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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ˋˏ Mercury ˎˊ˗ with ▋I ▋范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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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婚姻這件事,范墨坤的名字自然而然浮現在月原腦中。

基於某種直覺,月原覺得越過江入雪偷偷聯繫他比較好。好在范墨坤的公司不難找,他打電話向對方的助理留了自己的號碼後,不到一天就收到了范墨坤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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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了間無菜單壽司料理,敲打手機鍵盤和范墨坤約了個夜晚見面。

——然後就是這樣的夜晚,天氣晴朗,氣溫適宜,站在店門口抽菸的月原手插在風衣口袋,等待他約的那個男人前來。
▋I ▋范老闆

收到了來自月原的邀約,特別囑咐的要求別讓江入雪知道,帶了個要商談的理由便出了門,他不曉得對方特別之開了跟他本較熟的朋友而是找了自己是要做甚,但畢竟都特意找到公司來了沒有不去露個臉的理由。

隨著夜晚的冷風,范墨坤關上車門後朝著餐廳的門口前進,還沒走到門口就已經看到了月原。

「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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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老闆。」

月原順手捻熄香菸,朝范墨坤招手。

「希望我今天選的餐廳合你口味。」待范墨坤走到身側,玻璃後的服務生為倆人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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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原和范墨坤坐上吧台,喝了口熱茶。

「其實我……要結婚了。」他搔搔後頸,每每要提出自己即將步入婚姻,他還是有點不自在。

「我想問你,怎麼準備求婚比較適合?」雖然婚禮是一定會舉辦的,但月原還是不想少了這個環節。
▋I ▋范老闆

范墨坤品了品手上的茶,恭喜的話還沒出口先提出了疑問。

「你說⋯⋯要結婚了,卻還沒求婚嗎?」

他知道不是每個人的案例都和自己一樣,沒有太長的認識過程,而是說走就走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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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輕巧地為兩位送上第一道菜,陶燒淺盤內躺著兩片微炙燒過的比目魚片,一旁附上了水果醋。

「這個嘛⋯⋯」月原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戳著魚肉。「其實我原本想先求的,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夾起比目魚入口,新鮮的魚肉在口中入口即化。

「某天一一就提了要不要去登記。」想起對方提起時,他內心有多麽慌亂就多麽慌亂,不禁笑了出來。「但我覺得求婚這個儀式好像還是不能省略,所以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主意。」

畢竟你結了兩次婚——這句月原倒是沒說出口。
▋I ▋范老闆

對方會這麼直接的詢問自己范墨坤也不是沒底,說到底,自己確實結了兩次婚。

不過那小天使還真直接,能把這惡魔暈得昏頭轉向確實不簡單,范墨坤將那開胃用的水果醋一口而盡後才緩緩開口。

「不過我以為你第一時間會問的人應該是入雪,會特別支開她讓我很意外。」

「而且我也以為她應該都跟你說了。」

「我們的婚姻並不包含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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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

不用想就知道江入雪聽到月原準備求婚會怎麼嘲諷他一番,更別說出一些餿主意。月原搖搖頭,有些事還是男人之間聊聊會比較適合。

月原喚來服務生要了一壺溫的清酒,隨即盤起手臂。

「我大概知道你們是怎麼結婚的。」他想起江入雪提到的,「契合」的部分。

「不過你們沒有個形式嗎?這麼說有點失禮,范老闆你前一段婚姻也是這麼結成的?」
▋I ▋范老闆

「不大相同,但確實,我需要一個可以留在人間的理由,就算是結婚也不為過。」希望這麼說能夠多少解惑了對方的想法,曾經的他缺的一直以來都不是情或是愛,而是脫離那些人。

如今,也與以往不相同了。

他看著空蕩蕩的無名指,早就該執行的事情現在來做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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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范墨坤沈思,師傅也趁此空檔送上尖梭魚壽司。月原捏起紮實的壽司放入嘴裡,感受紫蘇的香味在嘴裡擴散。

「那,不如趁現在對她求婚?」月原舔過手指。

「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你們之前應該也和一開始不一樣了吧?」兩個人每天同住一個屋簷下,說不產生情愫他可不信。

