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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double vie de Veronique

16:20 - 18:00,18:20 - 20:49
拆封索馬利亞野生沒藥將 1d 純精油用在紫宮 — 玉堂 — 䐺中,從昏睡中被喵醒放飯時確切感受到心輪破損的穴位靈墟渙散 尚在修復,意識僅止勉強聚攏回溫生食便已極耗精神,活脫像是電焊鋼鐵人胸前的方舟反應爐或強行暫停洗碗機程序般氤氳熱氣,強撐著撈過手機點了華大廚的燉牛肉鍋物外送便又陷入淺眠;

再醒轉時發覺鬧鈴已然響過三巡卻渾然未覺,骨蒸虛勞之症悄然減退,體感幾近有誰肅然撥動指針,猶如 Kieślowski 手底那名失措的傀儡芭蕾伶娜一般輕盈地重振起身, 雖然未能光潔如新、卻也感知到祂以大能為我洗去傷慟過甚哭不出淚遂而咳血的悲愴殘跡,蔓延數日不可收拾的過敏反應亦是斂起風熱薄如蟬翼般開始結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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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稍早放飯時賣場廣播也似翻來覆去迴響在腦海裡的一句話沒有及時找筆記下,這會兒忘在腦後再不可得;

若憑感覺回溯、給我的印象倒有點兒近似多年以前鶴曾畫過一幀幸村精市斂容止笑的肖像:

.... 我之所以走到這個地步,是因為我不允許自己成為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大概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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