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JC
新世界狂歡|人形!老爸/歛

歛受了傷。他踉蹌地撞開小屋的門,單肩撞上地板發出“碰”一大聲。灰髮男子右手壓緊泛著血的腹部,但止不住衣布隨時間過去泛紅。

「不要緊,」他喘著氣,眼睛瞇著好聚焦,跟老爸保證到。「我把它們甩掉了。」他露出一抹笑,連醫療箱都勾不上,旋即失去了意識。


這是一個老爸面對著一個失去意識、正在失血、魔力紊亂的歛度過危機的故事。(沒,就我的性慾。)
汪汪JC
歛就這樣倒在地板上,失去意識的他連要摀著腹部的傷口都無法,人躺在地板上鮮血逸散,他腹部、褲擋跟雙手都是血,老爸試著去抓繃帶想要做點什麼:包紮、止血、治療也好,但昏迷的人沒有醒,分秒必爭,而頂著鳥的外皮說真的能做到的是有限。

為此老爸真的沒辦法,他不可以失去歛,不能看著自己失去歛。(這兩件事是一樣的)。所以他施展禁術,把自己變成人的外型(還沒穿衣服)咕咕咕咕地很緊張跟外頭的報喪梟朋友請求物資支援,然後著手開始跟死神拔河他好夥伴的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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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變成人形後才有辦法有效有效幫歛加壓、止血、包紮,跟把他搬上床。他的灰髮好夥伴短期看起來是不會葛屁沒錯,但僅只為此。

歛血是止住了,傷勢也有在癒合,可歛依舊低燒,而魔力攫著他的神經意識無法清醒。
汪汪JC
歛已經燒了好幾天,狀況沒有變糟、也沒有好轉,這樣不上不下的姿態使人折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老爸在心裡想。他有些束手無策,任誰碰到這種狀況都不會知道該如何是好,而他平常的討論對象現在臥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確,他也不是一隻人緣不好沒什麼鳥朋友的夜梟。但一來情報走漏的風聲總是比飛鼠躍樹還要迅速:要是他找人商討,結果危險循著根找來的話,那他將無法帶著昏迷中的歛脫逃:這是風險。

所以老爸依舊孤身一人。他彎下身子,把面頰上冒著的汗用毛巾拭去。歛秀氣的眉頭緊皺,180的身高蜷曲在床上只顯脆弱:少了對研究的自信、咀嚼現實津津有味的吐槽,這樣安靜且無力的歛躺在床上特顯陌生。
汪汪JC
不能這樣下去了。老爸咬牙,人類的事他熟,不代表他知道該怎麼操作。解緩歛的魔力亂流可能是現下最佳可以嘗試的解法:歛需要令自己平息的魔力交換,唾液夠嗎?需要肢體接觸嗎?對象是報喪夜梟的話會起用處嗎。

老爸不知道,但就跟歛常說的一樣:實驗精神有時候就是在萬全防護下做點不怎麼安全的事。但歛是他的夥伴、他的摯友、他的......歛。他沒打算要讓歛自己過一生,也沒打算要自己就這樣孤單過一生。

所以他單膝跪在床邊,一手試探著(陌生地,人類的手太光滑了,沒有毛又笨重,實在很不好操作。)往歛衣著的內裡探去,略過他腹側的傷,停留在上頭。不是愛撫,只是一種確認底下的人依舊活著的試探。

而老爸另一隻手撫摸上歛的面頰,掌著、沒出什麼力氣。大拇指輕輕感受著灰髮男子的鼻息,再向一旁抿去那摻在頰側的汗珠。
汪汪JC
歛的表情看起來緩和了些,人類的事他不懂,不知道是因為親近的氣息(自己)在身側,還是魔力交合的親密接觸緩解了歛這幾天來排解不掉的亂流。

誒,我需要這臭小子醒來。老爸翻翻白眼、表情帶點無奈、帶點寵溺、而錮中情緒在這一人一鳥的房子中可能只有鏡子反射時,捕捉上了那一瞬。

沒法啦,必要醫療行為跟背德還是有條線在那兒的(吧)。老爸傾身、單膝跪著在床上,彎下腰,順著青年稍微缺水而斑駁的唇,吻上。
汪汪JC
~沒了~
汪汪JC
我喜歡老爸慌慌張張歛鮮血濕濕搭搭的絕境求生被迫做愛二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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