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優維嘉
隘口戰役 公開交流:「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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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Ο Δεσπότης πάντων(萬物之主)
καθοράται νεκρός,(已然闕落)
……
深夜,你在路上決定稍作歇息時數上傳來未知語言的低吟聲,他輕柔但同時也沉重,曲調像是在為什麼弔唁一樣……

「居然在底下盯著人看,真沒禮貌。」
聲音的來源,穿著破舊修士服的血族終於飛下來,腳蹬著較矮的樹頂往下看著你。

「雖然我也在做一樣的事。」
⁤⛨⁤|里優維嘉

「如您所見,我是守夜人,我總是會看到些有趣的東西。」
「當作是打發時間,您有興趣聽聽嗎?」
⁤⛨⁤|里優維嘉
.1v1,可自由進出,出沒範圍則在兩方管制區外的森林上
.埃米撒小姐是千里眼,可以問她 「你在看什麼景色/人?
若是景色的話她會形容你的根據地;
若是人的話她會形容你的樣子
——沒錯,從剛剛她就在上頭望著你了
.也可以問她聖歌跟修士服的事,但十之八九會是模稜兩可的胡話
8/18更新 —— 這個交流不會拉線,要是看到回應跟守夜人聊幾句
╬╬╬
契約 羅溫福克斯
又是一個半夜散步。費爾丟下喝酒作樂的同行下屬們自己在街上,基本上沒什麼目標。即使已接近冬季他身上衣物仍輕薄,北方血統讓他還得吹吹夜晚涼風,助於消散酒館熱氣,讓思考清晰。

隱約聽見旋律時費爾就循聲找到對方大概位置,在對方主動現身後他回以笑容。

「那真是辛苦您了,有看見什麼有趣的嗎?」回望血族修女。
EC◈燐火與遊魂
睡不著只好輕手輕腳地出門的惡魔慢慢走進森林裡,與貓頭鷹的叫聲夾帶在一起的低吟從昏暗裡傳出,他抬頭張望著聲源,此時衣服的劃空聲落到面前的樹頂,宛如蝙蝠的女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半張臉被淡色的髮掩蓋,赤紅的眼眸在蒼青的月光下更為妖嬈。

「上次那位小姐啊。」他馬上想起前幾天對方和一名粗獷的男子一起尋找著走失的大團長,「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妳剛才看到什麼嗎?」他簡略的問完,提出另一個比較在意的問題:「比起這個,剛才的歌是?」
⁤⛨⁤|里優維嘉
契約 羅溫福克斯 :
「……」
「…………我剛見到一位勇猛的兵士。」

「人說心懷信仰使人無懼,但這位兵士卻相反…信仰是他的拘束器,若是解開便所向披靡。」
「……即使深黯人情,但若是自己的兄弟有天變成工作的目標,不知道這位兵士該怎麼做。」

修女深紅色的翼擺動著,環著手像是在為方才自己的觀察思考些什麼結論。
⁤⛨⁤|里優維嘉
EC◈燐火與遊魂 :
「真巧,是上次遇到的那位好心人。」

「剛才的歌是什麼呢……老實說我也不清楚,自我有生以來我就熟到能夠倒背如流了,就當作童謠吧。」
維克拉卡斯破碎的記憶使她記不清她在修道院的歲月裡到底學了多少,但有生以來便會倒也不是謊話。

「我剛看到一位『門衛』……跟我相似,同為追隨著某個重要之人的『門衛』。」
EC◈燐火與遊魂
「像是母親一直唱的安眠曲一樣嗎?」儘管他不曾有過這種經歷,更不能理解母親這個存在,要是說到有生以來那應是如此吧。

「雖然聽不懂歌詞,但我喜歡歌中的沉重感。」儘管能感覺到在這種無人之夜裡吟唱的應該不是輕快的歌曲,他反倒喜歡這樣的曲詞和奇異的感覺。

「妳說的那個人是『大團長』嗎?」還記得對方以高揚的神色稱其作「約蓋提特大人」。
【王国】ઇ青聆ଓ
「啾?」青色鳥兒蹲坐在枝幹上,正好處於舒適的角度俯視對方。
看起來是一位血族啾?

