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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 DxA † 路惑

自從店裡開始推廣午餐飯盒之後,業績忽然變得很好。

「我才不想跟別人分業績。」這麼說著的店長,果斷拒絕和外送平台合作的選項,每個上班日輪著人午餐時間騎車出去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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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飛行一定是比騎車方便許多,但月原仍讚嘆人界的科技發展,騎著這一台可以自由變速的小機器居然就能暢行無阻。

月原抵達了醫院,繞到了醫院後門依照警衛指示停好車,摘下安全帽提著兩大袋餐盒通過自動門,尋找著電梯。

不過原來醫院內部這麼的複雜?身為上一次被推進來的人還真的不曉得醫院內部分了這麼多區。消毒水的氣味讓他鼻子有點癢,他快步走過人群聚集的領藥批價處。

找到電梯到達指定樓層後又是各種門,月原避開護士小姐們的側目不停繞來繞去,煩躁的不停看著手機又看著周遭。
DxA † 路惑
「不好意思......如果下次醫院這邊訂餐,請您在後門等候就好,麻煩您跑這一趟了。」今天負責訂餐的同事臨時有點忙碌,路惑拿著對方的手機,看到對方標註的位置有些皺眉,因為醫院內部結構比較複雜一些,一般外送員大概不容易找到吧,晚點還是和同事說一聲好了。
「啊,您是咖啡店的那位!」運氣真好,是帥哥店員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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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是?」雖被搭訕也不是第一次,但在Y市被男性記住這還是初次碰到。

「您認得我嗎?抱歉,客人太多了……」月原有些傻愣地指著自己,看著眼前的男性,即使對方臉上有一條顯眼的疤他還是想不起來。
DxA † 路惑
「喔,因為你們店裡的東西很好吃,所以我們常常訂餐喔。」偶爾路惑自己也會早上經過的時候,去買個奶茶當作早餐飲料,讓生活一天從美好的帥哥店員開啟,「您不介意的話喊我路惑就可以了,因為您的帥氣讓人印象深刻,在這附近人氣很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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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過獎了……路惑先生,感謝你們一直關照敝店。」被這麼直白的誇獎不愧是讓月原也有點不好意思,他提著便當的手掩住半邊臉,這才發現還沒把東西給人家。

「啊不好意思你們的午餐!」月原雙手遞出兩個大塑膠袋後,拿出手機確認金額。「那個……我看看,總共是960元!」
DxA † 路惑
「不會,辛苦你了。」稍微頷首,路惑將剛好的金額交給月原之後,接過了裝有餐盒的提袋,「今天辛苦您了,期待下次有機會再次與您相遇。」
畢竟午休時間是不等人的,路惑客氣地與對方告別之後,便帶著同事們殷切期待的午餐回去處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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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因迷路而花太多時間,月原匆忙的從口袋裡拿出錢包收過錢,沒注意到一張黑色紙片一併從口袋中掉出,滑落到路惑腳邊。

月原拿著手機看下一個送餐地點,看了眼電梯面板停靠的樓層,咂了一聲便焦急的走進樓梯間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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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xA † 路惑
「欸那個......」雖然正好落在左半邊視野,因此路惑看見了對方落下的紙卡,但他現在兩隻手都拿著餐盒......他嘆口氣,還是先將午餐交給了匆匆趕來的同事,期待著馬上能夠分食的大家惹不起。
他撿起了那張黑色名片,上頭只有一個地址和名字「月原先生嗎......」
看起來不太像是咖啡店的網站,下班之後拿去給店員小哥好了,搞不好是對方重要的客戶也說不定。
DxA † 路惑
DxA † 路惑
下班之後,路惑與同事紛紛告別隨後便朝著咖啡廳而去,沒有想到那位帥氣的店員好像並不在店內,於是他點了一杯蘋果奶茶去冰的外帶,順便詢問了一下店長。
「不好意思,請問能幫我將這名片交還給你們的招牌店員嗎?」路惑語氣平穩,「他今天來外送時,落在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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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牌店員?」店長看了一眼對方遞過來的黑色紙片,瞬間心領神會。「喔!這我幫他印的耶,真不知道他是落掉的還是故意掉的。」

