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 卡洛斯
【秋季市集|1v1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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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枯容聖母院的成員都來了(除了副院長肯尼斯,他總是太忙也太沒餘暇),你老遠就看見卡洛斯縮在小小的攤位裡,有點心不在焉。

購買噗閒聊噗
SA| 卡洛斯
你可能會遇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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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修士]
他今天看起來更憂鬱了一些,好像因為某些事情……或某個人,而感到毛毛躁躁的,如果不特別去找他,他可能會就這麼縮在攤位裡頭吧。(他會在攤位裡誦經)。
SA| 卡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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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安 阿齊爾
枯容聖母院的新面孔, 雖然自稱「哲學家」,但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個騎士吧!他會黏著你推銷東西,跟蜜蜂一樣,滿恐怖的。順便一說,你可以叫他艾迪或阿齊爾,他都無所謂的。

他的一點過去
SA| 卡洛斯
其他修士

幾乎所有人都來了,除了副院長肯尼斯,他們大多數的人都很友善,有需要的話請儘管召喚他們吧。
SA| 卡洛斯
無論有沒有購買東西,都可以在這裡進行交流!如果需要卡洛斯(或其他修士)的話請TAG他一下,否則基本上都會是纏人的阿齊爾出現……
SA| 卡洛斯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艾利亞斯還是沒弄完他自己的攤位。
但那並不妨礙他到處逛逛,用錢袋裡不多的硬幣買些小東西,秋季的市集充滿了歡樂和生氣,他走著走著,突然被熟悉的感覺吸引,而停下了腳步。
那是個有點熱鬧的攤子,不少從服裝上便可辨識為“修士”的男人在談話與走動,艾利亞斯老遠就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理所當然的快步走了過去。

「卡洛斯修士!」艾利亞斯走了過去,出聲喚了那今日看起來有些更沉默了、更不知為何而煩躁的修士。

「日安,修士。您辛苦了,今天真是熱鬧,不是嗎?」

艾利亞斯向他問好,當然,同時也向其他修士--以及眼角瞥到的一個,風格略為有點格格不入的身影點頭致意。
VIT| súlfur✧阿方索
不少隸屬不同城鎮教派的教會攤子也出現在了諾鄔利的秋季市集,這熱鬧的架勢像極了仲夏的安索格。

阿希德過去偶爾會拜訪教堂,但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並不夠虔誠,而對教會來說屠夫又太過污穢。故而愈發少在禮拜上見到他的身影。

然而他還是在攤子前放慢了腳步。
枯容聖母院,那似乎是位處貝森的教會。他曾經在拜訪時路過早前被焚燒過後的修道院殘骸,並且助人為善地隨手幫了下忙。只不過那時沒有好與忙碌的修士們打聲招呼便先行離開了。

他默默地看了看攤位上的物件,除了聖經之外竟然也有香皂與乾花。以他不深不淺的植卉知識還是能分辨出玫瑰與勿忘我的。

勿忘我啊,他似乎看著那束乾燥的紫草小藍花有些躊躇。
牛車
鄰攤的小丑手執鈴鼓,踏著舞步,唱道:「衝!衝!衝!」

他似乎是覺得不夠熱鬧,便舉起舞動的雙手,往一眾修士和熱情的攤販旋轉。

「你喜歡我的戰車嗎?戰車,戰車!」

小丑沉醉在歌舞之中,而他的動作和眼神彷彿都在鼓動鄰居跳起來!唱起來!唯有攤上可憐的牛車,掩著耳朵,表情渴望著入土為安。
茱麗葉
達倫在熱鬧的市集裡注意到眼熟但意外的身影,枯容聖母院的修士們。這些面孔他都有些許的印象,但並未交談過,他伸長脖子找那位他唯一知曉名字的。
「卡洛斯修士!」繃著一張臉的達倫在看到卡洛斯後放鬆了下來,嘴角略微上揚。但對方似乎看上去不像以往,雖然一樣的嚴肅彷彿在沈思些重要的事,眉宇間卻少了一些從容,是太忙了嗎?
SA| 卡洛斯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
「啊、貴安,艾利亞斯。」
卡洛斯確實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那就好像,『信仰』再也不能保護他不被惡魔侵蝕,他將在血月的時候獻上自己的內臟,然後作為惡魔行走人間……!黑山羊之子、謊言之王、邪龍的後裔將降臨人間!卡洛斯會是最初、也是最後的見證者!讚美邪惡!讚美墮落的禁果!

