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溫&安許




-Chapter 9:巡禮



<探索副本❖迷離甜夢母邦>

隊長:溫
組隊名:跑什麼巡禮?我只想妖精打架(つд⊂)
成員:安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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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離甜夢母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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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更改了組隊的隊伍名稱「奔向老公奔向海。:.゚ヽ(*´∀`)ノ゚.:。」為「跑什麼聖地巡禮?我只想妖精打架(つд⊂)」。下次欲更改隊伍名稱須等待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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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又改了隊伍名稱。雖然隊伍名稱不會公開向其他玩家展示,但隊伍成員都看得到這樣的變動。

安許覺得有些好笑,溫完全是將隊伍名稱當作表達心情的一種管道了,透著一股彆扭任性的女孩兒感。

雖說兩人相處的時間若以人類的年歲來計算,溫也已經不能算是小女孩了,可他還是覺得她這樣扭捏傲嬌的姿態很是可愛。

或許這個靈魂的所有一切對祂而言都是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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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跟著人群下了船,溫變成水母原形給安許捧著也沒有太過引人注目,就是有其餘也是海居民的外來者玩家看著她會露出會心一笑——海居民之中,水母化人的外來者玩家還挺多的,大家都各有特色。

或許這就是遊戲的樂趣,每個人都可以成為自己想要的樣子,體驗與原本的生活截然不同的另一段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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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看著熙來攘往的人群,平靜的就像局外人一樣。

在成為異神的妻子以後,她從渺小的人類成為了擁有永恆生命的存在。她對於生命的見解與經歷的遭遇又開始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曾經她熟悉的人們早已隨著時光更迭而留在遙遠的記憶過往,每一個認識的人總會遇上分別的時刻,所以她對於除了愛情以外的其他情感相對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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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她於其他世界「遊戲」的時候,偶爾會為了體驗所以封印自己的全部記憶,以一個相對乾淨、單純的狀況進入那具身軀,展開一段新的生活,與同樣進入該世界的異神來一趟劇本隨性發揮的故事。

有時也會如這般帶著自己本來的記憶與性格進入某一個世界。

但無論是哪一個她,情感總是相對淡薄,或許是因為她所有的情感都給了身旁的異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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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離開港口,「倫迪卡聖地」是伊爾聯邦中一個很重要的區域,這裡有最大的女神神殿建築群,也有許多已經廢棄的神殿遺跡——後者有點令人覺得微妙,按理說,若是尊重信仰,想來會盡可能去修復那些毀壞的神殿,但此地的人民並沒有這麼做,而是放任那些神殿就這麼破敗,還使之成為景點任人參觀。

這裡頭似乎存在著歷史更迭之中未知的隱密,根據《夢境》的紀錄中,曾提及夢域世界曾經有至少百分之七十五的居民是為女神信仰,但如今只剩下百分之二十五的信仰比例。

當然這之中可能與外星文明的介入有關,不過溫總覺得,人們的信仰若真的虔誠,應該不可能會因為外星文明而被動搖才對,所以可以說,本來的女神信仰可能本身就存在著一定的問題,才會在外力介入以後有了巨大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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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那個外星文明x҈̛͜n̵͢͞x̸̧͞j̸̕͜k҉̨͠s҉̢͡o҉͜͞a҉̧҇s҈̧͠o̷̡͞ ……那應該是某種語言的音譯稱呼吧?唔,總之哥哥說不能去解析,那我就不去思考太多了,我只是有些好奇……」

水母小姐輕輕晃動輕盈的身子,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女神沒跟外星文明打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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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她對「神」的印象,既然《夢境》關於女神「舊教」的開篇內容,講述女神以自己的骨血創造了人類。那麼想來那位女神是生命格局較大、又或者更高維度的存在,哪怕那只是「人類」的記載,但至少對當時的人類而言,「女神」很顯然是超越他們理解範疇的存在。

而女神既然能遴選「幽冥」一族,得到人類返祖亞種「海居民」的奉養,總不可能是一位小女孩神,連面對「入侵」與信仰搶奪的情況都只是悶悶的啜泣而不採取任何反擊手段吧?

