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穗
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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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
谷穗
青年大跨步邁過走廊的時候就已經壓不住陰沈臉色,邊走邊脫下西裝外套,領帶也隨手扯鬆,開房門的時候一點力氣沒收,關的時候沒甩門,取而代之的是把捏得起皺的外套用力甩在床尾。
月宴被這響動震了一下,絲毫不在意他的暴烈,醒來揉揉臉頰才翻身坐起來,軟著腰往床頭上一靠。
「又生氣了。」剛醒的鼻音啞啞的帶著軟語,不是問句,他語氣平靜的陳述。
谷穗
青年甩衣服碰椅子,但對他明顯還壓著情緒,只是陰沈著臉不說話。
月宴也還沒換睡衣,等門等睏了才先躺床上睡會兒的,這時候也不特意哄青年,又揉揉額頭,往被子上一倒,纖瘦的背上棱起兩道瘦瘦的肩胛骨,用種讓人沒法發脾氣的聲音開口:「剛剛下雨了……我腿疼。」
青年陰沈著臉站在那里,被月宴似有若無地順了一把毛,走過來的時候只把月宴往床上一按,伸手進被子裡摸索他的腰,他不反抗,就盯著青年的臉看,輕飄飄地講了一句:「今天怎麼了?」
谷穗
青年聽了手上動作一頓,天生一張兇臉看過來,虎口卡著月宴的腰,箍得月宴吃痛一皺眉才鬆開,控制不住的暴烈中藏著焦躁。
「不想糟心就別問。」

月宴的表情平靜,偏了一下臉,伸手去摸青年的手腕,青年下意識地身體一緊,但手腕已經被月宴輕輕扶住,把他腕上的手錶解下來,隨手放到床頭,然後才鬆開他,把那雙說不清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眼睛望到他臉上來,露出一個模糊的、仿佛是微笑的表情,說過來。
谷穗
青年把臉傾下來吻他。
臉頰和鼻尖上帶著瓷一樣的冷意,月宴於是看清了青年的臉,眼瞼下的皮膚浮現出淡紅的血絲,像濺開的血點凍在薄冰裡。
眼瞼下的皮膚總是薄得能看見血管,他受凍的時候、疲倦的時候、抽太多煙的時候,這些微小的血管就會凝住,要靠一點熱、一點酒、一點吻和愛來化開,月宴仰起臉去親他,在昏暗裡揉搓青年冰冷的頰,好用更多的熱、吻和愛去托住他。
谷穗
他們吻了有一刻半那麼久,在那些一刻半之間常常有青年覺得足夠了的時候,但是月宴那隻軟呼呼的手會扶著後頸把他按回來,並不急切、可是十足溫柔地吞掉他齒列間的濕潤和溫熱,吻到嘴唇上的干澀和煙苦都消失才鬆開他。
青年睫毛下的眼瞼滾燙,屏住呼吸平復那一點暈眩,然後聽著月宴輕聲地問他,說今天怎麼了?

青年依然一言不發,神情卻和緩多了。
被月宴張開懷抱抱在薄薄的懷裡,聽著心跳聲枕在頸側呼吸。月宴也不繼續問,手臂半纏不纏的掛在青年身上,把人用幾個吻哄睡了,隔天起來還起床做了早餐跟咖啡。
谷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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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流水帳定位一下月宴的性格。
谷穗
我覺得我很難寫那種很嬌妻的溫柔鄉,什麼都打理得很好又不顯得太女性就很難,這種角色不管是攻還是受我都很喜歡
谷穗
背景是被長大的小狼狗青年咬了一口,有一個仗著自己被寵愛分分合合幾次跟別人結婚去的前男友(沒錯就是文裡這位),但故事想著重在悠閒日常的部分,沒有復合可能,他在我的腦袋裡出現時就帶有這個設定了。
谷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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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寫設定
谷穗
取字是因為原本要跳仙俠ABO

月宴 字:天鏡

定向小記:從骨子裏就透出的溫柔,堅韌,又強大,真正的溫柔就好像水一樣包容,眉梢眼角藏秀氣,聲音笑貌露溫柔。

設定:

仙鶴,長年修練得以化為人形。
曾有武功底子,右腳有舊傷,不能久站。

孤身隱居的獨者,住在罕有人煙的林子裡,閒暇時摸摸琴茶書畫,都不精通,只是圖個消磨時間的樂趣。

興致來時喜歡搗鼓些新奇的東西吃,但一個人住,懶得吃的時間更多。
吃飯很慢,胃口很小,但若是有人一起吃飯,也會被帶得多吃幾口。
谷穗
交流小記:
堅硬外殼下露出的一點脆弱。
會脆弱,會流淚,會煩惱,和所有人一樣。經歷過的他更加坦蕩和釋然。
有把脆弱顯露出來的勇氣。
谷穗
舊情人分分合合小記:
@wandering_ - 月宴 - 夢也溫熱。
谷穗
舊情人狗血小記:
※月宴對他來說是港灣,是家,是他年少至今無論多麼尖銳依然擁抱的薄薄臂膀,而他認為仙人的壽命及其漫長,他還有很多時間浪跡天涯。
谷穗
自己的memo:
據說鶴一生一世一雙人,但若伴侶不是鶴,也許放手才是一種選擇。
一生一世一雙人大概是指他們比常人有更豐沛的情意,更願意付出,更容易在愛裡包容對方,但並不代表這是無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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