍完好無缺...
不知道牠是從哪冒出來來的,你聽見馬蹄聲由遠至近,若你抬眼不見騎士,是條失主的戰馬。
不錯的是他除了臀部上 插著(dice4) 條不深的箭矢並沒有其他傷口,是能用的馬。
照理說應該要為戰爭逃亡了,但牠沒有。
像是感應到你的悲傷,突如其來的馬從你們身旁靠近,他聞了聞咳血的人,又看了看你...很突兀的蹭了蹭你滄桑的臉。
噢,不過,他身上的馬鞍顯示他失去的主人應該是帝國的騎士...
獨行者-歐索魯
男人看著此副景象暗眸,但兩者皆與自己毫無瓜葛,他沒有介入干涉施予解脫的場面。

吟遊詩人行經此處只是偶然,他們通常不犯險涉入戰區,但當戰爭獲得一處喘息,戰線推進或後退時,他們總在邊緣,以他們的方式安撫那些逝者所留下來的夥伴或家人。

無關陣營,敵我。

『 願逝者安息 』他拾起地上的枝條,於地面寫了大大的文字,無聲無響的與人對了一眼,便轉身離去。
狐里狐塗
刀刃割斷脈搏,血液泉湧而出,迅速帶走男人眼中的微光。血泊抵達另一人的足尖,他自另一側單膝跪下,將十指交握。

來罷,讓我們回歸主的身旁。祂撕裂我們,也必醫治;祂打傷我們,也必纏裹。第二日祂將使我們甦醒,於是我們在祂的國度永生。阿門。

對上視線的是血染的米迦爾,頭盔下神情曖昧,不似憐憫,滿足於早先的殺戮而顯得平靜。他停頓片刻,向人露出微笑。「要回去了嗎。」
🌪️ | ⚡
「……」身在戰爭期間哪一天不是面對著生離死別,所以他只是漠然的在一旁看著你拿起刀並放在他頸邊的動作——雖知道你是同盟之人,但這樣面對生命終結之時刻他不會輕易打擾的,

況且他只會在戰場上奪去他人生命,而非戰場之外的地方。

於是他只是多停留了幾秒,便轉身離開此處了。
【HC】希爾德雷德
僅憑一眼,尤斯塔斯便明白那份傷勢早已回天乏術,就連魔法也無法將血與肉重新編織。他慢慢地走近兩人,安靜地跪坐在另一側,從腰帶上的小袋中拿出一小根乾燥的迷迭香放置在民兵的胸口,又放了一枚銅幣於那仍在微微顫抖的手中。

「我以森林與旅者的習俗為你祈禱。」

迷迭香將引導死者走向死後的道路,銅幣將交予給最終為其安葬的人。這是屬於旅者們的禱告,在怪物與威脅之中能做出的簡短儀式。

「願你能找到死後的道路,願你安息。」
【王国戦記】納非恩
戰場上的廝殺是必然的。她的手曾被迫染血,但也曾因恨而嗜血。到最後,她認為這一切都毫無意義。

但她又有什麼資格當一個大愛的人呢。

「如果是曾經的我,我肯定會希望你多砍一點帝國人的頭。」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但現在,只能希望你是站在和平的那一方。」

龍人只停留了一會便離開了。
感冒用蘭斯斯
「他還…活著?」

蘭斯靜悄悄的從遠處走來,發現眼前已經結束廝殺的戰場竟然還有活人,好奇地湊過來查看發現刀下人還有呼吸。

「是您的敵人嗎?」
Nyinmah
也許正在結束他的痛苦吧......也是辛苦您了。這麼想著,站在不遠處嘆了一口氣,祝福著您。
維爾
以翅膀橫越戰場是危險的,因此維爾多數時候選擇以步行代替。

突然間,前方傳來的濃烈血腥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與周遭已被麻布,被大地,被時間侵蝕的褐斑不同,仍帶有鮮紅的甜味。

「……」他沒有上前阻止這場解脫,只是一眼不發的看著男人。

——高大、將一頭黑髮向後梳起的男性。
會是他嗎?
拍蟹少年
龍我 :
久違未聞的名號從他人口中響起,刀刃還未劃破殘缺士兵的脖子便即時往反向收攏,只差一步,赫爾曼就要循著肌肉記憶往來人的方向拋出他的警戒。
直到他認清軍官的樣貌,半點髒污都高攀不成的純淨燦金。他們同樣與軍為伍,卻是天差地遠的分野。

「伊斯特凡。」
以腐肉為生的禿鷹仰頭與背著光的龍視線相接。

「如果苟活還稱得上有點顏面的話,那正是如此……請退後。」瀕臨意識昏迷的靈魂低吟,掙扎著伸往赫爾曼的刀,他感受到,刀鋒並再次押上稀薄跳動的生命跡象,俐落終止。

「但願獅牙之下的你一切尚還安好。」
/沒問題的,謝謝好帥軍官蒞臨閒聊……
拍蟹少年
【HC】有蹄類之女 :
他始終低垂著頭佝僂脊椎,血液如洪流迅速漫過膝甲,為金屬鍍上一層艷麗鮮紅,接著滲進受無數血肉滋養的大地,而士兵再也沒有動靜。