當然,這是溫自身的猜測,畢竟光僅僅是「神」這個詞,在每個世界的定義跟意義都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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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的故事背景會慢慢揭開。」安許緩聲解釋,他一手捧著小水母,觸手提著水母洋傘,前往城內的方向走去。

漸漸的便能見到一座華美神聖的教堂聳立於城中一處,安許抱著溫立於兩條分岔路口之前,往右可以見到許多原生居民穿著莊重的祝禱服,結伴走往教堂,這畫面與他們在伯格區看到的有些相似,只是更為盛大,人們更為拘謹虔誠。

當然也有一些外來者也許是打算湊熱鬧,也可能是真的想要了解女神信仰,也紛紛換上祝禱服走上右側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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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在這時又問起了另一個問題、或者說很多問題。

「讓我們進入《夢境》的,究竟是這個世界的女神,還是其他存在呢?而且說真的,我看了世界歷史表,從最早原生人類出現也才三百年……那個女神該不會也是外星人吧?星使臣和漠上民的歷史居然最長也只有七十年,就是不知道女神跟那個外星文明是什麼關聯……呀,這些問題是我可以探究的嗎?」

安許摸了摸小水母,像是明白她的打算似的,往左側似是前往商店區的道路走了過去。他回:「這部份可以,只要不要觸及『核心』,溫不要去思索那些存在的『意義』,跟試圖『解析』,就不會發生像之前那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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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聲音薄涼又平板無波地道:「我給妳安裝的感知模組有額外加上了這方面的限制,一旦觸及太過核心的內容,會自動觸發隔離機制。」

「噫,那會怎樣?」

「會斷線。」

「……哇,哥哥好壞。」水母小姐甩了甩觸鬚,埋怨道,「我只是對世界是如何運作的感覺好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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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許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想了個粗暴簡單的解釋回應,「想要理解洗衣機是怎麼運作的,跟把自己塞進洗衣機引擎體驗洗衣機如何運作,兩者是不一樣的概念。」

「雖然都是探究,但溫有時候會拿捏不到那個安全的尺度。」異神垂眸低語,「我知道妳有時只是想要透過了解那些,從而更了解我,但不要急。」

男人輕輕晃著懷裡鬧脾氣的水母小姐,安撫道:「我會一直都在,不會離開,妳可以一點一點的,慢慢靠近我,無須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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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沉默地滑出男人的擁抱,小水母於落地時又恢復了人形的樣貌,她臉上沒了先前那份雀躍快樂的神采,透著一股悶悶不樂的感覺,可觸鬚頭髮與藤花口腕都纏到男人手上腰上,一副就是「我不開心要哄哄」的彆扭模樣。

安許摸了摸她彆扭撒嬌的觸鬚,也知道這時該說些什麼轉移她的情緒,便道:「特殊對戰房的模組我還在測試,需要更清楚的數據才能完成更安全的機制。畢竟我們是要使用對戰房來進行一些完全可以說是違背《夢境》規範的行為,要按照我們的遊戲規則,以『身而為人』的方式去尋求『方法』,需要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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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髮朝溫的臉頰靠了過去,親暱地碰了碰她:「我心愛的妻子,享受這個等待的過程吧,這也是摘採品味果實之前的樂趣。」

溫噘了噘嘴,主動走來牽住男人的手,撒嬌道:「那我們先休息一下吧,我有點餓了。」

「好。」安許牽著她,於商店街中找了一間比較僻靜的小旅店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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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旅行者。」旅店的女侍是一名原生人類,穿著純樸又有些陳舊的旅店制服,看著兩名容貌明顯帶著非人特徵的客人走入旅店,臉上的禮貌似乎又多了幾分客套疏離的感覺,她唯獨對溫還稍微友善了些,主動衝著她笑著點了點頭。

