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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C|修 : / Friendship friction

結束與德拉科的切磋後,擦擦嘴角的血,不經意一瞥,見著認得的人。

「好久不見。」
以撒邁步向前,不論修的意願,直接將對方的手扯來,兩台相仿的錶觸及冰冷的鏡面。

「刀法有沒有進步了?」

當紅光亮起,就沒有退路。
以撒低語,像是話家常一般噓寒問暖,但在這場景格外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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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統一時間軸【他人可入場(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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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以撒與修對決為主

✍他人可以:
✓ 以幫助為目的擋一次攻擊
抵銷攻擊之數值,請骰一顆十二面骰 ( dice12 ),抵銷至該次上限
例:被攻擊 -3,幫助 +6 = 0 完美抵銷
多出 3 點不可用於恢復血量
※幫助者不需扣血量、生命值
✓ 於過程或結束後的觀眾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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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詳情
https://images.plurk.com/6tc1B5nwsZteYXKXuueEhc.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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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名稱:
血量:100
武器: (+)
攻擊力:( dice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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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C|修
沒有、不對、不是這裡。

當他終於抵達66樓層的終點,他一心尋找的黑髮男人沒有出現,反倒是一抹久違的金色拉住了他的手。

而連日中自殭屍手下脫逃的身體,也順從本能的直接將右手未展開的摺疊刀往那隻手狠敲。

「、以撒老師……?」

角色名稱:修 沃恩
血量:100
武器:多功能摺疊刀(+7)
攻擊力:(dice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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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手躲避仍被劃傷些許皮肉,
同時將後口袋的生鏽破刀掏出,以此擋開修握刀的手回敬。
「看來進步了。懂得反咬。」

聽見修語氣中的不確定,「嗨。」僅僅招呼一聲,不留對方喘息的時間,以撒往修的胸前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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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名稱:以撒
血量:100-13=87
武器:多功能刨刀 (+7)
攻擊力:(dice12) +7
BLC|修
「 嘶、」剛換上的黑色襯衫被生鏽的刀片劃了開口,連帶著皮膚也跟著被削去、綻開。

不同於剛剛下意識的反應,他這次認真的將刀尖捅向以撒的上臂,好找到時機脫離攻擊的範圍。

「……你在做什麼。」退後幾步擺出防禦的架式,剛抵達的他無法理解為何眼前的男人突然對自己拳腳相向。

角色名稱:修 沃恩
血量:100-19=81
武器:多功能摺疊刀(+7)
攻擊力:(dice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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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臂還好有布擋著,略略滲血仍能裝作看不見,手仍緊握著小刀不放。比起傷口的痛,愉快更甚。

「幫你解脫。」還在說著爛雙關。

打獵時對付懵懂的獵物更好下手,只要哄一哄獵物就會自己繞圈圈到暈頭轉向,形同囊中物。
「你還不懂嗎?我們之中必須死一個人。」
以撒被劃傷的手無力垂下,握緊拳拉近與修的距離。

出拳攻擊像要攻臉,實則在對方加強防禦時,重整垂下的那隻武器手反刺修的腰際。

在刀面前,防禦就像把地圖攤開,任人劃割標記,尤其對方還是不要命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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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名稱:以撒
血量:87-13=74
武器:多功能刨刀 (+7)
攻擊力:(dice12) +7
BLC|修
死鬥、切磋、無法起身。
失去生命。

反應著疼痛的耳鳴混雜著刀尖插入身體的濕潤水聲。
頭頂嗡嗡作響的無人機來回廣播的詞語已經無法正確的被混沌的頭腦吸收。只有對方帶著挑釁的語句在雨中清晰可聞。

但他不能被殺死。

「……滾開、!」伸長了被架開的左臂,他反手用力,試圖將刀刃刺向以撒的心窩。

角色名稱:修 沃恩
血量:81-15=66
武器:多功能摺疊刀(+7)
攻擊力:(dice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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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 of bitch......」
這下可知道疼了,湧起一股嗆喉感,或許接近死亡才能夠嚐到不同凡世的美味,就這點,興許以撒是嗜虐的。

也還好偏了,本就疏於防護的側胸清晰可見傷口,即便以撒用單手止住,鮮紅也來不及凝結,在指間、在地上、在周圍,再被雨水凝聚到腳下。
果真是腥風血雨。

重整旗鼓,仍舊瞄準修的上身,打算直接來個劃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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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名稱:以撒
血量:74-19=55
武器:多功能刨刀 (+7)
攻擊力:(dice12) +7
BLC|修
沒有死,他沒有殺了以撒。
這樣的認知讓修距離錯亂又更近了一步,心裡混雜著的安心感與惋惜,交織成了疼痛的喘息。

即使他猜到了以撒的意圖,體能的差距也只能勉強讓刀尖不至於劃破喉管,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痕和破爛的襯衫。

「……嗚……哈啊、……」眼球、耳膜、肺……得刺中哪個才能讓他活下去?掙扎之中,他的刀刃最終指向了對方的腹部。
BLC|修
角色名稱:修 沃恩
血量:66-14=52
武器:多功能摺疊刀(+7)
攻擊力:(dice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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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名稱:以撒
血量:55-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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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閃開也來不及,就用手接下,因此兩人距離又拉近了。