你不知道他後來去了哪裡,但若回頭,會發現男人遲遲未起身離去。

/謝謝大女中,你真的是天才……!
拍蟹少年
▋I ▋𝖋𝖆𝖈. :
「對他而言也許是幸。」
起初是顫抖,接著是亟欲從破裂的氣管哭喊的聲音,不消多久便陷入了無聲。

他沒有處決者的姿態,此刻也見不著殺敵的榮耀顯現。赫爾曼只有摘下死者的頭盔輕輕覆蓋在其臉上。

「……」對來人的印象是富有教養——自幼養尊處優那種,他見得多,但從不擅應對。相應的回覆卡在喉間送不出口,他沒有任何一處不沾上血跡,連伸出手都是失禮。他顯而易見的尷尬,乾脆一舉將禮節拋棄。
「原諒我的無禮,這裡不是交錯觥籌的適當場合……」
「該以什麼名號稱作您?」
總有刁民想害我
她冷眼看向了不遠處的男人,倒在他腳邊的士兵顯然就要蒙主恩召,每一次的呼吸都只是在延長折磨的時間。小龍就這麼看著,想知道這個男人會猶豫多久才給那人一個痛快。

她同理不了太多複雜的情感,但這並不妨礙她遠遠地、事不關己地遠觀旁人的選擇。
⤛ ⬘ ⤜
男人此刻彎頹的姿態與早前持劍殺敵的猛勇相悖,想來世態本就一體兩面,勝利之下埋蓋無以計數的消亡,奧坦斯注視男人持刀壓抵於士兵頸側的掌背,將死之人泊湧噴濺的鮮血順刀鋒漫蓋過佝僂者的指間。
這場戰役已然終結,兵力該撤收歸整,為不再突遇任何帝國的暗襲,而這名男人也不該為此事駐留原地。
「赫爾曼。」作為偕同同盟的傭兵,奧坦斯曾幾度與男人行於同一面旗幟之下,他皺眉開口,嗓音有些不耐,「如果你再不動手,我會直接終結這人的痛苦。」

中//謝謝交流qq 同盟便預設是認識有一起作戰過的關係,希望不會太冒犯
拍蟹少年
HC🐺阿爾瓦羅|芙菲 :
掌心握柄的力道鬆開了些,他看似因為聽見來人的話而產生遲來的猶豫。
然而猶豫必立於正義最遙遠的距離。猶豫源於動搖,動搖始於信念的不忠。他既已下決心解脫民兵的苦痛,卻忽又任人在苦難中徘徊,是為不義者。

他抬起眼看向騎士僅有一瞥,金眼深沉如暮,才捂緊傷者泄漏哀嚎的嘴,似意圖遮掩他持刀的微小顫抖。血液噴濺了他一身,切口極為醜陋,而嗚咽逐漸消散在腥血氣中。
拍蟹少年
【VS】海上奴隸主 :
他沒能確定是否一條性命的離去能帶走他一部分的知覺,或只是純粹源於龍的靠近。赫爾曼收攏刀刃插回鞘中,感覺自己的指尖已對掠奪麻木。

來自極北的巨龍向來是戰場上易受圍攻的焦點,所承受的消耗更不是凡人可以想像,他向來尊敬。只是此時赫爾曼也已向倦意妥協,失去對巨龍朝他伸出援手感到訝異的氣力。
「……嗯,謝了。」
【HC】🦊麥亞🐾🐯鈴鐺
這樣莊重的送別不應被打擾,梅根直到眼前人結束動作後才發出聲響。
「那人身上…如果有名牌或是什麼能識別身分的物品,就交給我吧。我知道有地方會保管這些東西,等遺眷來認領。」
𝕾瑟斯坦
「……。」

年紀,身高體型,髮色,那樣的身影讓瑟斯坦想起數前年的某個人。瑟斯坦並未靠近阻止眼前的人的行為,他也明白那名士兵已經回天乏術。

在那巨大身影的背後,瑟斯坦微微向前帝國的軍團長微微行禮,之後便悄悄離去。

/設定有參與尖峭堡所以就預設有聽聞過軍團長了,謝謝交流> <
▋I ▋𝖋𝖆𝖈.
「⋯⋯或許如此。」

殘音黏附耳穴,他試圖將它拭去,挪手時赫然想起這只是徒勞。

他不應為對方不認識自己而驚愕——相反地,他該歡喜,因他真正遠了家族、遠了家鄉,可本就難算著名的人重新認知自身渺小時每每難免無用悵惘。

「我是勒內,一名煉金術士,」男人説著老早慣了的套話。「此時還要舉杯相慶太難。我只是想著,親予的死亡不該獨一人承受。」

那是真話,儘管其後意義或許不那麼像他呈現的和善樣態。勒內目光在對方身上血跡逡巡半晌,又落在逝者頭盔,講不明自己還想要看見些什麼。「恕我冒昧,我本來是繞著戰局行走,這裡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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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場上的人分為兩種:對死亡麻木的,又或者是尚未麻木的。眼前的男人裹在漆黑披風裏,像收攏了羽翼停駐在屍體旁的禿鷹——他是哪種?艾妲到在男人的身旁,居高臨下俯視一切。