他撐著頰閉眼思考。「把留在人間的理由,從『婚姻』變成『江入雪』,這樣還動聽多了。」
▋I ▋范老闆

「你催婚倒是催的挺勤快的嘛。」范墨坤笑了笑,但月原說的並沒錯,或許自己早早就以深陷於對方而不自知,直到前陣子才恍然大悟。

「先不說我了,你在找我前,沒想過任何求婚的方式嗎?」

「雖然不管你怎麼做我覺得他都會笑著說我願意。」范墨坤沒趣的為自己倒了杯酒,明明才剛結束了一大霧霾,好不容易回來的妻子,現在一個頭兩個大的是該怎麼在已經結婚的情況下在求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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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月原倒是挺有自信,他點點頭。

「有,我姑且也問了很多人的意見。」月原也為自己斟了一小杯酒,啜飲溫熱的酒液。「看過很多資料⋯⋯什麼忽然路人開始跳舞啊,放煙火啊,或是把婚戒藏在食物裡?人類比我想像中花樣更多。」

手指點在桌面,腦中浮現一一的面容。

「但我想還是最簡單的選好一個地點,直接拿出婚戒這樣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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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都還沒問題。」月原懊惱地下巴靠上桌。「如果只說『你願意嫁給我嗎?』好像哪裡不夠,看網路上每個求婚的男人都說了驚天動地的講稿,總覺得我不好好表現不行⋯⋯」

也許是聽見了月原的對話,吧台師傅輕笑,為兩位送上生魚片壽司三貫。
▋I ▋范老闆

都是海鮮呢。

范墨坤一口塞的將其中的生魚片入嘴,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這種一生一次的事情想做的特別些⋯⋯這樣一想自己到底都在幹嘛。

「講稿,那樣你要一邊看一邊講,還是背起來?」他可不接受開會的時候台上的員工一邊看著講稿一邊跟自己匯報。
▋I ▋范老闆

「就算背起來了,你看著一一的臉的時候能保證不會忘詞嗎。」他又笑了笑,接著喝了口桌面上的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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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當什麼了。」月原有點不滿的一口塞下壽司。

「如果是你,會想怎麼對雪莉爾求婚。」他把球往回丟,順帶參考一下對方的作法。

「別看她那樣,其實我覺得她比想像中更好被收服。」

記憶裡的江入雪不禁讓他想到家裡的貓咪,雖然對方總說著自己不喜歡貓,但個性倒是挺像。
▋I ▋范老闆

「我可沒別的意思,誰沒有因為一個情急而失誤過,我這不是替你除錯嘛。」

「怎麼還反過來問起我來了,這我倒是還沒想到,但至少是兩個人的時候,跟你想的一樣。」地點,時間,場景,他都有想過,但就是還沒實踐成功過。

「好收服嗎?」他可沒這麼覺得,光是要揣測對方下一步動作就有點困難,畢竟對方總是做出一些讓自己意想不到的舉動,雖然他並不排斥就是了,咳。

「不過要說愛⋯⋯」他似乎又沒有那麼肯定對方跟自己保持的心情是等同的,說不完的話連同這杯酒一同飲盡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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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沒關係,反正你也沒想好嘛。」月原擅自把范墨坤當成同一陣線的夥伴,笑著拍著對方的肩。

蟹肉茶碗蒸由一旁的服務生端上桌,月原喝了口茶,衝著沈思的天使笑。

「所以你承認你愛她囉?」酒勁上頭,月原聽八卦對興致也來了。

「告訴我,你喜歡她什麼?」
▋I ▋范老闆

「看不出來你也真的是挺八卦的嘛。」范墨坤挑著眉看著一臉興奮的惡魔,下意識的將肩上的手拍掉。

「沒什麼好承認不承認的。」

「她吸引人的地方,你會知道的比我少?」他可沒忘那時候四人的酒局對方提出過的問題,范墨坤接著把桌上剩下的生魚片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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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就想聽你說說看我不知道的她。」

月原笑著坐正,挖了一口溫熱的茶碗蒸入口。

「畢竟人在外頭與在戀人面前的樣子多少是不同的。」他聳聳肩,漸漸的他也不在意別人怎麼說他被一一迷的暈頭轉向。

「而且難怪你們兩個這麼契合——我是指總是迴避問題本身這點,不直接承認,也不直接否認。」

月原很明白,因為不久前的他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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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喜歡你。」

