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4 PM
24
2
1
石牆二十
好讀
下巴弄乾淨了，頭髮還是亂糟糟的。修士的剃頭要常清理，不然那神聖光環就難以成形，小豆是多久沒有剃頭了？頭頂已經多了一層比下巴還濃密的毛絨，光環也長得足以遮眼。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5 PM
柯因多的是山泉河水，牛車盛裝了乾淨水，在夾著春冰的河水中掏了魚，又採了點冬日殘留的野莓。小豆吃飽了後，神色才安穩了一些。
從諾鄔利到柯因，小豆坐過便車，也徒步走過雪地，也不過是比牛車早半天到達山洞。小豆仍然穿著染血的修士袍，外披著燕子的黑斗篷，沒有受傷卻因饑寒而不成人形。牛車把自己的披風鋪上石床，也不夠溫暖。
到了晚上，牛車本來打算熄火睡到床上，小豆卻百般堅持點火，因此他只好靠著石床看火。日光穿光山洞的藤簾時，小豆繼續添柴生火，為打瞌睡的他烤了一條魚。柴火暖了一夜的山洞也不冷了，但小豆仍然披著黑色的斗篷，住在石床上，看著山洞之火。
他們上一次見面已經是在貝森。
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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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Dec 23, 2022 5:15 PM
那一夜，他和小豆也是躺在同一張床上，本來相擁而眠，小豆卻在雪夜中離開。短短的日子發生了太多事，小豆尚未回復精神，以致山洞裡的他們再次陷入了無言沉默。
小豆小睡了一會，又翻找他的腰包。乾瘦的手拿出了小刀，在水盆裡稍為浸洗，便往臉上招呼。牛車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小豆只是想刮去下巴那層毛絨鬍渣。山洞裡缺了鏡子，小豆對水盆用刀，手法不靈活，但始終沒有留血。
牛車嘆了一口氣，伸手拿過了刀子，替他慢慢整理。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5 PM
下巴弄乾淨了，頭髮還是亂糟糟的。修士的剃頭要常清理，不然那神聖光環就難以成形，小豆是多久沒有剃頭了？頭頂已經多了一層比下巴還濃密的毛絨，光環也長得足以遮眼。
牛車不敢削頭皮的髮，小豆又把刀子拿回手中。
一刀又一刀，削得參差不齊，但光環消失了，只剩下跟頭頂長度相仿的極短髮，即使套著修士袍，也不似修士了。小豆低頭掃走碎髮，牛車卻問：「為甚麼？」
小豆並未跟他解釋逃走的事，牛車只知道修士袍上有他人的血。「牛車，你幫我找一身衣服好嗎？」小豆並未回答他的問題，「不要男子的衣服，要女子的長裙。」
「到底怎樣了？」牛車握住小豆掃頭髮的手。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5 PM
「不能再穿得像個修士了，不然會被人認出來。」小豆反過來把他的手拉近，嘴唇貼向他的手心。小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著他，嘴唇吸啜他掌心的溫度，「快點回來吧。」
我會將答案告訴你。
牛車繞著城鎮，在山林中移動，靜悄悄地回到以前居住的木屋。
長年無人修理的木屋，屋頂破了一個洞，本來就空白的房子經過雨雪摧毀，已成一堆朽木。他圍著木屋繞了一圈，最終在木屋後的老樹停下。銀鏟鋤地，扒開陳舊的泥土，黑泥封存的木匣子竟然尚未腐朽。他打開木匣子，從頭到尾數了兩遍，一個也沒有少。
二十顆金幣，他十八年來的所有積蓄。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5 PM
小豆還需要時間冷靜，但是他暗暗已經做了決定，他要帶小豆離開這裡，永遠離開這裡。只要張羅好一切，他便要和小豆離開。
「牛車！」
牛車馬上提起銀鏟，轉身一看，竟然又是騾騾。
牛車的確失策，他忘記問騾騾把小士兵放在哪裡。雖然一直不知道騾騾的姓名，但是他對那一家人有印象。他記得一家人都是褐髮，除了騾騾，都是務農畜牧的，也不是常常到城鎮上，也許就住在山林邊緣。
他本來便打算找騾騾張羅衣物和雜物，這下正好，他暗地鬆一口氣。
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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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Dec 23, 2022 5:15 PM
