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vet鉚釘

【HQ/佐久侑】戀愛悖論- Love Parad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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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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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就看你根本連正常約人家出任務都不敢,還在那邊嘴砲有點不爽罷了。」聳了聳肩,角名倫太郎一臉無所謂地說著。

「我才沒有不敢好嗎?是你沒看過臣臣那種態度,會答應我的成功率比我跳脫衣舞遇到石油王抖內我的機率還低好嗎!」

「你也知道讓石油王看上你的機率很低阿。」

「重點不再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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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侑 HQ 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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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前注意事項※
▲此為哨兵響導paro,主要CP為佐久侑,微量治北、兔赤
▲背景基本上是架空背景,完全我流哨兵響導設定
▲與「五個世界裡他們在一起了,一個還沒」第三世界為相同背景,但沒看過也不會有影響,因為極有可能會發生無法兼容的狀況(而那百分之百是我的錯
▲對於人物多個人解釋,人物背景私設成山,純屬妄想產物,請勿較真
▲故事中多數理論為瞎掰,一樣請勿較真
▲HE預定,脆弱社畜經不起BE傷害

※以上,如果都可以接受的話,請繼續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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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悖論一詞,有著奇異與未曾預料的涵義,闡述著某些命題在為真的同時卻也即為錯誤的矛盾現象。

它的存在代表著一個尚需驗證的理論,直至理論被無數實驗證明之前,它就如同箱中生死未卜的薛丁格貓。

可同時為生,亦可同時為死,直至被驗證打開箱子的那一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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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這裡了嗎?」

看著被水泥城牆包圍的高塔,宮侑不禁有些感嘆,明明是多年前曾約定要跟兄弟一起被選拔來的地方,但最終還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這種冷得要死的天氣來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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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門口的警衛核對了身分之後,侑獨自穿越了高聳的鐵門,他一步步地走著,在高塔前因大雪積起的雪白上留下了一步步的鞋印。

當一片殘餘的雪花落到他的鼻頭時,不知道是因為雪寒冷的觸感還是什麼原因,侑停下了腳步,接著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下自己走來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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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雪白之中,那單人的足跡看來格外刺眼。

微微地抿了下因寒冷而乾燥龜裂的嘴唇,侑最終還是收回了視線,緩慢地走向了眼前的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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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因為過度的開發而遭致了反撲,就像很多災難寓言小說一般,地球在久經破壞後進入了一個名為氣候異常的自我修復之中。

在那異常之中,人類脆弱的耐受性讓他們注定無法生存於沒有庇護的地表,於是他們被迫遷居於空間有限的人造要塞之中。

各國家也開始使用要塞來區分行政區域,區域之間的往來幾乎只能仰賴完全密閉的運輸機或鄰近區域的人造地下通道才能維持。

同時,讓人類被迫進入要塞生存的不只是異常的氣候,還有因為這一系列破壞而誕生的多種異變體怪物,其中最為兇猛的,是被人們稱呼為「Lost」的類人形異變體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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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存在超出人類的常識,同時威脅到人類的生存,所以已經窮途末路的人類們只好築起安全的城牆,將其屏蔽於要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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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這樣非人生物對抗的任務也是塔中具有異能的哨兵們的主要工作之一,也因此分布於各行政區的塔的位置多半位於要塞邊界,以便巡邏時可以方便進出要塞。

這樣的地理位置也導致塔比起要塞中穩定的人造氣候來說,更接近要塞外的混亂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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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年23歲的宮侑則是作為兵庫要塞-稻荷崎塔中最優秀的響導,被選拔到東京要塞的中央塔參加這次全日本聯合討伐任務,討伐出現在東京要塞中央塔外近郊多隻兇惡「Lost」的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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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預定來迎接他的應該是早他幾個月從梟谷塔來到這邊的哨兵木兔光太郎,但不知為什麼,站在那的,卻是來自的井闥山塔的佐久早聖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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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是你啊?臣臣?」皺了皺眉頭,對著這個明明是來接人卻一臉看到細菌表情的黑髮男人,侑沒好氣地問道。

