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Alf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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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包下了一間酒吧,雖然也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既然規定是要三人以上才算公開場合,那他就找來四個人,多兩個留下來收拾善後也不錯。
只是加上還站在吧臺裡幫忙調飲料的酒保,這樣的人數難免讓他想起了不想憶起的回憶。
還少了一個人,最關鍵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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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自己噴出來的東西自己舔乾淨啊。」他拖扛著女人的兩腿再次倒退著走,性器還插在洞裡,在女人用雙手耙著地一邊吮弄一邊往前爬的過程中,時不時惡作劇一般挺動腰部,然後看著吸舐地上水漬的嬌嫩臉蛋「噗」地一聲貼上地面,原先精緻的妝容早就暈花。
他是出了名的對女人也不會憐香惜玉,在國內物色到也有意願的女性床伴少之又少,但這裡是哪裡?這裡可不是日本,而是韓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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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在日本釣不到女人,也不代表來到韓國就要趁機多搞一點啊?他有些不高興,手下辦事的速度是快,合他心意這塊卻是零分。
「享樂夠了嗎?夠了就快點決定出誰來換手喔。」他的語氣帶上晚餐那間小酒店裡服務生招呼人時熱切的語調。
除了穿戴整齊的酒保,另一頭貼合在一起的兩女一男,姿勢已經從兩個女的坐在男的身上,一個賣力地搖、另一個把下體不斷貼在男人臉上蹭,換成了一個蹲在男人身前含屌、另一個跪在後面用舌頭進出男人的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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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不耐煩,要不是冰在冷凍櫃裡,為了唬騙要用來完成切割傷害任務的道具所準備的冰塊都要融化光了。
那邊的幾個人明確聽到了,卻貪圖同時完成口交射精跟前列腺高潮而把他的話置若罔聞。
穿著酒保制服的女子倒是識時務地把刀具擺上了檯桌。
扔下如牛犁田一般的女人,他扯起啜咬著男人後門女子的手臂,拉著她跨了幾步將其抵在吧檯上,抽出架上的剁刀一下就斬向了腕部,一整個關節被斷開一半,鮮血四濺而出,淒慘的哭叫聲也瞬間震撼著所有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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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吵,再吵你要接回去的部位會更細碎。」
一聲聲叫罵他是瘋子再一句句哀求他住手的吵雜裡,他的聲音輕得彷彿在對一個躺在床上即將入睡的嬰兒唱起搖籃曲。
再下手一刀,手掌才終於徹底分離,甩開沒用的那部分,他專心致志地、一個指節一個指節地依序分割女人的小指與無名指。
特別做過裝飾的甲片被血水浸滑脫落下來,就連指根處的戒指也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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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脫的女人趴倒在地,其他人跑到門邊瘋狂敲打呼救的時候,酒保調好了一杯馬丁尼放在他的手邊,檸檬皮被他用吃完橄欖的籤子挑了出來。
他默然吞嚥著酒液,數著時間看看他們究竟能呼號多久,刺激的味道讓他的神識又清靈不少。
酒池肉林是奢侈的象徵。
他躍上高腳椅翻進吧檯內側,取出量杯搖晃了幾下,接著來到吵鬧的人們跟前、擋掉了掙扎做出的反抗,拿出換過的另一把鋒利但纖細的刀劃開他們的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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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滿湧動的血流此時就像持續加壓爆裂的水管,從中迸發化做一座座小型的噴泉。
鮮艷的色彩潑灑他的全身,這樣的顏色會使生物激動發狂。
「這才叫酒池肉林啊。」這一切可都是用錢堆砌出來的,要是慾望獄那個垃圾app拿不出足以抵銷這些花費的數額,「那可就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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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任務沒有提到需要收集的血最後用途在哪裡,他便一杯子「咣」地一聲砸在吧檯的檯面上,「拿去做成血腥瑪麗吧,或隨便能做的什麼別的都行。」
路過那個全身赤裸、因為疲憊脫力跟過度恐懼只能繼續倒在地上的一片濕漉泥濘裡瑟瑟發抖的女人,他甚至嫌棄她沒有太大作用地踩了還未消退碰撞紅腫的臀肉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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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意套上了褲子坐上另一張高腳椅,再從口袋裡拿出菸盒敲了根菸出來吞雲吐霧。
那時候,等到他找到放著體育器材用品的倉庫,打開門之後傾洩而下的月光照亮的,就只剩下跪坐在地板上,明明身上已經遍佈著各式各樣斑斕的痕跡,雙手撐著上半身卻絲毫沒有一點顫抖的男孩。
花開極盛之後就將是破敗頹唐。
那個年紀的他們還未染上其它顏色,但代表家族象徵的盤髮早就在暴行的折磨之下散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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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喜歡一個人要付出的代價嗎?
男孩問他。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明白了,沒有想像中以為的那麼嚴重呢。
男孩甚至還在微笑,眼裡沒有屈辱與哀痛,只有掌握了未知事物、迷茫被清掃而空的明朗。
怎麼還能笑得出來、為什麼笑得出來啊。
那是他從小保護到大的人,到底是誰膽敢這樣傷害他自出生以來就擁有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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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得發抖,捏緊了拳頭、死死地。
最後他甩上了門,把自己跟對方一起重新關進黑暗裡。
他用沾了水的毛巾一點、一點擦乾淨那些沾在男孩身上的腥臭液體。
身上的傷會慢慢復原,他的花會重新恢復原來那樣乾淨無瑕。
他親手梳順男孩的頭髮,小心翼翼把形狀紮好、讓代表尊貴身份的皇冠再次回到對方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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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再和男孩交換衣服,假裝就像一切從未發生。
他不會息事寧人,因為那些人渣們也不會對做過的事情守口如瓶,能上到平常連碰都不能碰的人,這何嘗不是值得誇耀的資本。
他要讓那些老頑固們都知道這件事,令家族為此蒙羞,要是無法如平時所說那樣做到一手遮天,那這他媽狗屁的傳統也沒有延續下去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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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看起來不像第一次殺人?姐姐,你前面那麼沉著冷靜,我還以為你很習慣面對這種場景呢。」他饒有興味地接下新的一杯B52,又意有所指地越過吧檯看向女人的腿間,深色的女用西裝褲顏色似乎比先前所見的色調暗了不少。
「我沒有殺人,」他語調輕揚,像鶯雀婉轉在唱歌,「我不是一人給了他們一塊濕毛巾,還打開了門,讓他們可以壓著傷口搭上我的車去醫院急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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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杯白俄羅斯吧。」帶著花紋乾痂的掌心伸進西裝襯衫裡摩挲女人的腰,粗糙的表面引起柔嫩肌膚的主人全身一陣顫慄,搖酒壺一時沒拿穩灑出了不少混了咖啡香的液體,而他視若無睹還在軟聲道,「今晚玩得太不盡興了,姐姐……」
他想她不會,也不敢拒絕的。
「假如你不擔心會懷孕,把這裡打掃乾淨以後,我就在樓上的房間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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