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芺綾。
這幾年開始了很長很長的還債?不是金錢上的,大概是人生和思維上的。
席芺綾。
像是我過去真是討厭參加各種大大小小的活動,但後來的工作必須不斷舉辦活動。沒什麼熱情但能很公式化地做事情。
席芺綾。
學生時期可以各種偏科或耽溺於喜歡的事務,但後來的工作什麼都要做所以缺的部分幾乎都還是要去補上來,所以看著學生時期的自己會覺得呵呵。
也不是討厭或後悔,只是覺得很多事情終究要面對,只是或早或晚。
席芺綾。
在臺北的時候覺得駕駛車輛很可怕,可以的話一輩子都不要碰。
但現在回頭想,在原住民相關領域最好可以不開車啦,當時到底在天真什麼!
扣除部落就醫需求,我到現在我就只認識一個可以忍受每次都搭公車上那瑪夏的教授而已ˊˋ
席芺綾。
在駕訓班的時候一直問教練山路到底怎麼克服應對,嗯,現在會過頭來,可以理解為什麼當初教練雖然不吝分享他的經驗,但在語言上還是很節制,因為這種東西最後還是要靠實戰,無論如何都還是實際去做更有效。
席芺綾。
有天跟小螞蟻學弟說話,小螞蟻說他就是糖分狂熱份子,沒有全糖喝不下去。我說我懂,我以前也超喜歡全糖水果茶,但到未來的某一天你就會發現自己點半糖了,然後想想身體就會開始再點微冰三分,最後去冰無糖白開水……人生能享受糖的快樂的扣打有限啊。
小螞蟻學弟很悲傷地說:他覺得依照身體的感覺,其實可能也只能再喝一兩年全糖了。
席芺綾。
不由得會從街頭抗爭轉往實踐路線,不是覺得抗爭不重要,只是知道已經有很多人投入寧靜改革,可能已經有相關規劃了,所以在抗議前會習慣性先去看是不是真的沒有人提出過這個問題,以及是否可以從現有的政府計畫、公司、人民團體找到經費先做。因為效率比抗爭更高,也比較不會直接被說:這種事不是OO計畫就在做嗎?嘛其實我就是會用這句話嗆人不查資料的那種人
席芺綾。
這幾年感覺慢慢右傾,
不是覺得左翼思想不重要,馬克思主義還是很有魅力,但仔細看看學生、勞工和民眾就覺得果然無產階級不盡然可愛可敬。不然反智跟民粹
以及有些人的可憐是來自自己人生的選擇。
資源和愛還是要盡量普及,但不可能普及到所有人都變不愁經濟、自由追逐夢想且家庭和樂的狀態。
席芺綾。
環保激進份子最近要求越來越多活動在便當上要全面使用環保餐具,即使活動人數達數百人,而且是公開對外的活動,還是如此要求。
嘛,配合他們的要求和提出的餐廳名單(只有一兩間)去訂了,結果當天收到很多不好吃的回覆。口味也許還是其次,有時候會想問問他們有考慮過全年都這樣訂便當可能會構成圖利嗎?這不只是所謂用市場選擇讓商家轉型的問題呢。
席芺綾。
開始可以理解一些經費決策不是完全以績效和優劣在決斷,因為長期劣勢到最後變弱勢的話,會需要投入更多資源才救得回來。
所以即使很賭爛,還是會出現很反直覺的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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