「大姐姐啾,你剛才在唱什麼歌?看到了什麼東西啾?」
青色鳥兒口出人語,備感親切的多問幾句。
【王国戦記】尤斯塔斯
跨過青苔與草叢、石子與花朵,馬蹄的節奏慢慢趨緩,最終停在一棵樹邊。夜已深,就連習慣疲憊的獵魔人也必須要停緩下腳步。他停下馬匹,準備將韁繩綁好、找個舒適的地方休息一會時,少了腳步聲,森林的寧靜更加襯托了氣氛的詭譎。

想必是某些精靈(spirit)的領域,而這可能是一個善意的提醒,又或是惡意的警告。尤斯塔斯立刻準備解開韁繩離開,卻被突然的話語打斷。眼前的女人明顯不是什麼普通的人類,他慢慢移開下意識緊握住劍柄的手,肩膀邊仙族的重量與魔力微微的刺麻感在此刻格外地令人安心。

「那麼,請告訴我您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吧。」面對這個選擇的問句,男人最終這麼小心翼翼地回覆道。
♚小小の二位♚
「抱歉...剛剛在這裡停留了一下,讓您不適...失禮了」如花瓣的雙耳不安的拍打著,夜風徐徐吹拂著
看著女性朋友姿態颯爽的駐守於次,潔咪內心倍感佩服,有些小心的與對方搭話著
「如您不介意的話可否跟我分享您站在高處的所見所聞呢?是否有看到奇異的景色或有趣的旅人呢?」抖抖耳朵慢慢的坐到樹旁
契約 羅溫福克斯
「如果是常人所指的信仰,相信普通人多少會覺得有些礙手礙腳吧,這兒可以,那兒不行的……如您所說,當個解開束縛的狂人會更加有趣。」他笑道,同時他注意到天邊有隻飛翔影子,從型態看來是隻老鷹。

費爾比了下那片翱翔的身影,比出用弓箭射下牠的動作:「那位兵士有一瞬間感受過……捨棄大義、道德,只需評判利弊。更自由的感受。」
⁤⛨⁤|里優維嘉
【王国】ઇ青聆ଓ :
「……咳、這個嘛——」
同在枝頭上的鳥突然蹦出與人相當的聲線,讓埃米撒差點重心不穩從樹頂上跌下來。
「——什麼都沒看到,除了偶爾飛過的雀鳥。」
「我想那是安魂曲,弔唁先前在充滿生機的盛夏日子裡凋零之人的安魂曲。」
⁤⛨⁤|里優維嘉
【王国戦記】尤斯塔斯 :
血族撇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帶著令自己不齒的神聖氣息。
也不是說多討厭氣息本身,而是通常帶有這些氣息的人對自己都會抱著居高臨下的態度,重者會對自己有威脅、輕者則只是說教味重一點。

「放心吧,修道士跟維克拉卡斯這兩者一起的話應該能相扺消吧?我不會無端找人麻煩。」
「我看到了一位命運多舛的武人,先生。」
「在我口中聽來有點差勁,但您無可否認,他人坎坷的人生對旁觀者而言有時也能當個令人發笑的荒誕劇。」
⁤⛨⁤|里優維嘉
♚小小の二位♚ :
哈!沒有不適!您也太認真了!
雖然維克拉卡斯都有點愛惡作劇壞心眼的古怪性格,但單純之人是誰也不忍刁難的。埃米撒飛下樹頂降落在旅人面前。
「——我見到了一座森林。」
「被自然之母徹底把持的、盤根錯節的廣大森林,和一位嬌小但善良的小小引路人。」
⁤⛨⁤|里優維嘉
契約 羅溫福克斯 :
「確實,那這位兵士相必相當強大。」
只有善惡沒有他人的人都會是執行力滿點的人,這樣的人或許天生會是個當僱傭兵的料。

