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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灌籃高手
安安ヤスアン(安田靖春、宮城安娜)
No.1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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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城安娜拿著這天的便當走到綜合病房,還沒靠近哥哥所在的那張床的位置,就聽到了一陣男孩子的嘻鬧聲,她毫無猶豫地就拉開了布簾,看到的是因為脖子還裝著固定器、右眼因為額頭的撕裂傷,仍裹著繃帶的宮城良田,被坐在床邊、穿著學蘭的高中男生餵食蘋果切片的景象。

「你們這是在打情罵俏?」

「少亂說啦。」良田彆扭地說,但還是咬下了那片叉子上的蘋果,拿著叉子的男生有些靦腆又慌張地向她打了招呼。

「下午好,安娜君。妳可能不太記得我。」

看著那張和善的神情和單眼皮的眼睛,安娜一下子就認出這個人是誰,儘管上一次見到好像還是良田念國中的時候,她自己的記憶也有點模糊,「安田君?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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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田對自己被記得有些愉快,做為傷患的良田坐在床上又瞎扯了幾句,和安田一來一往起來,安娜心底有股久違的毛躁,就像八年前,自己還是小女孩時,與兄長們之間的那份疏離感。她往床的另一邊走去,把便當放在床頭櫃上後,說她先去大廳,等到安田走了再回來。

良田揮了揮手,一句挽留都沒有,倒是安田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甚至也真的將抱歉說出了口,安娜在拉上布簾前最後一幕看到的是已經拿起便當的良田,和目送著她離開,輕輕微笑的安田的臉。

安娜離開了綜合病房,走在走廊上經過一些病患與家屬,與一些醫療從業人員,儘管前幾天還感到有些陌生,但她已然習慣起醫院裡的氣氛與氣味,與室外幾十年來首次的降雪低溫給人的孤寂感實在沒有甚麼不同,只是瀰漫在空氣中的冷冽仍有一絲不安與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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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實在沒有甚麼實際的感觸,過去的兩次經驗中,他們家連一把灰都沒能放進宮城家的祖碑裡。

她在大廳的等候座位區找了個空位坐下,看著掛號櫃台一段時間後就隨著叫號音效增加號碼的紅色字幕,再看向一旁宣導的跑馬燈,儘管字句晃過眼前她卻一個字也沒讀進腦裡。

安娜的視線飄向了東側的病房方向,那邊是急診室的位置,幾天前良田也是從那裡被送出來到加護病房,前天才轉進普通的綜合病房,被醫生堪稱是奇蹟生還的一場車禍,如今傷患坐在床上吃著蘋果,吃她放學後還特地送來的便當,看起來沒有對自己造成的麻煩多有歉意,她有些憤慨,覺得良田做事不謹慎又不替別人著想,明明是運動員卻又不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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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知道是這幾天第幾次在心裡謝謝爸爸和大哥宗太的保佑,她雙手交握,低下了頭希望他們能好好看著良田,以及每天通勤上班的媽媽的行車安全。

「安娜君。」

聽到呼喚,安娜抬起頭,看到安田揹著書包走在座位,說他要先回去了,過來像他打聲招呼。

安娜站了起來,撫平裙子向安田鞠躬道謝:「勞煩安田君特地跑這一趟,謝謝你來探望良田。」

「不會!我和良田是朋友啊。」安田抓了一下自己的球包背帶,向安娜告辭後轉身離開。

安娜坐了下來,目送一會兒安田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回到病房找良田,此時都走到門口的安田又走了回來,並且坐上了隔了她一個位置旁的座位。

安娜眨了眨眼睛,少女漫畫她看得多,心裡不免怦怦跳了起來,但她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說:「你忘了拿甚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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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當是我多事吧。」安田看起來滿臉的不好意思,「只是妳的表情跟國一的良田有點像,就是散發一種氣場……現在良田受傷,就想問問看有沒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安娜心裡那股有些複雜的情緒又揚了起來,覺得果然甚麼事情都還是繞著良田打轉,不管是媽媽還是眼前的安田,雖然說安田本來就是良田的朋友,但她就是跟著有些心裡不平衡。

她在座位上坐正,用側臉對著安田,「我們算是陌生人的說。」

「也是,如果讓妳感到不舒服,我願意道歉。」

安娜用眼角餘光看到安田確實一臉誠懇的歉意,她噘起嘴,用稀鬆平常的態度開始抱怨,細數起良田的不是,從和人打架到在家裡貧血昏倒、和媽媽因此起了口角,到出去飆車差點小命不保的事情,全都用她的角度說了出口。

「安田君也是籃球員?你也愛打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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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會。」安田有些緊張地搖頭,「其實招惹到那群不良少年時,我也在現場,但被叫到屋頂上的只有良田……」