但話說回來……當然不是這麼恐怖的事,單純只是卡洛斯腦中的憤怒激素已經無處釋放,所以那些憤怒變成了更加濃重的悲傷,僅此罷了。他還來不及說更多話,一個神采奕奕的男人便介入了兩人之間:

「嘿!哈囉,帥帥的小哥!要不要買點東西啊?我們有超讚的手抄聖經,跟一些漂亮的乾燥花,買回去給老婆絕對能獲得她一個大大的親吻!」男人說話的聲音相當宏亮,讓人覺得即便是在遙遠的安索格港,一條孤單的漁船上頭,都能聽見那個大嗓門。
SA| 卡洛斯
「你是里托的朋友嗎?我叫阿齊爾!朋友都叫我艾迪,很高興認識你。」
他的笑容裡頭有些虛情假意,雖然偽裝的相當高明,不過那張表情還是讓人很不愉快。男人不斷往兩人中間擠,好像在……刻意要艾利亞斯遠離卡洛斯的樣子?
SA| 卡洛斯
VIT| súlfur✧阿方索 :

「嗨囉!小哥你在看這些花嗎?別猶豫了,乾燥花象徵了永恆,勿忘我又有忠貞愛情的意思,拿去送給情人,一定能讓她心花怒放的!再不然用來裝飾床頭也挺不賴的,保證你夜夜好夢!」前來接待的男人怎麼看都不像個修士,但他卻在枯容聖母院的攤位上來來去去,像是蒼蠅一樣四處穿梭,挺可怕的(假使你是個內向的人)。

「對了,你是這些可愛修士的朋友嗎?我最近才來到瓦艾克特王國!就住在修院裡頭,你可以叫我艾迪!或著……

高貴的
偉大的
驚人的
華麗的
神氣的
迷人的
不可思議的
永垂不朽的鐵壁王子阿齊爾!」 真是吵死了
SA| 卡洛斯
牛車 :

「好耶!衝衝衝!酷炫戰車!」
所有修士都對於燕子的表演有點緊張,也可能是被他動人的舞姿、時尚服飾……還有品味鼻子所折服了!不過有一個格格不入的金髮男子顯然對此相當興奮,他叫做阿齊爾,男人手舞足蹈,牽起燕子的雙手就要和對方共舞(即便他的舞姿像是一隻發情的鴨子),「唱起來吧!各位修士們!別害羞啊!」

不過那種快樂似乎真的有股魔力,起先有幾名修士跟著小小聲地重複著歌詞,接著,他們紛紛開始隨著節拍躍動起來,再後來幾乎每個人都在一同大聲唱歌……唯有卡洛斯,就只有卡洛斯,跟著隔壁攤的某個年輕人一樣,摀著整張臉,祈禱自己能夠當場『暴斃』。
SA| 卡洛斯
茱麗葉 :

「噢、孩子,你也過來參觀我們的攤位了呀。」
卡洛斯的視線飄向在攤位前高聲叫賣的一名金髮男子,然後才又將心神放在面前的達倫身上,修士在看見達倫時顯得相當愉快,就算那張不冷不熱的臉上沒有出現真正的『微笑』,但可以感覺出:他在這一團混亂之中,看見令人熟悉的人物,讓男人有種安心的感覺。

「請忽視那個大嗓門的傢伙,隨意看看吧。」
除了手抄聖經外,也有修士們細心製作的乾燥花,以一個修院的攤位來說,算是相當豐富的品項了,「每本聖經都是大家的心血,而乾燥花是……因為我們每個人都很喜歡花朵的緣故,所以才用這種方式保存了起來。」起先是為了枯容聖母而栽種,再後來,所有人都愛上了花的嬌弱、美麗與須臾。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簡短的招呼後或許本應是近況的交流,又或是艾利亞斯表達對那日來訪的感謝、以及身體好了許多的訊息。
但一個宏亮的聲音--彷彿當你穿著棉襖、背著行囊、還沒有水可以喝時,一束如審判一般的刺眼陽光還照在你身上那種感受。
那個聲音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太多了。

但其實艾利亞斯只是看起來有點嚇到,他微微停頓了一下,仍然禮貌的對上那張有點過度拉扯的、燦爛的笑容。

「您好,先生。」他苦笑,但其實也沒有那麼苦,只是對於當下情景的一個回應罷了。
「謝謝您的推薦,我的確打算買些花束……但很遺憾的,我並無家室,也沒有伴侶。」
「……很高興認識您,阿齊爾先生。」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在面對過度熱情的男人,艾利亞斯第一個反應便是愣神,畢竟他並非善於社交至此的人;
接下來那屬於詩人的、擅長觀察的腦袋才會悄悄出現,他看看黑著一張臉的卡洛斯,又聽著對方那熟稔呼喚的笑容。

「是的,我是修士的友人……您看上去也與卡洛斯修士,相當熟悉?」
艾利亞斯單純好奇的、與對方同等的拋出疑問。
明顯這金光閃閃的男人並非修士一員,那或許便是平日裡認識的夥伴?艾利亞斯一邊翻看起攤位上的商品,一邊耐心的等待那活潑的男人回應。
VIT| súlfur✧阿方索
「啊、好的....」阿希德雙眼稍微瞪大,他向來習慣靜聽他人的話,在高大男人侃侃關於乾花時識趣地閉嘴點頭。阿希德確實在考慮購買眼前的勿忘我,但似乎有其他的委託或疑惑欲要尋求,而顯得猶豫不決。

他趁著對方句子的空檔間退了一步,確認了下攤位的招牌,然後又墊步回到原位上。是枯容聖母院沒錯呀...