店長爽朗大笑了幾聲,對路惑眨了眨眼。

「那給你撿到也是緣分,不如你今晚就來找他?」她指向名片上的時間。「這是他平時的接客時間,啊,接什麼客就讓他親自跟你解釋吧。」

他向同事拿過櫃檯做好的蘋果奶茶,遞向路惑。

「但晚上的營業沒辦法從大門進來,請繞到敝店後面的員工出入口。」店長微笑低聲說道。「順便幫我看看那傢伙有沒有認真在工作,哈。」
DxA † 路惑
「接客?」真心充滿問號,路惑不太理解店長小姐的意思,但總之是希望他依照名片上的時間,晚點再過來一趟吧,看來可能是帥哥店員晚上的兼職?
難道這邊晚上會變成酒吧嗎,路惑看了看溫馨的店內裝潢,又忍不住搖搖頭,覺得自己想像力實在太過豐富了。
距離指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他決定去附近的公園喂喂鳥,和鴿子們打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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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

月原拿著鑰匙打開咖啡店的玻璃門,進門後鎖上,走進店的深處——被改裝成秘密接待室的儲藏室。

每次過來總再次讚嘆起店長的財力,進行這樣的兼職目前明明只有他而已,但空間內不僅放上高級沙發和圓桌,連吊燈、壁紙都換了個風格,和真正的牛郎店沒什麼兩樣。

月原換好紅西裝,梳理好髮型及妝容後到廚房和今晚備下酒料理的小哥打了個招呼,時間一到,便到後門門邊等待客人的敲門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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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穿成蘿莉塔風格的女孩走近Demonbacio的後門。

女孩喜孜孜的小跳躍走近後巷,邊思索著今天要和月原聊些什麼,然而,一個人影引起了他的興趣。

「欸?有帥哥

女孩走近對方,「咦咦?是月的新同事嗎?糟糕,長相人家好像也可以
DxA † 路惑
「您好?」發現一個人類女孩在巷弄底端徘徊,似乎想要過來搭話,路惑看了看手上的確切地址,的確是不太容易找到入口,可能對方也是來找月原的?
才這麼想著,那個嬌小的女孩子已經衝上來搭話了。
「帥哥帥哥,你今天也有坐檯嗎!是月的新同事嗎?天啊我可以一次點你們兩個嗎~~~好快樂~~~」女孩子非常自來熟的搭上了路惑的手臂,在路惑還莫名其妙的時候,就已經敲好門、拉著他進入了Demonbac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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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親愛的小姐⋯⋯嗯?」看著客人拖著人進來月原愣了一下,他馬上認出對方是早上送餐的客人。

「啊,醫院的路惑先生。」
「月 今天怎麼對人家這麼好,居然有兩個人陪人家

女孩顯然是沒察覺到月原的驚訝,且透過路惑的表情月原也掌握到他不可能是今天客人的熟人,迅速切換成營業模式。

「Demonbacio夜晚的男公關一直都只有我喔。」月原微笑,巧妙的把女孩拉離路惑。「不好好只看著我一個人我會很困擾的,『唯小姐』。」

名為唯的女孩聽聞此話掩嘴臉紅了起來,瞬間乖巧了許多。月原輕拍她的肩膀。

「先進去等我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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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上門後,月原馬上換了一個表情。

「那個⋯⋯路惑先生。」月原揉著眉頭,腦袋高速運轉中。「您怎麼會出現在這附近?理論上這個時間不太會有人出沒在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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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我好像莫名踏入了不得了的地方......」看起來很像是私人小酒吧的私人包廂,但又好像哪裡不太一樣?路惑也很困惑。
「我只是來還你中午掉在醫院的名片.....下午問了你們店長,他要我這個時間直接過來找你?看來可能是很重要的東西,下次要收好呢。」路惑看著對方煩惱的模樣也不太好意思,把名片交遞到對方手中,「不好意思打擾了您和女友的約會,東西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顯然是對現況完全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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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不是。」月原露出打死都不想被誤解的表情抓住路惑的手,拼命想解釋什麼。

「那個女人⋯⋯」隔天一定要好好跟店長算帳,他心想。說到底他根本沒拜託她印這種東西,他們不是邀請制嗎?