「你還住在這破房子啊！真是念舊。」騾騾仍然穿著那身養蜂人的裝扮，「我正在找你啊，老驢子吃的草料也要錢，我今天去買了一些，沒想到那麼貴！」
牛車眼角瞄著土裡的空匣子，腰包沉重的感覺讓他安心。他踢了一把土，掩蓋了小坑洞，才對騾騾道：「你隨便找些草就行了，不用那麼精緻。」
「可是我家裡的草料有限，我又得顧蜜蜂，不能老是花時間去割草呢。」騾騾乾脆伸出手掌，「你總不能讓我自己掏錢，幫你養病驢啊．」
牛車從腰包掏出了一個銀幣，問：「所以你師傅的地方在哪？」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5 PM
「離這裡不遠，沿河流向西走就是了。」騾騾正要接過銀幣，牛車卻在他面前收了五指，握緊了銀幣。騾騾不滿道：「你爽快一點啦！」
「你再幫我一件事。」牛車將握著銀幣的拳頭放到身後，「我要一件女子的衣裙，尺寸要大一點，給高挑的女仕。」
「我又不是裁縫，上哪裡變衣服給你！」騾騾抗議，「你怎麼不找城裡的裁縫？」
「我要現成的，不想等。反正舊的也可以，不要太破爛都可以。」牛車總算是從燕子身上學到討價還價的技巧，不過他道行尚淺，還是得多掏一個銀幣，「你拿家裡女人的，寬一點的舊衣服也可以，我還要一點點燈用的油料。帶我去你老驢子那邊，我在那裡等你。」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5 PM
牛車先給了一個銀幣的帶路費，騾騾的目光都被銀幣吸引過去了，腦裡的疑問都暫且擱在一邊。
蜂園如騾騾所說，不遠。只是山林沒有人行路，沒有指引便難以找到養蜂人之家。小士兵住在蜂園另一邊的草棚，老遠便看見了牛車，不留情面地連打五個噴嚏。牛車檢查了老驢子一遍，除了打噴嚏，一切安好。
他坐在草棚外等待，騾騾沒多久便把裙子拿來。
一個銀幣，一條洗得灰白的藍色裙子，這交易固然不值得，但總算解決了燃眉之急。騾騾拿了一壺油脂，幾根燈心草燭，就問他要剩下的銀幣。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5 PM
牛車痛快地給了錢，馬上便想動身離開，又被騾騾拉住：「你這驢子要我看到甚麼時候啊？」
「很快。」牛車不耐煩，甩開騾騾，放步要走，「要的時候我就會來牽驢了。」
「喂！」騾騾在他背後吆喝，「你不會是犯了事回來避風頭吧？」
牛車一手握著長裙，一手提著油壺，背著的大鏟抽不出來。騾騾未曾知道他的殺意，還洋洋得意地繼續說：「被我說中了吧，你肯定是在做危險的事！不然怎會神神秘秘的？」
牛車腦門一緊。就在他差點想將衣裙和油壺丟地、抽出後背的大鏟時，騾騾又道：「你要我保守秘密嗎？可以，但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事！」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6 PM
正如銀幣換來了裙子和油料，世上確實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他放過騾騾了一次，便有第二次，而且他每次也必然付出代價。
他在山洞放下了衣物和油壺，便去為小豆盛水。粗糙的陶盆大概是魯必達親手打造的，遺落到今天，供他們盛水洗刷身體。
莎草紙捲軸裡的往事他們明白了不少，未來卻黯淡不明朗。魯必達選擇在山洞過最後的日子，他們卻不可能一直待在山洞，渡過餘生。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6 PM
牛車單手抱著陶盆，打開了藤簾，裡面依然明亮。小豆似乎不願意讓光線熄滅，一直在山洞中心添柴。瘦弱的身軀沒有披上修士袍，只披著燕子給他的斗篷，近乎赤裸地坐在石桌旁。洗去血色的修士袍在火堆旁晾乾，倒像一件平平無奇的長袍。
小豆專心致志地清理魯必達修士留下的油燈，倒入新油，插上燈芯草。油燈一盞一盞如星光點燃，山洞又變得更明亮。從前的小豆纖細，如今卻像一排留有靈魂的骨頭。然而疲倦的眼洞裡仍未喪失意志，兩眼甚至因為油燈的火光燃燒起來。
燈一一點亮後，小豆便打濕了身體，慢慢地洗刷起來。他沒有背對牛車，牛車臉上一紅，自覺地面壁整理腰包的東西。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6 PM
他聽到水滴落下的聲音、布巾刷過皮膚的聲音，明明他們以前也會一起在河邊洗澡，他卻難以保有昔日的天真。火光之中，小豆洗刷身體的影子落在山壁上。水滴聲慢慢停下來，牛車抬頭看石壁，便看見小豆的影子拿著布巾，一動也不動。
「牛車。」小豆喚他。他沒有回答，小豆續道：「我的使命，是辜負你嗎？」
小豆重覆了雪夜的話，但牛車仍然不敢回答，他不知道小豆是否仍心懷使命。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6 PM
