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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歇斯底里或多用力，持續緩慢掉眼淚超過2個小時，閉上嘴就能讓自己窒息，再多加延長就是遲滯氣體通過鼻管的時間而已。

後續會緩慢感受眼窩腫脹，面部肌肉局部失調，頰肌與嘴角開始抽搐，需要一定力道才能將瞼撐開為常態的視野寬度，眼球乾澀，逐漸刺痛，像有針在戳，隨便轉動眼珠，有什麼東西不時擋住它的翻滾，原來是眼皮脹厚得抵住，像淤積的河床，水便淹了上來，氾濫一片。

氾濫的水裡，自尊妒嫉苛待，通透在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