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森
⧖病與病因
公開交流|晝與緬

  宣布完指令二之後。
  白髮少年毫不猶豫的按下按鈕,他旁邊的黑髮青年則是似笑非笑。
霍普森
「就這麼按下去不是很無聊嗎?我們出去殺人吧。」景常晝的指尖有些顫抖,他將自己的遙控器扔給緬保管。

「……你、」是不是又病發了,還沒來得及問完,他們就走出白色房間。
霍普森
  然而來到交誼廳後不久,景常晝突兀蹲下身,緊抓著緬的手,呼吸急促起來,他們來到極惡之間後,青年就沒有再吃過藥,停藥的副作用也合理的湧上來。

「我去保健室拿藥。」
「分開的話,你會被襲擊喔?」兩人這樣拉拉扯扯的,吸引來他人的注目,景常晝卻絲毫不在意。
霍普森
⧖注意事項
-輕鬆玩,搭話/幫助/無視都可以!
-常晝有debuff但他還是瘋狗
-可以做簡單的攻擊行為但不推薦,太過激的話緬會拿出槍來。
-中之跟精神病不熟,可能會有BUG,但設定上常晝的病主要是殺人引起的。
-常晝不會吃藥,簡單對話後兩人會離開
-過幾天會統一收尾(關回應)
霍普森
𝔻𝕐𝕊 ⦙ 柏
從保健室出來後,丹尼爾想盡快跑進宿舍房間,好躲避他人因為他身上的血跡而投落的目光,但當他見到兩個人拉拉扯扯時有些擔心白髮少年會不會被殺掉,鞋尖轉向二人的方向。

「還好吧?」來到二人面前問道。
💀≡
看見兩人在一旁拉扯,總覺得這樣下去好像要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
「那個!兩位⋯⋯就不要吵架了!」在兩人身邊音量(dice20)的嘗試阻止想像中會發生的激烈衝突。
💀≡
因為太害怕了所以聲音細如蚊蚋⋯⋯
霍普森
𝔻𝕐𝕊 ⦙ 柏 :

「還好……?你在極惡之間問這種問題?」反而是狀態極差的景常晝回話,他皺起眉頭,全無平時帶著淺笑的模樣。

「當然不好,這是大家的心聲喔。」青年喋喋不休的說著,緬則是試圖將快扯破的袖口從對方手中拯救出來。
霍普森
💀≡ :
聽到回應:常晝(lots)(lots)
霍普森
💀≡ :

「嚴格說起來不算是吵架。」緬嚴謹的說道,景常晝的行為也隨著注意到藍青色少年的聲音而停止。

「如果你去幫我拿藥來,說不定我就不吵鬧了?」明明是自己的事,卻好像說得無關緊要般,不把別人當回事。

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景常晝的額間佈滿冷汗,並不是那麼輕鬆的狀態。
【極惡β】加洛斯
「藥……你們、也需要藥嗎?」注意到不遠處的異狀,德山源太聽見關鍵字而誤以為那兩人和自己的處境相同,便弓著背、拖著腳步靠了過去。
「但這裡沒有……」戒斷的症狀使他雙手顫抖,模樣焦慮地用指甲緊摳著遙控器的邊角。
-
打擾了……🥺
𝔻𝕐𝕊 ⦙ 柏
「你臉色的確不太好,但你先放開白色的小兄弟吧,衣服都快破了。」丹尼爾似乎不太在意自己是說錯話,抑或黑髮青年狀態不好才那麼回應,他順著話題說下去,「要不要幫你去保健室拿點藥?」
【極惡β】鬼無 靜
「又見面了。」
鬼無靜不知從哪出現,將保健室中找到的鎮定劑藥瓶置於掌心。相信夏洛特會原諒他的,這可是友善協助呢。

「BZD藥物抗焦慮、癲癇、肌肉放鬆和鎮定安眠,一次吞服大量會睡得不省人事和失禁。」
「難道你需要它?」
極惡β | 予元一
接收完指令二的遙控器,三人從房間内走出。予元一還默默思考著望川丟出的”提議“,見後者停下脚步,凝視著前方一黑一白的兩人。
「黑髮高個子那個。」
他壓低了聲綫,冷不防的丟出這句,
「景常晝。連續殺人案的頭號嫌疑人。」
「其殘忍作案手法曾在媒體鬧得一時轟動。調查卻突然叫停,是被什麽勢力壓下來了吧。」