「在石室沉默時，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在石室尋求沉默，卻一直不得安寧，我想起了兩年前我們是怎樣分開。那個早上你發熱起不來，木屋裡的豆子和麵包都快吃完，我本來想好清早就去找食物，沒想到卻在木頭車上醒來。」
他雞鳴前便醒來，卻發現自己並不在牛車的木屋中。他看見了母親的眼睛，他躺在木頭上，底下是車輪滾動的聲音。如父母所料，他馬上便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放聲大哭起來。「我要回去見牛車，牛車沒有東西吃了！」他苦苦哀求容易心軟的母親，只換來了沉默。他抓著自己的頭髮，從哭泣到哀號，但車子始終不掉頭。
他哭得眼睛模糊，這時他把心一橫，決定翻身到車外。上坡路車子不快，他不一定會摔斷腿。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6 PM
他的母親揪著他的雙手，把他綁死在車上。「你們為甚麼不讓我見牛車！」車子穿過林蔭道，他的大叫在林中迴響，「牛車沒有做錯任何事！你們為甚麼這樣討厭他！」
「我的父母從沒有回答我。他們只說柯因會有疫病，人要生存，便不能做出令自己後悔的選擇。」小豆的影子放下了布巾，瘦小的小豆走近了柴火，石壁上的影子放大，牛車彷彿被他放入了影子的懷抱。
骨瘦的手拿起了乾透的修士袍，穿上時動作仍然熟練。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6 PM
「牛車，我在石室一直試圖沉默，但正如魯必達兄弟所說，沉默之中沒有愛……沉默之中只有恐懼。我想了數百次，你因為我而落入地獄的情景，如果我有去了天堂，就得看著這一切。如此一來，世上豈有天堂？我在石室祈禱，我想為你贖罪，因你是為了我而受罪，而我又一直折磨活著的你，我是最可惡的罪人。」
「我甚至想過一死了之，這樣也許便能為你贖罪。」小豆的影子落在石床邊，將牛車帶來的舊長裙放在膝上，「我下定決心，撞向石牆。當我向上天告解完畢，閉上眼睛的時候，卻聽見你的哭聲。」
「我以為我是太捨不得你了，才會想起你的聲音，但沒想到你就在石門外呼喊著我，因我而哭泣。歸根究底，是你更加不捨得我。那時我知道一切已經無法挽回，我傷透你的心，因為你把我當成你的心，人要是沒有心，還能活著嗎？」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6 PM
「魯必達兄弟曾經跟我說，地獄是失去生之樂，天堂是免去生之苦。如果我們都去了天堂，就要失去彼此，難道說，我只能是你的苦難嗎？可是你對我而言從來不是苦難，你……不只是我生命的快樂，快樂算甚麼了？我願意捨棄快樂。」
「但我不能捨棄你。」
「我告訴安東尼兄弟……我曾經的導師，我要離開修道院，我並不是踏上徵聖之道，而是要捨棄我的誓言，我不要當修士了，我寧可被天堂詛咒。」長裙的影子蓋過了小豆，五指穿過袖子，又在石壁上現形，「但安東尼修士阻止我，他說我受到了魔鬼的誘惑……最終我傷了他，逃離了修道院。」
小豆的影子又拾起白布，披在頭上。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7 PM
「牛車。」小豆的影子挨近他，「牛車。」小豆從後抱著他，「我自私地為我們做了選擇，我不會讓任何事物分開我們，天堂和地獄也不可以。我向你告解，哪怕你不原諒我，我也不要你墜入地獄。」
牛車咬牙已久，他因為小豆的話而痛苦，最終他鬆開了牙齒，打破了沉默。「小豆。」他的眼睛早已變為腥紅，他有許多恨，許多不甘，許多悲傷。他最恨自己把小豆逼到刀鋒中選擇，「你不知道為甚麼父母那麼討厭我，但我知道。」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7 PM
疫病來臨前，他們已經離不開彼此，又或者是，他離不開小豆。
他們天天見面，小豆知道他孤苦伶仃，更是整天待在他身邊。小豆總是拉著他一起做事，收割作物、打兔子、剪羊毛，他們通通做過。秋天的時候，他們為獵戶清洗毛皮，毛皮極重，小豆洗完後覺得渾身骨頭散架。髒臭的毛皮泡在河水裡，他們還帶著皮肉的臭味，但小豆在樹下睡得香甜。那個秋天，他忍不住俯身傾向夢中的小豆，他親吻了他的小豆。
他馬上聽見了憤怒的喘息。
樹叢後，小豆的父親看見了一切。牛車恐懼男人的視線，但小豆的父親並未驚醒小豆，反而一言不發地走了。自那天開始，小豆的父母便不準小豆找牛車，小豆因此跟父母鬧翻，半夜便翻過自家的窗戶，來到了牛車的木屋。
直到有一天，小豆從他的生命消失。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7 PM