月原挑明。

「我認識她這麼久,至少上次的酒局讓我對她印象改觀。說不上是哪一點,那就是一種感覺。」

手中握著的酒杯漸冷,他有意無意地把玩轉動。

「或許你們都別這麼倔強,放棄無謂的分析,像個年輕人衝一把也不錯?」
▋I ▋范老闆

「既然能有你不知道的她,那還是容我自己獨佔吧。」他不擅長講這些,就連先前的道歉都可以說是他第一次這麼躊躇不前,終於到了最後才說出口的真心話。

「她喜歡我,這我曉得,就算我跟她的喜歡並不平衡我也能接受。」只要不跟之前重蹈覆側就好,這一次他想好好抓緊江入雪,在那天之後他就已經知道自己對於這位夢魔小姐陷的可比自己想的還深。

「倔強嘛。」確實是該好好挑枚戒指了,畢竟這件事情,得做,他看著手上空空的無名指這麼想著。

「那你呢,年輕人?」范墨坤輕輕磨戳了酒杯的杯緣,他看向了本該是主角的月原,挺會幫人出主意啊,那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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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覺得,當你真心不求回報,不去將兩人給出去的感情互相比較的時候,那就是愛了。」

雪莉爾,這根本不是偽善,是悶騷吧。他在心裡默默吐槽。

聽到話題又轉到自己身上,月原才想起自己本來是來尋求建議的,結果忍不住關心起好友的八卦了。

他請服務生重新加熱小巧的酒瓶,手指摩挲過下巴。

「我以前從沒想過跟誰結婚,也沒必要。」月原扭動脖子,身體發出了骨頭摩擦的聲響。「也可能是我從沒遇過讓我有這樣想法的對象?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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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次不一樣——就是一種預感。我比我自己想像中還要喜歡他,喜歡到希望他可以從『男朋友』變成『終身伴侶』,然後給他一個屬於我們兩個的家。」

月原說到一半,師傅將一個碟子大的生蠔端上前。生蠔圓潤飽滿,上頭還用了鮭魚卵和蔥花點綴。

他笑出聲。「……或許你說的沒錯喔,拿出戒指看著他的瞬間我想說的話都會飛掉。那乾脆臨機應變吧,哈。」

月原拿起碟子,一口塞下生蠔。
▋I ▋范老闆

「世事難料。」他同意,一開始他也沒想過會對一個人透露出那些擔心、關心還有從未有過的⋯⋯焦躁不安嗎?不管是不是反正不可能跟他們說。

跟著將生蠔一口而盡後他還蠻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暗自補了幾句

「將你當下最想跟他訴說的那些通通說出來就行了。」

「邊哭邊講,還蠻可愛的不是嗎?」范墨坤笑著舉起了酒杯朝對方點了點,似乎現在他只需要等著兩人的好消息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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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開玩笑吧。」

接過重新被熱好的酒,舉起朝對方示意後隨即喝下肚。

「你看我是走這個路線的嗎?怎麼想應該都是要很帥的講到讓他哭然後拿出戒指……」

啊。

「我還沒準備戒指……」只顧著思考求婚細節,月原完全忘了最重要的戒指,他懊惱地抓抓頭。
▋I ▋范老闆

「看來,你在思考該怎麼求婚前最重要的東西要先準備好呢。」將杯裡的熱酒飲盡,他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一旁的月原,果真挺慌。

「不過確實,我也得準備準備。」戒圍、款式、材質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難事,而是那個時機、地點還有對方的反應,不能夠完全把握的東西讓他比較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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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可思議,聽到身旁有夥伴(?)要一起準備相同的儀式,月原忽然感到不這麼慌張,反倒好奇起對方會選哪方面的款式。

他瞥了范墨坤一眼,反正這個男人又要笑著呼嚨過去了,他放棄詢問。

晚餐逐漸接近尾聲,桌上接續被送上了炸茭白筍、味噌湯和玉子燒。月原一口咬下炸物,麵衣碎屑散落在瓷盤裡。

「順利的話,婚禮會邀請你們的。」月原講的含糊不清,他吞下食物繼續說。

「想辦法讓一一把捧花丟給雪莉爾,然後我期待你補辦一場請我們。」
▋I ▋范老闆

「我相信接到捧花的她會笑的合不攏嘴。」光是想像那份喜悅,還有燦爛的可愛笑臉,范墨坤不由自主的也跟著嘴角上揚,一邊將碗裡的味增湯飲用完畢,接著開始把那些美味一口口放入嘴裡。

「婚禮時間⋯⋯有大概抓什麼時候嗎?」這勢必得為了他們將工作排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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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范墨坤談論起江入雪而揚起的笑容,月原不禁也笑出來,將剩下的清酒飲盡。

