𝕾瑟斯坦
📜 <賭局> with 瑪隆尼爾斯/旅行者


1563年。富饒角
𝕾瑟斯坦
「那我說明一下規則,」瑟斯坦拿出四張不同花色的排放到桌上給對方展示,繼續說明「數字大的為勝,然後這邊有黑桃 、紅心 、梅花 和方塊 四種顏色,當我們的數字一樣大的情況下,花色的大小就照這個順序對照。」

介紹完,瑟斯坦伸手比了個三對著前面的綠髮男子。

「只比一局太可能太無聊,至少比個三場,如何?」
獨行者-歐索魯
「沒問題,老兄!」男人自顧自的稱兄道弟了起來:「您來發牌?」
𝕾瑟斯坦
「行。」也不介意對方如何稱呼自己,瑟斯坦拿起放在桌上的牌,細心地洗過幾遍,然後各自在兩人的面前發放一張牌。

「開。」
𝕾瑟斯坦
(dice12)(bzzz)
獨行者-歐索魯
(dice12)(bzzz)
獨行者-歐索魯
「哦?難得我的運氣不錯?」瑪爾勾起嘴角,以用湖藍看了對方一眼。雖毫不掩飾自己贏了第一局的雀躍,但也不到驕傲得令人不悅的地步。

畢竟這確實只是一場攸關運氣,無關技巧的勝負。

「我倒要看看這份好運能不能在第二回合延續。」
獨行者-歐索魯

勝負
瑟斯坦0:1瑪爾
𝕾瑟斯坦
「開局不利呢。」倒是也沒想到自己第一張就給自己抽了張這麼小的數字,聳了聳肩,輕笑自己的第一回合的運氣。

「第二輪。」瑟斯坦將牌拿回並且重新洗過再發。
𝕾瑟斯坦
(dice12)(bzzz)
獨行者-歐索魯
(dice12)(bzzz)
獨行者-歐索魯
「嗯?還真延續了?」連他自己都發出了遲疑的頓句,大概是想都沒想過自己今日的運氣能夠連勝兩回合。
𝕾瑟斯坦
「看樣子今天我的運氣真的不好。」亦或是今天對方的運勢太強?誰知道呢。

雖然他不介意比完,但也沒有硬想要比已經沒有意義的最後一回合。瑟斯坦兩手一擺,表示認輸。

「我輸了,只要支付酒錢就行了嗎?」
獨行者-歐索魯
「是,感謝先生的招待──能否詢問該怎麼稱呼呢?」瑪爾這才揚起勝利的微笑,幫忙將排收拾疊堆。

「你我有緣,不如聊聊您是偶然來自外地到這間酒館的,還是是當地人?」
𝕾瑟斯坦
「瑟斯坦。」回答的同時,也用眼神代替詢問同樣的問題,並在桌上放上了相對應的酒錢。

「不是這裡人,但這裡的食物不錯,所以常來這邊逛逛。」
獨行者-歐索魯
「我是瑪隆尼爾斯,路上看到我可以喊我瑪爾就好,瑟斯坦先生!」不會有人在路上喊你的名字的瑪爾只有你會喊別人。

「哦?」他認真地抬頭看了眼菜單,通常只顧著喝酒的他倒還沒特別注意過這裡的食物──有啦,他通常習慣點一份炒蛋,這習慣是團長給他的。

「那這間店有推薦些什麼嗎?」
𝕾瑟斯坦
瑟斯坦聽到問題反而沒有馬上回答。平常他都點鳥禽類的餐點慣了,但如果說是要推薦餐點的話,他認為還是應該說點這家店的熱門餐點。

「這裡的燉豆還不錯。如果喜歡吃甜點的話,也可以考慮試試蘋果派。金錢足夠的話也可以考慮肉湯……」

停頓了一下,瑟斯坦舉起了手招呼店員點餐。

「不如現在就來嚐嚐?帳單一併算在我這。」反正他也是要還這吃飯的,不過是多一個人一起吃。
獨行者-歐索魯
「哎呀!瑟哥您可真是我的好大哥!」你比人家老,不要亂喊人大哥。