他稍作打聽、甚至不作打聽，也知道小豆是被父母帶走的。那時他才知道小豆的父親為何在樹叢後沉默，就如同他沒有光明正大地親吻小豆，因為那是不能見光的事。小豆根本不應該知道他骯髒的想法。那一個吻不應該出現在小豆的生命。
「到頭來，一切也是我造成的。」牛車嘲笑自己在石牆上的倒影，「因為我那些污穢的想法和舉動，神懲罰了我，才會讓父母將你被帶走。然後當我們重逢時，神再次懲罰了我，他想杜絕我的所有妄想，便將你送到修道院。」
「我令你失去自由，還得為了我向神和世人面前哀求，是你背負了我應得的懲罰！我被打入地獄罪有應得，可是你，你應該去天堂，卻會因為我掉到地獄！」牛車對石牆上的自己大吼，山洞的迴音質問他，為何要牽連緊抱他不放的小豆？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7 PM
「牛車，牛車……」小豆在他身後呼喚不止，「無論是天堂，還是地獄，我都要跟你在一起，這才是我固執的罪行……」
他們沒有沉默，他們以哭聲傾訴。迴音之中他們的哭聲重疊，牛車蜷縮著自己，他寧願無助，小豆已經為了他捨棄安穩的沉默，沉默之中沒有愛，然而他的愛值得小豆嗎？
「牛車……」小豆終於忍不住，瘦弱的身軀生出力氣，將牛車高大的身軀攬入懷中。牛車睜開淚眼，小豆的修士袍被女人家的衣裙罩著，瘦弱的身體被層層衣袍修飾，臉頰也因為白紗遮掩而少了凹陷，而那參差不齊的短髮也被白紗蓋住。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7 PM
乍看就像一名虔誠的少女，以虔誠的目光看著他。
「牛車，我不會讓你墜入地獄，也不要離開你。」小豆握著牛車的手，將無助的大手放在自己因哭泣而熾熱的臉頰，「一切錯在我是男子，是我害你墮入地獄。」
牛車顫抖的手撫去小豆的淚水。
「我願意做你的妻子。」小豆破涕為笑，嘴唇貼向他，落下輕輕一吻，「我會騙過世人，騙過神，騙過地獄，我們成為夫妻，世間就是我們的天堂。」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7 PM
石牆上的兩抹影子交疊在一起，在火光之中，互相搖曳，交換彼此生命的苦樂。沉默之中沒有愛，所以他們一直呼喚彼此，他們的愛不再是懲罰。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7 PM
+++++++++++++++++++++++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18 PM
Fri, Dec 23, 2022 5:19 PM
謝謝燕子哥哥的建議，小豆知道怎樣做了
馬利安也可以是女孩子的名字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20 PM
Fri, Dec 23, 2022 5:29 PM
嗯，+9紫裝大鏟
文中寫著牛車頭上那複雜東西，外文叫Chaperon，但我不太知道中文翻做甚麼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20 PM
雖然覺得牛車好像是拿了一根大勺子，但我不想繼續畫了，牛車從此就是小豆的煮夫，來挖一碗泥巴飯（？？）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21 PM
山洞沒有熄燈，但這裡先拉簾子，下回直接洞房事後哦耶
SoM△| 阿梅&凱琳
@CCLing_Ling
Fri, Dec 23, 2022 5:22 PM
我願為牛豆美麗愛情在此篇得因也得果哭泣！
✿SA✿ 丁香
@lilac0210
Fri, Dec 23, 2022 5:25 PM
恭喜結婚
！！！！！！！！（？？
SA｜尼古拉
@VANCLEEF
Fri, Dec 23, 2022 5:31 PM
我現在內心態澎湃....明天再來好好二次品味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JillyenMoon
Fri, Dec 23, 2022 5:39 PM
美麗愛情 …………
這篇太適合在冷冷的晚上閱讀了
世界是冰冷的、規則是冰冷的，但是他們之間的火苗明明滅滅，卻終究沒有熄滅過的那種感覺真的好讓人感動…………好喜歡最後小豆的誓言（？）可以為了一人改變至此做到這個份上，兩個人對彼此的愛都好大好大…………
謝謝牛車中帶來這麼美麗的文…………這篇真的好美麗
牛車
@oxcart
Fri, Dec 23, 2022 5:54 PM
Fri, Dec 23, 2022 5:54 PM
wait a 中世紀 minute哪位善長給小豆嫁妝錢？？
黑海｜Callum
@jh0124haha
