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艾曼達
兼職外快嗡嗡嗡限定交流

——與 HC ▶涂圖&亞齊 安弗

各式各樣的生命因為春風而甦醒過來,春回地暖,百花齊放。在白色瘟疫中存活下來的安弗也逐漸恢復往日的活力,這讓麥勒持續低迷的心情平復許多。

[骨科描寫注意]
HC|艾曼達
「我們去採蜜吧?每逢這時節總會有養蜂人家缺人手的。」正巧麥勒又不小心把蘿絲的蜂蜜吃光了,又得再想辦法變出一罐才行。
HC ▶涂圖&亞齊
往常就不多話的安弗再經歷了這些變得更加的寡言。

「嗯。」手臂一把勾住了麥勒,「都好。」下意識靠在麥勒的身上,環著對方的腰。
HC|艾曼達
「噗,你還真是越來越愛撒嬌了耶,哥哥的樣子都去哪啦?」即便享受著來自男人的撒嬌,麥勒還是忍不住調侃,搓了搓他在春季來臨時明顯變長的頭髮。
「這次還想賭點什麼嗎?」
HC ▶涂圖&亞齊
「囉嗦。」
安弗才不管麥勒怎麼說,越是這種時候,他就越難以克制。既然都在倒數了,那這段時間他便不再忍耐。

「賭什麼?」許久未見的賭注也讓安弗燃起一些興趣,當然要是一些有趣的內容那就更好了!

鼻息落在男人的耳畔,總是有幾分暗示的味道。
HC|艾曼達

「這樣有點太犯規了。」耳根因為男人的低啞,酥麻了幾分。嘴上這麼說著,麥勒也不會拒絕此時來自安弗的要求。只不過他既然決定要出門,那便不容得安弗耍賴,因此捏了捏他環著腰的手,「好、了。我們該出門了,不然天色又變晚,你又……」
「……一天拖著一天,都沒賺錢該怎麼辦啊?」
HC ▶涂圖&亞齊
「反正也不會餓死。」嘴上咕噥著,沒放開麥勒的手,但還是乖乖地與男人往門口去。
他並不介意與他出門,經歷了這些,他的動作也顯得大膽了許多。
「所以要賭什麼!?」腦袋裡有成千上萬的糟糕想法,低身在麥勒的耳邊說著。

過去他總是會有些避諱,但現在在協議後,他便不再過分壓抑自己。更何況只要不過份越矩,在別人眼裡也不過是對親暱的兄弟。
HC|艾曼達
身經百戰的麥勒還是抵擋不住安弗的低語,側過臉掩飾自己難有的害羞。
自從夏季被閃電擊中,在死亡邊緣徘徊數次,導致彼此的關係錯位,星星之火足以燎原,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直到安弗在冬季大病不癒,同在鬼門關前徘徊。

麥勒總覺得全都是這段關係招致的詛咒。雖然在前陣子好好談過了,但眼前的傢伙大概是想把握最後的時光,總是不斷不斷地……

……總之,要是由眼前的傢伙決定的話肯定又是花式壓榨。

「你這傢伙……是不是仗著我都會讓你……」
「……我不知道賭什麼,先去採蜜好了!」趕緊從安弗的懷裡退開,免得又出不了門。
HC ▶涂圖&亞齊
「不要,先決定再去採。」他也沒說不出門呀!

經歷了這段時間,從起初的裹足不前,直至兩人之間現在的共識,在他的腦海裡明朗了許多。過程確實有些苦澀,但是一起決定的事,反而令他大膽了起來。

「不過採蜜……一會順便多順點走吧!」先前的蜂蜜事件,家中實在有不少人喜好那口味。

看著自家兄弟難得的僵硬,他只是主動勾起男人的手往門口去。

「好像有一陣子沒有一起出門了。」過去他總是不會想太多,但今天他將想像成約會
HC|艾曼達
「還不是你都把我綁在家裡,不然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花的麥勒·帕克!哪有不出門用我的帥氣、英俊的外貌,給冬天生病的民眾治一治的道理呢?」出了門,麥勒也沒有放開安弗的手。

「我要賭收成的量。多的那個人可以休假一天……另外一個人不能去干擾休假的那個。」
HC ▶涂圖&亞齊
oO(聽不懂在說什麼……)
已超過安弗可以理解的範疇。

「不要,我不喜歡休假。」漫長的日子總讓麥勒說著各種賭注,但情況轉變,他不想。「為什麼要休假!?」
HC|艾曼達
「我要休假啊!我要休息!」戳了戳安弗,「你不要的話,那你想一個啊。」
HC ▶涂圖&亞齊
安弗才沒想那麼多。
「我只想賭誰上誰下……」
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完全不知何謂節制,尤其是在安弗眼裡,任何事情都是第一次。