未待望川說完,見景常晝粗暴地拉扯著男孩的手臂,兩人不知為何起了爭執,後者則吃疼的緊咬下唇默默忍受著。予元一並不想過多揣測兩人的關係,只是本能的對於兒童被施暴的畫面感到不悅。
「喂。」
霍普森
【極惡β】加洛斯 :
「……他看起來比我還需要幫助。」常晝鬆開抓住緬的手,饒有興致的按住少年的肩膀說道:「很痛苦吧?是不是很想早點去死?真可惜……」

「真可惜,你我的解藥都不存在呢。」他們有什麼不同?都是不靠藥物就會死去的可憐蟲,景常晝笑了出聲。

「….小心點。」聽不出來是在告誡景常晝還是德山源太,緬悄聲說著。
霍普森
𝔻𝕐𝕊 ⦙ 柏 :

「可以嗎?那就麻煩你囉。」景常晝擺出投降的手勢,笑瞇瞇的擺出一副剛剛從未失常的態度,反而更可疑了。

「……你拿了他也不會吃。」緬回道,將皺摺撫平,但袖子不如他所願。

「我是緬,他是景常晝,先謝謝你的好意。」灰色眸子警惕的盯著丹尼爾。
霍普森
【極惡β】鬼無 靜 :
「你要、給我,嗎?」景常晝凝視著鬼無靜的手,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可怖,就連語句的斷點也異常微妙。

「喂、我不是說了我不會負責嗎!」幾秒後在緬喊出聲時,景常晝往前向鬼無靜襲去,但與其說目的是殺人,不如說是想要搶奪對方手裡的藥。

「……」緬拿出了槍,對準兩人。

/描述打傷常晝或避開都可以……非常抱歉TT瘋狗亂咬人我的天……
霍普森
極惡β | 予元一 :
oO(元一想要多管閒事嗎?)雖然說好了暫時分開行動,但霍普森還是忍不住順著兄弟倆的視線看向那兒。

黑髮看人的眼神有些微妙,而白髮的少年長相很可愛,顏色上非常相襯。
霍普森
極惡β | 予元一 :
「啊、怎麼了嗎?」常晝停下手裡的動作,盯著走出來的三人。

「……!」似乎是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霍普森,緬把手揹到了背後。
極惡β | 予元一
「……沒事。」
他沉默半晌,以高傲冷峻的姿態瞪了一眼墨色男子。

「你擋到我路了。」
尚算空曠的交易廰,完全不成理由。
望川眨了眨眼。
時不時地,大哥會做出些他完全無法分析的行爲。
【極惡β】鬼無 靜
引起騷動不是什麼好事。鬼無靜將藥往上空扔,側身迴避衝向自己的景常晝,向緬舉起雙手後退三步保持距離。

「都是狗,所以想著互相幫助也不錯,給小少爺造成困擾了?真是抱歉。」
「這週我很閒,如果你們需要……不,算了。」
「你們會拒絕吧。」
【極惡β】加洛斯
迎上視線,德山涼太瞳孔驟縮。被按住的瞬間像是本能感受到危機般瑟縮一下,捏著遙控器的力道也更大了。
「不想死……我想出去。出、出去就有藥了……」他鼓起勇氣反駁,接著撥開人手後退幾步。雖然不太清楚白髮少年是在對誰說話,但不管是人數還是狀態,他好像都處於弱勢、是不是該先逃跑……
💀≡
「原來⋯不是在吵架啊,那就好⋯⋯」他像是鬆了口氣,不像開始時那樣緊張。但是看向黑髮男子的目光還是充滿擔憂。
「嗯⋯⋯如果只是要拿藥的話,請告訴我是什麼樣的藥,我可以幫忙去拿的。」就像幫隔壁鄰居大嬸去市場採買,照著單子上寫的找到正確的物品那樣——不會很困難。
「因為您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
霍普森
極惡β | 予元一 :
「嘛——俗話說好狗不擋路,我想您也應該讓開?」一邊識相的退開一邊變相的罵人是狗,但確實如對方所願的鬆開緬。

緬反而伸手拉開景常晝與三人的距離,他也同樣記得予望川沒有出現在彩色房間,警惕性的抽出手槍,所謂恩將仇報就是如此?

