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深良

一點雷人腦洞🤏
特別雷🤏🤏🤏
充滿了封建遺禍與物化以及無邊無際的OOC,雷得特別過分🤏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深津一踏進玄關,就敏銳地察覺到屋內霉爛的味道,混合了酒精與變質食物酵出的微弱異味⋯⋯深津頓住本想脫鞋的動作,索性穿著鞋子走進去。

這趟「出差」花了他差不多兩星期,而他相信屋裏的人,這兩個星期連開個窗子通通風的念頭也不曾有過。

鬆開了領帶,深津順利在客廳的沙發上找到呼呼大睡的人,酒精薰出的酡紅泛在棕金色的皮膚上,軟嫩的臉頰壓在沙發的皮革上擠出一點點軟肉,微張的嘴唇流出一灘口水,陷入睡夢的人仍不忘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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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腰把人抱起來,深津熟練地抽來幾張面紙,拭乾淨懷裏人的臉頰和沙發,然後捏著那尖瘦的下巴,深深親了上去。

舌頭捲進對方嘴巴裏,得到滿口發酸的臭口水。

對方總算醒了,眉頭仍然皺著,直瞪著深津,但兩手仍然軟軟垂在身體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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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臭咧。」深津抱怨,但語氣也沒聽得出多少不滿。

對方聽到,咯咯一直笑。「嫌臭就丟了啊。」沒骨頭似的人,舒舒服服的窩在深津懷裏,又耙了耙那一頭的鬈髮,「快丟掉,別要了,抵著我屁股的那爛雞巴也別再捅進來。」,說著,卻又刻意用屁股蹭深津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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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津沒他好氣,夾著那人的腋下把人抱起來,托著他屁股一路抱到浴室去。

「你這間臭屋子才是該丟了咧,宮城良田。」深津在扭開花灑時,陰惻惻的講了一句,成功讓嬉皮笑臉的人垮下了臉。

「喂,那時明明就說——」不理會手被水打濕了,宮城一手揪住深津的襯衫,雪白的布料頓時變得半透;深津盯著他看,兩溝黑海似的眼看得宮城頓時沒了脾氣,「——算了。」宮城拍了拍深津被他抓皺了的衣服,把衣服弄得更加一團糟。

「晦氣話不多說了,說多了便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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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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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津打從第一眼就喜歡宮城良田,類似對藝術品的喜愛,遠觀就夠了、能把玩更好,但那時的宮城良田是被捧在手心上寵著的,沒有接近的可能 。誰教宮城家的長子爭氣,年紀輕輕就撐得起這頭家,硬是接住了父親留下的生意和人手,打理得風生水起。

深津不曉得那時是良田愛跟、還是宮城家的長子故意帶著,反正每場大大小小的宴會,總能看到笑瞇瞇的宮城宗太,搭著他弟的肩膀,坐在最角落最隱秘的地方,小聲交頭接耳說著悄悄話。

理所當然地,背後有人說宮城宗太把他弟當情人養了,也難得他弟長得那麼嫩,但深津看著卻覺得不像的,那時的良田應該都十五十六了,哪會不懂那些曖曖昧昧,如果是真的,哪有亂倫的人可以那麼快樂招搖,隱隱帶著股肆意妄為的天真爛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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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沒有什麼是永恆的,就連天堂都會崩塌。

宮城宗太死了,留下一大盤血淋淋的生意,和被寵壞了的宮城家上下。

深津曾毫無道德地思考過,要是宮城宗太再早幾年死,少寵良田幾年,別把人養得那麼廢,又別把生意發到那麼大,說不定宮城家是有辦法苟活下來的,靠良田咬住叼住的一小角天堂,勉強度日——但現在說什麼都是廢話,過去宮城家的生意和地盤,全是深津一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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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城宗太的喪禮。

穿著一身黑色的人魚貫進來,暗自盤算打量,要啃掉吃掉哪些部分,如何瓜分曾是一方霸主的宮城家。崩塌將至,深津幾乎聽到頭上天花,正哇啦哇啦的掉灰,如飛霜,在六月。從中央的黑白遺照上移開眼,深津左右張望,沒瞧著以往老在宮城宗太身旁打轉的人——該不會,偎著偎著偎到棺材裏一塊去了吧?

深津睜著兩溝黑眼珠,盯著棺木看了一會,然後移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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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門外的一處陰翳角落,找到縮成一團的宮城良田。一頭棕色的鬈髮淩亂的頭髮披在額前,略略遮住雙眼,耳珠上的耳環依舊銀亮。

深津以為他在抽煙,結果對方抬起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時,嘴巴叼著的卻是糖果的塑膠棍子,咬在牙齒間搖來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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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津覺得自己該向他搭話的,可是遠觀慣了,霎時間要他跟藝術品講話著實尷尬,反倒是宮城良田盯著他打量過好一通後,張嘴喚過他——

「喂。」他說。

深津當下都不曉得誰才是混黑的那個。

宮城良田向他伸手,不耐煩地說:「別光站著啊,過來!我腿麻了,過來扶我!」

連番的命令句用得無比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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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津有想過一腳踹下去,教教失勢的宮城家次子怎樣做人,但回過神來時,手掌已經伸了出去、亦被握住了。

宮城良田的手掌暖暖熱熱的,尺寸亦被他小上許多,嬌生慣養下連掌紋都彷彿比一般人淺,哪像深津的手,槍呀筆呀刀呀東呀西呀,通通在他指掌間留痕。深津下意識攥緊了那隻手掌,而手掌的主人站起來後,像沒了骨頭偎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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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你,老是在偷看的人。」不曉得該說是大膽還是沒禮貌的宮城說話了,說話間還不忘咬著那根糖果棍子,導致說話含含糊糊的——深津不曉得宮城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用這種黏糊糊的方法來說話。

深津沒有否認,只是直直盯著自顧自蹭到懷裏的、別人家的東西看,而宮城良田也大大方方讓他看,反正他也在看——臉嘛,還湊合吧,比屋子裏其他禿頭謝頂大叔要好很多,這倒是真的。

「要養我麼?飼料費我先給你墊了,就看你開什麼價來買。」宮城絲毫不覺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說完了還呶呶嘴巴,「雖然沒有當過,但我猜我應該挺擅長當別人情人的——橫豎都在別人嘴巴裏呀,當了那麼多年了、阿宗的。」說完後,他總算拿掉那根被他咬得歪七扭八的膠棍,扭了扭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深津覺得挺好笑的,「為什麼我要養你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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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城眨巴眨巴著眼,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反問:「不然你看了那麼多年,難道是在看阿宗嗎?」他側著頭,挑起的眉毛一高一低。

見深津沒有反應,宮城還一副特理解的樣子,伸長手拍了拍深津的肩膀,「哎,搞錯了搞錯了,抱歉啦,我去找別人就是。阿宗知道有人惦記他,應該也會覺得挺好笑——開心的,大概啦。」

宮城仰著臉,向他彎了彎兩邊嘴角,這時深津才抓住對方隱藏在流裏流氣下的疲累和悲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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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津下意識抓緊快溜走的手掌,手指被捏痛的宮城回頭瞪他——

第一局就輸了咧,深津聽到自己的內心在調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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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不下去,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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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有想法了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這故事應該要先婚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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