「後勤部的岩泉主任拜託我來找你的。」被稱呼為「臣臣」的佐久早聖臣一臉的不情願,但基於敬業的工作態度還是回答了侑的問題。

語畢後像是深怕侑會再問出什麼白癡問題,佐久早便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讓原本還想反駁對方兩句的侑只能趕緊提著行李小跑步跟上,以免自己被丟包在這個如同迷宮般複雜的中央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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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別於平常兩人總會上演的互相諷刺的戲碼,侑與佐久早兩人都異常沉默,整個空間安靜到只剩下佐久早那看起來價格不斐的皮鞋踩在地面所發出的微小響聲。

在這沉默中,侑很清楚只要他不開口,佐久早是不會主動搭話的,這也是他們之間一直以來的常態,過去不會改變,現在也不會突然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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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侑並沒有打破這份寧靜的想法,只因此刻的他早已沒有往日的餘韻。

其實就連這次的招集他也曾經猶豫過要不要接受,畢竟是全國等級的招集,所有日本最優秀的哨兵與響導都會被招集於此,作為最接近首席哨兵之一的佐久早聖臣,會出現於此是可以預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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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時此刻侑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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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兩人在適配度上有著無人能及的高度,高到幾乎都可以稱之為奇蹟了,但在實際生活上兩人卻只是兩條平行線,連一次搭檔出任務的機會都沒有,如果不是侑主動湊過去挑釁對方,只怕他們大概率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而造成這一切的既不是時機不好也不是緣分未到,純粹只是因為對方對自己連一點點的興趣都沒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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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侑為何會這麼說,只要有看過佐久早與牛島若利說話的人都會知道,要不是牛島百分之百是一個哨兵,只怕佐久早早就跟對方提出結成伴侶的要求了吧,更何況侑還是善於感知和觀察的響導,自然不可能沒注意到這種不是瞎子都知道的事情。

然而顯而易見的事實並不意味著其中所帶來的不甘會因此消失,在因為不甘而焦躁的同時,侑只要一看到佐久早臉上那波瀾不驚的樣子,就會忍不住上前挑釁個兩句,彷彿只要讓對方那萬年如一日的臉上出現不悅的裂痕就能減緩他的不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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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這樣根本沒可能改變任何事情,侑卻總是忍不住,其實他也不是真的想找對方吵架,曾經他也嘗試過普通地(以他的定義來說)與對方搭話,但結果可想而知,佐久早仍舊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態度,偶爾不耐煩時還會刻薄帶刺地應幾句讓侑聽了更加火大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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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令人絕望的結果──過高的適配度不過是上帝對基因組成的惡趣味罷了,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彼此,這才是事實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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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侑結束了有些自暴自棄的神遊,意識再次聚焦在只剩皮鞋聲響迴盪的走道中。

看著前方佐久早身上穿著與上次見面時相似的黑色長外套,侑不禁感嘆起佐久早的服裝偏好與他的冷酷都是十年如一日,根深蒂固到讓人討厭,雖然剪裁合宜的黑色長外套確實很適合身材高瘦精實的他,但搭配上那張冷淡沒有起伏的臉孔卻也給人一種無法靠近的距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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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只有在昏迷或睡著的時候才會比較溫和一點點吧,用空出的手摩娑著自己頸測上的傷痕,侑又忍不住開始開小差,但就在他思緒即將飄遠的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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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直盯著看,有話就直接說。」

「啊?你說──嗚痛!」

被突然搭話而來不及停下腳步的侑就這樣撞上了突然停下的佐久早,手中因撞擊而不小心鬆開的行李也就這樣隨著地心引力砸到了他的腳上,讓毫無預警就被痛擊的侑忍不住哀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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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因疼痛而蹲在地上的侑,佐久早嘆了一口氣,正當侑以為佐久早要開始嘲諷自己而想要抬頭回嘴時,佐久早只是伸出手將地上的行李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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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這裡就是你在中央塔暫時的房間。」冷淡地一邊說著一邊用卡片打開了眼前的房間,佐久早將手中的行李拿進了房間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接著便轉身向侑遞出手中剛使用過的房卡。

