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跳痛型話者
山坂
B級殭屍片設定的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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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電影或遊戲一樣,突如其來殭屍出現,席捲整個世界。

騎著腳踏車獨自一人在山裡兜風的真波山岳幸運逃過一劫。

印象中學校應該是某種緊急避難所,頭上冒出小燈泡的真波跟隨自身直覺朝校園邁進,果不其然柵欄已然關閉,能防止怪物跑進去的縫隙也全堵上雜物,儼然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

「嘿咻!」輕鬆翻過時常翻越的圍牆,真波再從內側抬起他的寶貝愛車帶走,殭屍似乎不會跳躍或跑步等等複雜動作,只是一團移動的僵硬肉塊。

跟著壓抑哭聲走,真波在偌大體育館找到認識的熟面孔們。

「小卷、小卷!為什麼!」東堂學長拼命撥打電話,煩躁抓著一向呵護有加的頭髮,哇,竟然打結了耶?聽班長說,東堂學長父母經營的溫泉旅館人很多,因此發生憾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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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東堂學長心繫的救命線另一端卻始終沒有回應,不清楚電信業者有沒有受到影響呢?

「可能忙線中也說不定?」真波出聲道,有時候虛幻的期待會帶來希望,不是嗎?

「我要去找小卷,很快回來!」誰曉得勇敢的學長打算去破滅自己的希望。

「好啊那我也一起去~」反正到現在都還沒看見爸爸媽媽,應該凶多吉少了吧,沒辦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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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田、鳴子,快逃!」舉目所見盡是慘白無血色的人類,不,那能稱之為人類嗎?

為了分散它們的注意力,今泉提出三人朝不同方向逃跑的主意。

原先還在便利商店與朋友聊天的普通日常就此毀滅,諷刺駛向小野田所喜愛的動漫電玩展開。

太過緊急了,任誰都忘記想到,沒有腳踏車的小野田體力比常人要爛,在喪失主角光環情況下,不意外被那些慘白吞噬。

他的移動速度根本比不上那群屍體的包圍網,沒辦法了呀,跑不動了,也沒地方可以跑了。

明明還沒、還沒回覆真波君的。

噙著淚水,小野田不甘心自己沒有達成約定,於下一次IH回覆真波的告白。

全身血液汩汩流出身體,好冷,刺骨的寒意侵蝕小野田意識,大大眼睛不願閉上,好不想死……。

還沒借今泉君LOVE☆HIME畫冊。

跟鳴子君一起組的模型還沒組完。

好想再見到一次卷島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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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跑馬燈伴隨霧濛濛眼淚,模糊小野田視野,最後浮現他喜愛的海藍,抱歉呀真波君,明明約好要在下次比賽前釐清自己的感情來回應你的喜歡的,結果卻等到死亡時才發現,我喜歡你的這件事。

如果我還活著我們會牽手嗎?會一直在一起嗎?我好想給你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說出我也喜歡真波君。

可我現在將平凡無奇死在這裡。

非常、非常對不起!

「嗯,我知道喔,所以坂道君要補償我。」咦?遙遠記憶中那個好聽的聲音響起。

「MA…MANAMI君……?(真波君)」乾澀嘶啞的聲音從嘴巴傳出,這是我的聲音嗎?

「對對這樣就沒錯囉,聽說有一隻叫聲特別不一樣,一直發出MA、MANA、NAMI的殭屍,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在叫我,結果猜對了呢!不過好過份啊坂道君竟然叫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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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

「啊對了,現在已經五年後了喔!發明出抑制劑,只要按時注射就沒問題囉~」究竟發生了什麼?

「抱歉MA。」「喜歡NAMI。」「約好要說喜歡MANAMI。」真波將錄下治療中小野田的監視器影像拷貝,放映給小野田觀賞,堪稱公開處刑play,小野田好不容易清醒的腦子燒壞再度卡機,哇啊啊啊變成殭屍的他到底做了什麼呀!

影像中斷斷續續的囈語自蒼白雙唇不停吐露,如同一顆一顆珍珠打算編織成一串珍珠項鍊,完整小野田臨死前的懊悔,又宛若以思念之名,一句一句化作詛咒支撐這具殘存軀殼,謹記絕不能忘記之事,僵化腦漿實在記不得太多東西,僅能發揮本能喊叫呼喚破碎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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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田想起那時模模糊糊的感受,即使上一秒似乎憶起下秒又馬上忘卻,焦躁、不安、空虛,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做什麼,要去哪裡,縱使如此仍執著將內心無處宣洩的愛意切成片段,無意識持續叫喚MANAMI(真波)的名字,詛咒遺忘重要約定所留存下來的空殼。

真波發現這份詛咒,看著小野田狀況隨療程漸進單字慢慢完整句子,好似陪同小野田一起解謎,我的名字對你究竟有著何種意義呢?真波好奇著。

現在,小野田恢復語言能力解除殭屍狀態,他獲得謎題的答案。

內心漾起深深成就,這種沉重告白只有自己承擔的起。真波滿足瞇眼,等待小野田補上他應該獲得的面對面告白。
鵝芙咪🎾⭐🎤🐰👔
原本以為要BE了,結果還是熟悉的甜味
治療的過程可能讓人心急,但漸漸知曉話語的真相也像一種獨特又漫長的告白 好讚
最後可以心意相通真是太好了
路*跳痛型話者
鵝芙咪🎾⭐🎤🐰👔 : 企鵝!企鵝好懂!
沒錯就是那個會一直告白的治療過程
起初只能叫出真波名字的部分音節
真波以為噢可以叫對名字的時候又突然參雜其他詞彙,這意思是還有其他想說的嗎?
真波山岳也以此好奇心為支撐持續等待著!超用心!其實解藥什麼很可能不只等五年但我就隨便瞎掰,總之真波甘願賠上一生去等小野田……
山坂甜蜜蜜……
即使虐也一定要happy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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