「——感謝您陪我打發時間,我先告辭了。」
血族張開翅膀,朝著旅人的方向往後丟了一塊銅幣,便匆匆朝著月光飛去。
感謝交流 !!
⁤⛨⁤|里優維嘉
EC◈燐火與遊魂 :
「安眠曲嗎…或許吧,儘管對我來說這樣明月高照的時間才是白天。」
「會有沉重感或許是因為安眠曲可以由母親唱給孩子、也可以由神父唱給垂死的兵士呢。」

「要是說我的話,約蓋提特大人確實是給我無聊的人生賦予新遊戲規則的重要之人。
身為『門衛』,長伴重要之人左右是榮幸也是義務,您說是吧?」
EC◈燐火與遊魂
「唱給垂死的士兵⋯⋯」他低聲重複了對方的話,因為對方的說明更對這首歌有好感,「聽起來也挺不錯的⋯⋯」

「『大團長』是個怎樣的人?能馴服到妳(血族)?」他靠在身後的大樹上看著對方繼續詢問,當聽到對方的問題時他才注意到對方剛才所說的人是自己,看來早早已經看到自己了。

「確實沒錯,正如妳所說的,那個人給出了新的規則,讓這個遊戲不止於太過無趣。」
「但可能這樣也束縛了那個人的自由吧。」
契約 羅溫福克斯
「喔?」東西入手後攤開看見銅幣,望著已經飛起的血族修女,費爾苦笑:「這是打賞嗎?」

收起硬幣,費爾繼續今晚的散步。

謝謝~~~
𝖋𝖆𝖈.
守夜人?這可和他——不,和他摒棄的事物格格不入,如今倒甚是合意。

勒內不喜仰望、卻習慣仰望,夜裡抬頭見女子睨來笑意時神態尋常,指腹在袖口搓了搓。「守夜,是嗎?如此善心,我自愧弗如。」

語氣中誠意寥寥,他嘆了口無緣由的氣,再度啟齒。「今夜闃寂,閣下在歌謠中守著什麼存在?」
⁤⛨⁤|里優維嘉
EC◈燐火與遊魂 :
「束縛?武士選擇他們願跟隨的強大的王何來束縛?」

血族歪著頭,終於飛下樹頂站在男子面前。

「我與約蓋提特大人的條約跟奴隸與主人之間簽訂的條約不一樣,若是大團長沒有力量,我輕鬆就能把他一掌捏死…」
「…但她教會了我自制,懂得如何控制自己力量的人才是真正的強大。」

「…不覺得很好玩嗎?一個手無寸鐵的醫者居然能不用劍就說服了理應殘暴的我,光是這點就好玩到值得我多跟跟。」
⁤⛨⁤|里優維嘉
𝖋𝖆𝖈. :
維克拉卡斯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又抬起頭看了一眼月光,淡淡說道:
「守著過往屍首徒留在這片大地上,無人前來弔唁之人。」

我這樣的傢伙啊,正是無法安息之人復活而來的,我沒像其他血族有什麼爵位跟家系。」
雖然準確來說是還沒有,但這位修道士對這樣的血族似乎抱有一些偏見。
意外的,守夜人開始對著陌生旅人抱怨了一把。

他們高貴,我們則是無法安息之人化成的可憐存在——好似活屍。」
龍我
唉…沒有出聲但很明顯就是嘆了一口氣。比起與人交談打發時間伊斯特凡更想睡覺,畢竟他原本就是在這裡休息的,真是選了個好位置啊。
「哦,沒興趣,妳繼續看吧。」雖然對自稱守夜人的女性這身打扮有些疑惑,但他選擇不開啟更多話題浪費自己片刻的休息。
EC◈燐火與遊魂
發現自己剛才的話有點語弊,他看著從樹頂飛下來的血族修女修正道:「我指的是我們的君主受到束縛,雖然我這麼說可能有點奇怪。」

