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於是他們假戲真做》49
※全能偶像萬人迷五条悟x菜鳥偶像悠仁
※為了證明前輩清白，最後假戲真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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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悠仁，醒醒。」
熟悉的聲音遙遠地傳來，虎杖悠仁慢慢地從夢境醒來，他呆呆地張開眼睛，男人便笑了下，湊過來親吻他。
「早安，快要下飛機囉。」
「嗯......早安......」
虎杖揉揉眼睛，看向躺在他身旁的男人，說：「前輩，你有睡好嗎？」
「有啊，悠仁在我旁邊怎麼會睡不好？」五条摟了摟他的腰，靠上他的肩膀，撒嬌似地蹭了蹭他。
「真的？」
虎杖有些懷疑，他是易睡體質，上飛機不久後就睡死了，倒是五条前輩在他睡著以前還沒睡，也不知道多晚才休息，依照五条前輩的淺眠體質，虎杖都要以為那是哄他的話了。
「真的真的。」

男人彎起嘴角，看他皺起眉頭，起身又啾地親他一口，軟軟地親他幾下，虎杖被親的轉移注意力，環上前輩脖子要回應，房門就被敲了敲，嚇得他趕緊鬆開手，按著男人肩膀，門外是來提醒他們下機時間的空姐，聽到聲音，虎杖連忙提高音量說「收到了，謝謝」，回頭和男人相視幾秒，默契地笑出來，虎杖嘟起嘴親了對方一口，說：「洗洗臉，起床吧。」
「嗯。」

簡單洗漱後，空姐拿來了他們的早餐，虎杖和男人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等飛機降落，回程的頭等艙比男人買給他的機票還要再更高級，下機時間，虎杖他們遇到隔壁間出來的釘崎，對方顯然很滿意，畢竟釘崎的機票也是五条自掏腰包出的，三個人一起行動比較不會被說什麼，就算他和五条前輩住一起，兩個大男人都沒有出櫃，即使有緋聞關係，也不至於被過分放大檢視，大家還是把那些緋聞當成五条前輩男女通吃的八卦在看而已，要是有人說五条前輩喜歡男人，估計會先被對方的粉絲給罵到不敢說話。
「在想什麼？」
「唔......」
摀住額頭，虎杖鼓起嘴，抓住五条那支彈他額頭的手指，說：「沒有啊。」
他只是在想上飛機時，五条前輩跟他說的「酸民心態」而已。
「哼嗯～那我剛才跟你說什麼？」
「前輩剛才......呃......等下的演出？」
「逼逼，答錯！」

五条抽出手來，又彈他的額頭一下，說：「等下我先出海關，把大家吸引走了，你和野薔薇在裡面先等一下再出來。」
「噢......」
「出來後，七海應該差不多到了，他會載你直接去片場，別擔心。」
「......嗯。」
「這是什麼表情？」
五条捏捏他的臉頰，虎杖扁扁嘴，說：「沒啊，就是......覺得自己又麻煩前輩了。」
「說什麼麻煩，我和悠仁是什麼關係。」五条點了下他的鼻子。
「就是說啊，虎杖，你就大方地接受就好啦。」釘崎看他一眼，繼續拿口紅補妝。
「可是......」
這樣感覺他很像小孩子，虎杖抿著嘴，男人看他不再說什麼，便露出了一個無奈笑容，說：「那我先走了，待會兒見。」
「嗯，待會兒見......」

男人順毛似地摸摸他的後腦勺，與他交換一個眼神，便轉身拖著行李走向海關，虎杖看著男人遠去，這才看向身旁好友，輕輕嘆息一聲，乖乖地按照前輩的意思，在裡面多等了快半小時才走出去，外頭的記者果然都被五条給吸引走了，機場出境大廳沒有什麼拿著大砲相機的人在拍照，虎杖整了整帽子和口罩，跟在釘崎後面和對方一起去找七海建人。七海在機場門口等他們，一見到他們就讓他們快上車，虎杖把行李放到後車廂便鑽進了副駕駛座。
「還好嗎？」七海問他。
「嗯，可惜不能待久一點。」虎杖露出笑容，他真想再待久一點，和前輩牽手在市區晃啊晃。
「下次吧，不過殺青後，你暫時也沒辦法休太久了。」七海按了下眼鏡，話語中的意思讓虎杖有些困惑，但他沒有機會問，七海便看向後照鏡裡坐在後座的釘崎，接著道：「釘崎小姐，我先送虎杖去拍戲可以嗎？」