「不過請這麼多我可是要過意不去了,不如瑟哥您最近有沒有什麼煩惱想要傾訴,都可以趁現在跟我聊聊!我跟你一起罵!或是跟你一起哭!」男子拍了拍胸脯,彷彿誰都跟他一樣樂愛聊天似的。
𝕾瑟斯坦
「那還不如一起笑吧。」瑟斯坦面對這個性爽朗的人,自然態度上也輕鬆許多。說完後瑟斯坦食指貼著下巴思考著。

雖然給了這樣的提議,但他身邊的趣事可還真不多……。

……喔,想到了。

瑟斯坦從隨身包裡拿出了一張紙,遞給瑪爾瞧。

「幾個月前從某位吟遊詩人那拿到的詩歌,我覺得挺有趣。」
獨行者-歐索魯
「哦?讓我看看?」瑪爾伸出手,接過了一張無論是紙質、筆跡,還是詞曲風格都極為眼熟的樂譜筆記──

「欸?!這不歐索魯!難不成你遇過一位啞巴嗎?」大概除了某賽什麼西什麼爾的之外,只有團員會叫自己團長啞巴吧。
𝕾瑟斯坦
「你也認識?」啞巴……瑪爾如此直接的這樣稱呼對方,想著對方是否跟他挺熟。「當時我就是在紅蜂鎮的餐館遇上歐索魯先生的。」

與此同時,店員也將剛剛點的餐點一一送上,還在綠髮男子旁多放了一杯酒,說是紫色頭髮那位多點的。
獨行者-歐索魯
「哈哈哈!他是我的團長,我們一起當吟遊詩人,算是老相識。」他隨後補了一句「感謝招待」,看了眼雞翅歌又忍不住笑了笑。

「不如我來唱唱這首吧,歌詞旋律節拍都標好了。」
𝕾瑟斯坦
「洗耳恭聽。」聽到對方要演唱,瑟斯坦當然不會拒絕。只是略顯可惜的是,上次沒有歌聲,這次則是沒有樂聲。

但無論有缺沒缺,瑟斯坦可能都聽不出好壞。
獨行者-歐索魯
「好!」

只見他抓起琴,在巨大的琴身上刷了刷弦,指尖擺上正確的位置後,開始彈奏這悲壯的曲目。

https://images.plurk.com/yo4KYPmX9EqdfbEPmpwEb.jpg

悲愴而平靜的收尾,就跟那日歐索魯所彈奏的旋律一樣。只是樂器換了,彈奏的人變了,多了個溫吞有情感的歌聲。
𝕾瑟斯坦
或許是演奏的方式不同,亦或是加上了人聲感情的帶入,這次瑟斯坦終於是能稍微理解一點這首詩歌透過演奏出來的情感。

換作是自己可奏不出來呢。

等對方演奏完畢,瑟斯坦輕輕鼓掌表示讚賞。
𝕾瑟斯坦
剛剛的店員欣賞你的演出,他偷偷跑到你的旁邊,放了一杯酒。

「這次是我招待的。」店員對你笑了一下,轉身回去自己的工作。
獨行者-歐索魯
「──哎呀、這還真是不好意思、謝啦!」瑪爾對著店員露出燦爛的微笑,並大方收下了店員予以的招待。

「唱自家團長的歌獲贈一杯酒,看來我下次與他會合時還得說句感謝呢。」瑪爾嘿嘿笑著,將簡易的歌詞與樂譜還給了對方。

「這首歌還真令人在意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𝕾瑟斯坦
「只是把被人撞落在地的麵包撿起,之後我跟你的團長互相分享各自餐點的一個小插曲。」盡量把當時的事情簡單說明,但也同時在內心感嘆能把這種可能隨處可見的生活小場景寫成詩歌,真不愧是文人。

「主要都是你的團長負責寫歌,你負責唱?」
瑟斯坦收回了樂譜並發問。半蛇人並不清楚他們之間的團員人數跟作業配置,單純是出於好奇心的想要了解。
獨行者-歐索魯
「啊、我們各自都會寫歌,只是偶爾會交換唱唱。團長自己寫的歌都唱不了……畢竟是啞巴嘛、他確實寫了不少歌給我們唱。」