這一系列與想像不同的行為讓侑看傻了眼,一瞬間竟不知道該做何反應,直到佐久早不耐煩地皺起眉頭,侑才終於回過神有些慌張地接過對方手中的房卡,並微弱地道了聲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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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將侑狼狽的狀況看進眼裡的佐久早並沒有趁著這個機會嘲諷個幾句,只是看了一眼侑的臉後淡淡地留下了一句「房間若有什麼問題就去找後勤部」便離開了。

這讓突然就被留在原地的侑措手不及,他有些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精心梳理過的頭髮,心中那種打在棉花上的不踏實感讓他有些發慌,原本早就都做好會被對方罵得一文不值的準備了,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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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吹了什麼怪風嗎?要不然平常根本不管別人死活的傢伙怎麼突然轉性,不只主動跟他搭話了,還幫他拿了行李,雖然態度不算太友好,但以佐久早聖臣平時待人處事的態度來講也已經算是溫柔的了,甚至在他走神的時候也沒有在第一時間責備他走神的事,而是問他想說什麼。

一系列非常不同尋常的行徑讓宮侑有些不知所措,鬆開了弄亂頭髮的手,侑再次撫上自己頸測的傷痕,無意識地摩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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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你搞啥阿!不是說好要來接我的嗎?怎麼結果搞到變成臣臣來!」

安頓好行李之後,侑聯繫了已經提前來到中央塔的朋友們,在抵達約好要集合的交誼廳後,他氣勢洶洶地朝著其中白髮參著黑的哨兵抱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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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侑侑!但因為赤葦有事找我所以──」
雙手合掌,被稱呼為阿木的哨兵──木兔光太郎一臉真誠地道著歉,那模樣實在過於誠懇以至於侑實在無法真的對他發飆,但那有點丟臉無處宣憲的悲憤還是讓他把矛頭轉向在場的第二個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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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角名倫太郎,居然丟下我自己先跑來中央塔,你們這堆見色忘友的混蛋!」

「哈哈。」

侑忿忿不平地朝著現場另一個深色頭髮有著狹長眼的男人說道,但被抱怨的男人並沒有一絲歉意,只是一如往常般敷衍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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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適配度不是有九十幾%嗎?就當多多培養感情囉。」角名並沒有因此收斂,仍舊是幸災樂禍地說著。

「是97%好嗎?」

「那麼在意數字幹嘛?沒有結為伴侶的話跟0%不是一樣嗎?」

「......我最近是有惹到你了嗎?火藥味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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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就看你根本連正常約人家出任務都不敢,還在那邊嘴砲有點不爽罷了。」聳了聳肩,角名倫太郎一臉無所謂地說著。

「我才沒有不敢好嗎?是你沒看過臣臣那種態度,會答應我的成功率比我跳脫衣舞遇到石油王抖內我的機率還低好嗎!」

「你也知道讓石油王看上你的機率很低阿。」

「重點不再那裡!」

侑一屁股坐上交誼廳的沙發,試圖想要跟自己在稻荷崎塔的惡友講道理,但對方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解釋,只是邊划手機邊敷衍似的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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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侑侑你乾脆找臣臣一起去這次的行前偵查任務好了,這樣就可以製造機會拉!」

「阿木你剛剛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木兔一臉想到好點子的樣子讓吐槽到心累的侑開始懷疑人生,連一般最普通的任務都沒出過了,更何況是大型任務前的偵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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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任務一般都是由塔先指派給響導,再由響導依據自身狀況尋找或接受塔推薦的哨兵一起搭檔出任務。

比起目標明確的一般任務,這種行前偵查的任務因為執行過程未知太多,所以特別容易造成紛爭,到最後幾乎是等同於哨兵響導們感情試金石的存在了,所有想要結為伴侶的哨兵及響導們都會被推薦去執行一次,好讓他們因為戀愛而開花田的腦袋可以冷靜冷靜。

根本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甚至可以說起跑點是負的)的他們如果去執行這種任務,結果完全可以想像,肯定會變成謀殺現場的,而他──稻荷崎塔有史以來最優秀的響導──宮侑則會成為史上第一個被自己的搭檔謀殺致死的響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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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薦去執行這種任務的他算是交友不慎嗎?將臉埋進了手掌中,侑瞬間覺得自己孤立無援,這處境讓他開始懷念起家鄉另一位好友強而有力的吐槽。