然而眼前的男人似乎與勤懇而儉樸的修士呈現截然不同的對比,神采飛揚、熱切且活潑。倘若那樣的言詞更加粗獷有力、或許會更像個迷航之時中振奮人心的船長。

而他的儀態——站姿與邁步的方式,若非刻意隱瞞,改變一個人的過往的教養與習慣並非易事。

「阿齊爾先生,您好。」阿希德恭敬地將右手放到左胸之前,彎腰欠身向男人規矩行禮。給了一個對於修士而言過重、王子而言過輕的致意。
牛車
「衝!衝!衝!」小丑舉起阿齊爾的手,雖然他們還不知道彼此的名字,但是他們有同樣熱情、喜好歌舞的靈魂,光是這點就足以成為小丑的同伴。

「月桂冠是我們的!我們的戰車!」他模仿阿齊爾的舞姿,他非但不覺得滑稽,還覺得這簡單的舞步充滿了熱情。技巧是次要的,熱情才是靈魂的所在。

修士也舞動起來了,小丑歡呼道:「衝!衝!衝!我們的戰車!」然後他旋轉到每個跳舞修士的身邊,跟他們擊掌起舞。他甚至還向那嚴肅的修士招手,對他高呼:「你喜歡我們的戰車嗎?我們的戰車!」

牛車朝那名可憐的修士猛搖頭,搖得比戰車的舞步還激烈,是生命的求救。
SA|尼古拉
弗里德來到枯容聖母院的攤位前,目光掠過桌面上整齊且溫柔的商品,乾燥花束(相當熱賣)、各式聖經手抄本(每一款飽含抄寫者的生命魅力),以及手工香皂。
他拿起一塊香皂舉到鼻下,聞到眼淚的氣味。弗里德忍不住閉上眼細細品味。

攤位相當熱鬧,於是他向攤位裡最安靜的人搭話。
「先生,能否讓我見見卡洛斯修士?」
SA| 卡洛斯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

「沒錯!我是英俊的、迷人的、美麗的、強大的……」為了讓艾利亞斯在事後回想起這件事時,腦袋不會當場爆炸,我們禮貌性地省略阿齊爾『毫無意義的』形容詞,大約好幾百字,「鐵壁王子阿齊爾!」在洋洋灑灑報上名號後,他並不吝嗇於分享他與卡洛斯之間的『情誼』。

「我來自位於王國西方的封地烏茲茨,你有聽過那地方吧,鳥語花香,人間天堂……」前略、中略、後略,「而卡洛斯,將要和我回去故鄉!成為我獨一無二的完美伴侶,沒錯!他是我命中注定的愛人──嗚噗啦!」

突然間,阿齊爾受到某種外力的強大衝擊,他腹部的軟組織絕對有什麼東西被揍到變形了。枯容聖母在上,感謝卡洛斯修士的鐵拳,好讓這傢伙閉嘴。
SA| 卡洛斯
「艾利亞斯,你別聽他亂講,這個……『東西』。」卡洛斯露出看見害蟲一樣的表情,緩緩道來一個不怎麼樣的故事:「上禮拜突然出現在修院,然後就纏著我不放了。」聽起來的確跟害蟲挺接近的。雖然仔細觀察阿齊爾的衣著、佩劍與舉手投足,不難看出此人的身份非凡,只是個性很顯然有所缺陷……
SA| 卡洛斯
VIT| súlfur✧阿方索 :

「唉唷,你還挺上道的嘛,我親愛的朋友。」他對阿希德的稱呼一下就從『小哥』變成了『親愛的朋友』,那模樣好像兩人真的認識了十幾年之久,而非短短的十分鐘不到,「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因為這就是朋友之間該曉得的嘛!」他開始侃侃而談一些對於友誼的見解,還有旅行路上遇見的軼聞趣事……即便那傲慢的態度令人尷尬,但他確實有些妙語如珠的故事能夠分享。

或許是見到『鐵壁王子』纏人不放,枯容聖母院的攤位中總算鑽出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卡洛斯修士毫不留情地制止了阿齊爾,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可憐的倒楣鬼居然是熟識的青年:「噢,枯容聖母臉上的黃金啊!我沒想到是阿希德先生您來拜訪了。」卡洛斯為不可查地嘆了口氣,接著補充。
SA| 卡洛斯
「很抱歉讓您碰上這傢伙,他是最近住在修院裡頭的食客,個性有些奇怪就是了。」
後頭被推開的阿齊爾不斷大聲抱怨,但都被卡洛斯直接無視了。
SA| 卡洛斯
牛車 :

此時此刻,卡洛斯有種感覺,就是你的兄弟了,比血肉更親,比父母更熟識……你們正在共同經歷一個名為『戰車』或其他什麼鬼玩意的苦難,卡洛斯用那隻僅有的獨眼凝視著眾人,然後清了清喉嚨,用佈道一樣宏亮的語氣表示:

吵死了!」他額頭上青色的血管都為之浮起,「我們是枯容聖母修道院!冷酷嚴峻、不耍什麼廉價把戲!你們最好克制一點!」雖然最討厭卡洛斯的麥迦修士第一個就出聲反對,不過對於這男人的硬脾氣,其他修士們也都是有目共睹……他們很快就安靜了下去,誰也沒和卡洛斯硬碰硬。