「當然可以呀，七海先生，先送這個笨蛋去拍戲吧，不然遲到要被看笑話了。」
「什麼啊？」虎杖噘噘嘴：「七海海，你不會也覺得我很笨吧？」
七海沉默看他一眼，將手搭上排檔，說：「把安全帶繫好。」便踩下油門出發了。
怎麼會這樣......？！
虎杖靠著車窗，有些鬱悶，但也沒說什麼，他不是第一次被當成笨蛋還有小孩子了，想了想他主動開口轉移話題，說起和五条前輩在巴黎看到了什麼，路上閒聊一個小時多後終於抵達拍攝大樓，虎杖下車和七海與釘崎道別，便走進大樓裡。他來的時間比平常晚一點，但還不至於遲到，虎杖本以為會見到比他早離開的男人，對方卻好像還沒到。
「真稀奇，虎杖你比平常晚呢。」美波小姐一邊整理梳化用品，一邊對他露出親切的笑容。
「啊......大概是天氣變冷......睡、睡過頭了吧？」

「嗯哼，睡過頭啊，那五条先生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
「五......五条前輩不一定會和我一起來啊。」虎杖別開眼，他實在很不擅長說謊，美波看他一臉侷促，便笑了笑，不再玩弄他，招呼他到化妝檯前坐下。
虎杖在化妝室外已經和導演打過招呼了，今天要接續上次秘書發情後的戲碼，醒來後由社長帶秘書回家，他翻出帶來的劇本，幸好在飛機上虎杖有拿出來複習，不然滿腦子都會是五条前輩。
「你的手環很可愛欸。」
「嗯？啊......啊，這個......謝謝。」
美波隨口一句，虎杖臉熱起來，對喔，等下拍戲的時候得把手環拿下來。
「我上禮拜還沒看到，看起來是手做的，難道是......」
「是我做的！」
「你的手藝這麼厲害呀？」
美波替他上粉撲，虎杖閉上眼睛點點頭，接著就聽到化妝室門被敲了敲，姍姍來遲的男人說：「悠仁，你來的真快。」

「前輩......！」
虎杖睜開眼，五条悟還是他們分別時候的樣子，男人看到他就對他笑，走進門來在他身旁坐下，美波立刻道：「五条先生倒是難得來的這麼早。」
「謝謝誇獎。」五条笑瞇瞇的，無視美波暗示他平常總是遲到，一邊伸懶腰，一邊說：「一早出差回來我也沒辦法嘛，而且還要應付記者，不然差點又要遲到了。」
「您去出差啊。」
「是啊。」
「真羨慕，大忙人耶，虎杖，你以後變紅了，說不定也會像五条先生這樣。」
「欸？」虎杖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雖然目標是五条前輩，但他還沒能想像自己可以紅到那種地步，「要是那樣就好了。」
「悠仁一定可以的。」
虎杖眨了下眼，對上五条的眼睛，看著對方幾秒，相視而笑。
對啊，他們約好了。

「一大早就這麼甜蜜蜜啊。」
門口傳來聲音，虎杖抬起頭，是谷川先生，對方身旁還有鳥取小姐和村田先生，虎杖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聽到來人聲音，五条沒趣地道：「悠仁當然要跟我甜甜蜜蜜的了，不然要和誰甜蜜呀？」
「谷川先生沒那個意思。」鳥取小姐揮揮手，一邊向虎杖打招呼，一邊道：「是怕打擾你們了。」
「打擾......沒有那種事，鳥取小姐、谷川先生，還有村田先生，今天也麻煩您們了！」虎杖臉熱地道。
「虎杖這邊很快就好了，你們先等一下喔。」美波道。
「好的。」
鳥取小姐帶頭點點頭，便帶著谷川先生和村田先生在後方沙發坐下等待，美波回以一個笑容，看向依舊坐在虎杖身邊的五条，道：「五条先生您呢？」
「我？等妳化妝啊。」
「......」
「那個、美波小姐，我差不多好了？」