「不敢就不敢還找一堆藉口很難看耶。」看到宮侑一臉頹喪的模樣,在一旁事不關己的角名趁機會補槍道。

「吵死了,你只是想看我丟臉吧,可惡。」

看著在偷笑的角名,侑豪不客氣地揭穿了前者的意圖,並惡狠狠地伸手試圖搶奪對方手上那充滿自己黑歷史的凶器──智慧型手機,但都被眼明手快的角名輕巧地閃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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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是在說什麼?」

就在他們吵成一團的同時,一個聲音冷不防地從侑的後方傳出,讓原本還在鬧騰的侑瞬間僵在原地。

不知道什麼原因經過交誼廳的佐久早聖臣此刻就正站在侑所坐的沙發後方,似乎是因為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即便不喜歡多管閒事,佐久早還是罕見地出聲詢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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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侑侑想找臣臣一起去這次行前偵查任務的事情阿~」

「阿,笨,不、阿木!」

還沒反應過來是誰在說話的木兔很直接地把他們剛剛還在吵的事情講了出來,而來不及阻止對方的宮侑只能一臉生無可戀手摀著臉,在心中不只一次殺死這個不靠譜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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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聽到了原因的佐久早只是意味深長地看向了坐在自己前方沙發上的侑,雖然後者還背對著他,但那強烈的視線還是讓侑感覺自己的後腦快被盯穿了一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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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不能再繼續裝死的侑,放下摀住臉的手在心裡模擬了無數次要說的話後,故作鎮定緩慢地轉過了身來。

「......對,我、呃,那個,就是,有在想說要不要問問看你這樣,當然,我也知道你應該不想跟人組隊拉──但,就想說問問看?畢竟難得在同一個任務......」

明明已經在心裡擬過搞了,但實際說出口的瞬間還是遲疑了,導致整個話說得坑坑巴巴的,語氣也越來越弱,愚蠢的程度讓宮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但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一樣,已經把邀約丟出去的侑只能等待對方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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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便陷入了一段不太意外但卻讓人倍感折磨的沉默,雖然看不到身後惡友們的表情,但侑也大概可以猜得到他們眼中會出現的同情與幸災樂禍。

就在他幾乎不抱希望地想用一個事後他可能會更想死的冷笑話結束對話時,佐久早回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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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欸?」

完全不抱任何希望的邀約卻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這讓宮侑震驚到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壞掉了,但此刻站在他眼前的佐久早聖臣卻又是那麼地真實,那深不見底的黑色雙眸也看得侑直打囉嗦,其中所蘊含的力道強烈得像是想從他那邊挖掘探詢什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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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某種奇怪的爭鬥心,侑並沒有先移開視線,而是選擇與佐久早大眼瞪小眼。

在兩人瞪了一小段時間後,佐久早先移開了視線,只丟下一句「你再把負責地區的任務時間跟地點用通訊器傳過來」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原地,留下還來不及反應的侑呆呆地看著他離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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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喔,看來你該去安排一下跳脫衣舞了,說不定真的會遇到石油王斗內你呢。」

「侑侑要去表演了嗎?記得跟我說一聲,我想帶赤葦一起去看!」

「閉嘴!!!」

最後,回過神的宮侑崩潰似的大喊響徹整個交誼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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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天啊天啊,這幾天肯定是隕石要撞地球了,佐久早聖臣居然答應跟他出偵查任務?那個以難搞潔癖出了名的佐久早聖臣?

抱著自己從老家帶來的抱枕,宮侑有些輾轉難眠,在今天以前他幾乎不敢想像佐久早聖臣會答應他一起出任務,只因為對方之前那不屑一顧的印象太過強烈,盯著自己時彷彿看到髒東西的眼神也令人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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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時也有種無以名狀的憤怒爬上了心頭,為什麼偏偏是現在呢?