他喝了口酒,悠悠解釋道,一邊以手指比著四。

「我們共有四個人,偶爾會結伴而行,偶爾會分散行動。說不定你其實已經見過其他人了而不自知呢!瑟斯坦老兄平時會停下來聽吟遊詩人唱歌嗎?」
𝕾瑟斯坦
「會。」即使他可能無法理解詩歌透過演奏帶來的情感與深度,但他還是從中獲取其他東西。

像是地方軼聞,

又或者是他所需要的情報。

「可惜我大概只認出了你們團中的其中兩位。」瑟斯坦拿起桌上的餐點,邊享用邊繼續話題。「即使都是吟遊詩人,我想你們擅長的風格也會有所差異。」

「瑪爾是否有特別喜歡將哪種類型的見聞改寫成歌呢?」
獨行者-歐索魯
「嗯──我喜歡,把有寓意的遭遇寫成童話類型的歌,偶爾會寫得有點長。你若有興趣的話,可以隨便說個簡單的『遭遇』給我?我試試看。」

由此可知,他似乎對於「即興創作」挺有把握與自信。

/但中之沒有(幹
𝕾瑟斯坦
說這個(dice20)說那個
𝕾瑟斯坦
「嗯……我想想。」瑟斯坦食指輕觸下巴,思考著近期有遇到什麼可以簡單描述的遭遇,來提供給對方當作點子。

「……曾經有個對事物充滿好奇心的孩子,因為過度專注在某件事情上,使得他沒有注意到身後奔來的馬車,差點因此撞上。」

「這樣的『遭遇』如何呢?放心,他後來沒有受傷。」

/說的是誰呢(
獨行者-歐索魯
「挖喔──聽起來可真危險,幸好對方後來沒事。」渾然不知對方描述的細節正是自己的團員,瑪爾瞇眼沉思了一會,摸了摸下巴的鬍渣。

於是嘴邊哼起了小段旋律,指尖打著小節拍,替這即興的曲子鋪墊了前奏。
獨行者-歐索魯
 喀踏
 喀踏

 輪子壓過水攤

 嘩啦
 喀踏
 充滿好奇的女孩沒聽見馬車過來

 看著街角的貓穿著舞鞋
 轉了圈 劃出魔法陣
 充滿好奇的女孩沒聽見馬車正在逼近
獨行者-歐索魯
 "小心!注意!"
 "繞過了馬車前再看跳舞的魔法也不遲。"
 紅眼的貓兒對著好奇的女孩唱
 用魔法之舞警告著因好奇分心的女孩
 轉個圈 看前方
 女孩會躲過輪子下
 好奇馬車為何開跑得這麼快!

 喀踏
 喀踏
 喀踏  喀踏……
獨行者-歐索魯
歌聲在這裡循環,到一個段落才停下,藍眸試探性的看著瑟斯坦。不似團長總是直接把歌詞寫下來,他習慣把歌詞先從腦子裡構出來再做紀錄。
𝕾瑟斯坦
他確實沒有直說那名孩子的性別,但是被對方改寫成女孩這件事情還是讓歌者對面的聽者嘴角微微上揚。

在段落停止之前,瑟斯坦只是靜靜聆聽,不打斷。赤眸卻是聽著盯著瑪爾後方,不時在身邊走過的店員。

「你等等。」待聲音停止,瑟斯坦招手請店員前來。
𝕾瑟斯坦
店員在隱約聽到又有歌曲哼奏的聲音,在送餐之餘,目光便不時地往綠髮男子的方向飄去。雖不刻意,但是舉止十分明顯。彷彿已經成為了歌者的粉絲。

一看到那同桌人的招呼,也不知道剛剛舉子的心虛,他馬上奔前招呼,聲音還有些顫抖。「請、請問兩位還需要點些什麼呢?」雖然問句是向著紫髮的男人,目光卻還停在剛剛哼歌的人身上。

「有紙筆嗎?我想請他把歌譜記下。」瑟斯坦將錢幣放置在桌上,「一首好歌,若是忘了就可惜了。」
𝕾瑟斯坦
「有、有的,雖然不是多珍貴的紙。」店員把錢幣退了回去,從腰處的口袋拿出了他筆記客人餐點用的紙筆,遞給瑪爾。