溫已經習慣這些原生人類看待不同種族的差別態度了,在詢問用餐的費用以後,兩人便自行前往旅店內的交誼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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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許的行動:(bzzz)
溫的行動:(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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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誼廳可以自由取用食物享用,安許隨性地要了一杯果酒,溫因為肚子餓了,所以拿取了一些麵包,然後一同坐到一處窗邊的空位上。

溫纖指輕輕撕開烤得酥脆的麵包,放進嘴裡卻覺得沒什麼味道,只有小麥的香氣,她便撒嬌著要喝安許的果酒。

安許沉默了一會,將探入果酒中飲用的蛇髮收回,這才將果酒推到了溫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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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裡的果酒比較酸呢。」

「果實跟產地的關係吧。」

「只是隔了需要幾個小時才能抵達的海……果酒的味道和麵包口感就差那麼多嗎?還是我們隨便選的一間電就剛好踩雷了?」

溫有些無奈,不過東西至少沒有難以入口,所以她還是慢慢地吃著麵包,想著稍微果腹,之後在商店街上看看有沒有其他販售食物的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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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安許聽到了小旅店交誼廳裡其他人的低語,儘管臉龐沒有轉向談話處,但透過那異常的視線,他還是看到那些人正看著他們兩人正竊竊私語著什麼。
「……最近聖地來了許多外族人,都是來感受『神恩』的嗎?」

「也許是吧,就算女神沉睡了,也是能讓這些外族人好好感受一番『神恩』的,讓他們後悔遠離女神懷抱的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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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名似是原生居民的原生人類交頭接耳,小聲的議論著,卻不知安許將他們談話的內容聽得一清二楚。

兩名原生人類繼續討論:「那個海居民的女人怎麼跟個與『入侵者』做交易的星使臣男人混在一塊的?」

「你別說,我最近還看見有我們的族人,一名人類,和漠上者、海居民還有幽冥族的相處愉快呢。人類渴望成為幽冥,更接近女神,我可以理解,但為什麼還要與那些背離女神的漠上者接觸呢?」

「現在連人類之中信仰女神的存在也都越來越少了,哎……」

「總有天,女神會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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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似乎沒聽見兩人議論的內容,她努力地與沒什麼滋味的麵包奮戰,最後還是受不了了,將麵包塞給安許,請丈夫為自己處理掉。

安許的蛇髮兩三口就將麵包吃了個精光,隨後牽著溫離開了那間小旅店。

倫迪卡聖地之所以會這般取名,是這裡除了港口處主要的居民生活區域之外,幾乎整座島嶼全部都是神殿教堂的區域。

兩人走過商店區域,這裡與右側道路會直接抵達神殿不同,這處道路的盡頭是一片潔白整潔的牆壁,看得出有經常打理。這裡有一扇入口般的拱門,前有一株高聳的樹木生長著,上頭開滿了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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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似乎是神殿的後門。」安許聲音平靜地說著,「所以右側那邊是正殿的入口。」

他停頓了會,問:「要從這裡進去嗎?」

溫好笑地開口:「哥哥這樣的說法和語氣好像遊戲裡會出現的那種提示旁白喔。」

隨即她給出答覆:「也沒人說不能走後門呀,我們就從這裡進去吧,『巡禮』的最後一站,想來就是去看看神殿中心的女神究竟是什麼模樣吧。

「而且,自由性高,就是要不按牌理出牌呀!才不要規規矩矩走正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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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穿過拱門,很快就來到一片廢棄的小神廟群。

在那些或是塌毀、或是破敗的小神廟群之中,有一條道路繼續向遠處延伸著,似乎也能抵達那座位於島嶼中央的神殿。

路道兩旁的建築之間前後都有樹木生長著,有許多小神廟建築外牆上都爬滿了爬藤植物,綠意幾乎覆蓋了那曾經雪白的石材,但依然能見其曾經有過的輝煌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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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與安許繞過一處已經枯竭的噴水池,上頭的雕塑已經毀壞,藤蔓與植物爬滿了噴水池,本來應當積蓄清水的池子裡頭現在盛滿了泥土與雜草。

這裡的一切與遠處依然整潔雄偉的神殿形成了強烈反差,令溫對這個世界歷史進程更好奇了。

或許她之前猜錯了,也許女神真的與外星文明開戰過?