虎杖趕緊舉手，緩和氣氛地道：「不然我先去換衣服？」
「不行，我有說好了嗎？嘴巴閉上讓我化完唇膏。」
「是！」虎杖乖乖地閉起眼，讓美波化完最後的唇膏，美波又替他上了一點腮紅，讓他看起來臉色紅潤以後，終於鬆開他，虎杖立刻起身要去換衣服，男人卻跟上來。
「前輩......！」
「好啦好啦，反正美波現在客人很多，我們先去換衣服吧？」
五条推著他的背，虎杖回頭看去，果然美波小姐也不理前輩了，他無奈地嘆息一聲，只好道：「好吧。」

換衣服途中，虎杖拿走了五条手腕上的手環，男人沒什麼意見，只是要他拍完戲幫自己戴上，虎杖一邊答應，一邊將對方和自己的手環收起來。換完衣服，虎杖和男人一起回到化妝室，統籌來找他們，美波就趁隙把五条前輩抓去化妝，於是只剩下虎杖和統籌對流程，基本上和來的時候導演說得差不多，虎杖點點頭表示理解，就坐在沙發上一邊複習劇本，一邊看美波小姐替五条前輩化粧。
鳥取小姐和谷川先生剛才化完妝就出去了，似乎有另外的排戲，化妝間裡只剩下不多話的村田先生和他們，虎杖看過去，村田先生似乎也在關注他們，一對上視線就禮貌地和他點點頭，虎杖回以一個點頭，戲裡村田先生的戲份很少，幾乎都在當五条前輩的司機，不過作為交接秘書，虎杖和村田先生也聊過一兩句，印象中對方是個話少的前輩。

「村田先生今天也辛苦了。」
「不會，你才是，和五条先生在一起很辛苦吧？」
「咦？」
虎杖眨眨眼，熱意頓時蔓延到臉頰，不確定對方指的是什麼意思，只好搖搖手，說：「我們沒在交往啦。」
「不管是不是真的，辛苦你了。」村田先生露出平和的笑容，說：「像我這種打龍套的演員，每次都覺得和五条先生這種等級的演員在一起演戲很不容易。」
「打......怎麼會呢？村田先生也是很努力地在扮演自己的角色，不管是演員，還是攝影大哥、導演，大家都很辛苦。」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太緊張了。」村田先生頓了頓，說：「你可能沒辦法理解，對於我們這種不紅的人來說，光是站在五条先生旁邊就感覺連呼吸也很困難吧。」

「連......呼吸都......」虎杖下意識地看向五条前輩，這種感覺他一次也沒有，雖然以前在偶像學校的時候，也常常聽到同學說由五条前輩當老師壓力很大，寧可讓其他人來教，但虎杖卻只慶幸自己遇見了他。
「你沒辦法理解呢。」村田先生拍拍他的肩膀，說：「我出去透個氣，待會兒的演出加油了。」
「嗯......」
望著村田走出去，虎杖不由得嘆息，他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但村田先生沒給他解釋的機會，五条似乎注意到他的表情，便道：「怎麼啦？」
虎杖對上鏡子中男人的眼睛，立刻勾起嘴角笑著搖搖頭，用嘴型道沒事，拿起劇本再次讀起來，比起煩惱這種事，現在演出才是最重要的。
半小時後，導演帶著妝髮完備的他們走位。接續上次的戲，秘書從床鋪上醒來，接著將由社長將秘書帶回家。