多半時候,他都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過多的情緒……
HC|艾曼達
「沒有,這不賭,肯定是我上。」
HC ▶涂圖&亞齊
「說啥呢……」
HC ▶涂圖&亞齊

「那、那休息你要幹什麼?」最終安弗還是將話題繞了回來,不能干擾,對現在躁動的他來說,確實是一種煎熬。
HC|艾曼達
「出去跑一跑玩一玩,然後去酒館喝酒啥的再回家呼呼大睡到自然醒!」大言不慚地拍了拍安弗的肩膀。是可以理解安弗為什麼現在不想休假,當時他剛從雷擊恢復的時候也不想閒著。

「平常都讓你上你還賭個屁啊!」踢了安弗。
HC ▶涂圖&亞齊
「一個人去!?」他也知道自己似乎跟得太緊了,但即使什麼都不做,現在他也只想讓麥勒一直都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內心的那些惶恐不安,雖然從未提及,但舉止投足間也還是相當明顯。

「我想說沒準你會贏一回呀!」現在的他倒是沒介意過這種事,只要麥勒要。

雖然還是有些難為情,但他想……他應該可以克服吧!?
HC|艾曼達
「我要你就是得給我啊,說啥呢。」雖然好像也沒真的要到過,多半都被安弗壓榨完就睡了,哪還有空爬起來搞!
邊聊著走著,沒一會就到了蜂園,取得了兩套養蜂人專用的衣服,麥勒有點不想穿上。

「我覺得不好看……」雖然穿這個本來就不是為了好看。
HC ▶涂圖&亞齊
「這、這應該不是要好看的。」看著周圍的環境,安弗拿起派發的制服,開始著裝。

伸手捏了捏麥勒的臉,

「你可以穿這套給冬日生病的民眾治一治。」
HC|艾曼達
「我也可以穿著這個治你老是想壓榨我的毛病。」咬安弗的手指一口,免得他又打蛇隨棍上;接著把採蜜的裝備穿上,「要是你被叮了我肯定笑你。」
HC ▶涂圖&亞齊
安弗吃痛的默默的收回了手。
「才治不好。」
「不過如果你被叮到臉,我想可以考慮痊癒一下。」
這麼一想,突然有些意外麥勒選擇了這樣的兼職。

三兩下便把制服穿好,過程中也還不忘打鬧一翻,就如同往常在外人眼裡那對感情挺好的兄弟。

「不過,這陣子辛苦你了。」在重病的日子裡,他知道因為自己的事,全家又七上八下了一次,而重擔也肯定落在了麥勒的身上。
HC|艾曼達
「啊?幹嘛,我們倆都這地步了,肉麻兮兮的。」麥勒正把一個蜂片從箱子取出,把上頭正在勤奮工作蜜蜂抖了抖,等會要放到類似風車的地方,以人工的方式旋轉取液的器具。

麥勒也清楚,彼此的關係除了兄弟,還有不為人所知的親密,那樣的緊密,世間再無人替代,但他不想再害安弗受到任何詛咒、疫病、傷害。居然是由風流成性的麥勒結束這段關係,他自己都覺得好笑,但胸口的悶疼怎樣都散不去。

「你想好之後的打算了嗎?」
HC ▶涂圖&亞齊
安弗看著麥勒的動作,也配合著拿刷子將還待在巢片上的蜜蜂抖掉。

「沒啊!只是覺得好像可以說一下。」

安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提這個,過去共同承擔的部分,一口氣落在一個人的肩膀上,那樣的過程誰都不好受,在之前的閃電事件他就意識到了,事情的重量。

「沒有,隨便照著安排吧。」安弗閃過一絲刺疼,只是抬眼瞥著麥勒,「蘿絲那有消息了嗎?」

確認上頭已經沒有蜜蜂後,他才開始割除著上頭的蜂蠟。控制著注意力,別全部落在麥勒的身上。
HC|艾曼達
麥勒盯著安弗的臉一陣,然後偷摸著親了他帶著鬍渣的臉頰。

以後就連偷偷摸摸都不能像這樣了。

「應該有吧,我跟你都有安排好了。老媽動作一直都很快啊。」安弗的表情不是很明顯,但每當談論起這些未來,總是會瞬間讓氣氛變回冬季那般寒冷。
「不知道是怎樣的女孩子。」換作是之前的他,可能會期待,但現在的語氣,也不過蔓延著一股尷尬與僵硬。
HC ▶涂圖&亞齊
麥勒總是在安撫人上有兩把刷子,真的!安弗每一次都這麼想。

自痊癒後,他的笑容大幅度的減少,甚至變得更加的寡言森冷。但在面對麥勒時,卻還是時不時會被對方逗笑,即使透著一絲的遺憾,他也沒辦法忽視其中流動的幸福感受。

被親的當下,他還是順勢的狠吻了一口。安弗的膽子不大,但鑒於已經決定好的未來,許多事情與其不做後悔,他更傾向於做了再來後悔!

