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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處理運動傷害?

“人以自己的脾臟統御心魂中的無意識生命,所以脾臟對人的整體本質非常重要,是非常靈性化的器官,能將人內在無意識的界域提升到某程度的意識/覺知裡:在脾臟部位溫和地按摩,能幫助個人之內的直覺活動,讓病患開始能更好地直覺出適合自己的食物/飲食與更有益於自己的日常作息── 脾臟讓自我的力量得以連結上靈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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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限制自己只能在一日當中的主餐內攝取食物,反而在主餐時吃愈少愈好,卻在主餐之間經常性、短間隔地攝取另外的營養,這能破除脾臟長久以來失常的意識── 經常吃入微少的食物也在幫脾臟內在性地按摩,從而更改脾臟的慣性;然而,在我們被外在倉促/催促的時代,脾臟已經被我們永無休止的外在工作摧殘殆盡,按摩會有相當的治療效果。

動物會在進食之後躺下,等待消化完成自己,照顧著脾臟;人類卻被無休止的外在工作/活動打擾,進食/吃飽後就立即上工,神經質地消耗著自己,摧殘脾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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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雙腳被星芒體強烈束縛著── 星芒體由皮膚向內、向心地包裹起上臂與雙手;卻在雙腿與雙腳上由內而外離心性地作用著── 按摩必須在臂-手、腿-腳區域不同地應用:當對臂-手按摩,星芒元素被由外而內地作用,雙臂成為了意志生命的樂器,而能調整內在新陳代謝系統(特別是小腸與血管);當對腿-腳按摩,物質元素被轉化成為概念的本質,有助於新陳代謝系統的清空/疏散、排泄作用。
對上肢按摩裨益血液的形成、新陳代謝的建構,對下肢按摩裨益血液的分解、新陳代謝的解構;事實上,身體所有的區域/部位都互相連動著:身體下半部的按摩強化了上半部(的呼吸),上半部的按摩強化了下半部;按摩的部位愈中央,影響就愈中央性地上、下,愈兩極,影響就在愈遠的對極。

按摩手臂也會同時按摩著最上方的軀幹;按摩腿部也會同時按摩到最下方的軀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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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頭痛是其他器官(不良)的消化活動與壓力被轉移到了頭部,所以月經的壓力也會某程度轉移成婦女的偏頭痛──偏頭痛是消化作用轉移到了對消化完全陌生的頭部,並在其中發生,腦/頭顱神經承受了太大的負荷,無從自由(頭顱/腦神經的工作是去傳遞、感官、覺知外在,而不是去吸收與消化內在;當被迫注意內在,無法好好關注外在環境,頭就必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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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是盲人,當進入了全藍的房間,就能將頭顱中的作用偏轉/轉向頭部之外的其他有機作用裡(人的皮膚也能看見);進入到全紅的房間,反而會讓所有的有機作用反轉到頭部之中 .... 當在不同的色彩環境中切換、進出,就能刺激出頭部或下半身必須的作用,要效果直接(意識、表意識),就讓病患(以紅色環境)進入完全的頭部作用裡;要效果間接(潛意識、無意識),就讓病患(以藍色環境)進入完全的新陳代謝作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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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帶有暖熱的特質,酒精帶有冷寒的特質,攝取蜜與酒都讓宇宙力量從外在可以工作於你,直接更動到自我體的力量。

以(直接萃取/榨取、未經勢能化)含油/油質的什麼摩擦/按摩在身體/全身之上,會讓那種油透過地球力量傷害並弱化自己(按摩油的濫用造成人身質上的脆弱)──在古老的智慧裡,以內在的甜度/甜蜜強化自己,卻又避免以外在的油脂/油膏弱化自己,人就能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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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從自己的童年/早年汲取、帶入自己的形成性力量:孩子以整個心魂進入無微不至的模仿,所以切身環境(尤其來自父母)的微震動會在孩子的有機作用裡反響、迴盪一生──當父母難以正確地自我,人的自癒時間會拉長。

早期教育/養育環境與狀態(宇宙的道德與真實有沒有被接受、被承認、被嘲笑或被濫用)決定了孩子會不會早年癡呆,因為深入了孩子的有機作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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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之所以傷害,是因為我們進入了不正確的運動裡,所以以傷害阻止我們如此運動下去 .... 什麼是我存在上極端的邊界經驗:非常接近著死亡,無助與無望?粉碎著自己(曾經)對自己與世界的理解?而我的生命史中,有著怎樣的創傷性事件,讓我體驗到存在上的最邊界?我為什麼為自己如此佈局/安排?讓自己如此遭遇?如果事件的果效必須持續一生,我要的是正向(積極於開展人生)還是負向(頹喪於事件的陰影/後遺症、否定自己的可能)?我被世界與事件克服了,還是我去克服了世界與事件?而那樣的事件如何漸進地整合成為我生命裡的領悟與力量、忍耐與堅強?如何讓我成為更好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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