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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10:51 AM
《兼職外快-被單清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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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11:13 AM
「唉……我們還要去整理房間,這些被單就交給你了,洗乾淨後再帶回來給我們。」奧索里夫妻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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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12:01 PM
「嗯?」被告知的阿爾文露出一臉困惑的表情,接著就被硬塞了一籃的髒被單,以及更多放在地上的洗衣籃。
好吧,雖然不是自願的,但是夫妻倆早就走遠,想要拒絕也來不及。當然也有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的選項,不過看看四周,除了前腳剛走的那群團客外,還有些熟面孔的左鄰右舍留在現場,難保他們不會私底下碎嘴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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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1:25 PM
「呦——這不是斯穆克家的阿爾文嗎?你也到爪痕旅店兼職啊?」
看吧,才剛起個念頭,馬上就有自然熟的傢伙勾搭他的肩提問,雖然因為身高差的關係,讓這個黝黑矮小的中年男子反而像是掛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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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1:47 PM
Sat, Oct 22, 2022 1:47 PM
「不是,我原本只是想買些肉丸帶回去給大家,不過現在看來非得幫忙不可,否則店主夫婦可能擠不出時間幫我製作料理。」阿爾文淺淺一笑露出一臉為難的樣子望向奧索里夫妻離去的方向,內心的風景卻不像表面上那樣溫和。
噁心!你誰啊?我跟你熟嗎?搭什麼肩?講話就講話幹嘛動手動腳的?該不會平常也是這樣勾搭宅第裏的女僕們吧?輕浮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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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1:52 PM
「先生,我要開始去忙了,下次見面時再喝一杯吧?」阿爾文口頭上雖然禮貌性地提出繳約,實則巴不得和對方老死不相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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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1:59 PM
「好好好,說好囉,下次我請你,在斯穆克家工作一定很辛苦吧?我可以聽你訴苦喔。」男子故做爽朗地哈哈一笑,放開搭上阿爾文肩膀的手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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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2:03 PM
「……誰要跟你說啊,噁心的男同性戀。」等對方走遠後阿爾文才用細不可響的音量小聲抱怨,並且用自己的觀點先入為主地假定對方的性取向並且胡亂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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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2:06 PM
「好了,現在該拿這些髒被單怎麼辦?」低頭看看手上及地上的洗衣籃,阿爾文開始覺得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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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2: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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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這樣跟那樣,還是哪樣?」從井裏打上水後將每個洗衣籃都注滿水,阿爾文捲起袖子跟褲管後光著腳踩在被單上,試圖將髒汙踩出(?)被單之外。
他記得夫人說過,好喝的葡萄酒是用少女的腳踩出來的,既然踩葡萄可以踩出美味,同理踩被單也可以踩出髒汙吧?雖然不知道理論是否相通,不過洗衣籃裏的水確實漸漸地變色,甚至還有些奇怪的東西漂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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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4:48 PM
「噁——」還好井邊現在只有他在,否則發出這麼不文雅的聲音可能會害他辛苦建立起來的斯文形象破滅。
方才所見疑似黃黃爛爛的軟泥,不會就是他心中猜測的那個吧?到底是要怎麼睡才能大的整張被單都是,再怎麼懶惰也該起床去外頭方便。雖然在街頭乞食那段時期他見過不少民眾隨地便溺或亂倒排泄物,但在宅第生活這幾年也已習慣在固定的特定房間使用尿壺,也有專人會收走清理,才不會像現在這樣噁心到讓人受不了。
阿爾文決定不幹了,反正他原本就不是來兼職的,將被單從洗衣籃撈出擰乾後就上曬衣桿,接著在旅店上上下下每個地方尋找奧索里夫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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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5:08 PM
Sat, Oct 22, 2022 5:21 PM
「先生、夫人,我已經將被單都洗好上曬衣桿,但清潔度上可能達不到像您們一樣的高水準,我很抱歉。」找到夫妻倆後阿爾文擺出謙卑的態度低頭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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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5:14 PM
「別這麼說,願意幫忙就很感謝,來,這是你的報酬,還有肉丸也一併帶走吧,想必你已經又累又餓。」看到阿爾文擺出的低姿態夫妻倆愣了一下互看彼此一眼後就由丈夫代表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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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5:17 PM
「感謝兩位,祝福您們生意興隆。」拿好報酬向兩位行禮後阿爾文就轉身快步離開,晚了可是會被發現那些被單其實只是泡過水而已,根本稱不上清潔不清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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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na4444
Sat, Oct 22, 2022 5: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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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雖然不是自願的,但是夫妻倆早就走遠,想要拒絕也來不及。當然也有直接拍拍屁股走人的選項,不過看看四周,除了前腳剛走的那群團客外,還有些熟面孔的左鄰右舍留在現場,難保他們不會私底下碎嘴些什麼。
看吧,才剛起個念頭,馬上就有自然熟的傢伙勾搭他的肩提問,雖然因為身高差的關係,讓這個黝黑矮小的中年男子反而像是掛在他身上。
噁心!你誰啊?我跟你熟嗎?搭什麼肩?講話就講話幹嘛動手動腳的?該不會平常也是這樣勾搭宅第裏的女僕們吧?輕浮的傢伙。
「嗯?是這樣跟那樣,還是哪樣?」從井裏打上水後將每個洗衣籃都注滿水,阿爾文捲起袖子跟褲管後光著腳踩在被單上,試圖將髒汙踩出(?)被單之外。
他記得夫人說過,好喝的葡萄酒是用少女的腳踩出來的,既然踩葡萄可以踩出美味,同理踩被單也可以踩出髒汙吧?雖然不知道理論是否相通,不過洗衣籃裏的水確實漸漸地變色,甚至還有些奇怪的東西漂了出來……
方才所見疑似黃黃爛爛的軟泥,不會就是他心中猜測的那個吧?到底是要怎麼睡才能大的整張被單都是,再怎麼懶惰也該起床去外頭方便。雖然在街頭乞食那段時期他見過不少民眾隨地便溺或亂倒排泄物,但在宅第生活這幾年也已習慣在固定的特定房間使用尿壺,也有專人會收走清理,才不會像現在這樣噁心到讓人受不了。
阿爾文決定不幹了,反正他原本就不是來兼職的,將被單從洗衣籃撈出擰乾後就上曬衣桿,接著在旅店上上下下每個地方尋找奧索里夫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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