在這個他幾乎已經對與對方的關係感到絕望的現在,才出現了這種不上不下的轉機,讓宮侑感到一陣不知所措的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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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以及佐久早都覺醒得很早,所以自中央聖所初遇至今,也已經度過了將近快10年的時間,然而在這些年之間,他與佐久早之間的關係,卻始終只有那一張告知他們有著高於所有人適配度的薄薄通知信。

單薄淺薄得像是不曾存在一般,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那對佐久早而言一定是沒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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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以來,除了宮侑那些因為不甘心而出現的種種挑釁行為外,對方始終不為所動呢?甚至可以說,對方連想要了解自己的意思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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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侑仍舊還記得,一切是發生在他與治覺醒一段時間後第一次做適配度測試,大概15歲左右,拿到通知的那個時候。

當時還非常天真的侑,在得知自己有一個適配度高到破紀錄的哨兵後,對於未來可能的搭檔充滿著以現在的他來看應該會唾棄至死的幻想,並滿心期待能與對方見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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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隨著一天天過去,所有的人都差不多定下了見面的時間了,侑卻什麼聯繫都沒有收到。

就在他感到納悶的時候,他收到了一封來自適配單位發給他的信件,但那封信並不是侑所期待的會面時間,而是對方回絕配對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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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當時的侑非常錯愕。

一般來說就算要拒絕,通常也會等到第一次見面之後再說的,但沒想到的是,他未來的潛在伴侶居然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連最基礎的見面都回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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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遠也忘不掉當自己拿著那張通知時,他心中那被滿滿的錯愕及失落所填滿的感覺,對此他既不甘又憤怒,但卻也莫可奈何。

那時的他並不認識佐久早聖臣,不知道對方就是這種冷漠的混蛋,只知道名字跟對方住在東京要塞這樣籠統的信息,所以他根本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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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讓自尊心高到天邊的侑著實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在那之後侑也不知道是在跟誰嘔氣,就是打死也不肯再做第二次的適配檢測,只要到定期檢測的那天他就一定會裝病,或是乾脆逃走不讓任何人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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侑消沉了一段時間,但在消沉的期間,他越想越是感到不甘心,憑什麼他像是被退貨的二手品一樣可憐兮兮的,他要用實力證明他是一流的,只有他有資格選擇。

而這樣的想法也讓侑帶入了對待其他哨兵的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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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些因為其外型或能力而對他抱有興趣接近他的哨兵,都會在最初就被他狠狠地下馬威教訓一番,就算真的有不怕死敢再來的,到最後也都會在侑的百般刁難下知難而退。

這也讓侑在之後的多年佔據了響導排行榜中「最不想跟他搭檔出任務的響導」前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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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治告訴他這件事時,侑本人並不是非常在意這件事情,甚至還一臉不屑地說出了是那些哨兵有眼無珠才沒有資格跟自己搭檔之類的話。

這讓當時聽到的治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並暗自決定絕對不要像對方一樣,要更加溫柔地對待別人。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成了反面教材的侑則更加拼命地投入訓練,致力於開發自己的各種能力,彷彿這樣就可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會再想起那件讓他錯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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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憑藉著可以精準控制強大精神力的能力,以及直逼哨兵的身體素質,侑不只成為了S級響導並取得了中央塔白響導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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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謂的白響導,則是由那些並非先天就是光明響導的人,透過後天嚴格考試取得的一種資格。

獲得這個身分之後,也讓侑在一般任務中可以不用找哨兵組成臨時搭檔,便可以獨自出任務,同時不再受最基本定期適配檢測次數的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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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終究不是先天就不需要與哨兵結合也可以獨立存活的光明響導。

即便過去可以仰賴與治之間臨時的精神綁定,但侑自己也很清楚,在治已經找到結合伴侶的現在,這已經行不通了,為此他必然得找到適配度高的對象結為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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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個哨兵或嚮導這輩子可以遇到的高適配對象是有限的,除了有血緣的親屬外,一個外人卻與自己有著超越血親的適配度,那是何等的奇蹟。

只是這樣的奇蹟並不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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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一年前發生在大阪要塞的某個事件後,侑就已經非常清楚了,佐久早聖臣對他根本連一點點的興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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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不應該再胡思亂想了。

至於對方為什麼突然答應跟他出任務,這其中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心情上的轉變,宮侑便不得而知了。

他只知道他今天晚上大概沒辦法好好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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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Rivet鉚釘
啊啊啊啊想要好好說一個故事好困難啊
腦袋有很多設定
但要好好組成一篇有邏輯兼顧文筆的文章就變得超級困難😭
希望這次我可以好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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