「不關你們的事……。」然後他朝霍普森微微頷首。
霍普森
oO(差別待遇?為甚麼?)霍普森想不透兩人的行動,他只是輕輕拍向元一的肩膀悄聲說,「我先走啦,保護好自己。」隨後向保健室走去。
霍普森
【極惡β】鬼無 靜 :

「藥,給你。」景常晝搶到被拋起的藥後,像隻乖巧的犬隻般把東西遞給緬,明明生病的是精神失常的自己。

「……不是困擾,但沒人能幫得上我們,除非你想死。」朝景常晝點點頭,緬繼續盯著鬼無靜說道,「原本想說他傷了你就兩個一起擊斃的。」他面無表情,一本正經地講出恐怖發言。

「總之、謝謝你的藥。」但吃不吃可不歸他管。
霍普森
【極惡β】加洛斯 :
「出去、哈哈、你真的出得去?說不定下週就死掉了,人生就該及時行樂。」沒有強追上去,景常晝只是說著風涼話來掩飾痛苦。
「去保健室看看吧,說不定會找到有用的東西。」緬看兩人都還算穩定,總算能提出有建設性的建議。
霍普森
💀≡ :
「……能不再感到痛苦的藥,有那樣的藥吧。」景常晝露出溫柔的淺笑,就像個狂躁的患者,他抽出手帕將冷汗擦拭乾淨,那手帕上還有上次攻擊緬所留下的血跡,慢條斯理的樣子非常違和。

「因為他有病。」緬冷淡地說著,「不用那麼麻煩,如果真要強求的話,你跟我們一起去保健室?」如同引誘獵物般,他說。
極惡β | 予元一
「哼。」
莫名奇妙的家夥。沒有打算再糾結和景常晝在口舌上起紛爭,而是見著銀髮少年更是警惕的狀態,看來兩人并不是自己可以肆意介入的關係。
oO "槍... ..."
跟在元一身後經過兩人。予望川注意到了,少年預備抽出的那個東西。

——目標鎖定——

那把機械式的聲音在腦中回蕩,他確定自己之後該做什麽了。
極惡β | 予元一
「啊啊,你才是,別太亂來了。」
元一回應霍普森,望著那抹艷色消失在門後。
𝔻𝕐𝕊 ⦙ 柏
黑髮青年的反應讓丹尼爾更確定對方的確哪裡出問題,但他沒讀過醫,所以搞不清楚是哪裡不對勁。

「先拿了也沒差,他要什麼藥?」他望向白髮少年問,看來這兩個人是認識的,剛才拉拉扯扯或許是在糾結吃不吃藥吧,「我叫丹尼爾,不用謝。」見緬警惕的看著自己,他往後退了一步保持距離好表示自己沒有惡意,儘管褲子上滿是血跡。
【極惡β】鬼無 靜
鬼無靜對兩人饒有興致,聽見威脅也沒有驚嚇反應,他故作委屈繼續往後退,笑瞇瞇地站在交誼廳和宿舍走廊接口處,趁槍枝引起騷動前拋下話語離開。
「別放在心上,但你肯定誤會意思了,因為我們只接受金錢和等價委託,小少爺。」
「那麼失禮了,祝福兩位能夠活到結束。」
✖∆◇
「……」
莫名其妙被自家前輩丟下、完全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男孩像塊木頭那樣呆站在交誼廳的角落;還沒想到解決方案,眼角餘光就看到一黑一白的二人組合從白色房間走出來,如果事情只有到這裡的話還不至於引起他的注意,但不知為何黑色那人就突然蹲了下來,然後開始跟同行的白髮少年互相拉扯,兩人嘴裡還嚷萫什麼『保健室』、『藥』、『分開』、『被襲擊』……雖然完全搞不懂前因後果,但大致感覺到這兩人正為了這四個關鍵字所構成的問題而爭執,還有似乎需要幫助的樣子。

『——工作時看到「同類」有麻煩記得要出手幫忙喔!』
看著眼前這一光景,突然想起以前曾接收過的『指示』,眼前之人也的確散發著熟悉的感覺……那麼——

「幫忙,需要?」毫無危機意識地直接走至二人身旁,並試著向其搭話。
霍普森
極惡β | 予元一 :

「……」她走了,緬強迫自己不要再多流露出更多的關注,即使景常晝狀態不好,青年仍盯上霍普森作為目標。

「慢走不送~」他揮揮手說道,猶如爛泥一般將白髮少年作為支點。

/謝謝元一中跟我玩
霍普森
𝔻𝕐𝕊 ⦙ 柏 :