「喏,用這個吧,省事點。」她冷冷地道,拋出了一小瓶魔藥。玻璃瓶落在沙土中,裏頭漆黑而不祥的液體晃蕩着。它沒能在吉娜薇那邊派上用場,現在倒是個機會。

艾妲拋下那句話便離開了。她毋須說明它的用途,因為地上傷兵的命運只有一途,男人自然會懂。

// 先感謝交流TT 遠觀叔叔好久了好高興可以交流到 ><
𝑭𝒊𝒏𝒏𝒊𝒐
芬尼歐認出了同盟軍人,沒有打算阻止你的行為,而是遠遠的看著對方解放身下可憐的靈魂。
「願逝者安息。」只是靜靜的在一旁禱告著。
拍蟹少年
/謝謝大家來!!!抱歉最近太忙,會開始慢慢回ㄉ
奧爾迦
黑髮青年不知道自己來不來得及。
但看見男人抽刀時,身體比腦袋更快,奧爾迦回神時已按住對方手腕,阻止應是戰士的人送士兵最後一程。

男人是對的。
這個士兵沒有幾口氣了。
救治只是拖延。

「……你的故鄉在哪裡,孩子?」他緩慢鬆手,低頭看向雙眼混濁的民兵,低伏下身,不畏髒污靠在唇邊,試圖在血沫與嗆咳間聽見最後的遺言。
【VS】海上奴隸主
巨龍看著男人顫抖的身軀,不禁嘆了口氣一嘴叼起了人放在自己背上,往後方走去 「躺著吧,雖然我的背脊沒有其他種族的柔軟,但我能確保你的安全。」巨龍直直往前行,沿路煙硝瀰漫死亡的氣息遍佈大陸...就算是種族不同的龍族也是能深深感嘆此情此景是如此哀傷。
拍蟹少年
依醫不捨 :
「……」
等到男人切斷民兵的脖子如同為牲畜放血一般俐落殘忍,悶哼噎在胸腔裡便斷了氣息,赫爾曼才緩慢地抬起眼,修女的身影早已遠離。

他扛起尚還溫熱的屍體,染紅整個半身,依舊悶不吭聲。
每個人上戰場總有自己的理由,這是第一個他所見過摒棄修道生活的聖者,不得而知像這樣的女子拾起武器加入掠奪生命的行列,是否還走在追隨神的道路上。
拍蟹少年
HC 查理 :
他最終沒有下殺手,任憑神在他們的面前召士兵回天家。小刀落在膝甲邊,顫巍地抬起手讓戰馬在他的臂彎裡靠著。
分明彼此陌生,卻像多年奔馳於沙場作戰的夥伴共同向一條生命道別。

他揹起屍體起身,小聲道了歉,再為馬匹拔除身上的箭矢,自然不可能遺漏馬鞍上隸屬帝國的標誌……一個他未曾謀面但廣為人知的家族。
即便如此仍不見男人遲疑,他將士兵放上馬背後隨之攀上,並以解下的披風將其與自己牢牢固定住,才拉起韁繩。輕拍馬匹的後頸,像他的一聲道謝。
拍蟹少年
獨行者-歐索魯 :
逝者安息。
遊者在地面上留下文字,赫爾曼也只是目送,直到身影逐漸遠離荒野才重新低下頭,沿著頸動脈劃開血口。任鮮血噴濺,帶領士兵陷入休克,幾分鐘內斷絕氣息。

他在外圍軍營或酒館裡見過幾遭不同的吟遊詩人,將上游軼事乃至下層人民的苦悶傳唱成歌,多半不知他們歌聲中故事的來歷。作為傳唱歌頌者,他相信同時也身為見證者,旁觀戰火裡的掙扎與焦土中的絕望。
拍蟹少年
狐里狐塗 :
經節禱詞中,他轉向年輕騎士的眼神與其說帶有憂愁,更多是困倦。那使他始終低垂著頭向著地面血跡斑斑;那使他看起來就像從不仰望。
赫爾曼為士兵將無神的雙眼闔上,劍重新入鞘整頓。他帶走士兵的疼痛,再由禿鷹帶走他的血與肉。

他想問問年輕騎士哪裡才是他們該回去的地方。在一次緩慢又深沉的吐息後,最終只是撇過頭,輕輕拋下一聲:「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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