緊接他聽到女子愉快地說出的話,或許他們真的奇妙地相像,根本性的不同是他的君主並不如對方口中的大團長那般高尚,他與尤利西斯的契約既束縛了雙方,但同時也讓雙方有所自制,尤利西斯最終從復仇裡抽手了。

「確實沒錯,我真想看看當時她說服妳的場景。」他難得露出一抹笑意,「就像是一個普通人馴服了一頭狂犬般。」
【王国】ઇ青聆ଓ
「啾 」小鳥很是得意。
「我叫青聆啾 大姐姐的歌聲好好聽啾,希望能傳達到應該收到的人那裡去。」

雖然都知道已經離去,然而一點希望不為過吧。
「謝謝大姐姐啾,有機會再玩
人性化的拍拍翅膀,回頭飛進樹林深處。

謝謝交流,嚇一跳的埃米撒小姐好可愛……
𝖋𝖆𝖈.
屍首徒留於地——他知對方不可能知曉素未謀面者的往日,卻聽得一愣。這般字彙敲得太接近心窩,他斂了斂眸, 露出耐心傾聽的模樣。

「⋯⋯這片陸地上的走肉是多了些,」勒內道,忽覺自身於土間也單薄。「到頭來,尊貴與否和性命同樣,皆要有什麼推著輪轉。自恃者崩毀、汲營者崛起,無論種族與時間。」

他不探究對方身上陳著,一如那人不過問他頸上枷鎖。

「閣下的目光如此,」如什麼?他沒能説清,話匣被撬得怪模怪樣。「他們定能擁有好眠。」

那些無人弔謁、無能安眠,無可奈何的遠逐身軀。
⚜️ᴢᴇʟɪɢ
當低吟聲如悠遠的韻律在空氣中輕拂,澤莉格才抬起頭。

「…」她的確想在此處歇息一陣子,順便整理筆記上的訂單。就當作故事聽看看吧。

「待在樹上看風景?」
暫無企劃
「守夜人…那您剛才唱的歌是屬於守夜人的歌曲嗎?」
「什麼?有趣的東西?請務必說說,不如說我也想親眼見識!」看起來躍躍欲試,似乎也想爬到樹上。
獨行者-歐索魯
他受歌聲吸引,受音源打斷了思緒。啞者仰頭盯著矮樹上,點頭接受了對方的提案。

吟遊詩人哪有不聽故事的選擇。男人微笑,沒有計較被說沒禮貌的詞語,靜靜的靠在欸樹邊,沒回應半句話,只是等待傾聽。
𝕾瑟斯坦
嗯……記得是叫迪厄朵拉?
瑟斯坦確認了一下夜色,自己的目的地就在附近,稍作閒聊應該並沒有什麼問題。

「那麼,近期小姐有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嗎?」
𝑭𝒊𝒏𝒏𝒊𝒐
「打擾您工作了,非常抱歉。」聽到血族的話馬上轉移視線,雖然他只是經過。
「有趣的東西...請問您看到了什麼呢?」
🗡️亨利
「是你先盯著我看的。」趁著無人的夜褪下斗篷在路邊歇息,卻感覺到一股視線,亨利有些警戒地看著飛落的蝠翼女子。
【王国戦記】尤斯塔斯
聽到對方的保證,男人也稍稍放心了些許,但他依舊與對方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他安靜地聽著那好似漫不經心的隨意話語,直到對方停下了話語才開口回覆:

「我在吹笛小鎮確實聽過差不多的話。」他若有所思地回覆道,在腦海中挖出幾年前在酒館中聽到的話語,有些不確定地慢慢說道。
「『喜劇就是由冒犯、嘲弄與優越感所構成的。』……大概是這樣吧。」