只是隔壁攤來的訪客,還有我們的『王牌』阿齊爾會有何反應,那就是之後的故事了。
SA| 卡洛斯
SA|尼古拉 :
到訪的男人氣質非凡,帶著一種脫俗的氛圍,那美麗的樣貌會令無論年齡性別的所有生靈都為之傾倒,金色的睫毛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好像時間都願意為他停駐。

然而,卡洛斯修士只是對這名訪客充滿警戒,通常專程找上門的都不是什麼好事,不是來自過去前來索命的亡靈,就是而今偶然觸發的陷阱。至於未來……未來就是當下,往前往後,討論起來都是徒勞。

「我就是卡洛斯,有何貴幹?」
他緩緩起身,高大的身形一下就頂到了攤位上方的麻布頂蓋,那隻灰藍色的獨眼彷彿一隻受傷的野獸,假使太靠近的話,絕對會演變成你死我活的局面。
SA|尼古拉
弗里德凝視男人在眼前變得高大,冒散危險之氣,然他兜帽下的眼是如此悲傷。
你負著傷跌撞至今,疼痛和苦澀於你無所畏懼,你從不懼怕生的苦難,唯有生的死亡令你悲傷。你背負名為傷痛的心碎走到了今天,悲傷依然籠罩你,悲傷令你只敢藏於兜帽的陰影下。

悲傷是沉重,但悲傷亦是溫柔,願你有天能主動脫下陰影,走入天空。
弗里德眨眨眼,在心底默禱。

「失敬。」他朝對方欠身,「我來向您致謝,感謝您對尼古拉無微不至的關切以及照顧。」
弗里德不知從何掏出一根紅鳶羽毛,遞給男人。
「微薄的謝意,還望您笑納。」
牛車
「哎喲!修士!修士!」

燕子只好旋轉回到自己的攤位,重新獨唱了。但是他相信音樂的靈魂一定不會離去,他已經想像到,有一天這名嚴肅的修士會隨他起舞,享受音樂之美。
SA| 卡洛斯
SA|尼古拉 :
「你是誰?」卡洛斯沒有接下那根彷彿會滴出血來的羽毛(鮮血代表著生命,他想),只是狐疑地皺起眉頭,不過他意識到自己要的不是一個名字,而是答案:「你是尼古拉的什麼人?」沒錯,這才是更精準的問題所在。

他仔細打量著面前的男人,誰知道他是誰?一個美麗的怪物?一個殺人犯?還是安索格的海妖?或許都是也都不是,他更像是個幽靈、一個幻影、一的短暫夏日的終極藍天……卡洛斯的頭腦裡沒有答案,他偏了偏頭,發現裡頭依然只有『悲傷』,太多的『悲傷』已經把他的大腦搞壞了,再加上沿途所碰上的一些瑣事──卡洛斯的情緒跟推理能力,都被一同留在黑暗之中,可能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你不會要想傷害他吧?」
假使答案是肯定的,就算對方是國王還是騎士,卡洛斯拿著自己的破獵刀都要和他拼命。
SA| 卡洛斯
牛車 :
他們攤位上的阿齊爾還是會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上燕子的旋律,不過總地來說,沒有可怕歡樂的大合唱,或著幾百年後,某些革命領袖的那樣憤慨激昂,卡洛斯就已經萬分慶幸了。

//唉唷燕子好可愛,謝謝牛車中!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王子」這個詞彙沒有讓艾利亞斯太過驚訝,這可以是顯赫的貴族之名、可以是小丑扮演的嘲弄角色,這位陌生的先生--阿齊爾先生,依著他這熱絡活潑的個性,興許會被以為是樣貌堂堂的丑角,但那穿著又使人忍不住多思考一會。
可能不是王子,但身份卻或許顯赫。

除了這稱謂以外,其實接下來的言詞更攫住了艾利亞斯的思緒--
愛人

那幾乎使他愣住,轉過頭去,第一次仔細審視這位男子。
就他所知,眼前的修士有著令人悲傷的過往,就算艾利亞斯不知其中詳細,但那是關乎的悲劇故事。

而此時在這格格不入的阿齊爾身上,卻能聽到自詡為的詞彙,艾利亞斯不確定自己停頓的點為何,但是在他來得及開口之前,那人就被憤怒的拳頭打到痛呼出聲。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卡洛斯的表情嫌棄卻又無奈,艾利亞斯不知那是某種意義上的嫌惡,還是無可奈何,他乾笑了兩聲,看向那高大的修士。

「這位……先生似乎對您有極大的敬愛之情。」艾利亞斯說著,不知是在調侃那痛呼的男人,還是單純的疑惑。

「修院裡有這麼一位……活潑的男士,還挺新奇的。」
艾利亞斯斟酌了一下用詞,雖然內心的某處或許也覺得這太怪了
但他是艾利亞斯,那始終有禮而溫柔的詩人,所以他僅僅是開口,似乎是詢問似的提到。
SA|尼古拉
「噢不,誤會。」弗里德舉起雙手,「天大的誤會,修士。」
他稍作停頓,才驚覺自己方才的開頭毫不妥當。啊,與人聊什麼他都不在意,唯獨家裡事永遠使他結結巴巴。然而,答謝是必要的,這點無庸置疑。