安田低下了頭,接著皺著眉向安娜說:「我很抱歉沒能即時保護到良田,給你們家添麻煩了。」

但是揍阿良的又不是你。

安娜不知道為什麼安田要這麼認真地向她道歉,她擱在膝蓋上的手握了起來,喉間有些苦澀,因為她知道安田道歉不過是為了宮城良田。

「……阿良有位好朋友呢。」

聽到安娜這麼說,安田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良田也有位好妹妹啊。」

安田這話說的突然,安娜不知所措起來。

「良田偶爾提到妳,說妳和他一點兒都不像,但從我的角度看來你們挺像的,『果然是兄妹』的感覺。」

安娜有些彆扭,不清楚安田為什麼要向她說這些,但又想聽安田再多說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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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跟媽媽比較像,我比較不像,他還嫌我囉嗦過。」安娜靠向了椅背,「因為我年紀比較小,他們不讓我知道的事情,我早就全都知道了,哈哈。」

安娜伸起手指,學著良田剛醒來時,說自己看到沖繩時開玩笑的手勢轉了幾圈手指。

「不、我怎麼突然說這個。」安娜捂起嘴,心裡焦躁又羞恥,此時醫院內的走廊上護理人員急促推過一台躺了病患的病床,她看到跟在病床後方的家屬們滿臉的心急如焚又哭泣的臉龐,一股從沒有感受過的龐大情緒朝她席捲而來。

比起她自己的感受,更多的事深刻烙印在她腦內的畫面,不論是穿著喪服捧著父親的遺照的媽媽還是對著祭壇快速抹去眼角的眼淚的宗太,到過幾年後,在宗太的房間裡最後一次大哭的媽媽和躲在房間裡小聲啜泣的良田,這些才是她對於悲傷的反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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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懷疑自己是否是沒甚麼神經的人,她不曾為了自己沒有父親和大哥而難過,但總是因為媽媽和良田哭泣而哭泣。

「在宮城家裡,我必須撐住」,自從搬到神奈川後,安娜便開始這麼告訴自己。

安娜想起了趕到醫院後,在看到醫生搶救回來的良田,仍在床上昏迷時,聽著心臟儀的聲響,媽媽坐在她身旁全身顫抖、雙手緊握祈禱的樣子。

「安娜很努力呢。」

安娜睜大了眼睛,轉頭看向打直了背轉頭看她的安田,他一臉認真卻不是憐憫,反倒是帶著佩服的微笑。

宮城安娜是個明明歷經喪父,卻在看小獅子對著已斷氣的父親哭喊的電影橋段也不會動容的女孩,此時安娜以為自己那失去功能的淚腺,瞬間發達了起來,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落淚的原因在哪裡,只管將滿腔的情緒化作淹沒自己視線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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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捂著嘴,顫抖地彎了身哭泣,突然一件外套蓋到了她的頭上,使得她模糊的視線因此更顯狹隘,她感受到肩頸一陣輕撫,面前又遞來一條手帕,安娜抓了下來,擦過眼淚後,又壓在眼下,無聲啜泣了好一陣子。

待情緒恢復平穩後,安娜有些尷尬地將蓋頭的外套退到肩膀上,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有些尷尬地向安田道謝,並說手帕之後洗乾淨再還他。

「不要緊,慢慢來就好。」

安田溫柔地說,安娜的心又砰砰跳了起來,她覺得胸前有股不曾感受過的暖意。

「……我也可以叫你安君嗎?」

安娜有些羞澀地問,安田看起來有些害羞,「可以呀,如果妳不介意那其實也是我的名字的話。」

「甚麼意思?」

安田向安娜解釋起自己的名字是「靖春」二字,安娜突然覺得臉頰有些發燙。

「……阿良有靖君這位朋友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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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今天第二次說類似的話,安娜覺得自己和安田之間的氣氛已然和她哭泣之前有些不同,此時安田滿臉的不好意思,儘管有些尷尬,也表示著他們彼此都察覺到兩人此刻的曖昧,安娜竊喜,並將安田靖春的手帕牢牢地握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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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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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87887 - SD灌籃高手宮城家全肯定應援場台北in89 來場特典第二彈:宮城家門牌木雕吊飾 ↑示...
宮城家應援二招中喔
咲音(15)⚾失憶二遊間💚🧡
安娜嗚嗚嗚嗚嗚靖春哥 (不要只會哭)
蓋zZ
唉安安好好
偽山_運動會 J04
好好看⋯小安太溫柔了吧😭
扶桑
安安 .....靖春君還有帶手帕.....(安娜:第一次拿到男生的手帕)
🏀方狐🏐️
安安好好看喔...
阿基@GJ運動會B17
安安好棒⋯😭
Chia|1114 ing
我好喜歡安安!!!!!!安安好好
🌈Ella⚡️
安安難道不是原著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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