「不過,我總是無法靜下來欣賞這些表演,所以也無法確定這句話到底是不是真的。」確實,他總是閒不下來,除非到了真的必須休息的時候。
「你覺得呢?女士。」
【王國戰記】維特
「抱歉,太在意您唱的歌是什麼語言,不小心一直盯著您看。」
「有,請問您看到了什麼?」如果守夜人小姐有看到可疑的人事物,維特打算待會就去清理掉。
✣ 𝐴𝑑𝑜𝑙𝑝ℎ .
「不如先跟我道歉?」比起對方試圖引導話題這行為,他更介意對方明明也打量自己卻做賊喊捉賊的舉動,假使女人打算用其他話術來忽悠,他就會直接離開
緹穆斯
「咿呀——對、對不起——」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擺手道歉。

見對方似乎沒有惡意,緹穆斯謹慎地順著對話開口。

「呃,請問您看見了什麼呢?」
⁤⛨⁤|里優維嘉
EC◈燐火與遊魂 :
君主受到束縛…哎?原來是指君主?」
血族突然腦袋一僵,把晨星錘頂著下頷思考著。
「…怎麼、不知不覺我就喋喋不休的只顧著講我自己的事、現在想起來挺不好意思的。」
「剛剛您說的話我會再想想的,我差不多也該回到我的身邊了。」
您很有趣,謝謝您陪我打發時間,要是有緣的話再見吧。」
血族唐突拋下這樣的評價之後就展開雙翼飛走了,似乎在她的邏輯裡『很有趣』是還滿高的讚美。

「...對了,也代我向您的問好。」
謝謝燐陪瘋狗一起聊天
⁤⛨⁤|里優維嘉
𝖋𝖆𝖈. :
——這世上也不只維克拉卡斯是活屍就是了,剛剛的抱怨稍稍有失公允。
年輕的血族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忌妒心,頭一次的嘗試將其收斂起來。
自恃者崩毀、汲營者崛起……也是,血族說白了也沒什麼了不起,只是職涯比肉體凡胎長幾倍罷了。」
「要是稍微記得他們的名字他們就稍微避免無人弔唁的窘境了,您這樣聽我發牢騷也是做了把善行啊,有趣的旅人。」
雖然已經來不及了,我早已重生,但這樣的您或許能多幫幫其他屍骨安眠吧。
在一陣大笑後維克拉卡斯跳下樹頂,黑紗隨著月色融成一片,一同消失在漆黑的樹林之中。

感謝勒內中!!能跟勒內聊到話好開心
⁤⛨⁤|里優維嘉
龍我 :
「遵命,將軍大人。」
坦白講維克拉卡斯根本不知道旅人的身分為何,只是結論是從那身硬梆梆的衣裝跟硬梆梆的措辭裡推敲得來的。
血族飛下樹頂,朝著旅人行了誇張的禮便慢悠悠地往旅人身後走去。
⁤⛨⁤|里優維嘉
⚜️ᴢᴇʟɪɢ :
「答對了。」
「我在看的地方…坦白講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南方的破修道院出身的,剛剛看見的群山繚繞的惡劣環境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
「真是神奇,在那樣環境出生的人們鐵定都是些如鋼鐵般堅韌的人,他們的傲骨也肯定跟他們愛故鄉的這份心一樣無堅不摧吧。」
⁤⛨⁤|里優維嘉
暫無企劃 :
「大概吧,是守夜人的歌曲沒錯。」
「不過我會建議您別爬上來,針葉林沒什麼大型的枝可以給人的腳踩,在這樣的夜裡弄傷自己可是很致命的。」

