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令人意外的是,史丹佛大學一直以來都在負責推廣具有科學欺騙性的增長極限(Limits to Growth)數學模型,該模型自20世紀70年以來便不斷被用來證明全球人口控制政策的合理性。從全球暖化的末日預言到屢屢被過度誇大的新冠疫情死亡人數預測,羅馬俱樂部(Club of Rome)和史丹佛大學研究人員的研究方法可以說是首開了日後那些塑造西方政策的偽科學末日電腦模型的先河。
對於方濟各、世界經濟論壇(WEF)與歐洲的世襲“貴族”來說,普羅米修斯式的觀念(註:人的可能性)已經過時了。他們相信只要消除了那個普羅米修斯式與文藝復興時期的觀念,即人類天生被賦予了神聖的創造性火花、所以能夠掌握“火”的知識,大眾的思想和信仰結構就可以按著他們理想中的可持續性框架被重新塑造。人類文明現在必須回到一個更加“可持續”的時代。幸運的是,慷慨且仁慈的琳恩・弗羅斯特・德・羅斯柴爾德(Lynn Forester de Rothschild)和其他與倫敦金融城同在一條船上的金融人士現在已經與被耶穌會控制的梵蒂岡展開合作,成立了包容性資本主義委員會(Council for Inclusive Capitalism)要來推動這些改變。
雖然這種觀點通常會被包裝在各種行為科學主張之中,但有時它也會被直接大聲說出來。比方說,著有《人口爆炸》(The Population Bomb,1968)一書且是人口問題慈善基金會(Population Matters,前身為聯合國理想人口信託〔UN Optimum Population Trust〕)贊助人的保羅・埃利希(Paul Ehrlich)就十分直言不諱。埃利希與不少著名的人口控制提倡者一同共事過,其中包括現代生態系統思想“蓋婭理論”之父詹姆斯・洛夫洛克(James Lovelock)。
在未來學家威利斯・哈曼(Willis Harman)的帶領下,《不斷變化的人類形象》的作者們為西方文明提出了一個新的願景,其重點在於要從現在的“富裕時代”邁向一個“新稀缺時代”
毫不令人意外的是,史丹佛大學一直以來都在負責推廣具有科學欺騙性的增長極限(Limits to Growth)數學模型,該模型自20世紀70年以來便不斷被用來證明全球人口控制政策的合理性。從全球暖化的末日預言到屢屢被過度誇大的新冠疫情死亡人數預測,羅馬俱樂部(Club of Rome)和史丹佛大學研究人員的研究方法可以說是首開了日後那些塑造西方政策的偽科學末日電腦模型的先河。
“去年我與許多加拿大原住民領袖進行了交談,現在我們是時候該更多地傾聽他們的智慧,以及世界各地的土著和原住民群體的智慧了。
我們可以從他們身上學到很多東西,例如該如何重新恢復平衡、如果重新找回那種神聖感,因為大自然——自然母親——是我們的養育者,我們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我們就是大自然。”
在這個可以追溯到希臘、羅馬與巴比倫的大地女神崇拜傳統中,人類除了是一種具有“突現性質”(emergent properties)的更複雜一點的有機體之外,其在本質上與其他生命形式並無任何區別。說到底,人的存在跟蠕蟲或細菌沒有什麼不同。
埃利希教授寫道:
“癌症是細胞不受控制的大量繁殖,人口爆炸則是人類不受控制的大量繁殖。我們必須將重點從治療症狀轉向根除癌症。這項行動勢必得做出許多看似殘酷且無情的決定。”
——《人口爆炸》(1968)
“在思索可以讓我們團結起來的共同敵人時,我們想到了污染、全球暖化、水資源短缺、饑荒等聽起來十分有說服力的想法...所有這些危機真正的罪魁禍首乃是人類對自然的干預,只有改變我們自己的態度和行為才能克服這些危機。真正的敵人,就是人類自己。”
——《第一次全球革命》(The First Global Revolution,1991)
“或許這些機構最終將與聯合國環境署及其它聯合國人口機構合併成一個專門管理全球人口、資源和環境的超級機構。至少在國際社會能夠影響的範圍內,這樣一個全面的行星級機構將能控制所有自然資源的開發、管理、保護和分配,無論它們是可再生還是不可再生資源。
因此,該機構不僅能控制大氣和海洋的污染,還可以控制河流和湖泊等跨越國際邊界或排入海洋的淡水水體污染。它很可能會變成一個監管所有國際貿易的中央機構,也許還包括對從發展中國家到欠發展國家的援助,以及國際市場上的食品供應。
生態學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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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20世紀60年代的MK-Ultra精神控制計畫,對迷幻藥的研究和那些被新創造出來的“靈性”運動就是被用來重新塑造人們對過去的記憶,還有他們的基本自我形象的關鍵。
在這兩部小說中,《島》可以說是最反長的一個。我們在其中看到了赫胥黎對人類與生俱來的精神渴求的透徹理解,但這種理解卻只是為了創造一種更加高效的控制系統。
隨著舊的束縛被打破,新的連結開始建立,我們必須要仔細注意這些新的形象的微妙之處與細微差異。我們必須捫心自問:“它們究竟是模仿,還是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