「我應該還是老樣子。」他依舊不太會跟女孩子們相處,起碼女性朋友竟是少之又少。
「隨緣吧!總感覺,你會比我早定下來。」安弗苦笑著。
HC|艾曼達
「不一定啊。」被親吻之後笑了笑。

麥勒甚至發現在這甜言蜜語的現場,就算不戴著懷特先生說的面具,這些小蜜蜂好像也沒造成什麼傷害。

「你還記得小時候,我都說要找到真愛才能結婚嗎?」若不是麥勒還在將蜂蠟割下,他或許會想抱一抱安弗。每當談到這種事情,他都能感受到雙胞胎兄長的悶疼,而這些痛會讓對方的行動更加侵略、義無反顧。

而說著要找到真愛的麥勒,卻也是在女人間流連忘返的男孩。
「我會喜歡那個女生,但我想,我是沒辦法愛她的。」這樣對那個女孩子來說會有多糟糕呢?光想,就覺得難受得無法呼吸。所以,麥勒也想找一個同樣熱愛自由,甚至同樣風流都沒關係——尋找一個有共識的女孩來結為連理。

「我會不會比你早定下來,這還不好說呢。」
HC ▶涂圖&亞齊
隨手接手了蜂巢,放置至類似風車的位置,還等待著懷特先生將指示繼續。

安弗從未想過這些事,並非對此沒有堅持,而是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的未來會就這麼順理成章的結婚、娶妻,將帕克家的一切繼續延續下去。

「我其實沒想這麼多。」他甚至做好了任何人都可以的準備,在他眼裡這些似乎從未重要過,有時候蘿絲的要求還會成為他的壓力。

「肯定會的啦!只要你想。」安弗勾起微微的笑,說來有些狂妄,但他確實覺得沒有任何麥勒想要卻得不到的事物。

「不過我想你成親那天我應該會缺席。」他已經決定好了。雖然難以啟齒,但他估計也不想見對方過分幸福的模樣,尤其是那種場合,無論是真是假……
HC|艾曼達
「是嗎?但你的婚禮我可是會第一個到場,為你做見證呢!」麥勒總是笑著,不輕易透漏自己的悲傷與難過。自幼時因為髮色太淡被當作異類排擠開始,他已經習慣用笑容掩飾一切。

反而想哭卻哭不出來。
現在的分離是為了所有人的幸福,那麥勒跟安弗的呢?也在「所有人」裡面嗎?
他想像以前一樣任性,也想像過去一樣裝作無能為力,因為天塌下來總會有人為他遮風避雨,但現在的麥勒應當要負起成熟的責任。

自從安弗經歷白色瘟疫,麥勒才意識到自己肩上的義務是何其沉重,安弗只是稍稍放手一陣,他就快要喘不過氣——為了帕克,他不能再這麼任性下去了。

「你不出席也沒關係,我會當作你在的。」麥勒摸了摸安弗隨手做的一個指環:那是照著麥勒的手指去製作的,當時不覺得有什麼意思,但今天麥勒已經能懂為何戒指不見,蘿絲會這麼焦躁。
HC ▶涂圖&亞齊
「是嗎?那你來見證那天,臉色最好難看點。」安弗直到現在還是沒有畫面,甚至是面對自己未來的老婆。過去還能多少思考一下,現在盡是一片空白。

麥勒成親那天他會用什麼理由缺席呢!?其實他一點想法也沒有,他只是覺得自己要是在場,那也許他沒辦法克制自己擄走新郎。還真是荒唐!