「能—不能也給我寫一份?」店員小聲地說著,「能留個簽名更好。」
獨行者-歐索魯
「啊、當然可以!哎呀!歌曲被喜愛我連高興都來不及了……竟然還願意幫助我名留青史?」

瑪爾眨眨眼,露出燦爛笑容將簽名一事說得浮誇。他接過了紙與筆,將熱騰騰的記憶書寫在紙張上。

「啊、我就順便也給你簽名了吧?」俐落勾起自己名字的筆劃,他把兩張紙分別給了店員與瑟斯坦。
獨行者-歐索魯
https://images.plurk.com/ZygOWwgCui16iTgWomxyu.jpg
𝕾瑟斯坦
https://images.plurk.com/u6dkF0p0NmN15mA5rlPkc.png

「一、一定可以的。」也不知是否是被笑容給迷惑,店員接過寫了歌譜的紙張後,臉頰上的熱紅使她馬上用其遮住半張臉。

「有機會還請您——我是說您的樂團們多多來此光顧,能來敝店演奏當然更好!只要您們願意,一定幫您們安排表演席!」

瑟斯坦看著店員的反應,忍不住笑著接過歌譜,附和著瑪爾的話。
「這麼快就拉到的一個粉絲,看樣子要成名真不是難事。用一頓飯拿到未來知名人物的簽名,還算是我賺了。」
獨行者-歐索魯
幹幹幹WWWWWWWWWWWWWWWWWWWWWW居然有把迷妹畫出來RY
𝕾瑟斯坦
有漏畫幫我F5................(
獨行者-歐索魯
「哈哈哈、瑟斯坦先生,我就把這話當作是最高讚譽了。」他碎笑的聲音響亮,並率先回答了瑟斯坦。隨後一手撐著桌面,一眼往店員看去,露出祥和溫柔的微笑。

「伊芙利弗,這是我們團的名字。我會跟團長說一聲,有空一起來吃點東西。」

「現在──再替我送一杯你們最得意的酒款吧?我可是還有不少招待可以配著喝呢!」喝酒像喝水似的男人每句話都帶著笑意,一手撐著臉頰看著店員。
𝕾瑟斯坦
「啊……。」瑪爾的一舉一動讓店員發出了小小的悲鳴聲。

她恨不得現在就去綁個畫家把這美景給畫下來。

但她現在只能把這美麗的時刻烙印在自己的腦海裡。

「店員,你還好嗎。」瑟斯坦在一旁看著,反而像是在看什麼有趣的情景。單手摀著嘴,忍住笑意。

「不好……啊不,我是說,我沒事。」回神的店員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接著對那最美好的笑容回以自己敬業的態度。「最得意的酒對嗎?稍後我就為您送上。」隨後轉身馬上離開。

她需要先去喘口氣。

「伊芙利弗這團名有什麼含意嗎?」等店員暫時離去,瑟斯坦收回了看戲的心情,把話題拉回到瑪爾身上。
獨行者-歐索魯
瑪爾在一旁瞇眼笑著,目送似乎有些魂遊的店員離開,接著才被瑟斯坦的問句給拉了回來。

「喔、團名,這是我們家啞巴團長取的團名。」他仍撐著一手,藍色的眸子朝腥紅的視線望去。

「『只要活著』、『若生在世』,有著『尋找生活目標』的意味在……若還有呼吸,你想做什麼?看見什麼?聽見什麼──還有,你想述說什麼給眾人聽。」

「戰亂之下能夠選擇自己的生活形式可不容易呢,所以我們就以此為團名。」他瞇起眼補充道,言詞溫和堅定,流利地闡述了團名理念。
𝕾瑟斯坦
「……確實,能自己選擇的人並不多。」低聲沉吟,默默喝了一口杯中水。

隨後單手食指輕敲了幾下木桌,像是在思考些什麼,等敲擊停止後,瑟斯坦才繼續開口。

「如果動盪要從16年前開始算起的話,你們似乎很早就開始了?」紅眸盯著瑪爾的外貌,邊回憶著歐索魯先生的模樣,確實也像是經歷了一些歲月的人。
獨行者-歐索魯
「約1557到1558年間的事情,其實我們創立也才六年,雖然我跟團長一起行動是更早以前的事情。」瑪爾瞇眼笑著說道,一手撐著臉頰又拿起了酒杯。

