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離
夢境1,向陽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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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離開家鄉到城市奮鬥,數年後獲得了成功,而後孤身一人回到家鄉,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有錢的事情。
物是人非,過去認識的人不是結婚生子、就是變了一個樣,相當生疏,感嘆之餘在漁市市場重逢兒時玩伴B,他一眼認出A,相當熱情的招呼他,還要請A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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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很開心,在市場內隨意選了條魚,B頓了下,隨即笑哈哈的摟著A的肩膀告訴他應該要吃一些特色的食材,例如小龍蝦之類的,A不疑有他,認真地看了B推薦的食材。而B此時卻擔憂起來自己是否負擔的起費用,但也不願掃了A的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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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看了一圈沒有自己感興趣的食材,正想轉頭與B說話,看到B苦惱的樣子,懷疑B是不是經濟上有困難,在仔細觀察B的穿著,更加確信了自己的觀察,於是找了個藉口婉拒這頓晚餐,讓B請自己喝了杯飲料,兩人離開市場,沿著道路慢慢地走,暢快地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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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鄉的這段時日,A與B幾乎每日作伴,走遍家鄉大街小巷,離開時,B在閘票口前,揮手與A告別,相約下次再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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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段時日,中間A與B以書信往來,漸漸地,B回信的時間越來越長,最後失去了音訊,A很失望,但在商場打滾許久的他,早已習慣失望與背叛,便也沒有主動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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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陣子,他在深夜裡突然想起兩人間的時光,想起過去B幾乎捨身救了他一命,他決定再回到家鄉,再去見B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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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A直接到了B家,然而早已換了個主人,B也沒有手機,無法聯繫,A一個人拉著行李在鎮子裡晃來晃去,碰巧遇到了兩人的國小同學,也是B的同事甲,於是他向甲詢問B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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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詭譎笑了一下,說:「他向陽而生。」

A一頭霧水,但甲也不願多說,大笑後便走了。

最後A是在市場邊緣的垃圾集中處找到B。

食物腐敗的酸味刺鼻得路人皆繞路遠走,然而A卻沒有任何感知般地向前快速走去。

B面色蒼白的躺在巨大保麗龍箱中,陽光毫無遺漏地打照他臉上,卻照不進他混濁的雙眼中。

B困難地列起乾裂的嘴角,沙啞道:「你不該來的....嚇到你了吧。」

A甫身為他遮擋陽光,從包中拿出毛巾,用礦泉水沾濕後細細替B擦去臉上的髒污。

「我帶你走吧。」

B盯著A沉默了許久,低聲詢問:「真的嗎?」

B像隻受傷的小鹿,如此期盼卻又害怕傷害。

「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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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費了一番工夫將B帶離箱中,在旅社內,A替B清洗身軀,地板上黑色的水混雜著紅色與蟲子,當貧瘦的身軀露出原本的面貌時,A撫上B的背,久久不語。

「為什麼...」

「我說過,我會護著你。」B頓了下,又接著說,「都已經過去了。」

A的頭抵著B的背,雙肩止不住顫抖,最終無法抑止的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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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帶著B,開著敞篷車,順著公路到處旅行。

旅途中A結識了他的妻子乙,他完全包容A對B的照顧與關係,甚至愛屋及烏的一起與A照顧B。

B很喜歡乙,那是個美麗且善良的女人。

三人一起旅行了段時間,旅途以B擅作主張的替兩人辦理結婚為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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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B拒絕A一起居住的要求,他接受A的錢,獨自到了南方的村落生活,A和乙一放假便時常帶著2人的孩子來找B玩,自此一生未婚,亦鮮少踏出居住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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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晚年罹患阿茲海默症,他開始婉拒A與乙的拜訪,在一次次意外發生後依舊如此,最終被乙強制入住安養院。

B住進安養院後倒是安分了許多,漸漸地,他不再記得A和乙那他視如己出的孩子與孫子,不再記得乙,不再記得過去那些快樂的事,也不再記得那些痛苦難堪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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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記得的,只有A,即使遺忘與A相處的所有時光,他仍記得A的名字與面容,那是他拚上生命保護的人。

B坐在安養院大廳的落地窗旁發呆,護理人員來到B身旁,彎下腰在他耳邊告訴B,A來了。

B彎起嘴角,而陽光打照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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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看日期這好像是3年前的夢,上班的時候偷偷打下來的(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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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可以把他寫成一篇文,但感覺寫這篇文心情會滿痛苦ㄉ還是算了(幹
Hikaru
看完覺得不愧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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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ru : 不愧是我的虐文腦
ʜʏᴀᴋᴜɴᴀᴛsᴜ
B到底怎麼了
ʜʏᴀᴋᴜɴᴀᴛsᴜ
你就是會被我發小作文問候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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ʜʏᴀᴋᴜɴᴀᴛsᴜ : 笑死,雖然沒有夢到到底發生什麼事,但直覺大概是一個鄉下村子裡不成文的潛規則被性虐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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