虎杖躺在床上，一邊回憶流程與台詞，一邊忍住笑意，沒有辦法，雖然知道等下要有吻戲，但他的心情沒有上禮拜那麼害羞，反而一閉上眼睛，就想到剛才導演讓他等下記得「飢渴」一點的示範表情。
「噗。」
「還沒開始就在偷笑？嗯？」
虎杖睜開眼，立刻比了個拉拉鍊的手勢，含糊不清地說：「對不起ｗ」
「再笑等下我親到你說不出話來。」
「唔嗯嗯。」
那我不笑了。
虎杖摀著嘴巴，琥珀雙眼裡依然全是笑意，五条坐在床邊看到他那麼開心，就撐著床低下頭，虎杖嚇地按住對方肩膀，一邊笑一邊說：「不要過來啦哈哈哈！工作人員在看！有人在看！」
「看你還敢不敢調皮。」
「我哪有調皮？」虎杖眨眨眼，很是無辜。

「就這樣調皮。」
五条輕輕吻他鼻尖，虎杖立刻大叫，又摀住嘴，男人就用手指抹他鼻尖上殘留的淡淡唇膏，笑咪咪地看著他因為嚇傻而瞪大的眼睛。
前輩居然在開始前就親他！！！
「前面兩位－－！玩夠了就準備開始！」
夜蛾的大聲公把虎杖震的回過神，他臉熱地看著五条悟，一下害羞了起來，推推對方胸膛，五条才稍微退開，轉過頭去對夜蛾說收到了，虎杖默默地拉起棉被，假裝無事發生。
「幹嘛？」五条問他。
「把自己埋起來－－啊！」
「不准。」
五条無情拉開他的棉被，用手掌蓋住他的眼睛，帶著笑意的溫柔嗓音說：「好了，別再耍可愛，該開始了，我的秘書。」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虎杖沒想過自己居然可以這麼自然地在大家的面前和五条接吻，含著彼此的舌頭激烈的纏繞著，被注目的感覺讓虎杖的後背刺刺的，環著男人的脖子，虎杖像沒骨頭那樣靠在男人懷裡讓五条攙扶回家，上午結束社長帶秘書回家的劇情，虎杖和五条就暫時休息在化妝室吃飯，吃完飯又窩在攝影棚旁邊看谷川先生和鳥取小姐的辦公室戲，順便讓虎杖的臉頰稍微降溫，下午第一場戲，秘書好友覺得遲遲不來上班的秘書不對勁要去找秘書，鳥取小姐和谷川先生的演技都很自然，撇除笑場以外走個三四遍就結束，接下來鳥取小姐要去社長家找他，再拍一場他和鳥取小姐的對戲，今天的戲便暫時到此結束，明天再從秘書在五条家的戲開始。

重新窩進被窩裡，虎杖模仿在原作漫畫中看到的橋段將自己與男人的衣物纏在一起，作了一個巢穴，甚至依照劇情需求在頭上戴上男人的內褲，五条前輩看到他戴內褲，準備走去門口應門前還走過來拍照邊笑邊逗他，惹得虎杖又害羞又好笑，夜蛾甚至還罵五条，讓他正經一點快去幫鳥取開門，這才正式拍板開演。
聽到拍板聲，虎杖趕緊把自己藏回被子裡，等待鳥取小姐來找他。
深呼吸，吐氣，虎杖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化身為秘書，聽見腳步聲，便恍若剛醒般探出頭去。
『原來你築巢是這樣啊。』鳥取小姐提著藥袋走進來，將藥袋放在桌上。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嗚哇，被鳥取小姐看到他戴著內褲了，虎杖羞恥地縮回被窩裡。

『你最好的好朋友擔心這裡沒有Omega的抑制劑，所以讓我送來，我放在床頭櫃上了，』鳥取小姐隨手抓了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一條腿，撐著臉頰道：『不過我以為你們會順勢結合，剛才看社長的樣子，你們沒有怎麼樣吧？』
『嗯......』
虎杖想起早上前輩親了又親，雖然知道只是演出的一環，還是不忍有點難以啟齒，『你果然知道......』
『你那麼好懂。』
虎杖沉默幾秒，『社長怕被我討厭......因為發情期來的太突然了......』
『確實是比平常早一點，所以你也不想嗎？』
『幹嘛問這個......』
和鳥取小姐對這幕戲總讓虎杖想起釘崎在街上調侃他的話，雖然他是未成年，但也沒有真的不想和五条前輩那樣......
『我想喝喜酒啊，也想玩小孩，在等你呢。』
『小孩......』