「我實際開始旅行是大約20多年前的事了呢、啊!時光飛逝。年輕小兄弟,你有獨自旅行過嗎?」
𝕾瑟斯坦
「六年。」瑟斯坦想了一下,那跟自己開始參與戰爭的時間差不多,比原先預期的要短,但或許還是比自己早一些。

「如果去遠一點的森林狩獵算是旅行的話,或許算有吧。」戰爭因素也是跑過不少地方,瑟斯坦甚至開始對旅行的定義開始感到模糊。

「久等了,先、先生。」女店員似乎終於找到了瑪爾點的『最得意的酒』,她直接拿了一大瓶玻璃容器裝的酒瓶,放在她的偶像面前。
𝕾瑟斯坦
「這是我父親珍藏許久了『火龍酒』。」女店員的話中隱約透露著她父親就是酒館老闆的事情。「相傳是由火龍族的龍人製造,酒非常的烈。適量品嚐的話,可以有提振精神跟力量的效果,如果您會火系的魔法,也會有短暫的加乘效果。」

「因為這酒非常昂貴,可能只能給先生倒小小一杯,不然會被我父親發ㄒ……」差點要把自己是偷偷帶出來的事情給抖了出來,女店員馬上閉上嘴巴,給自己的偶像倒上一小杯。「我、我是說,這麼珍貴的酒,如果別人喝不到就可惜了,所以沒辦法給先生品嚐太多,還請見諒。」

「……。」

瑟斯坦盯著酒瓶,開始思考這飯局的錢他到底夠不夠付。

「這、這一小杯也是招待的,請不用擔心。」

太好了。
獨行者-歐索魯
「太好了!哈哈哈!沒想到小姐也是擅長遊走在危險邊緣的人啊?」正巧把瑟斯坦內心話接在開頭的瑪爾笑了幾聲後刻意壓低聲線,瞇起眼稍微將臉與手朝女店員湊近,像是在講悄悄話。

感謝招待。但願這並未造成您的困擾……火龍族啊、真好奇是哪一個地區的火龍。」他對火龍的故事展現出強烈的好奇,但並未執著在追問,任由店員是要趕緊把一大瓶容器趁父親尚未察覺之前收回去。
𝕾瑟斯坦
「啊……所以先生也是喜歡在危險邊緣遊走的——」不知道是過近的距離還是瑪爾的話語,女店員突然漲紅的雙頰上浮現一抹會錯意的笑容。

但一注意到對面赤瞳像是在提醒般的視線,馬上把自己失態的模樣給拉回,趕緊也給另一個客人倒上一小杯的火龍酒。

「據說是在極北之地的一座山脈上,由於天氣嚴峻,會前去的人少。對於不畏寒又不喜歡與人交際的火龍族來說,是非常好的棲息地。」

女店員簡單講解完,注意到廚房那邊似乎有些騷動,也不知道跟被偷拿走的酒有沒有關,他趕緊先跟自己的偶像與客人別過。
「我、我先去看看廚房那邊還需不需要幫忙!兩位如果還有需要,稍後請再呼喊我過來!」

明明還有其他店員在,但已經擅自把自己當作這桌的專屬服務生了呢。
獨行者-歐索魯
「啊、有時候人還是過得安穩一點好呢。」他笑著補充一句,倒是沒有正面回應自己是否喜歡遊走在危險邊緣。他聽著極北之龍的傳說,隨後目送匆匆離開繼續工作的女店員遠去。

「哦、要是有機會去極北之地找找看那火龍相關的傳說多好,不過我可不想真的遇到龍本人,畢竟我手無寸鐵,只有一把魯特琴。」

他把這段話題延續,看著瑟斯坦說著。

「您親眼見過龍嗎?我是指很大隻的。」
𝕾瑟斯坦
「說不定瑪爾的琴聲也能吸引到幾隻龍當粉絲呢。」瑟斯坦半開玩笑的說著,才接著回答問題。

「戰場上有在遠處看過幾次被當作座騎的龍,不知道那種能不能稱做大。」說到龍騎士,瑟斯坦倒是想到其它可能看的到龍的地方。

「……我記得黑堡有個家族也是信仰火龍神的。也有一些龍騎士在,應該有一些龍,或許你有機會能去那碰碰運氣。」不過他並沒有聽說那個家族有在釀酒,或許是不同的族群。
獨行者-歐索魯
「哇喔、我會記住的,火龍神,我在一些文獻裡看過,但還不曾親眼見證他們的族群。」他不知道他有一天或許會在某個真的信仰火龍神的將軍面前舉起一個長槍,然後被激動的問要不要加入軍隊。