他深吸了口氣。
「那孩子──我跟那孩子有血緣關係,但那孩子並不認識我。」
恢復鎮定,弗里德將一切娓娓道來。
「那孩子前些日子被閃電擊落,我收到渡鴉的通知前去照料她。在她屋子裡,有您枯容聖母院的手抄本,抄寫人即是修士您。」

弗里德垂下眼,感覺胸口的雄鹿震顫。
「我離家多年,實在沒資格稱說自己是那孩子的誰。」他道,「請容我感謝您對她的照料,請務必收下這羽毛。」
VIT| súlfur✧阿方索
「請叫我杜龐,阿齊爾先生。」青年的手仍覆在心口,不知為何他認爲這樣最為妥當。宛如回到了曾是陪侍的時代,他的目光謹慎而穩重地落在金髮男人的鼻尖與嘴之間,在每個合適的語句之尾覆議。

男人散發著海的氣息,他不是指海風的氣味,而是那片遼闊。或許不是面對西方的蔚藍、而是熱砂之海,乾燥而廣闊
阿希德不禁好奇,倘若是那為先生,能否在眼前的男人找到星光,他是星星嗎?

直到他沈默的救星從攤位中站起,他才從那位肯定是混在修士群中的狼口中的旅程中被拉了回來。阿希德對二人笑了一下,看上去並沒有太困擾。
「不會,勞費修士關心。」他指了指桌面上的乾燥花似乎下定了決心「我想要一束勿忘我,只是....」
「我想請您替我把花獻給貝森的協會墓地,不知道會不會太過冒昧...如果還需要車馬費,我可以補!」
SA| 卡洛斯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

「如果情況許可的話,我會把他揍一頓再丟出修道院。」卡洛斯緊緊握起拳頭,力道讓整隻手掌都微微泛白,「但我打不贏這傢伙,如果認真起來的話。」他就彷彿被趕下王座的狼族首領,被心高氣傲的年輕狼匹給擊敗,而顯得失魂落魄。

「別誤會,不是我手下留情,這傢伙是來自烏茲茨的騎士,強得要命。」平常洩恨似的打個幾拳還行,但他知道對方是在戰鬥中討生存的人,受過專業且嚴苛的訓練。絕對不是他這種獵戶(或說修士)可以輕易擊敗的對象。與此同時,阿齊爾又擠了過來:

「天哪!我親愛的卡洛斯竟然說我很強,你絕對也愛上我──嗚呃呃呃。」他意圖給卡洛斯一個充滿『愛』與『騎士精神』的擁抱,然而卻被修士拚了老命的推開了。

「我也不曉得為什麼他會是這副德性,可能從馬背上跌下來,撞壞腦袋了吧。」卡洛斯補充。
SA| 卡洛斯
SA|尼古拉 :

「你說……他被閃電打到?」
有時候他想,和雷電有關的一切,或許之於自己只意味著各種終結。就像那道刺目的白光之後,隨之給人帶來的暈眩感,卡洛斯以為自己會當場停止呼吸,然而他只是蹲踞下來,天空、地面、世界和眼前的男人都在旋轉……旋轉……旋轉,彷彿五旬節的巨大彩柱,一首古老的童謠,猶如祖咒似的不斷迴盪,那個冷峻的神明正在唱歌,正在嘲笑他的脆弱和愚蠢。

「那孩子……孩子……」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卻狼狽地倒下、再次爬起,周遭的幾個修士見狀,連忙跑過來攙扶卡洛斯。高大的男人氣喘吁吁、汗水浸濕了他的脖頸,「他還好嗎?」卡洛斯混亂的大腦飛速的旋轉,他記得阿齊爾稍早才吵吵鬧鬧地跑去找了尼古拉,而既然他還能順利地擺攤,那或許沒有大礙才對?冷靜下來的卡洛斯這時才意識到其他癥結點……
SA| 卡洛斯
「等等,你說『她』?我們是在討論同一個孩子嗎?」畢竟卡洛斯發出去的手抄聖經也不算少,叫做尼古拉的孩子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SA| 卡洛斯
VIT| súlfur✧阿方索 :

「舉手之勞而已,杜龐先生。」
卡洛斯將身邊的阿齊爾往後推了推,並且在阿希德看不見的角度,給了他們家的『鐵壁王子』一個惡魔般的表情,然後才冷靜地回復作為客人的青年:「貝森的協會墓地距離我們的修院並不遙遠,不介意的話,就當作您平時照顧的感謝吧。」

有願意定期收購自己獵物的商家,對一個獨自行動的獵戶來說可是不能多得的恩賜,阿希德平時又總是親切和睦地與他交流,這讓卡洛斯對這名青年始終有非常好的印象。
SA| 卡洛斯
他不會過問為什麼不自行前往的理由,就如同他不會過問任何人臉上的傷疤。因為每個人背後都有各自背負的影子,阿希德.杜龐身後的影子,即便是在陽光正好的秋季,也被拉得很長且很淡,可以想像那迤邐了千里,直到看不見的視界彼端。