Fri, Dec 23, 2022 7:50 PM
救命真的是壯烈愛情故事耶，他們走了好長好長一段路……好喜歡看您描寫年輕人的魯莽和迷惘都像是學習的過程，每一次挫折都是一次磨合，磨著磨著磨出真心
從頭又看了一遍之後看著從一開始彷彿單箭頭般的執著到後來愛而不能得，再到現在終於克服難關，最後小豆的告白實在太溫柔浪漫我大哭，牛豆開花結果了耶……
SA｜ 卡洛斯
@Carlos_Lito
Sat, Dec 24, 2022 12:59 AM
天哪這是何等美麗的愛情，無論是兩人之間經歷的波折，還是那種青春（？）的酸楚，到最後開花結果的過程都太美太動人了……中間其實一直很擔心牛豆會不會BE！！！最後結婚真是太好了QQQQQQQ 謝謝牛車中帶來的絕美愛情
牛車
@oxcart
Sat, Dec 24, 2022 9:20 AM
SoM△| 阿梅&凱琳
:
✿SA✿ 丁香
:
SA｜尼古拉
:
感謝你們參加（？）牛豆的山洞私人婚禮！
牛車
@oxcart
Sat, Dec 24, 2022 9:24 AM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
感謝艾利中！！
冷冰冰的世界但他們仍然會努力尋找彼此的溫暖……青春少年就是這麼單純！小豆終於明白牛車的重要（？）為了牛車穿女裝又算甚麼！反而是牛車現在有鏟鏟錢錢又有老婆，即將要踏上人生巔峰了
牛車
@oxcart
Sat, Dec 24, 2022 9:31 AM
黑海｜Callum
:
謝謝土匪中，從竹馬到現在，牛豆正式超越友情（？）真的只有少年和成年之間的角色才能寫出這種衝動，既留有一點衝動的天真，也開始為世俗憂愁，但至少牛豆都找到結婚之道了
其實一開始寫牛車還真是完全的單箭頭，但寫著寫著就不對耶，小豆為甚麼會從小就跟那麼臭的牛車做朋友，除非小豆從小就春心萌動（粗暴的結論）經過三個季節的青春疼痛，他們終於可以成人浪漫啦（？？）
牛車
@oxcart
Sat, Dec 24, 2022 9:34 AM
SA｜ 卡洛斯
:
嘿嘿牛豆總算是踏出一大步了，但其實這樣就不等於不會ＢＥ！（幹嘛）原案也有洞房，但小豆會守寡（？？？）不過現在牛車中已經被愛情感動了，決定讓他們移民海外，繼續婚姻生活！
Otto Groß
@Cristo0425
Sat, Dec 24, 2022 11:16 AM
天啊我大哭
誰敢BE牛豆試試！！必須over my dead body
小豆換女裝美哭我嗚嗚，大鏟牛車帥到炸裂！！
兩個寶寶的愛情真的是幾經波折
牛車
@oxcart
Sat, Dec 24, 2022 12:24 PM
Otto Groß
: 牛車中收好BE的計劃
小豆女裝其實也算是期間限定，等到他們遠走高飛定下來，小豆可能又能換男裝了（到時候可能也變成熟一點），哈哈牛車的全新大勺子經師傅加持，帥氣Buff！
SA｜尼古拉
@VANCLEEF
Sat, Dec 24, 2022 4:01 PM
昨天看了淚流不止今天看了還是淚流不止嗚嗚嗚嗚....小豆在沉默之中聽見牛車，他在沉默之中聽見了愛的聲音，而那便是牛車打破沉默...
實在太喜歡牛豆小時候過去的回憶片段，小豆在車上醒來那段真的太讓人痛心了，終究是小豆在沉默之中做出選擇，出聲選擇了牛車，沉默便成了愛，愛一直是在他們之間，但有太多事情讓他們分開，一想到就讓人痛徹心扉
覺得小豆的感悟片段真的特別美，不愧是文藝青年小豆，直接說出牛車就是他的心，我真的喔快哭死
謝謝牛車中給牛豆如此美好的重逢，美麗的小豆穿女裝像是虔誠少女那樣宛如畫像美麗，而牛車則是站在畫前仰慕，始終始終，等到少女朝自己伸出手來
開始胡言亂語但我只想說好棒喔小豆!青春戀愛有酸有澀終於開花進入最甜的結果了QQQQ
SA｜Hawes.
@hawes963741
Sat, Dec 24, 2022 10:08 PM
恆，太美了，眼淚停不下來……
看著小豆的一字一句看到頭皮發麻，他們是多麼的相愛，愛到都以自己為罪名，愛到願意為彼此墜入地獄，愛到不顧一切不願分離……即使是欺騙，當騙過所有，擁抱彼此的當下就是天堂
天啊，我真的太喜歡牛車中的句子和文字裡堆疊的深情了，牛豆真的好好，真的好好
（大哭
牛車
@oxcart
Tue, Dec 27, 2022 6:45 PM
SA｜尼古拉
:
過去片段有些是囤積
並循環利用
，終於能用上來實在太好了
之前寫牛車坐掘墓工便車那裡其實我想過劇透，但果然還是醃製（？）到現在效果更佳！小豆的選擇來得遲，但沒有枉費牛車兩年的苦等，不過小豆的告白我也等了好久，能寫出來太爽了！！
哈哈限時skin虔誠少女牛車豔福不淺，雖然牛車很可能還是更喜歡小豆男孩子的裝扮，但小豆大概就是這年齡最適合女裝了！
牛車
@oxcart
Tue, Dec 27, 2022 6:49 PM
SA｜Hawes.
