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於是他們假戲真做》57
※全能偶像萬人迷五条悟x菜鳥偶像悠仁
※為了證明前輩清白，最後假戲真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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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他的手凍僵了。
很難說清楚這種感受，虎杖以為自己落淚了，但其實只是東京降下了初雪。
輕盈的雪花模糊了他的視野，男人轉過身來一望見他，就摟住他的腰將他抱進懷裡，貼在對方的胸膛，虎杖還有些感覺不真切，像做了場夢，五条收緊了手，擁抱的力道頓時讓他有些疼痛，可是他沒有推開他，只是聽見對方胸腔傳來的聲音，差點再次忍不住淚水。
「悠仁......真的是悠仁？」
五条緊緊抱著他，好像怕一鬆開發現不是他而失望，虎杖抬起手回抱著對方，有些鼻音地說：「嗯，是我，五条前輩。」
聽到他那麼說，男人似乎還是不敢相信，又抱了他一會兒，慢慢地鬆開他，一對上他的表情就抓著他的肩膀，臉上露出放鬆的模樣，但幾秒後想起什麼一般又緊張起來。

「悠仁，你來這裡是......」
眨眨眼睛，讀出對方話語下的意思，虎杖笑起來，道：「有人約我。」
「約......哪個王八蛋、咳，我是說，哪個傢伙敢約你？」
「前輩說的好像我很可怕一樣。」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五条抓抓那頭白髮，看起來沒有平時的餘裕，反而還有些狼狽，他煩躁地呼出一口氣，那張白皙的臉龐不知道是否也被冷風吹紅，五条看了他一眼別開來，彆扭地道：「你......有新的對象了嗎？」
「沒有喔。」
直勾勾地望著對方，虎杖彎起嘴角真心地說，前輩怎麼會認為他會喜歡上別人呢？
五条愣了下，還沒反應過來，周遭的人群便開始聚攏，男人立刻戴上大衣口袋裡的墨鏡，將嚇到哇地叫出聲的他重新抱住，他們身旁的聖誕樹下開始照起微微光暈，燈光從聖誕樹下的小燈蜿蜒著被點燃而上。

溫熱的感覺隨著那道光與擁住他的雙臂湧進胸腔裡，彷彿跟著點燃了什麼，虎杖感覺自己好像沒辦法專心在期待已久的點燈儀式，鼻尖是熟悉的淡淡香水味，噗通噗通，熱意衝上他的臉頰，虎杖眨了幾下眼，冷靜，虎杖悠仁，現在可不是心動的時候。
抬起眼看看點燈吧！期待很久的點燈！
這麼想著抬起眼來，沒想到正對上五条注視他的眼眸，男人正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即使隔著墨鏡，直視的視線也依舊炙熱地讓虎杖愣了下，臉龐的溫度蔓延到耳朵，他張了張嘴，脫口而出：「前輩......」
「嗯？」
虎杖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肯定紅透了臉，他支支吾吾幾秒，說：「不看嗎？很漂亮。」
「我知道，很漂亮。」
很漂亮......
騙人。

虎杖更羞恥了，他別開眼，努力從人群縫隙中看出去，今天出門前他可沒有用心裝扮，也沒有哪裡可以被那樣稱讚的地方，前輩居然那樣說......
無心地欣賞著璀璨燈光沿著聖誕樹爬到最頂端，幾秒鐘的時間，聖誕樹稍乍然照出七彩的光芒。
哈......果然很漂亮，比起他還要更耀眼。
「前輩......這樣多浪費啊。」
「怎麼會浪費？悠仁的眼睛裡就有星星了，我為什麼還要看仿製品？」
「仿製品？」
回頭看去，對上那雙戴著墨鏡的眼睛，虎杖更不好意思，他推推男人的胸膛，小聲地說：「不用抱這麼緊也沒關係吧？倒是前輩，你外出應該要包緊一點的，被認出來......怎麼辦？」
「就被認出來吧。」
「什麼......唔。」

五条又抱緊他，將下巴靠在他腦袋上，說：「安靜一點。」
「......」
什麼啊，他這樣......不就只能盯著前輩的胸膛看了嗎？
耳朵裡咚咚咚的，虎杖聽見周遭的人都在說聖誕快樂，沉醉在歡喜之中的人們沒有理會他們，他被抱著好久好久，又或者只是幾分鐘，被放開來時，虎杖不由自主地感到不捨，抬眼看了五条一眼，和對方一樣欲言又止。
虎杖有好多好多話想對他說，可是這種害臊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呢......
「前輩－－」
「悠仁－－」
同時開口，虎杖和對方啊了一聲，又同時道：「「你先說！」」