幸好,距離能使時間延長,使稍縱之物凍結,卡洛斯感覺到,或許有某個人還活在青年的眼裡,度過了長長的一生,而當阿希德再次眨眼,那人便在遠方,靜靜地死去了。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哇喔,騎士

這兩個字抓住了艾利亞斯的精神,要知道,這名溫柔而謙和的音樂家,在不久之前--
或著說,內心的某一處,仍然是那個憤世嫉俗的幼稚靈魂。

但是他長大了,他知道沒有事情是憤怒可以解決的、他知道沒有是事情是絕對的,英勇而克己的騎士絕對不在少數,但眼前這熱烈而奮力追求著某樣與相關的存在的男人,卻或許在艾利亞斯的合理範圍之外。

「…………如果平民向騎士發起決鬥,那鐵盔與長矛鐵定讓人頭痛。」
艾利亞斯苦笑,這一句意味不明的句子掩埋在那位精神抖擻的騎士大聲嚷嚷的話語之中,艾利亞斯總覺得這本應愉快、而使人溫暖的相逢有些變了調,他與阿齊爾並不相熟,自然沒有以朋友身份開他玩笑的理由,但眼前的修士除了無奈,似乎也對那金髮騎士甚是沒有辦法。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或許在眼前兩位男士的眼中,力量能夠決定誰該容忍,乃至逐漸接受,而艾利亞斯登時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進行下一步。

「…………辛苦您了,修士。」他最終還是只能苦笑,小聲的說到。
「您上次贈與我的玫瑰十分美麗,不知道我是否有幸再購買一些?」
他強制將注意力放回商品之上,下意識的壓低聲音,似乎是怕那活潑的騎士聽聞任何響動,又來發表他的高見。
VIT| súlfur✧阿方索
「噢、感謝你!卡洛斯修士,真摯的。」阿希德因為暖意而彎起的藍眼弧度不同於平時的笑顏。那是帶著一絲因為抿嘴和顰眉同時推起的蜿蜒,懷念與慚愧使酸熱凝聚於鼻尖、時間卻已經沖淡了眼裡的霧水。

「那裡長眠著一位故去的友人——她過往的身份。她逝世於冬日的貝森,在她盡忠職守的崗位上。」然而那年冬天,格雷西亞的水手們啟航,她日夜在安索格守望的人們,誰也不在她的身旁。
帝雕懷揣歉意與悔恨地帶走了作為少女的她,而作為醫生的那部分成為了大夥的禁忌,誰也不敢在銀日的面前擅自提起。時至今日他也只敢在協會教會前駐足而害怕踏入。

她曾鮮豔地作為生命旅程中的花束照亮他們,
他分明一刻也不敢遺忘的啊。

「倘若來年春日尋得答案,願我有那份平靜去探望她。」他溫和而恭敬地向卡洛斯點頭感謝,也一並向阿齊爾揮手。
SA|尼古拉
弗里德站在攤前,心底忍不住再一次嘲弄哥哥的命名品味。
「負責守墓的尼古拉,她負責柯因的墓園。」他道,「確實有些男孩子氣,但她是個女孩。」

他想過是否要關切修士,然隨即想到方才卡洛斯修士的強烈敵意,於是弗里德僅是站在攤前,手裡捧著一根長羽。
茱麗葉
「那位先生我好像是第一次見到?聖母院新來的修士嗎?」但他在修士裡似乎又太突出了,顯得格格不入,達倫順著卡洛斯的視線好奇的看了一眼金髮的男子,便轉回來看著卡洛斯。
「啊,難怪看上去很眼熟,你們還特地將他們做成乾燥花。」達倫回想起他的確在修道院看過他們,他拿在手上端詳了一下,每天與植物為伍,他知道要照顧好這些脆弱的生命不是簡單的事
「你們留下了他們最漂亮的樣子。」達倫小心的把脆弱的乾燥花放回去,他們應該能妝點某個人的家,把大自然的寧靜帶進繁忙的生活吧,他可以想像婦人擺弄他們露出笑容的樣子,就像是他的母親以及奶奶。
「我想要一份手抄聖經,前陣子工作受傷在滾石治療後覺得還是不太舒服,醫生建議我讀讀聖經。」他隨手拿起彼得抄寫的那份。
茱麗葉
中/偷偷幫彼得打call
SA| 卡洛斯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

「我當初可沒料到他是個騎士,」阿齊爾當時騎著一匹栗色的雄駒,衣著確實看上去不是貴族就是地位顯赫之人,他也只是想要威嚇驅趕,沒有真的要跟人纏鬥的意思,豈料事與願違。「我許我得要更勤加遵循枯容聖母的教誨……讓胴體猶如基路伯的長矛與盾了。」卡洛斯的身體確實千錘百鍊,無論心智或肉體都不會輸給任何平民,至於和騎士對決嗎……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你可以不用顧慮那傢伙,他只是很吵又很煩而已,不會把我們隨便送上莊園法庭的。」卡洛斯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向攤位上的什物,然後把阿齊爾像是趕狗一樣趕去前面攬客,「我們今天也準備了許多乾燥花,你可以隨便挑選喜歡的,」他又縮進櫃台後面,掏出一些小東西──
SA| 卡洛斯
「或著,還有一些試做的果乾,不介意的話,你也能帶些回去。」
說罷,就給了艾利亞斯一個小小的麻布袋,裡頭多半是曬乾脫水後的蘋果和木梨。
SA| 卡洛斯
VIT| súlfur✧阿方索 :

