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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來跟風回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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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 夫夫組

尼古拉的手沒有任何指繭,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相疊之後指尖比他要長一點點。憑他的身高走在路上已經能夠傲視大部分人,可尼古拉比他還高,手掌比他大一些也是理所當然。但同為男人,總感覺好像輸了一點。

「江……?」尼古拉似乎並不理解他的行為。但也沒有抽回手,只是有點困惑的任人擺佈。

「啊,抱歉。別在意。」江胤連忙抽回手,重新轉向水槽:「碎片我收拾就好了。」

江胤拿了塊布隔著手,背對尼古拉開始收拾殘局。他沒看見尼古拉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而後慢慢握起感受過溫度的掌心。雙眼透著些許迷茫。

這種感覺是什麼?

江胤的手摸起來很熱,他不介意對方再多握久一點。此時的尼古拉還不明白,剎那間對份溫度產生的眷戀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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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 空賊組

納西斯得到了一盒巧克力。不要問他怎麼拿到的,反正肯定沒花半毛錢。

貓魅哼著歌準備獨享這份甜點。他搖了搖鐵盒子,從裡面跳出一塊藍色包裝的巧克力。掉到地上的錫箔紙被來者的靴子踩得正著,一晃眼手裡的巧克力就給人攔截了去。

品味真差。
搶匪看了兩眼,嫌棄的把巧克力扔進嘴裡。灰貓瞪著精靈,張了張嘴又閉上,無法反駁品味差的部分。
但東西被搶走他可不能忍。貓魅一腳跳上桌子,啃上精靈的嘴要搶回他的糖。但結果糖沒搶回來,舌頭還被咬了一口。

貓魅吐著帶有一絲腥甜的舌頭,抱怨這真是最糟糕的口味了。
他一腳踢翻了桌上的鐵盒子,前一刻還滿心期待要品嚐的巧克力撒了滿地。他伸手勾上精靈的脖子,又討了一點只屬於他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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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
耍廢追V什ㄇ都沒有(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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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 流氓少爺

沃倫確實不是沒想過,回到家裡領塊地,建一座種滿花果植物的莊園,把克里斯接過去,在他短暫的人類壽命中好好對待那個比自己要年長不知道多少的寶貝男孩。

安逸而美好,像夢一樣。

「克里斯。醒了嗎?」

床上的被子團動了動,發出迷糊的咕噥聲。他放下托盤,往茶壺裡倒進熱水。

「我拿了點心,餓了就先吃一點?」
「我要喝茶。」
「好。」

沃倫掀開被子,赤身裸體的少年正瞪著他,毫無殺傷力的樣子讓他忍不住俯身親吻,然後毫無意外的被一把推開。

要是再把窗簾拉開一些,他就能輕易看見白皙肌膚上的點點斑紅。男孩會為此選擇高領的衣服,並且在他蹲下身為對方穿鞋子時用力踢他幾腳。

多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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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 人魚組

他總是隱忍著不發出聲音,蜷縮著試圖將不堪的自己藏起來,然後再被莫子吟強硬的攤開,被迫將最不堪的一面毫無保留的展露在對方面前。

莫子吟喜歡沈羽惱怒樣子,喜歡他擋著臉抽泣的樣子,喜歡他嘴上不說,卻主動靠向他的樣子。

幾天份的思念傾洩而出,沈羽將其全數接納了下來。那人不會知道自己啞了的嗓子哭著喊他的名字時有多好聽。

就這樣把對方綁在身邊該有多好,莫子吟不只一次這麼想過。他總希望沈羽能再多愛他一點,愛到即使做一點過分的事,也不會討厭他的程度。

但其實沈羽早就發現了吧。他的願望根本不會有被滿足的時候。

當怪罪成了藉口,無論沈羽怎麼表現,他總是想要更多一點,再多一點。日復一日,沒有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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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 人魚組

短短二十秒的時間,臺下的騷動已經迅速擴散開來,沒多少人還在意什麼作業內容,想八卦的心思全寫在臉上。

「……以上,有問題嗎?」沈羽抬起頭,環顧教室一圈,照往例準備停頓兩秒後收拾東西走人。

「有!」沒想到,這時有個男生在幾個同學的慫恿下舉起手。沈助教盯著他,一臉有屁快放。

「請問助教!你結婚了嗎?」

臺下隨即爆出一陣騷動,原本沒注意的人現在也看到了助教左手上那一抹曖昧的金屬光澤。
眾人以為這位出了教室就六親不認的助教不會正面回應課堂外的事情,沒想到助教輕輕嘆了口氣後,簡潔有力的回答了問題。

「結了。男的。不給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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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 江家