虎杖磨蹭幾下棉被，要是他真的像秘書一樣會生小孩的話......
『嗯嗯嗯嗯嗯，你好討厭......』
『我關心你耶。』
『............』
『要幫你叫社長嗎？』
『............』
『喂、』
『想......』
『什麼？』
『我想和他結合......』
想和五条前輩結合，不只是撫摸彼此最私密的地方，而是緊密的不分開，『但是、有點可怕。』

『哪裡可怕？』
『他是我的初戀......』虎杖支支吾吾地說：『而且......嗯......』
『你怕他得到手就不要你了啊？』
『............』
彷彿被說中了什麼一樣，明明看過台詞，虎杖還是覺得心臟收縮了一下，他並不覺得自己像秘書一樣害怕這件事，因為五条前輩比他所想的還要喜歡他，只是......
【你沒辦法理解呢。】
【光是站在五条先生旁邊就感覺連呼吸也很困難】
不，他怎麼可能會無法理解呢，他不也還是默默無名的偶像嗎？即使出演了這部劇，虎杖也不可能沒有辦法理解那種在光芒燦爛的人身旁下自己有多不起眼，怕五条前輩得到自己就不要他？也許有吧，但與其沉浸在自卑感裡，虎杖更想相信自己一直以來朝日相處認識的五条前輩。

『如果那傢伙真的敢那樣做，就算他是上司，我們也會揍他一頓，所以......等你度過發情期清醒一點後，再來考慮這件事－－不要黏過來！去找你老公！』
如果是伏黑和釘崎，估計也會這麼說吧？
『才不是老公......還不是啦......』虎杖收回手，擺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打從心底因為鳥取小姐的台詞而感動，因為他知道他的友人也一定會這麼說。
『用那麼噁心的語氣說，我還相信你啊，而且你沒穿衣服不要隨便出來傷淑女的眼！』
『對不起......』
『哼，勉強原諒你，既然你沒事，那我要走了。』
『嗯，掰掰。』
『掰啦，不舒服記得吃藥。』

在被窩裡揮揮手，啪噠聽到關門聲，虎杖換上男人的長襯衫，在被窩裡又磨蹭了一會兒，才從被窩裡鑽出來，赤裸著雙腿下了床，他踉蹌地走了幾步，看著門口的方向，忘我地道：『找老公。』
『不對，只是看一眼......嗯，找老公。』

「卡！」
夜蛾拍板的聲音傳來，虎杖回過神，立刻不好意思地對大家鞠躬道謝，他轉過身去想讓美波補妝準備拍等下的近景，就撞上了一道身影，男人不知道等多久了，大步走過來，虎杖噢了一聲摀著鼻子，抬頭說：「幹嘛啦......」
「悠仁叫我什麼？」
「什麼、我......」
虎杖臉熱起來，想起剛才的台詞，他拉著對方抓住自己的手，說：「我還要再拍一次耶。」
「悠仁不說就不放你走。」
五条緊緊盯著他，剛才明明都聽到了，還要假裝沒有，虎杖難為情地看著對方，說：「前輩，你越來越過分了。」
「謝謝誇獎。」
「我不是在誇獎你......算了。」

一看到對方的臉，虎杖就想到自己剛才在對戲中的分神，頓時口乾舌燥，他舔了下唇，偷偷看男人目光，炙熱的眼神讓他的身體微微發熱，虎杖掙扎幾秒，對對方招招手，示意五条彎下腰。
男人安分照做，於是虎杖小聲地、竊竊地在對方耳畔呼喚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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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線！！後天更新聖誕節，希望明天寫得完

我可以想像那聲「老公」五條心裏的煙火一定多到爆了

謹_相信老師 : 五條聽到真的都要瘋了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