他們愣了下，望著彼此啞然無語，沒想到默契竟然這麼好，看著對方幾秒，虎杖和五条同時笑起來，不為什麼，方才他感受到的溫暖在胸口散開，逐漸變成冬季裡最溫暖的一顆種子，春天尚未來臨，可是虎杖知道自己想怎麼做了，他先收起笑意，說：「前輩，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也是。」
望著彼此，虎杖鼓起勇氣，道：「等下－－」
「等下你們想去哪啊？」
突兀的聲音在他們後方不遠處傳來，虎杖悠仁和五条悟一塊回過頭，看見夏油傑都愣了住，最後是五条先大聲質問：「夏油傑，你他媽約我男－－」
「前輩！不是那樣！」
一把抱住往前衝的五条悟，虎杖努力抱緊對方，男人被他一抱住就停下了腳步，他抬頭看著那張強壓下不滿的臉，陪笑地道：「總之，請你先不要生氣，先聽夏油前輩怎麼說，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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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厚的茶香伴隨著茶水傾倒進茶杯而蔓延開來，虎杖乖乖地窩在包廂角落裡，身旁的男人像是獵豹護食一樣將他護在懷裡，瞪視著對面正在悠閒地給他們泡茶的夏油傑，中式包廂距離聖誕樹所在的廣場不遠，還能挑望到廣場的所在位置，夏油傑說，他約的是這間中式餐廳才對，讓他們久等了。
「什麼久等了！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悠仁會來，還－－」
「我會這麼壞心，故意搶你的男朋友嗎？更何況，他那麼死心踏地，也沒有那麼好搶呢。」夏油晃晃茶杯，親切地給他和五条各遞來一杯。
虎杖臉熱地保持沉默，五条被這麼一說，就朝他看來，虎杖想假裝沒事也沒辦法，只得道：「就只是約吃飯而已，而且......是夏油前輩鼓勵我去見你的，你別這麼生氣。」
「我......」

男人難得被堵得說不出話，一張白皙的臉難堪地紅了，但還是伸長手把他抱進懷裡，說：「下次要和傑吃飯，得先經過我同意。」
「前輩又不是我的經紀人。」
「我是你的男朋友！」
「......」
努努嘴，五条看他不說話，以為他不認同，湊到他耳邊，示弱地又道：「不對？」
「我沒有說不對......很癢......」
虎杖偏偏頭，身體不由自主地因為前輩過近的吐息而抖了下，五条看他躲開皺起眉，但沒有再靠近，只是把手搭在他腰上，用眼神抗議地看著他。
「所以說，悟，你今天應該要請我吃飯吧？」夏油看了看他們，狡黠地瞇起那雙細長鳳眼。
「啊？如果悠仁說的是真的......那你好歹別出現吧？沒看到我們剛才氣氛正好嗎？飯我再補請你就好不是？」
「今天是聖誕節耶，我也是要過節的啊。」
「你自己和硝子過就好－－」

「我和誰過就好？」
一道陌生的女聲從包廂外傳來，虎杖眨眨眼，看見五条和夏油都習以為常地看過去包廂門口，果不其然，下一秒一名穿著旗袍的女人就出現在門外，對方身材很好，一頭棕髮用髮髻固定成俐落的包包頭，女人眼下有一顆痣，身上裹著厚皮毛衣，穿著和這座中式餐廳很契合，只不過眼神倒沒有那麼精神，一進門就窩到夏油另一邊，自顧自地拿茶水喝。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硝子，今天的穿著很棒哦。」夏油笑著往旁邊退，坐到虎杖對座，撐著臉頰看了看女人和他。
「居然真來了，不是很忙嗎？」五条沒趣地道，「穿旗袍不冷啊？」
「我高興就好，難得你們兩個約吃飯，不吃白不吃，我的酒呢？」女人問，正從包包裡摸出一根菸，這時終於注意到虎杖，她「嗯？」了一聲，說：「怎麼有小朋友？」

「小朋友ｗ」夏油傑忍不住笑起來。
「什麼小朋友，他是我男朋友！」五条抗議。
虎杖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喔......就是那個，和悟在一起的未成年？」女人心領神會，叼著菸對他伸來手，道：「我是家入硝子，您好，不知道有沒有見過我？」
「您、您好！我見過您的！家入小姐！」
用力握住對方的手，虎杖怎麼可能不知道，家入硝子可是醫療劇裡的常駐班底，即使他不常看醫療劇，也多少看過幾部家入主演的電視劇。
「認得我啊......那就好，放鬆一點，既然你算是自己人了，就別客氣。」
「自己人？」
虎杖困惑地望著對方，但家入只是收回手低頭去點她的酒。

「硝子，絕對不能抽菸，知道嗎？悠仁在看！」五条耳提面命道。
「有什麼關係，不然你喝一杯酒，跟我換不抽菸啊。」家入笑了下，「肯定會很有趣的。」
「想得美！」
看著五条前輩和家入小姐討價還價，虎杖忽然感覺自己的腳被碰了下，他抬起眼，對上夏油笑咪咪的表情，虎杖一時有些難以言喻的感覺，不知道夏油前輩到底是喜歡他，還是討厭他。
「夏油前輩......謝謝你。」不過無論是喜歡還是討厭，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夏油前輩沒有對他說那些話，他不知道會自己想到何時，也有可能忘記最重要的事。
「不客氣，我只是不想看悟那副喪偶的模樣，也不想看你做出奇怪的決定，那樣子有點讓人火大呢。」
「對不起......」