「那……麻煩你拿一點Fluoxetine(氟西汀)跟CBZ(Carbamazepine)過來。」緬沒有說出病症的名字,而是熟練的說出常見用藥。

「你剛才殺了人嗎?」景常晝毫不在意的問道,「都到這裡來了,誰還吃藥啊。」何況他的病症繁雜,等吃完藥副作用大概會讓他躺上好幾天吧,鬼才要吃。

「……我才不吃、嘔。」
霍普森
【極惡β】鬼無 靜 :

「……他跟我們家族一樣黑心。」緬看著緊抓著藥且蹲著的景常晝,順手揉亂對方的頭髮,「你會死嗎?」

「你在擔心我嗎?小羊。」景常晝反問,他將藥拆開,隨意的灑落在地上。

「如果這邊是偶數的話,我就能活著出去。」但他們誰也沒有回頭數地板上的數量,「剛剛真應該回以祝福的。」

「棄絕我、不領受我話的人,有審判他的,就是我所講的道在末日要審判他。」他說著背得嫻熟的約翰福音。

/靜好可愛……人好好喔
💀≡
「呃。」他看著黑髮男子,笑容與血跡的矛盾感頓時令人有些緊張的說不出話。但是真的要找到對方所說的那種藥物實際上不是沒有,但是那種東西太糟糕了,他並不打算去找。
「嗯⋯我想,就算是藥也有作用時間,那種立刻見效的,可能都不是什麼健康的東西。」於是他委婉的建議,不曉得對方能不能聽出他話裡的暗示。
接著他再看向白髮男孩。
「嗯、如果我能幫上忙,那就——」他這麼說著,沒把話說完,便帶動腳步,用行動說明自己的意願:「走吧?」
𝔻𝕐𝕊 ⦙ 柏
「沒問題。」丹尼爾想起在醫療室裡好像有看到這些藥罐放在哪,向緬比了個OK的手勢,正想移動就因為景常晝的問題停下,「對,你們呢?有做指令二嗎?」

「聽說突然停藥會讓狀態更差,逐點減少份量會比較好的樣子,我現在去拿。」說完就馬上動身回到保健室,找到名字同樣的藥罐就用面紙盛著倒了一些,他略略打量了藥用說明,很快又回到二人面前。

「好了。」他沒有將藥交給景常晝,反而是遞給緬,這個少年感覺比較像常識人,讓其保管會比較好。
【極惡β】加洛斯
聽見這些話,德山源太忍不住又倒退兩步。
明明是相當尋常的調侃,他卻有些不寒而慄。總覺得……要不是對方不舒服,剛才他可能沒辦法這麼輕易逃開。怎麼會、他原以為待在彩色房間的人都是沒有危險性的!

「我會去的……大、大概,晚一點。」儘管他不認為保健室會有那種「藥」?德山源太剛空出來的手又捏住了自己的衣角,「謝謝你。」
他對著白髮少年道謝,說完便逃也似地跑開了。
霍普森
✖∆◇ :
緬聽到問題沉默了好一會兒,難得這裡還有比他矮甚至年紀更小的人存在,難以想像對方是怎麼存活的。

第一週間的彩色房間有看到這個人嗎?可是他看起來並不危險。

「可以喔,你想怎麼幫我們?」景常晝笑出聲來,覺得面前是兩個矮子,想法跟行徑都相當惡劣。
霍普森
💀≡ :
「你說得對極了。」景常晝突兀的拍手,情緒莫名高漲起來。

「能立即感到快樂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比如菸酒、毒品……還有殺人。」他用著有些恐怖的眼神盯著對方,而緬則是跟上了陌生青年的腳步。

「不用在意他,你想走的話也可以走掉,還有、我是緬。」緬與景常晝的行為非常割裂,完全不是什麼正常的組合。
霍普森
𝔻𝕐𝕊 ⦙ 柏 :
「我沒有做,還想著要殺人來著呢。」景常晝沒有看向被分裝好的藥,而是盯著空中虛無的一點,眼神有些渙散。

「……你做了嗎?」緬問道,他接過藥,收進了背心內側的口袋。

「還有,雖然有些抱歉,但他要吃藥的話可能還是要請你迴避一下。」白髮少年欲言又止的說,但若有似無的,他似乎對丹尼爾保持著非常少的感謝之心。
霍普森
【極惡β】加洛斯 :
「真有趣的人。」