也可能雙方存在什麼協議與限制,高維度的生命不能親自出手,所以是驅使底下的種族彼此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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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今人類對於異族的態度微妙,可並沒有過多敵意與攻擊性存在,所以這部份還有待釐清。

這條路上也有其他的外來者存在,有獨行者也有幾人同行,也有人如溫和安許一樣,在經過噴水池時會好奇停駐,但很快又離開了。

大概對「玩家」而言,這只是個「遊戲」,在似乎沒有所謂的「主線」劇情存在的情況下,便是自由探索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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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噴水池的邊緣,還輕扯了扯上頭的爬藤綠植枝葉,發現綠植居然已經在石質的噴水池上扎根了……可惜她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不然就能大致推測這裡變得如此大概需要經過多少年。

安許沒有制止她的探索,只是安靜地望著她。

男人就像一名沉默的守護者,將自己的妻子圈在自己觸手可及的範圍裡保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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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之後甚至還好奇地跑進一座破敗的神廟裡面參觀,反正也無人阻止,只見神廟裡頭的穹頂都破了個大洞,地板上有凸起的石板與砸落的天花板牆壁殘骸,也有頑強生長的樹木與矮叢,可還是能一窺昔日輝煌的景緻。

充滿神話氣息的精美雕刻,蒙塵的花窗,看得出工匠費了很多心思修飾的建築細節……

但溫發現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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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續進了好幾座小神廟,並沒有見到所謂的神像,神廟中央原本應當是擺設女神像或象徵物的地方,不是已經被毀壞得看不出原貌,就是乾脆空無一物。

溫覺得有些好奇。

她去過一些魔法或信仰為重的世界,雖然多有神像容貌模糊或者乾脆以慈祥樣貌替代的情況,就算是自然信仰類的存在,也會有象徵物的存在。例如崇拜水,就擺放水體或水晶;火焰就是燃燒的火盆、或者火焰的象徵物等等。

但這個世界雖說是女神信仰,但這名女神卻神秘得很……一切成迷。

也許她需要認真地翻閱舊教跟新教的教典研究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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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是單一神靈信仰,有必要區分那麼多神廟嗎?統一在大神殿的區域祭祀不就好了?小神廟群本身就很不對勁啊,弄得好像曾經有許多小神也被祭祀著一樣。」

安許沒有插話,或者說他面對溫的探索大多時候都是沉默的。

同為「神」,他能看到與知道的比溫太多太多了,隨便一句,按照人類說法,都有可能「洩露劇情」,所以他果斷地選擇沉默——畢竟欣賞妻子玩遊戲的神采才是他的樂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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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行走間,溫見到了一群正在廢棄神廟群中嬉戲玩鬧、穿著端莊女官服飾的女神官們。

她們身上的祝禱服更為莊重優雅,同樣都是紅黑白,但白色的比例更多,一眼就讓人看得出她們的身份地位與尋常原生居民不一樣。

而為什麼溫會說她們是女官身份?因為她們一見到外來者到來,就紛紛熟練地說出祝禱詞——真要用地球上的話來解釋,就是神棍感太重了。

一個兩個是這樣就算了,但如果一群人都這樣,再看看此處的場景與後方的神殿,不難猜測這一群人是女神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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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溫又想到了許多事。

啥?女官平常可以這樣嘻嘻哈哈的在廢棄神廟群玩鬧喔?不覺得這管理本身就很有問題嗎?還是神殿沒有規定,所以女官可以自由活動?