「我沒有在跟你生氣，唔嗯，就算我這樣說你可能也不能完全相信吧，但相信我，如果我真的打從心底討厭你，你就不會坐在這裡認識悟的朋友了。」
「......」
所以夏油前輩......是特意讓他認識五条前輩的朋友嗎？
「傑，不准跟悠仁說悄悄話！」
察覺到他們在偷偷說話的男人回過頭，將他拉回懷裡，夏油吐吐舌，後退去看菜單，虎杖被抓著看了看，男人這才放心說：「他沒跟你說什麼吧？」
「沒有啊，前輩，你誤會夏油前輩了，他人很好。」
「他人很好？」
聽到他那麼說，五条的臉都皺在一起，說：「才不呢，他很會騙女人。」
「咦？」

「總之，別相信他，至少別太相信他。」
「前輩自己這麼說，但自己也很相信夏油前輩吧。」
「我哪有！」
「有啊，吵架的時候都不需要特別和好，就是相信夏油前輩不會往心裡去，我知道你在忌妒啦，放心，夏油前輩真的～對我特別好。」
五条還是一臉半信半疑，其實虎杖也有點忐忑，但就剛才夏油前輩說的話，至少他可以相信夏油前輩對他是特別好的，不然完全不需要安排這樣的聚會。
「別在我面前說傑的好話。」五条想了一下子，湊近他耳邊說。
熱氣和低音傳進耳邊，酥麻地讓虎杖的臉也麻麻的，他含糊不清地嗯一聲，五条便拉著他點餐。

晚餐時間家入硝子邊喝著酒又邊自我介紹了一次，家入小姐的酒量挺好，喝了酒以後那種有些冷淡的氛圍就消失一半，拉著他和他說以前拍戲的事，虎杖不喝酒，就乖乖地坐在一邊聽家入小姐說話，和對方混熟，五条前輩和夏油前輩偶而會說上幾句話，離開前，虎杖去廁所一邊小解，一邊想和五条前輩獨處的方法，他還有好多很重要的話沒說，沒想到一回包廂就看到五条前輩臉特別紅，他嚇了一跳，走過去摸摸對方的臉，又拿水給五条前輩喝，然後才問旁邊滴酒不沾正喝著熱茶的夏油道：「夏油前輩，五条前輩怎麼了？」
「嗯？喔......硝子讓他喝啊，不喝就吐他身上。」
「咦？那家入小姐呢？」
「她去廁所吐啦，悟才喝半杯而已，沒事沒事。」
「半杯？」

虎杖看了下桌上的酒，說：「這是燒酒？」
「不知道。」夏油聳聳肩，撐著臉頰說：「要走了？」
「我......我是想差不多時間了。」
「那順便把悟打包帶走吧。」
「把......前輩......」
男人似乎察覺到他回來，伸手抱住他的腰，黏人地扒著他，一邊叫他悠仁，一邊含糊不清地叫他別走。
「他這樣很麻煩，我打給伊地知讓他開車來，你送他吧。」夏油揮揮手，笑瞇了那雙眼睛，虎杖怎麼看都覺得對方是刻意的，但是......
「那家入小姐......」
「硝子不會發酒瘋，我等下送她回家，悟就麻煩你了。」
「......」
看了看夏油的笑容和抱緊著他的男人，虎杖吞了一口口水，一邊哄著抱著他的男人，一邊讓對方起來，拖著五条來到包廂門口後，他對夏油點了點頭：「謝謝您，夏油前輩，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夏油舉杯向他道別。
虎杖拖著五条離開包廂，男人還算有點意識，迷迷糊糊地從口袋裡摸出墨鏡要他幫他戴，虎杖就接過去，一邊說好，一邊給對方戴，戴好墨鏡，五条環著他的腰，黏糊糊地問他：「和我回家？」
「送你回家。」
強作鎮定地拉著對方到店門口，虎杖戰戰兢兢地數著時間，希望伊地知先生快來，五条前輩的酒氣薰的他有點頭暈，冷風夾著白雪吹來，他感覺前輩在發抖，連忙脫下圍巾給五条纏上，男人又抓著他的手，問：「和我回家？」
「真是的......前輩......」
五条低下頭來和他額頭相靠，虎杖看著那張近距離的大臉，在心中倒數，如果伊地知先生再不來的話，他就......
「悠仁不想和我......回家？」
「我沒有不想。」

倒數瞬間歸零，虎杖稍微拉低對方的墨鏡，望著那雙藍眼睛，三秒後，無可奈何地抱住對方，妥協道：「我跟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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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五条上線（？）

好耶和好了
接下來就是真心話時間了嗎？希望他們可以好好地把想法都說出來！尤其是悠仁，好心疼他自己承受一切的想法

五条喝醉了吧！
下一回會色色嗎
打復合砲（五条：沒有分手！
巴黎行應該是五条最幸福的時候，沒想到回國發生一連串的事，小情侶快點說開，繼續甜蜜下去吧

茯黎 : 其實介於和好和沒有和好之間，但快要和好了！真心話時間希望五条能好好地說（？）

露荻亞✿每天都想吃甜點🍰 : 他醉了，大家可以猜猜看有沒有色色 巴黎五条超幸福的，人生巔峰，誰知道回國一落千丈 等難題解決就可以恢復原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