他搔搔頭,嘆了口氣。「與其用講的⋯⋯讓你直接看可能會快一點。」月原拉下門把,示意路惑也進去。「今晚讓你跑了這趟的,至少讓我請你一杯酒和一些下酒菜吧,廚房的手藝還是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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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好的?」路惑真的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月原突然露出了這種複雜,彷彿要斷腕求生的一般的表情。
但既然對方都做出邀請了,好像偷看一下也很有趣?說起來,為什麼事情怎麼一直出現預料之外的發展呢,路惑再次覺得自己的Y市生活真的是很不平淡,「但酒類飲品就真的先不用了......我酒量不太好。」
總之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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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幫你準備個氣泡飲料吧。」

月原對送了生火腿進來的打工小哥小聲說了幾句話,並將路惑帶房間一角的單人沙發位請他就坐,關上門開始今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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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所以那位是⋯⋯?」
「是我朋友。」月原微笑,坐到女孩身側。「他今天來探我的班,妳應該不會介意吧?」
「當然!」眼睛可以同時收穫兩個帥哥當然好。


期間,幾乎都是女孩獨自一人不斷地分享最近發生的事,以及工作上發生的困境等等,而月原只是微笑聽著,適時作出對方想要的反應以及舉動。

打工仔送了一杯水蜜桃氣泡飲給了路惑,月原抓住時間縫隙對路惑眨眨眼,隨即又將視線專注到眼前的女孩上。

「⋯⋯所以說,你不覺得很過分嗎!人家都這麼努力了!」女孩鼓著臉說道。
「唯真的很努力了呢,乖孩子。」月原瞇起眼,輕拍了對方的頭。
「嗚⋯⋯果然還是月對人家最好了!」女孩帶著哭腔,激動的撲進月原懷裡,他露出了0.5秒「又來了」的表情,輕輕把對方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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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惑安靜的喝著氣泡飲料,他覺得水蜜桃口味特調也很好喝,但還是不太能理解自己到底是在這裡幹嘛?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我是誰我在哪裡?
感覺很像是醫院諮商室的氛圍,雖然月原沒有給予什麼真正的建議,大部分就是傾聽的角色,不過感覺其實好像對那位女孩有點無奈。
可是如果不耐煩的話,又為什麼要裝做溫柔的模樣呢?對方感覺不到嗎?路惑累積了很多疑問,低頭咬著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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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半過去,月原起身準備送走女孩,他轉頭用唇語示意路惑等他一下,約莫三分鐘左右便回來了。

月原長嘆了一口氣,深了個懶腰並把桌上他的那杯伏特加調酒一飲而盡。「路惑先生感覺有很多事情想問。」他笑笑,讓自己陷進沙發裡。

「簡單來說這間店現在這個時段是我們店長開啟的副業,除了餐飲供應外員工只有我,然後我擔任的是男公關——俗稱的牛郎。」

月原把領帶拉鬆,用手捏起一片生火腿繼續說。

「不過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會有這個服務啦,像今晚預約的只有剛剛那個客人。」每天都上整天班他會折壽。

「啊,你要坐過來這裡嗎?」月原拍拍身邊剛剛女孩坐的位置問道。
DxA † 路惑
從善如流地做到月原身旁的位置,覺得沙發還挺舒適的。
「牛郎?牛郎織女那個嗎?」路惑首先聯想到的是前陣子碰巧聽到的神話故事,「男公關這樣的職業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看起來像是一個......販售溫柔與陪伴的服務?」
「願意傾聽他人的煩惱並給予一些安慰,我覺得是很溫柔的職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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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也不知道這名稱怎麼來的,但我想應該不是。」月原呵呵笑道。「但你形容的很高尚優雅呢,這的確是提供一個陪伴的服務。」

「我的話,會說這是一個販賣『戀愛感覺』的職業。」月原瞳孔閃過一絲黯淡,隨即露出他一慣的笑容。

「起初我也不太能理解為什麼人類⋯⋯人們會需要這樣的陪伴服務,但大家總會有各式各樣的困擾不想和親近的人訴說吧。」

月原拿起桌上兩個空水杯,把冰塊夾進杯子後替自己和路惑倒了杯水。

「我想店長也是看我好像也挺適合做這樣的事情吧?就做到現在了。」
DxA † 路惑
「如果是販售戀愛,感覺那會非常的受歡迎吧?但看起來月原先生沒有特別喜歡,聆聽煩惱?」