:
牛豆的深情蘊釀了四季終於能讓他們爆發……牛車中寫完渾身痛快吼吼（？）少年青春的戀愛總是如同暴風雨激烈而燦爛美好……小豆的宗教熱情轉移到戀愛上就是百份百的熱情戀愛腦了！
或許他們日後會像老夫夫那樣平淡如水（？）牛車中繼續努力為他們抓取青春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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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牆二十
好讀
下巴弄乾淨了，頭髮還是亂糟糟的。修士的剃頭要常清理，不然那神聖光環就難以成形，小豆是多久沒有剃頭了？頭頂已經多了一層比下巴還濃密的毛絨，光環也長得足以遮眼。
從諾鄔利到柯因，小豆坐過便車，也徒步走過雪地，也不過是比牛車早半天到達山洞。小豆仍然穿著染血的修士袍，外披著燕子的黑斗篷，沒有受傷卻因饑寒而不成人形。牛車把自己的披風鋪上石床，也不夠溫暖。
到了晚上，牛車本來打算熄火睡到床上，小豆卻百般堅持點火，因此他只好靠著石床看火。日光穿光山洞的藤簾時，小豆繼續添柴生火，為打瞌睡的他烤了一條魚。柴火暖了一夜的山洞也不冷了，但小豆仍然披著黑色的斗篷，住在石床上，看著山洞之火。
他們上一次見面已經是在貝森。
小豆小睡了一會，又翻找他的腰包。乾瘦的手拿出了小刀，在水盆裡稍為浸洗，便往臉上招呼。牛車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小豆只是想刮去下巴那層毛絨鬍渣。山洞裡缺了鏡子，小豆對水盆用刀，手法不靈活，但始終沒有留血。
牛車嘆了一口氣，伸手拿過了刀子，替他慢慢整理。
牛車不敢削頭皮的髮，小豆又把刀子拿回手中。
一刀又一刀，削得參差不齊，但光環消失了，只剩下跟頭頂長度相仿的極短髮，即使套著修士袍，也不似修士了。小豆低頭掃走碎髮，牛車卻問：「為甚麼？」
小豆並未跟他解釋逃走的事，牛車只知道修士袍上有他人的血。「牛車，你幫我找一身衣服好嗎？」小豆並未回答他的問題，「不要男子的衣服，要女子的長裙。」
「到底怎樣了？」牛車握住小豆掃頭髮的手。
我會將答案告訴你。
牛車繞著城鎮，在山林中移動，靜悄悄地回到以前居住的木屋。
長年無人修理的木屋，屋頂破了一個洞，本來就空白的房子經過雨雪摧毀，已成一堆朽木。他圍著木屋繞了一圈，最終在木屋後的老樹停下。銀鏟鋤地，扒開陳舊的泥土，黑泥封存的木匣子竟然尚未腐朽。他打開木匣子，從頭到尾數了兩遍，一個也沒有少。
二十顆金幣，他十八年來的所有積蓄。
「牛車！」
牛車馬上提起銀鏟，轉身一看，竟然又是騾騾。
牛車的確失策，他忘記問騾騾把小士兵放在哪裡。雖然一直不知道騾騾的姓名，但是他對那一家人有印象。他記得一家人都是褐髮，除了騾騾，都是務農畜牧的，也不是常常到城鎮上，也許就住在山林邊緣。
他本來便打算找騾騾張羅衣物和雜物，這下正好，他暗地鬆一口氣。
牛車眼角瞄著土裡的空匣子，腰包沉重的感覺讓他安心。他踢了一把土，掩蓋了小坑洞，才對騾騾道：「你隨便找些草就行了，不用那麼精緻。」
「可是我家裡的草料有限，我又得顧蜜蜂，不能老是花時間去割草呢。」騾騾乾脆伸出手掌，「你總不能讓我自己掏錢，幫你養病驢啊．」
牛車從腰包掏出了一個銀幣，問：「所以你師傅的地方在哪？」
「你再幫我一件事。」牛車將握著銀幣的拳頭放到身後，「我要一件女子的衣裙，尺寸要大一點，給高挑的女仕。」
「我又不是裁縫，上哪裡變衣服給你！」騾騾抗議，「你怎麼不找城裡的裁縫？」
「我要現成的，不想等。反正舊的也可以，不要太破爛都可以。」牛車總算是從燕子身上學到討價還價的技巧，不過他道行尚淺，還是得多掏一個銀幣，「你拿家裡女人的，寬一點的舊衣服也可以，我還要一點點燈用的油料。帶我去你老驢子那邊，我在那裡等你。」
蜂園如騾騾所說，不遠。只是山林沒有人行路，沒有指引便難以找到養蜂人之家。小士兵住在蜂園另一邊的草棚，老遠便看見了牛車，不留情面地連打五個噴嚏。牛車檢查了老驢子一遍，除了打噴嚏，一切安好。
他坐在草棚外等待，騾騾沒多久便把裙子拿來。