卡洛斯向著青年的背影垂簾俯首,心裡向著他們的聖人──枯容聖母禱告,但願對方所展現出的至親至傷,都能被璀璨金黃的日光所寵幸。但願透過一段段的遷旅,終將把它昇華成海邊美麗的浮沫,猶如長出雙腳、走上甲板的人魚一般,無有聲音,且不再心碎。

至於阿齊爾嗎,他很高興能認識到新的朋友,他搭著卡洛斯的肩膀,活躍地揮了揮手……然後被他著迷不已的修士,狠狠揍了一拳。
SA| 卡洛斯
SA|尼古拉 :

「……這樣嗎?」他其實從沒仔細思考過關於性別的問題,他第一次見到尼古拉,就聽見那馬車上的駕駛稱她為『男孩』,還有墓園裡,表示哀慟的親屬也用了男性的『他』做稱呼。卡洛斯如今正視了這個謎面與答案,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反而是對眼前的男人有更多的疑問。

「此後,你會跟那孩子生活在一起嗎?」雖然尼古拉把自己照顧得不錯,但有個成年人照看總不是壞事,雖然他還不清楚這妖精一樣的男人的底細,他又問,「紅鳶的長羽,又象徵著什麼意義?」是友情?尊敬?單純的禮物?或是詛咒的象徵呢?
SA| 卡洛斯
茱麗葉 :

「那位先生……」卡洛斯刻意壓低了音量,不想驚擾到正在被可愛女生包圍的阿齊爾。「是目前住在枯容聖母院裡頭的食客,並不是新來的修士,應該只會待一陣子。」雖然男人巴不得阿齊爾現在就可以直接『消失』不過那就算對於奇蹟而言,也是個相當宏大的願望,但願那個冷峻又嚴肅的神明,可以聽見卡洛斯的請求吧。

「啊,那本聖經是……彼得修士寫的,」雖然修士們已經盯著他好好抄完了,但卡洛斯不著痕跡地輕哼了一口氣,「字跡跟精確度實在是有點……一言難盡。」畢竟發揮『創意』和活蹦亂跳,似乎才是彼得的天性,要他乖乖坐著抄寫聖經,絕對就是苦行的一環了。

「要不要挑其他人寫的呢?保羅的字體我就很喜歡。」
攤位後方的保羅修士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對著達倫揮了一揮手手。
SA|尼古拉
「在我們家族,羽毛是種祝福,也可以說是護身符一樣的東西。」
弗里德答道。
「想必你也曾收過那孩子給你的渡鴉羽毛。這只是我們家族的──嗯,可以說是傳統。」

「如您所見,我給的是紅鳶的羽毛,我身邊並沒有渡鴉。請您將羽毛當作是謝禮。」
說到這,弗里德停了半晌。
「而我,我並沒有資格照顧那孩子。因此我感謝您的作為,卡洛斯修士。」
SA| 卡洛斯
SA|尼古拉 :

「負責審判的,從來就非人而是神,我不會對你的決定有所非議。」
他看進對方猶如藍天似的眼睛,瞳孔譬若一座高塔指向天空,白晝裡,各人有各人的塔要攀爬,卡洛斯的塔是一座無邊無盡的荊棘之塔,而這男人的呢?或許他還在塔下仰望,等著誰把頭髮,童話一樣的放下來罷?修士不明白,也永遠不會明白,只知道攀爬是一件痛苦的事,無論赤手空拳,還是誰在塔的頂端把頭髮放下來給你。

各人有各人的塔要爬,他低聲沉吟著。

「不過,我願意接受你的贈禮,即便我也無法以照看者的身份自居。」
他們的關係更像是朋友、親密的家人,而非照護或被照護的關係……硬是要說的話,或許尼古拉才是常常在照顧自己的那個人吧。卡洛斯接下了紅鳶的羽毛,放在眼底仔細端詳……它作為羽毛筆太長了,作為裝飾又太浮誇,或許掛在床頭會剛剛好。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看著被卡洛斯驅趕的阿齊爾,艾利亞斯只是頓了頓,還是決定認真挑選攤位上的物件,畢竟他本來就是為了探訪友人而來,並不是為了這陌生而使人思緒煩亂的聲音。

攤位上有著不少乾燥的花朵淺粉與淡藍像是在冬日未到之日、就已預告春天的溫柔,那經過乾燥後邊緣微微泛黃、卻仍然芬芳的玫瑰便是詩人的最愛,那是帶有千萬種意義的詩歌、是大自然給予美學家的信仰。

他拿著一束玫瑰花抬頭的同時,剛好見到了那由對方遞來的麻布小袋。

「費心了,修士…………」他接過袋子,淡淡的水果香氣如同隔日的醇酒一般,他知道那是秋日最後的氣息,是來自修道士善於保存萬物的心意。

「謝謝您的心意,我總是從您那得到許多饋贈。」艾利亞斯微笑,又重新將視線放回商品上,想多購買一些物品來回報這份禮物。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一些精美而看起來便源於手工的小小書籍吸引了他。

