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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做一個溫柔的人,不過那很難。我的語言總像泥沙,行徑結塊或與吹散的旅途。我試著。也許柔軟總是太過於堅韌,奈何我並不是一個堅韌的人。無心或與有意的語言,在我之外,它們是傷害與樂猶未可知;由我而生的,關於我的,卻是護膜般捧托或與地上起行的管條,一枚記憶雕塑的戒指陷於其中,我喊它是石製的,但我的語言消匿於無形,彷彿陷於空徨的回憶。那裡什麼都沒有。那裡什麼都沒有。

架上沒有空瓶,我卻不是溢滿的。繩結下沒有人了。檯燈下沒有人了。椅子下沒有人了。
那裡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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