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新工大吉
中世紀集中

我是最虔誠的信徒。
我背負罪惡執行正義。

我有罪。

原創oc 企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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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米凱爾 Aries Michael
男|19歲|173cm|隱修士

繪師 人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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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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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以主之名

信徒伏在巨大的十字架下,雙手合十,俯首低頭。似乎只要足夠真誠,在內心默念反覆默念的祝禱就能順著從天降下的光梯往上,在那些天籟的聖歌中卑微獲得一個位置,跟著傳到主的耳裡。

他們都是罪人,他們懇求垂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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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清洗不潔之物

金髮男孩今年四歲,過去兩年的貝森大流感、黑死病肆虐,墳地都擴建了好幾次,邁爾斯就是眾多災厄中流離失所的倖存者,如今他總算是在諾鄔利裡這個小修道院裡定居。

小背心上的鈕扣從第一顆已經扣錯了順序,打著呵欠的邁爾斯吃力捧著餐盤,小步走到長桌。舉得比眉毛要高的木製托盤傾斜,大塊的黑麥麵包滑到了邊沿,雜豆濃湯也在顛簸的路途上灑出了一點,而在認真走路的邁爾斯絲毫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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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狡兔三窟

偷孩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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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R18|異端者的審判

火光把夜幕的一角點燃,村落裏冒出濃煙翻騰上夜空,遮擋了月色。有別於教堂奉獻祭品時的燃燒,濃煙是混濁的。越過頭頂的木棍頂端糾纏著浸泡了油脂的碎布,燃燒時發出難聞的味道。

修道院的兄弟穿上了暗色斗篷,以阿瑞斯為首的隊伍來到波頓家。窗戶裡是暗著的,暗紅的煙囪還飄著一縷淡淡輕煙,壁爐裡的火種剛剛熄滅,食物的香氣也似乎還殘留在呼吸間。

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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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R18|身體裡的魔鬼

阿瑞斯的雙手下意識在褲子上摩擦著,那種黏稠柔軟的血肉觸感揮之不去。他緊緊蹙眉,跪在主的腳下祈禱,閉上眼後的一抹猩紅卻把他嚇得猛然睜開眼。心臟驟然加快的躍動使他胸口發悶、刺痛,恍如昨夜波頓太太的捶打。

往常總使人平靜的詩歌在耳邊吟唱,阿瑞斯卻好像聽到尖叫和詛咒夾雜在其中。他動作異常大的站了起來,在一陣暈眩後,腳步虛浮的離開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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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無法熄滅的火種

南邊的田地在春天播下了小扁豆的種子,眼看植物從小苗長成綠植,開花、結果。最後又在陽光下從金黃曬成焦茶。連綿的小扁豆田開始被收割,從近到遠的砍倒植物,把糧食收到籃子裡,無用的根莖丟到兩邊曬乾,那久久不見植被便重新暴露。

彎腰的人三三兩兩散落田間,他們在不同的位置做著一樣的動作,切斷綠芽的草青香氣混著汗水,連繫人們的是田野和口耳相傳的旋律。烈日之下悠悠哼唱的歌謠如田地連綿,歌聲傳至遠方也依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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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連環不幸

青年猛然驚醒,懷裡迎來一個硬物重擊,差點再次倒回床上昏迷過去。他抱住那一直往他懷裡拱的金髮男孩,卻發現手腳就像綁了鐵塊一樣重,安撫的動作軟弱無力。

「喬伊醫生,我怎麼了?」臉色青白的阿瑞斯抬頭看向身側的鳥嘴醫生,虛弱問道。他抿了抿嘴,口腔裡溼潤,似乎還殘留著無花果的香氣。

「你在田間工作時得熱病暈倒了,能醒來就是小事吧,這個驅病符和複方劑拿回去吧,對你有幫助的。」面罩後發出的聲音有點模糊,但能清晰聽出醫生似乎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你的頭還暈嗎?我幫你放點血就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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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R18|天降災禍與苦難

距離患上熱症後又被馬踹的不幸事故已有數日,阿瑞斯在病床上再次清醒時,放血的小刀距離他的手臂只餘不到兩指的距離。

然而躲過了放血治療,那燒得滾燙的石塊還是不可避免的落下。回想當時,阿瑞斯只記得石頭落在馬蹄踢中的肩膀上,滋滋的高熱在相貼皮膚上蔓延,他無力的掙扎、蹬腿,就像那無助的海蒂。

這就是他的報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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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以自尊度量生命

遇到了一群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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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窗中陰霾

修道院的人跑上鐘樓時,樓頂的火已經被暴雨撲滅,燒焦的氣味混著雨水的味道,吸進身體裡邊混成令人要窒息的難聞味道。

雨水流過焦屍,順著梯級汲汲往下流,在昏迷青年的手邊積累成水坑。幾雙靴子用力踩過水坑,混著焦屑的黑水賤了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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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意外收穫

「阿瑞斯,豬往你那邊跑了!」

小孩用力揮動手上樹枝,稚嫩的高呼驚飛了幾隻野鳥。大豬帶著小豬在樹林裡橫衝直撞,猶如從成年男子喉嚨中發出的沙啞豬叫聲在林中各處不斷迴響,一不小心就會被從草叢竄出的胖豬撞倒。

「等等、邁爾斯!」成群豬隻被邁爾斯的動作趕往阿瑞斯的方向跑,牠們似乎找到了共同目標,以一頭灰色大豬為首,躁動的刨動著地面,帶淤泥的鼻子噴出熾熱氣息,似乎做好奔跑的準備。

阿瑞斯轉身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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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R18|悉心栽培

「哥哥,維維還想要兩個銀幣~」西爾維柔軟的身軀再次靠近躺在地上的阿瑞斯,誘惑的意思已經很直白了,但阿瑞斯卻沒有聽懂,或是說他根本沒有在聽。

他有罪了,他罪大惡極。

「哥哥——」西爾維婭喊了幾聲都沒有喚回走神的青年的注意力。她鼓起了臉頰,眼裡都是不滿。

而女孩表達不滿的方式很簡單。

「唔!」阿瑞斯捂著被咬了一口的鼻子驚慌後退,後腦狠狠撞向地板引起一陣暈眩。「等……你……」

阿瑞斯沒來得及再說什麼,本應可以有四枚銀幣最後卻只拿到兩枚的妓女已經丟下他,生氣的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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