尼古拉打開駕駛座的門,穗花二話不說拉著江胤坐到後座,一路上開開心心的握著爸爸的手說著話。

「啊,真是的。爸爸也太不注意了。」女孩伸手捧著江胤的臉左看右看,搖了搖頭:「你看,嘴唇那麼乾,那可不行。」

女孩拿出自己的潤唇膏,捧著男人的臉:「不要動哦。」

江胤雖然覺得自己的嘴唇並沒有那麼乾,但還是順著女兒的意讓對方為自己塗上護唇膏。

完成後穗花開心的笑了起來,她透過後照鏡看向一直偷偷關注他們的父親,緩緩將那支剛碰過江胤的唇膏,抵在自己的嘴唇上。

蘋果花的香味是那麼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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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 賭場一去不復返

丹瑟居高臨下對他招手時,狐面打從心底感到困擾。他低調行事慣了,突然要他登台實在有點不太自在。

過往即使需要上台,也是以薄紗遮面,在後為舞妓伴奏。到了稻津大人那裡,也多半在廳中,沒有多少人圍觀。

狐面藉口逃離,轉身走沒兩步就看到負責人站在不遠處。雖然似乎沒在注意主舞台的情況,還是讓狐面感到一陣心虛。

他吐了口氣,回頭走向丹瑟。那句也是為了客人確實戳中了他。

「……畢竟是工作。」

狐面低喃道,認命的一腳踩上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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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一個好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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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

庫爾札斯這塊土地無視季節更迭,終日寒冷。他將在這裡度過一個與豔陽、海灘和祭典一點瓜葛也沒有的私人假期。

——在他的院子闖進不速之客之前,阿茲林是這麼以為的。

除了竊賊,他想不到有誰會在這種飄雪的大晚上跑進別人家。但要說是賊,這動靜未免也太大了點。

精靈瞇起眼盯著院子裏那團渾身沾雪的人影,越看越覺得眼熟。在認出對方的瞬間,阿茲林簡直不敢置信。

格雷森到底怎麼找到他家的?

在難得的假期被打擾和有人凍死在他家院子之間,阿茲林無奈的選擇了前者。

他面無表情的放下茶杯,隨手抓起一條毯子。不太情願的去開了門,把凍壞的貓冰棍拎進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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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

這次的出公差跟狐面想像的有點不太一樣。

過去收到外出的任務,總會有個明確的目標。無論是護衛、搶奪,還是清掃,他們都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一旦任務結束就立即返回。

所以,像這樣悠閒的走在街道上的體驗,是過去不曾有過的。

幾天以來,他所能做的最像「工作」的事,就是為對方拿點隨身行李,就連打傘也因為他的身高不足而只能作罷。

這樣……不就只是在旅遊而已嗎?

狐面抬頭看了眼頭頂上艷紅如火的楓葉,隨手抓了一片被風吹到他面前的落葉。他轉著葉梗把玩,眼睛卻盯著前方那人的後腦勺。

他思考著這趟遠門的意義,假設了幾種的可能性,卻依然無法猜透他的雇主究竟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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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

狐面應了聲,從行李中拿出乾淨的白襯衫,二話不說拉開領帶,俐落的接連解開襯衫扣子。過程沒有一絲猶豫。

伊利諾抱著胸站在原地,鏡片後的眉毛一挑,對小保鏢那副坦蕩蕩的樣子不是那麼意外,但同時又覺得有那麼點可惜。

狐面很快脫下了濕透的襯衫,拿起毛巾將身體擦乾。露出的背部線條精實,蝴蝶骨隨著更衣的動作展開又收起。幾道舊傷疤刻在背部與腰上,伊利諾一眼就能看出哪些是不小心受了傷,哪些又是挨打造成的。

精靈的視線順著背溝落在尾椎處。還沒等他打量夠,就被布料擋去了視線。狐面穿上乾淨襯衫,扣起扣子,三兩下就重新打理好自己。

「伊利諾先生,怎麼了嗎?」狐面回到他面前。

──也就是說,這小朋友明明知道自己被人盯著,卻毫不在意。是神經大條,還是習以為常?在以前的僱主面前,也是那麼毫無防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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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點沒放過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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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
.......還沒生出來(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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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就這樣寫賭場寫了四個月(rofl)仿佛當年玩企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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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還有好多坑但最近好懶..(軟爛
由井だよ
流氓活該被踢,都不會敬老(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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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ww老wwww (rofl)
年紀不是問題,在流氓眼裡就是香香甜甜小少爺 (管家:踢死你。
由井だよ
管家會用800%的力量踢下去(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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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踢臉還是命根ry(流氓:???
由井だよ
當然是瞄著下面來踢啊,徹底根絕一切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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