「我剛看到的人很有趣非常有趣。」
「怎麼說,要是我們相見,可能那個人才會是說精彩故事的人,我反而會是傾聽者。」
⁤⛨⁤|里優維嘉
獨行者-歐索魯 :
「…等一下,朋友,我們見過面的。」
血族飛下樹梢面對著啞者,沒錯,那樣的長髮跟鬍子太有標誌性了。
「那我就不必故弄玄虛了,瞧你上次帶著的樂器你應該是歌隊(chorus)的一員吧。」
「現在更常見的稱呼似乎是吟遊詩人…無意冒犯,但啞者當著吟遊詩人怎麼聽都很令人欽佩,搞不好能寫個史詩了。」
你能說的有趣故事能比我的還要多很多,她心想。
⁤⛨⁤|里優維嘉
𝕾瑟斯坦 :
是那位看起來很疲憊的公務員,也是從前為我們指路的好傢伙。
「又見面了,您最近有好好睡嗎?」
直白到有失禮節,不過身為維克拉卡斯,簡單粗暴、陰陽怪氣本來也是他們的特色之一。
「有啊,看到很多有趣的東西:
比方說剛剛有位旅人,我奇怪的直覺告訴我,那個旅人可不單單只是而已。」
⁤⛨⁤|里優維嘉
𝑭𝒊𝒏𝒏𝒊𝒐 :
與下意識避開自己的旅人不同,盤在樹頂的血族展開雙翼直勾勾的看著旅人。
「這種工作前來打擾的人反而是受歡迎的人——當然,前提是沒有敵意的話。」

「我看到、怎麼說,給人正人君子氣息的一個人經過這。」
「你或許會覺得我這麼說很古怪,但你有沒有見過一種人?那種彷彿在身邊就會散發光環、這樣正氣凜然的傢伙。」
「能親眼看到這是到還有這種人存在真好啊——但我希望他安好,你知道,因為強光會招來惱人的飛蛾的。」
⁤⛨⁤|里優維嘉
🗡️亨利 :
「喔、打擾到您休息了?」
「這也是我們討人厭的地方之一,活躍的時間偏偏都在人們準備休眠的時間,真沒趣。」

「不過維克拉卡斯可是重視禮節的,我們敲門要是沒人准許的話我們就不會隨意拜訪,
對您也是,要是吵到您休息的話我能飛去別處。」
⁤⛨⁤|里優維嘉
【王国戦記】尤斯塔斯 :
「是,但不盡然。」
「在遙遠的古時喜劇(komoidia)晚於悲劇,曾被視為相較之下庸俗的存在。」
「但比起冒犯與嘲弄,當時的喜劇也時常看見諷刺跟辯駁:與時勢辯駁、與他人辯駁…當然還有與自己辯駁。」
⁤⛨⁤|里優維嘉
血族飛下樹頂,用盤腿坐著的姿勢懸空在路前,本是背對著旅人但頭卻往後仰,直直盯著旅人的雙目。
原本血族輕浮的態度似乎多了一絲關心。

「這種戲市場小不好找,但個個都是經典,如果您有興趣我可以推薦幾個巡迴古典歌隊(chorus)。」
「僅僅因為庸俗粗鄙的戲曲而無法享受戲劇太可憐了,朋友。」
荒誕劇即使荒誕,但拋開粗鄙的想法總還是能得到什麼的,不知怎地性情古怪的血族似乎反而想為喜劇平反。
⁤⛨⁤|里優維嘉
【王國戰記】維特 :
「是什麼語言呢…我也不曉得。」
似乎是古老經典才會有的死語,現在人聽不懂才是常態。

「我剛看到一位年輕的兵士。」
「他的前途應該大有可為吧,雖然看起來像是在抑制什麼,跟外表正直的形象有些相悖,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里優維嘉
✣ 𝐴𝑑𝑜𝑙𝑝ℎ . :
聽到旅人的話血族反而捧腹大笑起來,久久難以自己。
「…您現在的樣子就好像海鷗把您的帽子叼走您卻隔著天空大叫要求牠要賠你錢一樣……」
「您就在路中間、路就在林子中間,還是晚上,我不看這要看哪裡?」