「哈哈、我只有一個龍人朋友跟幾個認識的龍人小孩,要是我能學會龍語,能夠交更多龍人跟龍族朋友吧!」
𝕾瑟斯坦
「原來瑪爾有跟龍人接觸過。」確實跟巨龍比,遇上龍人的機率或許更多。「或許等你學會之後,也可以用龍語來寫一首歌。」

雖然可能會聽不懂內容,但他知道剛剛離去的女店員一定會買單。

「吃完之後你有什麼打算嗎?」
獨行者-歐索魯
「龍語寫歌聽起來是個好主意我記住了!」輕快的語氣紀錄著何處相遇的人所予以的點子,他欣然接受,並且將之視為一個有趣的挑戰。

他可是花了三年就把語言學到能夠替人翻譯甚至書寫的程度,再學個龍語肯定不是什麼問題──但有沒有辦法發音則是另一回事。

「吃完我準備離開這,我得跟我的同伴們會合。」瑪爾笑著說道:「您呢?瑟斯坦先生。」
𝕾瑟斯坦
「是說跟你的團員們嗎?莫非就在這附近?」瑟斯坦瞄了一眼在瑪爾後面偷聽的女店員,她似乎處理完了她的瑣事。一聽到瑪爾要跟同伴們會合,眼睛馬上睜的老大。

「我之後會在這附近再晃一會,逛逛店鋪之類的。」沒有事物要忙的時候,平常就喜歡來富饒角逛逛。臨時接到任務要折返也算方便。
獨行者-歐索魯
「我們預計在近日集合,所以對,嚴格來說,是大家應該都在目的地附近了——至於有沒有人會早到或遲到,屆時或許會看看誰要被罰酒吧!」瑪爾笑得痞氣十足,渾然不知身後有個人睜大著眼一起聽說著。

「印象中這附近有許多有趣的店家……預祝您逛得愉快?」他把手邊的小酒杯提起喝盡,面不改色如喝清水。
𝕾瑟斯坦
「如果瑪爾想多喝點的話,那應該是晚點到會比較好。」感覺對方對酒特別喜愛,半開玩笑地給了個建議。

「瑪爾有什麼推薦的店家嗎?」瑟斯坦也將小酒杯的酒一口一口慢慢喝入。確實挺烈,真沒想到對方可以一乾而盡。

桌上的餐點已經吃得差不多,正好讓女店員可以以收拾餐桌的名義再次靠近,並藉此聽多一點關於自己偶像的任何事情。
獨行者-歐索魯
「你喜歡小古董跟舊書籍嗎?喜歡的話,東南邊走約十分鐘可以抵達,位於一個綠意茂密的小巷子裡。」他稍微收拾了自己的行囊,繪製了一張簡單的示意圖才起身,準備離去。

「我打算聽從你的建議,稍微『遲到』一下。」咧嘴故意笑得不懷好意,至於是否真的會為了喝酒遲到——那倒是另一回事了。

何況他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提早抵達處理呢。
𝕾瑟斯坦
「東南方嗎?謝了,我會去看看的。」對著繪製的示意圖了點頭記下了方位後,抬頭向著已經起身的人揮了揮手,輕聲道別,「也祝你跟你的團員們旅途順利。」

女店員注意到自己的偶像已經要離去,也很自然地跟在後面,一路送到門外。

「之、之後一定要再來喔!我會幫你們打個折!」

女店員送別前不忘記努力提高自己跟自己偶像見面的機會。
𝕾瑟斯坦
應該差不多可以收尾了,看獨中(?)有沒有想再回
獨行者-歐索魯
我也覺得這裡剛剛好,謝謝交流跟粉絲店員
獨行者-歐索魯
靠北獨中
𝕾瑟斯坦
耶謝謝跟粉絲店員交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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