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本著復仇的憤怒出兵,這時候卻觸動了同情心。 彼此處境和境遇的相似,兩國人民生活情景的重疊...彷彿原始而共同的記憶,一種高尚的情操(或說超我)以母親的形象現身「Show him who you are.」令Shuri放下屠刀饒過Namor,要求其投降而非報殺母之仇。 此時她跨越了仇恨,超脫了悲憤,達到情感與心靈上的蛻變。片中還刻意將她伸出手的鏡頭蒙太奇接到Namor媽媽伸手的畫面。在兩人皆戰至精疲力竭精神恍惚的情形下,Namor看見母親與Shuri身影重疊的幻覺似乎也可以從集體潛意識的角度解釋,將之視為一種救贖的象徵。
作業噗,雖然是爆肝趕出來的
寫完覺得公開一下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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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電影《黑豹2:瓦干達萬歲》中主人公舒莉的心理歷程呈現——以悲傷五階段及榮格意識三層次概念探討
「庫伯勒-羅絲模型」(Kübler-Ross model),或俗稱「悲傷的五個階段」是由伊莉莎白‧庫伯勒-羅絲提出的心理學模型,其描述了突逢災難的人常有的心理狀態變化,並將其分為五個階段:否認→憤怒→懇求→沮喪→接受。
該模型可應用到各式可能造成心理上打擊的事件,諸如突然失去工作、家人、伴侶等等。這些階段不一定按照順序發生,也並非所哀悼中的人都會經歷每一個階段,但庫伯勒-羅絲認認為人們至少會經歷其中兩個階段。
在此篇幅有限,僅大略將片中Shuri的心境分為三個階段來探討,並在其中運用到榮格提出的意識層次理論。
電影一開始,Shuri正在研究室裡絕望地試圖重製心型藥草(the Heart shaped herb)的基因,想利用藥草讓命懸一線的哥哥起死回生。在焦急的嘗試之後,儘管只有29%的信任率,她印製了藥草要衝出實驗室。正面迎來面色凝重的母親——哥哥已經在剛剛過世了。
在喪禮之後,Shuri埋首研究科技,希望為瓦干達可能面對的威脅做更多準備。
當一週年忌日到的時候,母親帶她到河邊散心。母親關切Shuri對於哥哥逝去的態度,並且講述自己在靜坐沉思之後,似乎在風中感覺到T'Challa的存在,「他一直都在」。Shuri否認母親的看法,強調「他已經走了」,「那只是你自己的幻覺,來讓自己感覺好一些而已」。
在這裡她持續逃避去面對自己對於哥哥去世之後的感受,而是將這些悔恨、悲傷、憤怒全部都壓抑下去。
這個階段的轉變發生在Shuri試圖壓抑、隱藏的情感逐漸浮現至意識層面。觸發這個憤怒浮現的契機,其中一個是本片主要的反派納摩(Namor)。Namor統治著另一個同樣秘密擁有汎金屬資源的水下國度Talocan,其同樣受到世界各國對汎金屬資源的狂熱波及,並採取了強硬的防衛行動。
Namor與Shuri談話時講述了自己和Shuri相似的喪親經歷,並展露自己征戰世界復仇的野心,對她說到「那天晚上我有聽到你跟你媽媽的對話。你說你想燒了整個世界,不是嗎?讓我們一起燒毀世界吧。」
Shuri不願引發戰爭,自然無意與他結盟,然而Namor採取的態度並不僅是邀約而已。兩國立場的衝突引燃了戰爭,瓦干達受到Namor率領的軍隊突擊,首都陷落,Shuri的母親在她面前被淹死。
在完成儀式,正式成為新一任「黑豹」以後,Shuri針對Namor發起了精心策劃的反攻行動。兩人最後戰到一處沙灘上,Namor由於缺水而處於弱勢。
當Shuri執著長矛抵住Namor喉嚨時,卻遲疑不願下手。
彼此處境和境遇的相似,兩國人民生活情景的重疊...彷彿原始而共同的記憶,一種高尚的情操(或說超我)以母親的形象現身「Show him who you are.」令Shuri放下屠刀饒過Namor,要求其投降而非報殺母之仇。 此時她跨越了仇恨,超脫了悲憤,達到情感與心靈上的蛻變。片中還刻意將她伸出手的鏡頭蒙太奇接到Namor媽媽伸手的畫面。在兩人皆戰至精疲力竭精神恍惚的情形下,Namor看見母親與Shuri身影重疊的幻覺似乎也可以從集體潛意識的角度解釋,將之視為一種救贖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