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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れから始まるのは 命のひとつ前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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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著的期間不斷重複聽著的就是《あのち》,每當轉盤發出即將停止的聲響就馬上又按下播放,結束又開始,結束又開始。單單如此聽過這張專輯的流動就好像形成某種制約,只聽其中一首歌、或跳了順序就覺得哪裡不對勁,非得完整聽一遍不可。
也許是它已經帶給我很高的完整性,沒有預期到現場演出又是另一幅完全不同的光景,令人目眩神迷,令人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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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填入的大量對話都像是任何一個你自己,只有你的時刻;你彷彿游離在世界之外的時刻。這時候他們放入了歌,光線照射在你和其他人身上,這一刻你與眾人一同身在世界之中。大概是因為這樣才會在每個對話後流入歌聲的瞬間泛淚,因為那看起來都很像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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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有我的位子嗎?」
「已經客滿了喔」
「好吧,那我只好再活一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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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希望嗎」
「這裡只有絕望」
「我說,這裡有希望嗎」
「一再地絕望令人感到疲憊」
「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
「我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只有要前往的地方」
「你前往的地方會成為你可以回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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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戰爭結束吧」
「不會結束的才叫作戰爭」
「讓戰爭結束吧」
「因為有不想讓它結束的人才叫作戰爭」
「即使如此我還是想活下去」
「活下去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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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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