「好、好,我不打擾您這位大忙人,但您的反應是我見過最有趣的了,感謝。」
血族終於回歸平靜,背對著旅人往後拋下一個看似古老的不規則銅幣,便展開雙翼飛走了。
謝謝阿道夫中 !阿道夫的反應好有個性好愛(?
⁤⛨⁤|里優維嘉
緹穆斯 :
「您還好嗎,我應該沒惡狠狠地逼著您要道歉吧。」
而且應當道歉的是鬼鬼祟祟的我。
「這樣習慣性地先低頭哪天會被蠻橫的傢伙踩在頭上的。」

維克拉卡斯將視線往下一撇,彼方似乎、似乎有著和自己相差不遠的氣息,但自己還不敢肯定。

「閣下也是大白天的在趕路嗎?還真辛苦。」
獨行者-歐索魯
他似乎這才看清楚對方的面容,酒館裡見過、尋人時見過、在營火邊也有印象。

雖然似乎至今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 啞者同樣意外自己竟還有方法能夠再次歌唱。 』歐索魯瞇起眼露出平靜的笑容,也不確定深夜裡對方是否能看清楚自己的字跡,便從腰包裡抽出了一小紙片,手輕捻幾下,向上一拋,讓照明的微光明起紙面上俐落的字跡。

『 其實我很好奇方才那段短短的曲調是什麼意思。 』

還不確定之前尋人的交流會不會給名字就先預設沒給過 有需要我再編輯(喔
【王國戰記】維特
意識到守夜人小姐在說自己(lots)
【王國戰記】維特
「抑制?」維特感到困惑。
就維特對自己的認知,在他重傷痊癒後,他與世界就像隔著一層膜,他能夠看到、聽到、摸到這個世界,但卻無法真正與其他人接收到一樣的感受,因此很難產生感覺,也不需要抑制。
但真是如此嗎?難道不是自己為了抑制什麼才造出那層膜?
「⋯⋯」
維特眨眨眼,接著露出平常掛在臉上的微笑。
「謝謝情報。我該走了,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

謝謝交流!
𝕾瑟斯坦
有好好睡嗎(lots)
𝕾瑟斯坦
「……還行。」畢竟被不少人提醒,後來自己也有稍微留意自己的身體狀況。

「不單單只是人的旅人,我想並不稀奇。」尚未聽出是在說誰的瑟斯坦輕撫著下巴回應著。「您覺得那位旅人有趣的地方在哪呢?」
🗡️亨利
「那就滾吧,去做你該做的事。」失禮而直接的下了逐客令,亨利收起手上折疊的布料,任由身後的人獨自對著夜色低語。
謝謝交流!不好意思亨利好不近人情......中之自己好好奇提問的話會答什麼(掙扎)神秘的氛圍好有趣!
緹穆斯
對方似乎話中有話,緹穆斯愣了一下,便選擇老實回答。

「唉呀,那是我這種……血緣淺薄的弱小吸血鬼的生存方式。」

「畢竟您感覺很強大呢。」

「我只是出來散步,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奇遇。」見對方似乎可以不排斥談話,他自己便開始越說越多。
𝑭𝒊𝒏𝒏𝒊𝒐
「...那樣的人我倒是在鷹谷見過。」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多正向,又或者對方是在反諷。
「光與飛蛾...或許那是一種生命的引導,就像人們不斷尋找那屬於自己的光輝。」
「...我該繼續趕路了,謝謝您的分享。」向對方點頭致意後就離開了。
席連
「什麼有趣的景色讓你看得入迷?」吸血鬼看起來隨意但其實對您的身份十分敬畏,「不過是人間罷了。」
說完擺擺手便離去。

(/謝謝開交流....!)
巫師一家
哦、很抱歉聽到歌聲無意間盯……嗯?對守夜人盯來盯去的言論感到疑惑。

「這樣啊,守夜人小姐看起來是很想找人說點什麼?」他其實不會無故對別人的興致提起興趣,很誠摯地說出實話又道出能讓對方打發時間的提問「小姐覺得有趣的東西有什麼呢?」
⁤⛨⁤|里優維嘉
獨行者-歐索魯 :
「——那是安魂曲,朋友。」
「為了無人理睬的死屍們追悼的安魂曲。」

