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藍青空
跨性別運動者如何延續強暴文化 /Alicen Grey – 基進女性之聲

內文節錄:
這些「女性主義者」會很樂意以Tumblr來指控如傑瑞德雷托 (Jared Leto)這類名人涉及強暴而無需證明,但會積極地忽視愈來愈多女人舉報她們遭受跨性別女人強暴,以及跨性別女人在公共廁所與更衣間形跡可疑的新聞報導也愈來愈多。事實上,跨性別同盟女性主義者甚至會藉著判斷任何涉及強暴的跨女其實一直是個變裝的順性別男人,因而與討論無關,以便轉移不利情勢。

這些「女性主義者」極為嚴肅地看待女性主義評論者薩姬珊 (Anita Sarkeesian)在網路上遭受威脅一事,到了她必須遠離自己住處並取消一場活動的地步。但是,當跨性別女人不斷地公開威脅要暴打、強暴並殺害不同意他們世界觀的女人,同一群「女性主義者」便視而不見-或者更糟,自己也加入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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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些「女性主義者」會冠冕堂皇而感性地宣導我們應始終尊重他人的界限。但我們來看看這個引人矚目的案例,一個跨性別女孩莉拉珮莉 (Lila Perry)拒絕使用私人的更衣室,而是要求使用女性更衣室的權利,造成100名女孩走出學校抗議。珮莉的回應呢?「她們聲稱她們不舒服。我完全不相信她們有這種感覺。我認為這是不折不扣的偏執。」
只有在強暴文化之中,珮莉才可以如此輕易地對100名年輕女孩真實的恐懼不屑一顧。也只有在強暴文化之中,「女性主義者」才會站在珮莉這一邊,主張珮莉的同學應該為了自己被激起恐懼「感到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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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作中的權力

跨性別運動者以懲罰任何不同意他們性別概念的人著稱。他們已經創造了一個堪比麥卡錫主義 (McCarthyism)的政治氣候。最重要的是,大多數的辯論似乎是發生在網路,在社交媒體上面。誠如我們都知道的,當女性敢於在網絡上公開發表意見,我們比男人更有可能因為這麼做而受到騷擾。

現在把這一切都加諸在作為一個強暴倖存者,生活在一個持續輕視、不屑一顧、忽視或挑起妳創傷的強暴文化當中的創傷上面,然後你有了一個很不錯的黑箱「討論」。在這「討論」的一方,我們有跨性別女人:擁有難以置信強大而富裕的倡議團體,以及暢所欲言的盟友加以支持一個團體。在另一方,我們有女性強暴受害者:一個極度恐懼表達自己,且當她們這麼做時也幾乎沒被聽聞的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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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免這還不夠清楚,我會這樣說明:這不是一個公平的討論。這根本就不算是討論。它更像是一方對著另一方吼叫,當另一方已經蜷縮成胎兒的姿態、靜靜地哭泣,害怕招來更多憤怒。

顯而易見,跨性別同盟女性主義者並不同情女性的性侵倖存者,即使他們聲稱他們了解並關切我們的痛苦。波利特 (Katha Pollitt)的擁跨 (pro-trans)專欄的這句話,簡潔地總結了這種偽善:「我非常同情受創傷女人的恐懼,但恐懼是無法說了算的。」不過看看,這就是花招:恐懼正說了算。只要那是跨性別女人的恐懼。另一方面,女人對於遭受強暴的恐懼呢?我們的恐懼是其次,或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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