緬難得笑了出來,看著對方倉皇逃跑,好久沒有這麼輕鬆的情緒,戒斷反應果然每個人都差不多。

「你也很有趣喔,小羊。」

「……」撤回前言。

/謝謝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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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嗚⋯那個人是怎麼回事⋯⋯好可怕!)他走在前頭聽見那響亮的掌聲,頓時感到寒毛直豎,目光沒有敢與那雙視線交會更久。
不過相較之下,那名為緬的少年似乎就冷靜多了,或許——至少他能牽制那黑髮男人。
「啊、您好,我是鬱哉。」他於是轉而與緬對話,聽得出與少年對話時明顯放鬆許多:「我會找到你們需要的藥再離開⋯⋯」
「這位先生好一點的話,您也會放心吧?」其實他不知道這兩人的關係,只是猜測或許還不差。隨著對話進行,他們很快就抵達了保健室。
𝔻𝕐𝕊 ⦙ 柏
聽到景常晝的話,丹尼爾只覺得對方這個狀況到底有沒有力氣殺人,倒沒覺得對方用如此輕挑的態度說想殺人有什麼問題,這裡有很多傢伙都是這副德性。

「做了不就跟殺人一樣嗎?」雖然他沒有參加指令二,不過聽完剛才交流的情報後知道情況,「還是說你是享受殺人快感的那種人?」

「我在那之前做了。」他沒有直接回答緬的問題,拍了拍自己褲子上的血跡示意他先殺了人。

「哦,沒關係,我也打算給了藥就走了。」丹尼爾隱隱察覺到緬的情緒,或者說他是因為幫了忙而感到開心——雖然這樣非常奇怪——他笑了笑後向二人揮手,「那我先走囉,再見。」
✖∆◇
「……」那邊沒有給予指示,反而是問他想怎麼幫?這還真是問起他了。

回想了下方才二人的對話,要解決當前的問題,白髮少年需要到保健室拿藥,但另一人看起來不是能好好行走的狀態——不擅長作複雜思考的男孩花了點時間才道出答覆:

「幫您們……拿藥?藥物名,知道的話,就能找到……應該?」印象中保健室的東西都附有標籤,只要知道名稱,憑自己的記憶力要找到目標藥物並不是什麼難事。
「還是……留在這裡,看著您?跟他一起。」姑且想到了這兩個方案,但不肯定哪個才是對方需要的,索性全都說出來讓人選。
霍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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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嗎……?」緬沉思了下,覺得並不是那麼貼切,「這傢伙會變成現在這樣,有部分也是我的責任。」

「緬,你說話好聽一點。」景常晝並不慣於叫對方的名字,都是用著戲謔的稱呼,似乎是比剛剛還真心的憤怒。

「……鬱哉你幫我拿一下,最上面的櫃子那罐藥。」於保健室內,緬蹦跳了兩下,還是礙於身高受限。

藥物是CBZ,似乎跟精神疾病有關,但依舊不太能清楚知道青年具體的病。
霍普森
𝔻𝕐𝕊 ⦙ 柏 :
「下次見,祝你有個美好的一天,先生。」臨走前,景常晝的態度反而變好,讓人摸不著頭緒,他才輕聲向緬說道:「與其說享受不如說是不得不做呢。」

「你大可不必說出來。」緬一如既往得冷淡回覆著,「吃藥嗎?」

「我才不要。」他仍然拒絕。

/謝謝交流!!丹尼爾人好好
霍普森
✖∆◇ :
「真的?」景常晝在聽到第二個方案時,相當心動的猶豫了下,兩個可供他奴役的少年,聽起來是個很不錯的方案,緬則是皺起眉頭。

oO(這傢伙除了有病外還做起白日夢來了。)相當不客氣的真心話。

「折衷一下,一起去保健室如何?」緬只得提議道。
✖∆◇
「好?」倒不如說他根本沒所謂就是。

「……」不過剛剛那感覺是……來到這裡以後就不怎麼有過的黏膩感?而且也跟上星期那人給自己的感覺不同,剛剛的比較像是進行別的工作時會有的……但他來這裡應該不是做那方面的工作?是錯覺嗎?還是……

有點被方才的感覺影響到,在前往保健室的路上都沒有開口說話,到達保健室後才啟口問道:
「那個……請問,現在要?」說起來好像還不知道對方需要什麼種類的藥來著,但既然對方人也來了保健室,那他還需要幫忙找嗎?
霍普森
✖∆◇ :
緬還沒有回覆,只是拿取架上可用的藥。