一個銀幣，一條洗得灰白的藍色裙子，這交易固然不值得，但總算解決了燃眉之急。騾騾拿了一壺油脂，幾根燈心草燭，就問他要剩下的銀幣。
「很快。」牛車不耐煩，甩開騾騾，放步要走，「要的時候我就會來牽驢了。」
「喂！」騾騾在他背後吆喝，「你不會是犯了事回來避風頭吧？」
牛車一手握著長裙，一手提著油壺，背著的大鏟抽不出來。騾騾未曾知道他的殺意，還洋洋得意地繼續說：「被我說中了吧，你肯定是在做危險的事！不然怎會神神秘秘的？」
牛車腦門一緊。就在他差點想將衣裙和油壺丟地、抽出後背的大鏟時，騾騾又道：「你要我保守秘密嗎？可以，但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事！」
他在山洞放下了衣物和油壺，便去為小豆盛水。粗糙的陶盆大概是魯必達親手打造的，遺落到今天，供他們盛水洗刷身體。
莎草紙捲軸裡的往事他們明白了不少，未來卻黯淡不明朗。魯必達選擇在山洞過最後的日子，他們卻不可能一直待在山洞，渡過餘生。
小豆專心致志地清理魯必達修士留下的油燈，倒入新油，插上燈芯草。油燈一盞一盞如星光點燃，山洞又變得更明亮。從前的小豆纖細，如今卻像一排留有靈魂的骨頭。然而疲倦的眼洞裡仍未喪失意志，兩眼甚至因為油燈的火光燃燒起來。
燈一一點亮後，小豆便打濕了身體，慢慢地洗刷起來。他沒有背對牛車，牛車臉上一紅，自覺地面壁整理腰包的東西。
「牛車。」小豆喚他。他沒有回答，小豆續道：「我的使命，是辜負你嗎？」
小豆重覆了雪夜的話，但牛車仍然不敢回答，他不知道小豆是否仍心懷使命。
他雞鳴前便醒來，卻發現自己並不在牛車的木屋中。他看見了母親的眼睛，他躺在木頭上，底下是車輪滾動的聲音。如父母所料，他馬上便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放聲大哭起來。「我要回去見牛車，牛車沒有東西吃了！」他苦苦哀求容易心軟的母親，只換來了沉默。他抓著自己的頭髮，從哭泣到哀號，但車子始終不掉頭。
他哭得眼睛模糊，這時他把心一橫，決定翻身到車外。上坡路車子不快，他不一定會摔斷腿。
「我的父母從沒有回答我。他們只說柯因會有疫病，人要生存，便不能做出令自己後悔的選擇。」小豆的影子放下了布巾，瘦小的小豆走近了柴火，石壁上的影子放大，牛車彷彿被他放入了影子的懷抱。
骨瘦的手拿起了乾透的修士袍，穿上時動作仍然熟練。
「我甚至想過一死了之，這樣也許便能為你贖罪。」小豆的影子落在石床邊，將牛車帶來的舊長裙放在膝上，「我下定決心，撞向石牆。當我向上天告解完畢，閉上眼睛的時候，卻聽見你的哭聲。」
「我以為我是太捨不得你了，才會想起你的聲音，但沒想到你就在石門外呼喊著我，因我而哭泣。歸根究底，是你更加不捨得我。那時我知道一切已經無法挽回，我傷透你的心，因為你把我當成你的心，人要是沒有心，還能活著嗎？」
「但我不能捨棄你。」
「我告訴安東尼兄弟……我曾經的導師，我要離開修道院，我並不是踏上徵聖之道，而是要捨棄我的誓言，我不要當修士了，我寧可被天堂詛咒。」長裙的影子蓋過了小豆，五指穿過袖子，又在石壁上現形，「但安東尼修士阻止我，他說我受到了魔鬼的誘惑……最終我傷了他，逃離了修道院。」
小豆的影子又拾起白布，披在頭上。
牛車咬牙已久，他因為小豆的話而痛苦，最終他鬆開了牙齒，打破了沉默。「小豆。」他的眼睛早已變為腥紅，他有許多恨，許多不甘，許多悲傷。他最恨自己把小豆逼到刀鋒中選擇，「你不知道為甚麼父母那麼討厭我，但我知道。」
他們天天見面，小豆知道他孤苦伶仃，更是整天待在他身邊。小豆總是拉著他一起做事，收割作物、打兔子、剪羊毛，他們通通做過。秋天的時候，他們為獵戶清洗毛皮，毛皮極重，小豆洗完後覺得渾身骨頭散架。髒臭的毛皮泡在河水裡，他們還帶著皮肉的臭味，但小豆在樹下睡得香甜。那個秋天，他忍不住俯身傾向夢中的小豆，他親吻了他的小豆。
他馬上聽見了憤怒的喘息。
樹叢後，小豆的父親看見了一切。牛車恐懼男人的視線，但小豆的父親並未驚醒小豆，反而一言不發地走了。自那天開始，小豆的父母便不準小豆找牛車，小豆因此跟父母鬧翻，半夜便翻過自家的窗戶，來到了牛車的木屋。