又或者,那位女神是很喜歡自己底下的神官、信徒是這樣開心玩鬧的情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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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腦海閃過許多疑問跑馬燈,不過很快就給一名女官上前贈與一個花圈的舉動打斷了思緒。

「願女神眷顧你。」女官溫柔慈祥地笑著,隨即與同伴繼續嬉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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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個花圈……(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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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拿著花圈端詳,這是用鄰近區域生長的花卉編織而成的花圈,她才正想感慨花真漂亮,才想要戴到頭上呢,安許卻看見某朵花卉的花心有黑影一閃而逝,便伸手一把掐住了花圈,稍微使力,就將那花圈給捏毀了。

「啊呀。」溫一愣,無奈又好笑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安許,手上拿著斷成兩截,並且因為捏毀而逐漸鬆散從她手中掉落的花圈,沒有責備,只是溫柔地呼喚,「哥哥?」

「……妳要花圈我可以編給妳。」男人聲音死板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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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有時其實不懂異神行動背後的深意,但也從來不會多想他這樣舉止背後的意義——反正看在她眼中滿滿都是愛。

嗯,就當異神又微妙的吃醋了吧,又或者他在花圈上看到蟲蟲了?

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溫看著安許一臉面無表情,但明顯僵硬許多的神情,雖然不懂他為什麼破壞了花圈,但乾脆鬆手任憑那鬆散的花圈從手中飄落,然後上前抱住男人,撒嬌道:「那哥哥之後得編個花圈送我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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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要漂亮點、扎實一點的。」

「好。」

這個短暫的插曲很快就被溫拋卻腦後,兩人走走停停的閒逛著,這趟「巡禮」之旅終於來到最後一站——神殿的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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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轉轉,他們又來到了正殿,但此處殿門緊閉,穿戴聖潔莊重的神官們立於殿門前,但溫卻沒有看見那幾位走在她和安許前頭,應該比他們更快抵達正殿的外來者。

某種微妙的直覺令她止住了腳步,可這時,有名神官道:「女神正在安睡,諸҈҇̊͑͋̂̄̔̌̓̑̃̄̍̒͛͗位҉̓̈́̒̋̐͗̀͐̔̕̚請҈҇͛̍̔̒̀͒̿́҈҇͛̍̔̒̀͒̿́回҉҇͂̇̋̊͑̍͑̆吧҉͌̄̾̇͋̆͋̈̿̉̋̃͠。」

一股詭異的感覺降臨心頭,溫心中霎時響起當時創角進入遊戲時聽見的那個「聲音」曾說過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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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盡可能享受外,我能給你的忠告不多……唯獨請在害怕時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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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讓溫想要閉上眼,可她並不害怕,她好҉́̇̀́̀̒̋̏̊̂̆͞奇҇̿̋̿̅͛。

隱約間,恍惚的意識似乎聽見了殿門開啟的沉悶聲響。

有人嘆息:「愚昧的海居民啊……既然如此,就讓妳見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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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什麼?

溫的思緒有些緩慢,一切都像是放慢動作似的,連意識都變得朦朧,可她還是想要知道與好奇那名女神的一切,與這個世界的一切。

殿門徐徐打開,但鋪著華美地磚的殿堂中卻空無一物,僅有一扇透著光的花窗。

那光陡然變得刺眼,可溫卻覺得自己似乎就要「窺見」什麼的時候,深藍色帶金色紋路的爪子輕輕探來,蓋住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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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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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 l̷o̴o҈k̶ d҈i̸r̷e̷c̵t̵l̷y̴ a̶t҉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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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死亡,將於5秒後重生。】

【5……4……3……2……1……】

【死亡已遠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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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6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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擲骰安許的狀態(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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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安許沒掛掉喔(大驚),這樣就要開始尋妻之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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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段的英文是「Don't look directly at God.」,「不可直視神」直接丟翻譯機出來的英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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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蠻好奇副本為何最後會有於主殿死亡的劇情,所以那一定是san值檢定吧?是吧是吧(咦)反正不管怎樣溫就那樣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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