「——抓住這傢伙給他灌藥。」景常晝現在狀態不佳,而兩個少年能制住他的可能性比較高,緬評估這方法能做。

「你認真……?」景常晝擺出投降的手勢,但不清楚他會不會反抗。

不管對方幫不幫的上忙,緬只是想趁亂揍對方幾拳而已,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
「了解。」
一聲令下,他隨即伸手將景常晝的雙手拉至後方,試著將對方的手固定於其身後,但礙於兩者體型差距過大,比起擒拿,畫面上看起來更像是無尾熊在抱樹就是(x
要剝奪人的行動能力,拿刀直接切斷肌腱可能會比較方便快捷,但那頭的指示是『抓住』,而且目前對方也沒有危害自己的意思,似乎暫時不需要做到這地步。

「那個,藥,麻煩您了?手……不夠用。」
他的『專門』本就不是以體術制服他人,光是完成上述一系列的動作就已經相當費勁了,差不多要把整個人都貼上去才能勉強維持動作,感覺隨時被甩出去都不足為奇。

//常晝可以直接將他甩出去沒關係的👍
霍普森
✖∆◇ :

緬讚賞的看向少年,抬起景常晝的下巴,近乎居高臨下的說話,後者哭笑不得。

「沒想到你會有今天?」

他倒不擔心景常晝會傷害外人,比較起來青年對小孩子會手軟許多,真要殺也是痛快的給予死亡,但還不到那個地步。

緬無法得知陌生人與自己在不同層面上的想法重合,只是強硬的塞藥與打人。

「這算是某種play……咳咳、唔。」臉頰被拍打了幾下,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極強,不過好歹是吞下該吃的藥。

「現在可以放開他了。對了、該怎麼稱呼你?」事到如今才詢問。

而景常晝則是想要催吐將藥吐出來,也顧不得成為鏡頭底下的樂子。

/綱超可愛……
✖∆◇
「…………………」
總覺得眼前的畫面有種說不出的既視感,但又好像哪裡怪怪的……算了,搞不懂。反正那邊也沒要求他對此作出反應,乖乖閉嘴好了。

在那頭難以描述的play(??)告一段落後,他依照白髮少年的指示鬆開了手,聽見後續的提問微微歪了歪頭,像是在思考些什麼似地,沉默了會才回應:

「稱呼……綱,就好。請多多指教。」
他沒有報上工作時用的正式代號,雖然對面散發著同類的感覺,但回想起初來極惡之間時的狀況,想到後續或許要解釋很多有的沒的就覺得有夠麻煩;況且,自從某人替自己取了這個諧音稱呼後,連組織內部的人都沒在喊那個代號了,感覺形同虛設,不說也罷。

「那個……請問兩位,該怎麼稱呼?」
霍普森
✖∆◇ :

「我是緬,這傢伙是景常晝。」指了指蹲在地上乾嘔的青年,場面看起來慘不忍睹,最後景常晝站起身來,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掛著標準笑容。

「我記住你了,不過我跟緬還有一點事情要聊,下次再見吧。」

景常晝不容少年有其他反應的將對方帶出保健室,還很沒禮貌的關上大門。

/謝謝四角中交流
✖∆◇
「………………」
毫無回話的隙間,就這樣看著眼前的二人組各自留下了最後的話語,然後像風一樣離去;獨自留下的男孩有點無所適從地呆望著緊閉的保健室大門,怎麼總覺得自己今天一直被不同人反覆丟下的,是錯覺嗎?

「緬……景常晝……」
既然那邊說了記住他了,那他應該也要記住對方才行?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再會的機會,但他還是小聲地複誦方才聽到的名字,試著將二人的名稱寫在記憶的一隅。
霍普森
霍普森
告別過路人,緬和景常晝在保健室取得精神疾病藥物、硫酸、毒藥。

景常晝異常的沉默,他拒絕所有緬要他吃的藥物,只說是會影響狀態。
霍普森
「你去白色房間看電視吧。」他突兀的說,緬則有些不解。

「……你想幹嘛?」少年有些警惕,雖然景常晝已經說了想殺人,但他並不認為那是他真實的想法。
霍普森
「……等我的好消息。」

青年揮揮手,兩人各自分開,緬從沒有過選擇權,但還是不免心情忐忑。

「……」
霍普森

  緬希望他活著嗎?活著本身就是痛苦的根源,殺人會加重景常晝的病情,他作為緬的代行者,不得不染上罪孽。

  只得承認,景常晝的病因是源於從不曾親手殺過人的自己。
霍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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