直到有一天，小豆從他的生命消失。
「到頭來，一切也是我造成的。」牛車嘲笑自己在石牆上的倒影，「因為我那些污穢的想法和舉動，神懲罰了我，才會讓父母將你被帶走。然後當我們重逢時，神再次懲罰了我，他想杜絕我的所有妄想，便將你送到修道院。」
「我令你失去自由，還得為了我向神和世人面前哀求，是你背負了我應得的懲罰！我被打入地獄罪有應得，可是你，你應該去天堂，卻會因為我掉到地獄！」牛車對石牆上的自己大吼，山洞的迴音質問他，為何要牽連緊抱他不放的小豆？
他們沒有沉默，他們以哭聲傾訴。迴音之中他們的哭聲重疊，牛車蜷縮著自己，他寧願無助，小豆已經為了他捨棄安穩的沉默，沉默之中沒有愛，然而他的愛值得小豆嗎？
「牛車……」小豆終於忍不住，瘦弱的身軀生出力氣，將牛車高大的身軀攬入懷中。牛車睜開淚眼，小豆的修士袍被女人家的衣裙罩著，瘦弱的身體被層層衣袍修飾，臉頰也因為白紗遮掩而少了凹陷，而那參差不齊的短髮也被白紗蓋住。
「牛車，我不會讓你墜入地獄，也不要離開你。」小豆握著牛車的手，將無助的大手放在自己因哭泣而熾熱的臉頰，「一切錯在我是男子，是我害你墮入地獄。」
牛車顫抖的手撫去小豆的淚水。
「我願意做你的妻子。」小豆破涕為笑，嘴唇貼向他，落下輕輕一吻，「我會騙過世人，騙過神，騙過地獄，我們成為夫妻，世間就是我們的天堂。」
謝謝燕子哥哥的建議，小豆知道怎樣做了
馬利安也可以是女孩子的名字
嗯，+9紫裝大鏟
文中寫著牛車頭上那複雜東西，外文叫Chaperon，但我不太知道中文翻做甚麼
我願為牛豆美麗愛情在此篇得因也得果哭泣！
這篇太適合在冷冷的晚上閱讀了
謝謝牛車中帶來這麼美麗的文…………這篇真的好美麗
從頭又看了一遍之後看著從一開始彷彿單箭頭般的執著到後來愛而不能得，再到現在終於克服難關，最後小豆的告白實在太溫柔浪漫我大哭，牛豆開花結果了耶……
感謝你們參加（？）牛豆的山洞私人婚禮！
感謝艾利中！！
冷冰冰的世界但他們仍然會努力尋找彼此的溫暖……青春少年就是這麼單純！小豆終於明白牛車的重要（？）為了牛車穿女裝又算甚麼！反而是牛車現在有鏟鏟錢錢又有老婆，即將要踏上人生巔峰了
謝謝土匪中，從竹馬到現在，牛豆正式超越友情（？）真的只有少年和成年之間的角色才能寫出這種衝動，既留有一點衝動的天真，也開始為世俗憂愁，但至少牛豆都找到結婚之道了
其實一開始寫牛車還真是完全的單箭頭，但寫著寫著就不對耶，小豆為甚麼會從小就跟那麼臭的牛車做朋友，除非小豆從小就春心萌動（粗暴的結論）經過三個季節的青春疼痛，他們終於可以成人浪漫啦（？？）
嘿嘿牛豆總算是踏出一大步了，但其實這樣就不等於不會ＢＥ！（幹嘛）原案也有洞房，但小豆會守寡（？？？）不過現在牛車中已經被愛情感動了，決定讓他們移民海外，繼續婚姻生活！
實在太喜歡牛豆小時候過去的回憶片段，小豆在車上醒來那段真的太讓人痛心了，終究是小豆在沉默之中做出選擇，出聲選擇了牛車，沉默便成了愛，愛一直是在他們之間，但有太多事情讓他們分開，一想到就讓人痛徹心扉
覺得小豆的感悟片段真的特別美，不愧是文藝青年小豆，直接說出牛車就是他的心，我真的喔快哭死
謝謝牛車中給牛豆如此美好的重逢，美麗的小豆穿女裝像是虔誠少女那樣宛如畫像美麗，而牛車則是站在畫前仰慕，始終始終，等到少女朝自己伸出手來
看著小豆的一字一句看到頭皮發麻，他們是多麼的相愛，愛到都以自己為罪名，愛到願意為彼此墜入地獄，愛到不顧一切不願分離……即使是欺騙，當騙過所有，擁抱彼此的當下就是天堂
天啊，我真的太喜歡牛車中的句子和文字裡堆疊的深情了，牛豆真的好好，真的好好
過去片段有些是囤積
並循環利用，終於能用上來實在太好了哈哈限時skin虔誠少女牛車豔福不淺，雖然牛車很可能還是更喜歡小豆男孩子的裝扮，但小豆大概就是這年齡最適合女裝了！
牛豆的深情蘊釀了四季終於能讓他們爆發……牛車中寫完渾身痛快吼吼（？）少年青春的戀愛總是如同暴風雨激烈而燦爛美好……小豆的宗教熱情轉移到戀愛上就是百份百的熱情戀愛腦了！
或許他們日後會像老夫夫那樣平淡如水（？）牛車中繼續努力為他們抓取青春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