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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陣子一直質疑自己朋友身份的問題。
自從脫離諮商室之後還是一直有把諮商概念延續到生活中,其實也就是持續實踐斟酌用詞 和 以支持取代責罵鼓勵這兩件核心。
在原本就是以此為出發點的環境執行這些事是真的幾乎沒難度,需要意識到的堅持大約就2分,其他就能因為意識不需要有一個頑強抵抗的對象所以能成為自然而然的反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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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諮商室就是兩回事。
在那種對方有意營造讓你能自由言談與深入自我的環境裡,只需要專注在自己的發言與思考,其實很容易忽略對方究竟是耗費了多少的精力心神才能維持這種高度支持的環境、無論聽到何事都能處變不驚的姿態與做出所謂「適當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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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諮商室能夠自在信任的原因是源自這種被刻意營造出來的環境,沒辦法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也是源自這種環境。
我始終沒辦法全然以毫無束縛的談話內容去面對諮商師,儘管我知道他們受過嚴格訓練,能承接的必然是我想像中的安全,但我的個人特質讓我對於一個人與他的用詞總是會比起腦袋知道的理論率先「感受」到這個人在議題上敏感程度到哪,有沒有辦法接受我說的話,同時加上我以前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猜是月巨蟹1宮ㄉ關係?)就算講的不是特別嚴重或我認為我也只是表現出很一般的低潮,對方都會被我所描述的情感關係深入影響,整個人落入一種強烈低潮或起伏而不自覺,也常因此吸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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