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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稱之為發作的受苦──7/15《受苦的倒影》新書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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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作,在書中指的是精神病患者的發作,我卻連結到一般人會有的「負面」狀態──當我們哭,有的人會說:「不要哭,有話好好講!」而當我們有情緒,有人會說:「情緒不能解決問題,請收起來。」這些負面的情緒或症狀,被視為該從常態中消除;人總是希望消除波動,回到正常,不論是對自己或他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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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看到廖瞇發文介紹講座跟魏明毅的新書《受苦的倒影》,突然又想起之前時不時會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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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些朋友知道,大約年初的時候我跟一個朋友算是關係決裂,其中自己對人際關係與他我界線的拿捏有哪些不足的反省之前發過噗了,這則噗也不是想回頭談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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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想起第一次在群組發生爭執後,我介入調解,最後發現那些爭執有部分也混雜著對方因其他事情不順利而帶來的情緒。換句話說,並不是這件事本身讓她那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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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跟對方說,希望這樣把誤會講開有讓你心情好一點,但也希望之後如果有類似的事情的話,是不是可以試試看把不同事情的情緒區分開或至少先告知你可能現在狀態因為受到其他事情的影響所以心情不太穩定,否則其他人其實不太清楚為什麼你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也會很難同理你。

她當時回覆我的時候有提到不是每個人都能那麼理性之類的,後續的討論怎麼結束我有點不記得,但這或許是她後來不滿的部分吧,覺得我在要求她按照我的行動準則做事。(雖然非我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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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在看朋友的動態、與有些朋友意見相左,甚至是看#metoo相關討論時,我時不時都會想起當時這段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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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一直在思考,一直自認算是擅長同理他人的自己是否在對於討論的期待上其實有很大的盲區?好比對於某種理性的論述風格會有比較高的接收度,對於紊亂而充滿情緒的敘述卻會持保留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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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追求的方向恰恰相反,但想想這樣的期待與大眾對於受害者如何表態的期待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蠻像的。
大眾會想像受害者應該出現某些典型的反應,她應該慌張、應該無助、應該脆弱而失語,她不應該表現得堅強而冷靜。
而我期待人可以把情緒切割開,一碼歸一碼,或在此之前能冷靜地告知我現在無法做到理性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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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又知道我的期待蠻大程度並不是像噗首引用的段落所述,希望對方盡可能快速地消除負面情緒讓一切回到常態(這太粗暴了!)

所以就會反覆思考為什麼會有這種矛盾的情況,以及自己的標準跟期待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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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看到廖瞇的貼文有感而發,我也還在思考中,有這種自我反省的機會還是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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