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薩🦁🦢
《日麗》╳《月光下的藍色男孩》導演對談:挖掘寶藏兒童演員之後,導演的責任 | BIOS monthly
Barry Jenkins:你使用「虛構」這個詞的方式很有趣,因為本來就沒有人規定,虛構不能揭示真實。但當你提起原先版本時使用的「虛構」,彷彿在說那一版的故事就是完全捏造出來的。感覺你容易陷入那些傳統的故事模板,而對自己誠實,自然就是脫離這種處境的方式。

《日麗》對我來說也與瑟琳席安瑪的新作《親愛的童伴》有一些對話空間。我還記得她曾說《親愛的童伴》裡她逐漸擺脫了「戲劇一定要有衝突」的必要性,在看《日麗》時我也有類似的感受。
阿薩🦁🦢
Charlotte Wells:我確實有察覺到這種故事並不普遍,我想描繪的父親形象在電影史中也不太常見。就算我當初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我也在製作過程中,漸漸留心於,自己會不會因此掉入某些陷阱、讓電影變得陳腔濫調?稍早我有提到那個虛構成份更多、更傳統的故事版本,就一直存在那種要讓角色大和解的調調⋯⋯你懂這種感覺嗎?
阿薩🦁🦢
不過,在我淪於俗套前,我明白這不是我想要的:我希望故事從一個溫暖、親密、充滿愛的地方開始,角色的衝突依然存在,但那不來自他們本身的關係,而來自他們相處時間之外的個人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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