音樂家隨意的翻看幾頁,似乎這是修士們手抄的聖經,那自己勁透紙張,彷彿抄寫之人在撰寫的同時、也將句句箴言刻在心上,奉為圭臬。

那是虔誠之人的文字。

「不知這是哪位尊敬的修士所寫?」艾利亞斯詢問到,平素對信仰並無加以奉獻之人,仍然能為文字的情狀給感動。
「字體堅實,想必是嘔心瀝血之作。」
茱麗葉
「食客啊?辛苦你們了,要維持聖母院本來就不容易了吧,更何況之前才遭受祝融之災⋯」達倫看著攤位上修士們親手製作的商品,質樸但細緻,想必花了不少心力。 「還願意多幫助一個人,你們真令人敬佩。」達倫誤以為卡洛斯的壓力是來自於得多照顧那位金髮食客⋯⋯但的確他也就是問題的本身就是了。
「這樣啊⋯⋯我讀的書少,不太能分辨。」達倫左右翻了一下被卡洛斯點評的那本手抄經書,一時間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修士比我了解,那我就照修士的建議拿這本吧,謝謝你們。」達倫對著保羅點點頭致意。
「我再帶塊手工皂吧,冬天要到了,能把衣服越快洗好越好。」上次用木槌敲打清洗被單的經驗挺糟的。
SA| 卡洛斯
【SA】艾利亞斯成長中 :

「嗯,為了度冬,我最近還醃漬了一些野豬肉的火腿,」無論下酒、單吃還是夾麵包都非常美味,是冬季來臨前最好的贈禮了,「下次拜訪時,我再順便帶去吧?」

不曉得上次的鹿肉乾艾利亞斯喜不喜歡,畢竟詩人也是人,總不能單靠天上的彩霞或露水而活──雖然卡洛斯帶去的禮物總是『太多了』多到足以養活一個家庭,而不僅僅是單身的藝術家。

艾利亞斯所翻閱的那本聖經,對卡洛斯而言可是再熟悉不過了,有多少個秉燭的夜晚,他坐在窄仄的書桌前,一字一句地將文字雋刻於紙上。

那書寫的字跡蒼勁有力,彷彿可以透過紙背,抵達曲折繁複的救贖之路,那盡頭,有伊甸,也有永恆終結的大湮滅。
SA| 卡洛斯
「噢,這是我抄寫的聖經,跟其他弟兄的相比,因為字都印到背面了,所以實在不太好閱讀……」言下之意不但表達了對自己作品的謙虛,還有希望對方能拿到更好什物的心情。

「如果資金充裕的話,副院長的聖經絕對是上乘之選,或著喬治的字也很好看。」

喬治修士是個總對一切都感到憂慮和懼怕的人,可以說他有點膽小,不過他總把份內的工作做得很好,例如照顧植物,又好比抄寫聖經。
SA| 卡洛斯
(喬治不敢跟你有眼神交會,但能感覺得出他被誇獎之後很高興的樣子)
SA| 卡洛斯
茱麗葉 :

「助人於危難之中,是作為修道者的本份。」不過阿齊爾顯然就是『危難』本身──之於卡洛斯而言,再也沒有什麼東西比煩人的騎士更恐怖了,就想像一隻蒼蠅,把它放大兩百倍……然後你是一塊抹了奶油的麵包!這種等級的危機,雖然談不上世界末日,但也足夠讓人恐慌與心焦。

卡洛斯努力維持平常的模樣,畢竟此刻的客人是這位善良且勤勞的青年。雖然那個嚴峻的神明想要提醒卡洛斯:你的表情無論如何都是一張不冷不熱的臉!維持什麼情緒都沒差別!但神明是冷漠的,祂不會出聲提醒,只會看著祂的羔羊痛苦而已,噢、痛苦!沒錯,卡洛斯,就把這整件事當成一種『苦行』吧。
SA| 卡洛斯
「謝謝你對我們的支持,孩子啊,這裡還有些我們試做的果乾,請你帶回去和家人們分享吧。」
他把果乾、聖經和肥皂用油紙包裝妥當,綁了一個小小的繩結遞給達倫。接著和比爾修士(負責結帳的男子)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者熟練萬分地完成了結帳的工作。
茱麗葉
「這樣啊⋯那個人雖然看起來很開心,但也是有他的故事吧?」看著被女孩子包圍的金髮男子,達倫有點難以想像,但眼前的修士也是與他嚴肅外表的外表不同,十分關心他和奶奶⋯⋯沒有人應該從外表被評斷,達倫默默思考著。

「果乾嗎?謝謝!奶奶也會很開心的!」他雖然不喜歡新鮮的蔬果,但加了調味曬乾的果乾就不一樣了,達倫開心的收下卡洛斯包裝好的商品,將錢給比爾修士,向三位修士點頭致意愉快的離開。

中/我要被叔的小劇場笑死wwwww叔加油!!謝謝卡洛斯中的交流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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