血族瞇著發光的眼,雙手交叉在背望著歌隊的一員。
說是安魂曲,老實說維克拉卡斯自認沒什麼替無名屍哭泣的菩薩心腸,她分不清那樣的歌是為祂們還是為自己而唱。
⁤⛨⁤|里優維嘉
「——收下吧,那晚的演奏很精采,謝謝諸位給我這守夜人這麼多樂子。」
血族用指尖將一個覆蓋乾涸血跡的銀幣彈給旅者,普普通通的掉頭走了。
銀幣像是強行從戰場上的死屍口袋裡扒來,背後被用像是匕首刻了一串小字:

「狄奧多拉」

謝謝歐中!!看似有給小費但也不能花不好意思(跌倒
⁤⛨⁤|里優維嘉
𝕾瑟斯坦 :
「那太好了。」
「不單單是人就足夠稀奇了,這就足夠有趣。」
「但他有著除了人以外的熟悉的氣息,我感覺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呢……
…啊,我知道了,就好似白天的我自己一樣,」

迪厄朵拉飛下樹梢,站在旅人的對面輕拍對方的肩,用嘶啞的嗓說道:

勞碌跟疲憊,吧。」
「您看,即便是血族偶爾也要睡眠。」
她猜不出到底是何種氣息,只能即興發揮說胡話打近乎了。
⁤⛨⁤|里優維嘉
🗡️亨利 :
血族緊盯著旅人的綠斗篷,在他的聲音中她感覺到了無畏,好像這旅人早已習慣在這情境跟陌生的東西打交道。
可能是好勝心驅使,血族本想趁機飛下樹頂嚇嚇旅人的…但現在看她覺得自己或許會先被劈成兩半。

悉聽尊便,沒情調的傢伙。
帶著一絲不滿,維克拉卡斯跳下樹頂,黑紗隨著月色融成一片,一同消失在漆黑的樹林之中。

也謝謝亨利中的交流 !!已經想到要怎麼回但拖到現在不好意思(幹
感覺亨利好像看到什麼都不會害怕,所以多拉的回答應該會像是:
「我看到無畏的年輕獵人……無畏是美德,但小心,失去痛覺的人不會感受到自己大量失血的。」
⁤⛨⁤|里優維嘉
緹穆斯 :
確實,沒落的血族也偶有耳聞,但聽到旅人的話守夜人還是帶有一絲嘲弄地輕笑幾聲,也飛下樹梢用指尖彈了彈旅人的圓框眼鏡。
血族的親近感使她放棄了故弄玄虛,自拆舞台的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剛看到了個書呆。」
「閣下看起來活了很久,智識不也是強大的象徵嗎?像我這種從土裡爬出來的可是連血緣都沒有。
我也才十來歲而已,跟其他血族對比跟新生兒沒兩樣。」

「…所以我才在這追悼,好讓我這樣的從土裡爬出來的東西少出現點。」
換句話說,即是沒人哀悼無法安息的死屍變成的血鬼。
𝕾瑟斯坦
「嗯……休息確實很重要。」還沒注意到對方說著人正是自己,但像是能感同身受一般地點了點頭。

然而他還是不能明白有趣的點在哪裡。

「聽起來您現在也很累?」注意到靠近的血族湊近說話的嘶啞聲,他從行李裡拿了一袋水遞向對方,用動作詢問是否需要喝點。
緹穆斯
「哎?」緹穆斯困惑地扶起眼鏡。

聽清對方的話語後,他收起呆滯的表情,輕聲開口。

「……那個,請讓我一起追悼吧?我想兩人份的心意,總是比一人份多的。」

「索性我也只是在散步。像我們這樣的,好處就是時間很多呢。」

不好意思隔了這麼久才回,但還是很想要回應埃米撒小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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