「最後一堂課,永遠要複查,對方是真的斷氣。」
抬手伸向修的後頸,在耳畔低喃,似是虛弱、似是慫恿,瞬時以撒收緊力道卻又鬆手,直接耍賴攤在對方身上裝死。

還好兩人穿的夠黑,不然都染成亞洲旗袍了。
BLC|修
也許他終究是不擅長活著。當那雙手收緊的瞬間,他的思緒跟著手中的摺疊刀掉落在地面。

然而身邊的氣場卻忽然一轉,對手將整個人的重量都直直的壓在他的身上,連帶著讓他也跟著往後跌坐。

「……老、老師……?」隔著破碎的襯衫和布料,修可以感覺到以撒仍在呼吸卻沒有繼續動手,莫名的狀況讓他只能歪著頭詢問。

無人機群開始了下一輪的複誦。
「友好切磋,使人無法起身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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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嘆一聲,從修身上離開一屁股坐到對面,無奈道。
「你不是那個什麼、醫學生嗎?」
腥紅的手掌攤向修,逐漸地被雨打淨,「現在要先止血吧?我先說我的刀是生鏽的,看你要不要打個破傷風。」
幸運的話不打也沒事。

所幸身上有布可以扯,以撒先隨便包紮起自己的上臂。
關於修,以撒還在想怎麼讓他進入狀況,這傢伙腦袋好像比之前少了更多螺絲,又或是本來就這麼好呼嚨?
BLC|修
破傷風。被丟棄在一旁的刀刃確實帶著斑斑鐵鏽,但在缺少電力的現在,他不確定到底有多少嬌弱的疫苗能僥倖逃生。

怔怔的看著以撒雲淡風輕的敘述、包紮,修甚至來不及反駁自己的學院名稱,就乖乖的拿出了包裡的紗布和碘酒。

「……你說謊。」在他終於注意到腕錶上跳出的提示以及無人機說明間的關聯時,他也已經湊上前抹去對方身上的血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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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
察覺修終於行動,以撒讓出位子給專業的處理。
「你不是醫學生、我不是老師,還是不用打到死?」
「全都是真的,你看看那。」
撇頭示意,從兩人的角度能看到來往的人之間有幾具異常緊貼著地面的人,一動不動。

「只是我放水,我可提早保住了我們兩人的命。該算是恩人吧!」理直氣壯地胡謅。
靜待對方處理,胸膛因清潔的刺激頻頻起伏,以撒試著隨對方的步調調整呼吸、穩定身子。

「你沒事吧?呵、我當然不是說那些傷口。」說出口都覺得有點可笑,「真高興能看到你活著。」遲來的招呼語顯得戲謔,不過活到現在也像笑話。
眼前閃回那個陰暗倉庫,那時的老教授八成就沒活了。或許那樣還比較體面,或許那裡依舊冰冷。
BLC|修
伸手將以撒胸口前的綁帶移開,也許稍後用來固定也能說是個不錯的選擇,他專注的收拾自己闖下的混亂,手指不斷來回在藥箱和對方胸前。

將紗布直接塞入加壓,他的表情被冰冷的雨水淋得模糊狼狽。
深不至死,但那道傷口確實距離跳動的心臟只差了幾公分。

「……我差點殺了你。」無視了對方開著玩笑似的招呼和說明,他低著頭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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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樣的,現在像我欺負你了。」
看修垂頭喪氣的樣子,以撒不懂得人心多麼脆弱,他已無視過許多人眼中的膽怯。嚼碎不滿,脫口而出。

還健在的手掐住修的下顎,迫使對方停下手正視,「我,剛才也正要殺了你。『我們兩個』都是。」
看入對方清冷枯黃的眼眸,讀不懂裡頭的思緒,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但這些對以撒來說不是重點。

他只知道玩具壞了就要敲打,像個孩子般拙劣地發洩不滿,他不懂得人若是要壞了會是什麼樣子。即便他也破損不少,但一般的鏡子是照不出的。

「『修·沃恩』和『以撒』,記住了。」

或許剛才就該送他上路。
看不慣他人懦弱,尤其還視對方為交手對象。
心中的煩悶讓人想借酒撫平,但現在周遭只有碘酒,即便以撒瘋了也不會拿來喝。相信我,不會有人想嚐試的。
BLC|修
下顎被緊緊抓著,他的視線非本意的對上以撒盛滿不悅的瞳孔。

對方生氣了,他感覺得到這點,卻不曉得如何回應。總是這樣。

但這次,他也該生氣,對吧?連呼吸都帶著疼痛的嘶啞,被掐住的肌肉向下牽引,將他喉間的傷口扯得更開。隨著動作,對方胸口好不容易壓下的血流又開始重新溢出。

他不得不狼狽地待在這,收拾自己留下的滿目瘡痍,面對毫無道理的暴力,甚至自己也成為其中。

「……那你何必放水,以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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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撒一時語塞。他知道修問的不是為了保彼此命這件事。

鬆開對方的下巴,試著重拾剛才的餘裕。
「你不也是嗎?」他當時確實刻意示弱,只為了測試修是否會做到最後一步,所謂的最後一堂課也真或許是自己的。
而這惡意的想法確實奏效了,「你該對自己感到驕傲,你做的很出色。還是你後悔還活著?」不懷好意地笑著,卻也顯得有些倦容。

「你也該處理一下自己。」接手摀著自己的胸傷,自己借對方的紗布艱辛地纏繞。
失血到他快麻痺了。
縱使早已麻痺了思考,一直在這瘋狂的世界隨之起舞。
BLC|修
低垂眼簾撐起傷痕累累的身體,修看著男人艱難的將紗布纏繞自己捅出的傷痕。
種種混雜的情緒如同混著血絲與髒污的雨水,流過他的腿邊,留下某處不可見,也不能抹滅的痕跡。

將拿出的碘酒留在原地,他撿起掉落一旁的摺疊刀,深吸了一口氣。

「再見,以撒。」

他搞不懂以撒,也不想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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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修的背影,忍俊不住,看來有時候孩子就是不懂,對吧?
以撒頓時有種為人父的感覺——作為孕育暴力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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