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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星樺
「兩位同學或許不知道,他們的道歉聲明最讓我難受的,就是『沒有惡意』這句話。
因為,『沒有惡意』一方面意味著他們沒有傷害人的意圖,但另一方面,他們『沒有惡意』卻還是做了,意味著他們完全不覺得那些行為會對別人造成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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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很重要。但在我看來,這類問題其實一直都有一個超級單純的解決辦法,那就是讓那些不斷騷擾別人的人,意識到自己對別人造成的傷害。這樣一來(假如他們真的沒有傷害人的意圖的話),他們當然就不會繼續那樣做了。

只是,我可以用親身經驗告訴你,這真的是靠北困難的一件事。當你跟他們講自己受傷了很痛苦,他們只會覺得你很偏激、易怒。當你請他們不要再那樣做了,他們會說自己沒有惡意,然後下次繼續做一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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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接觸過的被性騷擾過的人裡(包括我自己),絕少有人想要「報復加害者」的。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根本不想跟加害者再有任何瓜葛。我們要的,就只是讓那些騷擾行為能夠停止而已。

但問題就是,我們沒辦法讓他們停止。我們沒辦法讓他們明白,他們的行為正在傷害別人。他們認為自己沒有惡意,所以我們不應該受傷;他們認為自己有權利做那些事、說那些話,是我們應該要學習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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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下沒有回答他,因為我被他的那種強大的 entitlement(資格感)給嚇到了。

這件事情,回過頭來加深了我對於女性處境的理解,這種「為什麼他可以我不可以」的心態,跟跟社會上流行的厭女心態非常類似。

有些男人看到自己心目中的正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時,如果對方又帥又有錢,就會覺得「女生都愛帥哥、土豪」;而如果對方又矮又窮,就會覺得「那為什麼我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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