「雖然感覺您讓那位小姐抒發了煩惱,但這樣的情緒壓力會不會轉嫁......」路惑斟酌了一下用詞,「抱歉,我的意思是,擅長體貼和喜歡這麼做,或許是......兩件事情?您自己覺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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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也不討厭,吧。」月原笑笑地把手臂靠在膝蓋上撐著頰。「客人說的話只會停留在當下,我不太會往心裡堆積,真要說累,也許是要一直維持他們喜歡的『月的樣子』吧。」

像是想到了什麼般,他指了指自己後腰。「比較麻煩的是,會有客人錯把這種戀愛感覺當真,那什麼……暈船?好像是這樣說來著。」

他苦笑。「某天晚上堵我下班,覺得得不到我直接往我身上捅了一刀。」

月原乾笑著,語氣彷彿像是對方切了一顆蘋果一般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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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像是以個人為單位的偶像服務呢......」思考了片刻便聽見了對方遭遇的慘劇。
「什、什麼?」難以置信的看著月原輕描淡寫地描述了超可怕的事件,路惑一直以為Y市算是很和平的城市,沒想到還有這種,「有和Y市警局報案嗎?若是對方是天使,這件事情可能導致整個局面更為艱難吧......但還是必須將違反規定之人好好處理。」
他沒有說是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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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是做了筆錄……天使喔……我想應該不是,咦?」察覺到話題中的違和感,月原臉從手上抬起。

「難不成路惑先生也是異族……你早就知道我是惡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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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覺得還挺明顯的......根據Y市定律帥哥有八成都是天使惡魔啊。」雖然只是依靠直覺猜測,但大部分時間都還蠻準的,「然後我個人經驗最近實在遇到了很多惡魔,所以單純是猜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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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不太出來,但我是天使沒錯啦。」無奈地補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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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是這樣嗎?」月原被對方的猜測逗樂,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抱歉抱歉,我本身對這種事敏感度就蠻低的,碰過的天使族也很少。」月原雙手擺在胸前,試圖澄清。「絕對不是你的問題。」

「況且我覺得彼此是什麼族群都沒差,反正能活得快樂活得好好的就行了。」月原若有所思,乾掉手中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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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來當看看嗎?牛郎。」月原轉過來面對路惑,戲謔地問道。
DxA † 路惑
「確實是活得快樂最重要......蛤?」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路惑真心非常問號,「不用了,我沒有兼職兩份工作的打算。」
他回家還要餵狗和帶狗出去散步,很忙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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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的啦。」月原大笑,起身踮腳伸了個懶腰。「不過你之後想體驗看看也沒問題喔。」讓他偷放一天假不為過吧,店長。

「時間很晚了,抱歉佔用你這麼多時間啊。」月原開門,領著對方到後門口。
DxA † 路惑
「體驗看看嗎,感覺好像可以嘗試看看?」不要真的考慮。
「不必抱歉,對我來說這也是一個神奇的夜晚,感覺又窺見了Y市的更多樣貌呢。」路惑搖搖頭,感謝對方今天晚上的招待,「總之希望您接下來不要再遇上可怕的事情了。」
「明天再見囉?月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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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白天見啦,路惑先生,『希望今晚讓你滿意』。」月原露出他的招牌笑容,眨眨眼講出他對客人對送別語。

他打開後門左右看看週遭沒有危險人物(?)後,微笑與路惑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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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惑無辜被牽扯進來真的是很抱歉 但我期待下次路惑來牛郎體驗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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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大等著我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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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吃飯時默默追完連載…!路惑只是來送張小名片就獲得新世界的感覺wwwwwww (rofl) 里長巡查中差點來牛郎一日體驗好可愛!(中間跟女孩一樣以為會出現兩帥哥陪聊的狀況)

也同覺得傾聽煩惱給與安慰是很溫柔的職業!
如果說織女是會針線活的人,那路惑……(收起你的想法)
兩人對話好順,期待之後他們的交流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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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ˋˏ ☁️ ˎˊ- : 路惑是養牛的人(不是啦
可以跟里長當朋友了好開心耶!歡迎里長也來兼職ㄛ!(多想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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