依照著懷特先生的指示,他跟麥勒開始操作著風車,把蜂蜜散出。木然地做著機械式的工作,但思緒卻全在這些未來尚未發生的事情上。

「倒是你成親那天,別笑得太開心,即使我不在,我也肯定會很不爽的。」
相較之下,他並沒有如麥勒那般豁達,即使是他們一起決定好的事情,他也不顧忌表達著感受。
HC|艾曼達
「再怎樣都沒跟你待在一起開心。」聽起來像甜言蜜語,但這是實話。

「真想買張船票,搭上船遠離這一切啊!去個沒人知道我們是兄弟的地方!」打著哈哈,但麥勒同時放不下帕克家的所有人。他們站在天秤的兩端,那實在是太難了。

從器械裡流淌而下的蜂蜜匯聚在放置好的罐中,緩緩地填滿散發著甜美橘色的寶石光芒。把每一片巢片都壓榨了一遍,取得的蜂蜜還不算完全結束。懷特先生的蜂蜜之所以上等,除了甜言蜜語的小小祖傳祕方,也是因為多了好幾個過濾的步驟。

麥勒跟安弗依序把罐裡的蜂蜜倒進篩網,等待清甜的黏液去除雜質。
「等等帶一些回家給蘿絲嚐嚐。」一邊用器具刮著篩網上的蜂蜜,使過濾加速流動。
HC ▶涂圖&亞齊
「我也是。」

安弗也想過麥勒所說的那些,但嘴上說終歸只是說,那是永遠也做不到的事。在閉上眼就能想起帕克家溫暖的當下,不可能成為背叛者。趁著、還趁著一切都還能打住的時候,讓事情回到正軌。

那,什麼才是正軌呢!?

安弗搖了搖頭,讓自己的想法趕緊遠去。

「她會很開心的。」安弗看著蜂蜜緩緩地流下,一時竟有些失神。大家都會很開心的!日子會越來越好,在他想像不到未來的現在,他努力說服自己。

直到懷特先生吆喝著,他才趕緊拿著容器裝著一個又一個新鮮的蜂蜜。
HC|艾曼達
「對,她會很開心的,史密斯也是。」
所有人都沒有錯,他們倆也沒有錯。但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呢?為什麼他們會這麼難受呢?麥勒想不透,他也問不出答案。在這有些沉悶的對話中,為懷特先生幹的差事也已經到了收尾之時。

「欸,結果賭注也沒成,是我們倆一起完成的。」拿了兼差的錢,拉了拉安弗,「走吧,去酒館。」
HC ▶涂圖&亞齊
「唔嗯……」

安弗嘆了一口氣,實在有些無奈。

「別喝太多。」他晚上還有想做的事。
HC|艾曼達
「嗄?為什麼!」
HC ▶涂圖&亞齊
「幹嘛!你想喝得爛醉哦!我不想拖你回去。」安弗越時這種時候,似乎就越想保持清醒,強迫著自己接受、站起。

這些時日他也想了很多,也暗自的做了一些決定,在規劃期間強迫著自己執行,最終給了這段關係一個明確的期限。雖然尚未跟任何人商量過,但這是他認為最合適的方法,無論是對自己、對麥勒……也許吧!也許他只是沒有自信而已。

「何、何況我也還想做其他的事。」
HC|艾曼達
「從你病好開始,你有哪天不想做其他的事?」


「知道啦,聽你的。」就算明天又睡到下午才醒大概也沒關係吧?
HC ▶涂圖&亞齊
「少囉嗦!」「快走吧!」安弗勾起麥勒的手,直直地往酒館去。
過程中還不忘順了點他們一同當差的多的蜂蜜,準備帶回去給蘿絲一些驚喜。
HC|艾曼達
【樂園】櫪芙與2隻使魔羊羊
為了晚上其他的事
兩位都不能在酒館拎到monkey喔
在一片喜慶的糧食中 獨獨這邊散發淡淡的悲傷
骨科要幸福好難
還以為會是風流麥勒主動 沒想到積極做其他事的是安弗 很好很好!
梨梨亞
追完了!沒想到原來是一開始就已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QQ希望兩人未來都有幸福,但在這裡QQ
VIT| súlfur✧阿方索
恆 我好喜歡...不管是嘗試了但又知道為了環境放下,在心裡卻又有誰都不願割捨的那塊。還是默默期望著真的能打破約定好的事,一起攜手逃走,都讓人覺得這樣的安排跟走向合乎情理、也不失溫度....
HC|艾曼達
【樂園】櫪芙與2隻使魔羊羊 :
安弗真的很霸道欸,基本上麥勒沒啥攻的機會(
梨梨亞 :
不瞞您說從夏季就開始ㄌ(咳
但中間是中之在協商所以沒有太明顯XD
VIT| súlfur✧阿方索 :
雖然他們早就知道對方很重要,但這一步我想會去對比愛人與家人的重要性,有太多事情要考量了XD一轉眼就到結企真的有點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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