「順利的話,希望二月中就能辦成。」前提是他要趕快把求婚這件事搞定,無奈地嘆口氣。

「婚禮的事前準備比我想像中還要麻煩~」
▋I ▋范老闆

「別嘆氣啊,這可是好事。」看著對方無奈的樣子似乎能夠感同身受忍不住笑了出來。

「別說我不夠意思,有需要幫忙,隨時來找我。」范墨坤將手舉起擺了個金錢的國際手勢,但當然就算是需要婚禮策劃人或是餐點指導他也能夠為他找到一等一的專業人士,想必對方有能夠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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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原大笑,這難道就是有錢人的氣魄嗎?

「不瞞你說,我接下來可能要接管牛郎事業了。」想起不久前店長給他的轉職建議,他馬上要從員工變成老闆的身分。

「開始找人、各種教育訓練⋯⋯我可能還要跟范老闆你學怎麼管員工,當然最後能得到你的投資最好。」

不管是哪界,錢依舊能解決大部分的事情,月原跟著圈起手指向對方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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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靠過來遞給了月原一份明細,他從口袋裡摸出信用卡交給對方。

「希望我今天招待的讓你還算滿意。」他聳聳肩,表示不滿意他可能也沒辦法。
▋I ▋范老闆

「原來是未來的月老闆。」這個大好的消息實在是為對方感到開心,畢竟這可是一大步前進,而且要繼續努力的東西會更多,在人間的生活也會變得更加忙碌充實。

「待你來找我談合作那日,我定洗耳恭聽。」對於尋找各種新穎企業還有新創投資的范墨坤來說,這可是一大好機會,對於月原會如何管理自己的店面他十分有興趣。

「很美味,謝謝招待,月老闆。」談何滿意不滿意,本就是談話,享用晚餐為輔,但確實餐點美味,說不定改日也能帶著妻子一同來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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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差的遠,不過謝謝你。」對於自己被叫老闆還是不太習慣,不過聽著還是挺悅耳的,月原鼻子哼了聲氣。

服務生回來遞了簽單和卡片給月原,他收好東西,率先拉開椅子起身。

「今後也再麻煩你了,范老⋯⋯,范先生。」不知怎地,經過這頓飯,他對這位悶騷天使有些改觀,也許是他自作多情,不過他們應該真的拉近了不少距離。

「下一次聯繫你,就是通知你婚禮時間了。」

推開門送著范墨坤到店門口,他笑著擺擺手。
▋I ▋范老闆

「等你消息。」
與月原道別後范墨坤看了看時間,確實也不晚了,看著妻子傳來的訊息不由得露出了微笑,踏上了回家的步伐,或許這次與上次相比,算是交到了一個新的朋友?

不過更加期待的是那個喜訊的到來還有收到這份消息的妻子會有怎樣的表情。

還有自己,該傳達的那份心意,得到盡快著手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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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范老闆
月大老闆請了頓飯但似乎沒得到甚麼建設性的答案 但至少投資方預備Get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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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范老闆 : 呀感謝坤哥願意來跟月聊聊 雖然實際上沒得到什麼建議但很喜歡這種男人之間吃飯談話的氛圍。然後菜單是我參考了好幾間高級壽司餐廳的コース混搭而成的 我邊對邊覺得好餓

希望坤哥那邊不久也有喜事
▋I ▋范老闆
真的 海鮮大餐欸 這個要真的實現聚餐反而比較困難了(好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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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超級期待墨雪婚禮
你們的交流好好看是真的能配飯,好多菜看著我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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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范老闆 : 我真的吃不起,需要坤哥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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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ˋˏ ☁️ ˎˊ- : 能想像我邊對邊看著那些圖片(⋯⋯)一堆沒聽過名字的魚,還有那顆大生蠔⋯⋯一一晚上享福囉
☥ 吾旭
...沒準備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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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旭 : 這給吾旭知道怕不是被一臉:「求個屁」
☥ 吾旭
對 幹 笑爛
「」?
☥ 吾旭
「真的會被拒絕?」幹?
ꕥ入雪忘寒
小江wwwwwww整個被賣掉wwwwwwwwwww
哎呦好喜歡這樣的Men talk喔

然後那個大生蠔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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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也香噴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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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旭 : 月猛打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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ꕥ入雪忘寒 : 給阿坤來一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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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ˋˏ ☁️ ˎˊ- : 親愛的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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